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買的砒霜量不夠,也可能是不知道的什麽原因,其中的有個小妾居然沒有得到砒霜,那個小妾也是個剛烈之人,居然跑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對著自己的脖子就是一刀,結果刀並不是很鋒利,那小妾也不太會用刀,根本殺不死自己,便又揮刀砍自己的胳膊,砍了一個血肉模糊,進去抄家的官員,在廚房裏看到這一個情景,也嚇了一跳,但還是把她傷口處理了一下,押進牢房,準備一起發送到邊關去。


    一進牢房女人就病了,高燒不退,往邊關發送的官員根本不收她這樣的,去往邊關的路,窮山惡水的,路途又遙遠,死在路上也是有一定責任的。於是就把女人又送迴了監獄。


    巧的是今年這裏來了一些囚犯,已經來了好幾批了,這一批裏就有這個女人,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大女人所說的那個蘭蘭。因為這一批囚犯,可不止一個蘭蘭。


    大女人激動的說:“我撥開她的頭發的時候,她的脖子上有一條長長的疤,是她沒錯了,當家的,求求你救救她。”


    老憨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情怎麽救啊?莊戶人家本來和官宦之家就扯不上多少關係,那些抄家滅門的事情,老百姓能弄明白都不錯了,躲還來不及呢,怎麽能往裏摻和呢?


    可是看著女人的樣子,老憨這話也說不出口來呀,於是安慰女人,再去找找徐二包子,托他給找找關係,想想辦法。


    第二天早早的,女人就收拾了一些錢,讓老憨快去想辦法,老憨無奈的出了門兒,一直到晚上才迴來。


    一迴來,女人就激動的拉住老憨,問怎麽樣了?老憨歎了一口氣說:“這種事情太難辦了,咱們莊稼人根本使不上勁兒啊。”


    看了一眼失望的女人,老憨不由的一陣心疼,趕緊安慰女人說:“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的人已經押解到大牢裏了,女牢是單獨的,想要撈出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徐二包子能夠托關係,找到管女牢的牢婆子,偷偷的見個麵還是沒問題的,但這事不能往外說,知道了會受罰,還得多花點錢打點打點。”


    大女人趕緊說:“咱們有錢的,趕緊見一麵,讓我好好看看她。”說完這話又看了看小女人,心虛的說道:“我是真的想看看這個妹子,她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麽?讓我見見她,我也安心。”


    小女人湊過來安慰道:“大姐,該見的咱一定見,該花的錢咱不心疼,當家的是個豁達的好人,一定會給你想辦法的,你別急壞了。”


    老憨點頭說道:“他鄉遇故知,如果不伸手相助,良心上也過不去的。能想辦法的事我們就想辦法做到,這個你就放心吧。”


    老憨連續幾天找人托關係,這天終於鬆了口氣,對大女人說:“事情成了,你明天跟我去一趟,那裏是女牢,我進去不方便,你去見見他吧。”大女人點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出門,先找到了徐二包子,徐二包子是老熟人了,趕緊領他們到了另一個小吏那裏,見麵之後拿出一小包錢塞給小吏,小吏喜笑顏開,嘴上卻說:“都是熟人,客氣了。”把錢收好了,帶他們找牢婆子,路上還買了很多禮物。


    小吏對他們說:“這些個管牢房的人呀。地位低下,名聲也不好,都不願意跟別人說是幹什麽活的,一個個心黑手貪的,不給他們一點實惠的,不給咱辦事兒啊。”


    老憨趕緊表示感謝,那小吏領他到牢婆子家,見到牢婆子,親熱的說:“姐,我的一個兄弟,有事麻煩你,這兄弟和我關係很好的,他有事了,我不能不管,你看你伸伸手,幫幫忙吧”。


    牢婆子白了他一眼:“你小子除了給我找麻煩,還會幹什麽呀?這麽多年了,也不見你有點出息。”


    那小吏趕緊笑著說:“哎喲,姐,我還能有什麽出息呀?人我給你帶來了,務必幫幫忙,你們談吧,我走了。”說完就告辭離開了。


    小吏走後,牢婆子看了一眼禮物,問了一句:“找我什麽事兒啊?直接說吧。”


    女人趕緊說:“我的一個同鄉在裏麵呢?我想去看一眼,你給行個方便。”


    牢婆子哼了一聲說:“知道就沒什麽好事兒,先給你們說說規矩,別給我惹麻煩,男的不能進,那是女牢,女的進去隻能一炷香的時間,不準哭鬧,不準大聲說話,叫你出來趕緊出來,要是讓我老婆子難做,以後你們就甭來找我了。”


    老憨趕緊點頭哈腰的笑著說:“知道了,知道了,我們一定按您說的做,絕對不會給您惹麻煩的。”


    牢婆子又哼了一聲說:“再過一個時辰,我上班,上了班兒才能領你們去見人,你們出去等著吧!”


    兩個人隻好先告辭出了門,不敢離的太近,怕人家問起來不好說話,又不敢離得太遠,怕牢婆子去上班,領不上他們。於是找了一個地方,遠遠看著。


    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還是不見那牢婆子出來,老憨對女人說:“這是給咱們出題目呢,那些禮物太輕了,她看不上眼兒,還得想辦法多塞點錢。”


    女人驚訝的說:“我們前前後後花了不少了,中間的那些人也沒說,還得再給錢呀?”老憨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們不會明說的,全靠我們猜,猜對了那事情就好辦點,猜不對的事情就辦不了,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老憨又拿出一包錢來,放在袖子裏,領著女人去敲門。牢婆子開了門,把他們迎進屋裏,老憨趕緊把袖子裏的錢遞給牢婆子,牢婆子接過來掂了掂說:“重了,給自己人辦這點小事,不必要這樣。”


    老憨趕緊一臉憨笑的說:“哎喲,大姐,什麽重不重的?你帶著我女人進那地方,一起當班的人肯定會問的,你請他們喝喝茶,好說話一點。你看這讓你操心費力的,總不能讓你不好做吧,那不是我們不懂事兒嗎?”


    那牢婆子點點頭,收起錢來說:“還得稍等一會兒才到點兒,你們坐下喝碗水,我們待會兒就走。”


    老憨和女人坐下等了一會兒,牢婆子進去換了身衣服,三個人一起向監獄走去。


    一路上牢婆子,有說有笑的,說話親近多了,還打包票,不會讓人欺負自己人,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牢裏那些賤貨。有事就記得找她,她也是個熱心腸的人,隻是吃了這麽一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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