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發飆的郭永恆
金牌銷售是如何煉成的 作者：丁丁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而在容城這邊，蔣煜禮搖著頭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王晨宇，同時說道：“行了，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這個陳剛也是的，就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我會去找郭永恆詳細談談廖興文的事情，總之廖興文是一定要招進來的，具體原因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你先出去吧。”
王晨宇全程聽到了蔣煜禮和陳剛的對話，再根據蔣煜禮掛上電話後所說的話，心中暗自鄙視蔣煜禮，這個蔣煜禮居然把陳剛得罪了還不知情，還在抱怨陳剛，也不給他具體說說有關廖興文為什麽非要招聘進來的背後原因。
隻不過王晨宇此時見蔣煜禮已經將難題接了過去，也沒有多少心思去猜測廖興文和蔣煜禮之間到底是個什麽關係，反正最終做出決策的，絕對不是他蔣煜禮能說了算的，必然還得要郭永恆點頭。至於蔣煜禮如何能讓郭永恆點頭，王晨宇一點都不感興趣。
也正是那麽一耽擱，陳剛已經向郭永恆匯報了有關廖興文答卷的事情，同時指出廖興文似乎是蔣煜禮要點名招進公司的銷售，具體原因不知。
陳剛相當聰明，他並沒有在郭永恆麵前多說蔣煜禮一句壞話，隻是靜靜地將廖興文的答卷攤開，放到郭永恆麵前的辦公桌上，等著郭永恆自己看，自己做出判斷。
郭永恆一看這份答卷，差點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答卷向陳剛問道：“這就是那個廖興文的答卷？簡直是有點太離譜了吧？！這個人進公司學習了半個月，就是這樣？這個蔣煜禮我看是昏了頭了！”
陳剛正襟危坐迴答道：“蔣總說他會親自給你打電話溝通的，至於他為什麽非要招聘這個廖興文，他沒有向我說明原因。所以我隻能向你進行匯報了，你看是不是給蔣總去個電話問問情況？”
郭永恆一臉不爽地說道：“蔣總？他蔣煜禮是個屁總，要不是老候要兼顧兩個分公司，特別是今年羊城這邊要重新建立團隊，還得要業績，牽扯的精力太多，他蔣煜禮才撿了個便宜。要按照他以前的銷售業績，在總公司這邊，連一個普通的一線銷售都比不過！”
對於郭永恆發飆，陳剛麵無表情，心裏卻樂開了花，看上去郭永恆這個自己的頂頭上司對蔣煜禮那是一臉的瞧不上眼，這樣就好，至少說明郭永恆和蔣煜禮不是在同一條線上的人，他相信蔣煜禮要說服郭永恆將廖興文留下難度將會相當大。而自己以後在某些事情上卡卡蔣煜禮，郭永恆是不會特別反對的。
郭永恆罵了幾句蔣煜禮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陳剛麵前表露出的真實態度有些過於激烈了，他立即打住了話題，對陳剛指示道：“每個分公司存儲產品新銷售要轉正，都得要我們總公司存儲事業部同意，你先別對這個廖興文放行。我才不會去找他蔣煜禮呢，他自己也會著急的，到時候他繞不過我，還得要來找我。到時候我倒要聽聽他的理由到底是什麽，充不充分！這事情先放著吧。”ъimiioμ
容城分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裏，蔣煜禮在王晨宇出去以後抓起了電話，他並沒有立即給郭永恆打，而是打給了宋慧敏：“lily，有件事情現在有點麻煩。是關於廖興文入職的。我們公司新銷售從試用期要轉正，得要總公司存儲事業部老大郭永恆點頭，而且公司裏有規定，新銷售轉正前，一定要通過總公司的出題考試。可廖興文今天沒能考試過關，你看……”
宋慧敏在電話那頭很有些不爽地反問道：“我說蔣總，你不是你們公司容城分公司的副總嗎？這麽點小事都搞不定？那你還口口聲聲說容城分公司現在是你說了算，還拍胸脯說廖興文進你們公司一點問題都沒有？現在倒好，我已經和移動的那個用戶打了包票，現在你又來說不行，你是在耍我是吧？”
對於蔣煜禮，宋敏慧是一點也沒有留麵子，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蔣煜禮對她是所有求的，至少來說現在的她對蔣煜禮的價值很大。
蔣煜禮對宋敏慧自然不敢炸毛，他隻能苦口婆心地解釋道：“主要還是我們公司的這個規定是硬性標準，而且要總公司那邊點頭，已經超出了我的控製範圍了……”
宋敏慧很不客氣地打斷道：“你就不能事先想想辦法？比如把考核的試題先漏給廖興文，讓他把答案死記硬背下來？你做事情怎麽腦子一點都不轉彎啊？我可不管，我這邊可是答應了移動公司的用戶了，你無論如何也得搞定這件事情，不然用戶找我麻煩，你以後也就別想著我這邊能給你單子！”
宋慧敏當然是有底氣的，因為塔斯軟件unix平台的備份軟件總代理商可不止共利一家公司，而是有三家！共利隻不過是今年才加入塔斯代理體係的公司，和其他兩家總代理商比起來，在unix平台的用戶端那邊基本上沒有的影響力，隻不過是在windows平台是獨家總代理而已，可這與她無關。
現在任何她手上的單子從那個總代理商走貨，基本上都是她說了算，所以她這種外企銷售對於總代理商的人一定會是高高在上的，畢竟每個總代理商要在她手上拿單子做業績。
宋敏慧這麽一嚇唬，蔣煜禮的心裏更加沒底了，因為對方的這種威脅正中他的七寸。
因此蔣煜禮再次解釋和保證道：“lily，你別急啊，我給你打電話也就是要向你通報一聲，我們總公司這邊我會立即想辦法去溝通的。但是我需要你這邊和我進行配合，比如說今年能不能有什麽確定的單子可以給我們共利走貨？這樣我才好去和總公司溝通的時候有點底氣，能說出來個子醜寅卯，這樣才有利於廖興文入職問題的解決。另外，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和這個廖興文說一說，對待工作不要那麽吊兒郎當，這次我可以幫他過關，萬一以後又出什麽紕漏，總不能我每次都去給他擦屁股吧？”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王晨宇全程聽到了蔣煜禮和陳剛的對話，再根據蔣煜禮掛上電話後所說的話，心中暗自鄙視蔣煜禮，這個蔣煜禮居然把陳剛得罪了還不知情，還在抱怨陳剛，也不給他具體說說有關廖興文為什麽非要招聘進來的背後原因。
隻不過王晨宇此時見蔣煜禮已經將難題接了過去，也沒有多少心思去猜測廖興文和蔣煜禮之間到底是個什麽關係，反正最終做出決策的，絕對不是他蔣煜禮能說了算的，必然還得要郭永恆點頭。至於蔣煜禮如何能讓郭永恆點頭，王晨宇一點都不感興趣。
也正是那麽一耽擱，陳剛已經向郭永恆匯報了有關廖興文答卷的事情，同時指出廖興文似乎是蔣煜禮要點名招進公司的銷售，具體原因不知。
陳剛相當聰明，他並沒有在郭永恆麵前多說蔣煜禮一句壞話，隻是靜靜地將廖興文的答卷攤開，放到郭永恆麵前的辦公桌上，等著郭永恆自己看，自己做出判斷。
郭永恆一看這份答卷，差點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答卷向陳剛問道：“這就是那個廖興文的答卷？簡直是有點太離譜了吧？！這個人進公司學習了半個月，就是這樣？這個蔣煜禮我看是昏了頭了！”
陳剛正襟危坐迴答道：“蔣總說他會親自給你打電話溝通的，至於他為什麽非要招聘這個廖興文，他沒有向我說明原因。所以我隻能向你進行匯報了，你看是不是給蔣總去個電話問問情況？”
郭永恆一臉不爽地說道：“蔣總？他蔣煜禮是個屁總，要不是老候要兼顧兩個分公司，特別是今年羊城這邊要重新建立團隊，還得要業績，牽扯的精力太多，他蔣煜禮才撿了個便宜。要按照他以前的銷售業績，在總公司這邊，連一個普通的一線銷售都比不過！”
對於郭永恆發飆，陳剛麵無表情，心裏卻樂開了花，看上去郭永恆這個自己的頂頭上司對蔣煜禮那是一臉的瞧不上眼，這樣就好，至少說明郭永恆和蔣煜禮不是在同一條線上的人，他相信蔣煜禮要說服郭永恆將廖興文留下難度將會相當大。而自己以後在某些事情上卡卡蔣煜禮，郭永恆是不會特別反對的。
郭永恆罵了幾句蔣煜禮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陳剛麵前表露出的真實態度有些過於激烈了，他立即打住了話題，對陳剛指示道：“每個分公司存儲產品新銷售要轉正，都得要我們總公司存儲事業部同意，你先別對這個廖興文放行。我才不會去找他蔣煜禮呢，他自己也會著急的，到時候他繞不過我，還得要來找我。到時候我倒要聽聽他的理由到底是什麽，充不充分！這事情先放著吧。”ъimiioμ
容城分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裏，蔣煜禮在王晨宇出去以後抓起了電話，他並沒有立即給郭永恆打，而是打給了宋慧敏：“lily，有件事情現在有點麻煩。是關於廖興文入職的。我們公司新銷售從試用期要轉正，得要總公司存儲事業部老大郭永恆點頭，而且公司裏有規定，新銷售轉正前，一定要通過總公司的出題考試。可廖興文今天沒能考試過關，你看……”
宋慧敏在電話那頭很有些不爽地反問道：“我說蔣總，你不是你們公司容城分公司的副總嗎？這麽點小事都搞不定？那你還口口聲聲說容城分公司現在是你說了算，還拍胸脯說廖興文進你們公司一點問題都沒有？現在倒好，我已經和移動的那個用戶打了包票，現在你又來說不行，你是在耍我是吧？”
對於蔣煜禮，宋敏慧是一點也沒有留麵子，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蔣煜禮對她是所有求的，至少來說現在的她對蔣煜禮的價值很大。
蔣煜禮對宋敏慧自然不敢炸毛，他隻能苦口婆心地解釋道：“主要還是我們公司的這個規定是硬性標準，而且要總公司那邊點頭，已經超出了我的控製範圍了……”
宋敏慧很不客氣地打斷道：“你就不能事先想想辦法？比如把考核的試題先漏給廖興文，讓他把答案死記硬背下來？你做事情怎麽腦子一點都不轉彎啊？我可不管，我這邊可是答應了移動公司的用戶了，你無論如何也得搞定這件事情，不然用戶找我麻煩，你以後也就別想著我這邊能給你單子！”
宋慧敏當然是有底氣的，因為塔斯軟件unix平台的備份軟件總代理商可不止共利一家公司，而是有三家！共利隻不過是今年才加入塔斯代理體係的公司，和其他兩家總代理商比起來，在unix平台的用戶端那邊基本上沒有的影響力，隻不過是在windows平台是獨家總代理而已，可這與她無關。
現在任何她手上的單子從那個總代理商走貨，基本上都是她說了算，所以她這種外企銷售對於總代理商的人一定會是高高在上的，畢竟每個總代理商要在她手上拿單子做業績。
宋敏慧這麽一嚇唬，蔣煜禮的心裏更加沒底了，因為對方的這種威脅正中他的七寸。
因此蔣煜禮再次解釋和保證道：“lily，你別急啊，我給你打電話也就是要向你通報一聲，我們總公司這邊我會立即想辦法去溝通的。但是我需要你這邊和我進行配合，比如說今年能不能有什麽確定的單子可以給我們共利走貨？這樣我才好去和總公司溝通的時候有點底氣，能說出來個子醜寅卯，這樣才有利於廖興文入職問題的解決。另外，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和這個廖興文說一說，對待工作不要那麽吊兒郎當，這次我可以幫他過關，萬一以後又出什麽紕漏，總不能我每次都去給他擦屁股吧？”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