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興翰將折扇打開,輕搖了幾下,說道:“孫兄,聽話不能光聽一麵之詞,你兄弟難道說的就是全部的事實?”袁興翰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孫振海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哦,難道周圍還有人看到不同的情況?”說著話,孫振海眼神向四周掃去。他的眼神如同利劍一般,壓得周圍之人不敢直視,紛紛低下了頭。


    這孫家乃是這一區域的幫派管理者,權勢滔天,無人敢拂逆。在這片土地上,他們說一不二,掌控著生殺大權。誰敢違背他們的意願,那便是自尋死路。就算有人知道事情的真實情況,也沒人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看來孰是孰非已經一目了然了,既然你們不講理,還打傷了我們的人,那便跟我迴去接受懲罰吧。”孫振海的話語中充滿了威嚴,不容置疑。一個區域的幫派管理者,在該區域是有審問定罪的權利。所以孫振海話一說完,身後便有幾個年輕人上前圍住眾人。


    這些年輕人可不是普通人物,他們各個都是某一幫派的少幫主,身份尊貴,實力不凡。隻掃過一眼,袁興翰便知道這次是場硬仗。他們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然而,袁興翰倒也怡然不懼。


    一來他是藝高人膽大,憑借著自己高超的武藝,他有信心應對任何挑戰;二來他要在這闖出名堂,不論是上午的包酒樓還是現在的路見不平,他都希望通過自己的行動,在這片江湖中留下自己的名號;三來他是想讓一間青樓中的人知道,他鐵瓦幫是個值得合作的對象。他深知,在這個江湖中,名聲和實力同樣重要,隻有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價值,才能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中立足。


    就在這時,一名身材瘦小的年輕人已經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照著袁興翰的大腿根就紮了過去。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一條出擊的毒蛇。然而,袁興翰還沒動,他的一名下人抽出一口刀便劈向那瘦年輕。這名下人身材魁梧,麵容堅毅,眼神中透露出忠誠與勇敢。他的刀勢威猛,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仿佛要將敵人一刀兩斷。


    瘦年輕反應奇快,身子一側,匕首方向一轉,反手握住便劃向對方的手腕。他的動作如同閃電一般,讓人眼花繚亂。那下人身形趕忙後退,手中刀舞出層層刀花,抵擋對方的攻擊。他的刀法嫻熟,刀花密不透風,讓人難以靠近。場中,隻聽【叮叮當當】兵器交擊之聲不絕於耳,仿佛一場激烈的音樂會。


    作為一位下人,此人的實力確實不差,但對麵瘦年輕的匕首更是詭異多變。他的匕首如同一條靈活的小蛇,總是能夠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刻發動攻擊。三十多招後,後者看到下人的破綻,身子一低掠過對方的刀刃,揮手劃在對方的手腕上。【咣當】一聲,那名下人大叫一聲,丟下刀,捂著受傷的手腕,連連後退。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小試牛刀後,那名叫關山月的瘦年輕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麽樣,還有誰不服,趕緊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釁,眼神中透露出傲慢與自信。關山月小試牛刀將袁興翰一名護衛打傷,立時便得意起來,叫囂著說道:“還有誰,趕緊上,別耽誤我吃晚飯。”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對手的輕視,仿佛在他眼中,這些人都不堪一擊。


    聽到這種挑釁的話,立馬又有兩個護衛衝出來,拔刀便砍向關山月。這兩名護衛身材高大,麵上帶著煞氣。手中的刀勢更是威猛,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仿佛要將敵人一刀兩斷。關山月心中正自得意,根本也沒把這兩人放在眼裏,結果一個反應不及時,衣裳被劃破一個口子。對付這樣的護衛,被他們碰到衣角都算是丟臉,如今衣服還讓人劃破了,更是讓關山月惱羞成怒。


    隻見他躲過一個侍衛的劈砍,【嗆】的一聲拔出另一把小刀。這把小刀比匕首要長一些,刀口窄、刀身薄,揮動起來更加悄無聲息。關山月右手匕首抵擋兩人的攻勢,左手小刀則趁機尋找破綻予以反擊。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如同一隻靈活的猴子。場中四把兵器來迴穿插,舞得人眼花繚亂好不熱鬧。但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三人穿插間,勝負已然揭曉。隻見關山月的招式越來越快,兩名護衛的刀法雖然不差,但明顯不夠嫻熟,一個不留神被關山月在身上個劃出一刀。


    傷口雖不大卻很深,痛的兩人齜牙咧嘴。不過為了少爺的麵子,兩人終於還是忍了下來。雖然負傷,但兩人也是在關山月的腿上劃了一個口子。這一場戰鬥,雙方都付出了代價,但關山月顯然占據了上風。


    本來,還有護衛要出手的,但卻被袁興翰給攔住了。都上了三個人,才將對方劃出一道口子。接下來出手就算贏了,車輪戰下的結果,勝了也不光彩。袁興翰深知,在這個江湖中,名聲比勝利更加重要。他不能讓自己的手下以不光彩的方式獲勝,那樣隻會讓別人看不起。


    “關賢弟,你已經連勝兩場了戰敗三個人了,不如也分一些功勞給我吧。”說話的叫閻尚丘,穿著一身灰色衣裳,臉色也是灰白。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陰森的氣息。提著一對判官筆,閻尚丘走到場中,指著對麵的人說道:“還有誰要上,別浪費時間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傲慢,仿佛在他眼中,這些人都不堪一擊。


    逍遙乘風一看不行了,這事本來就是由他們引起的,不管袁興翰出於什麽目的出手幫忙,他都不想牽扯更多的人進來。逍遙乘風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就在他正準備上前親自出手的時候,袁興翰已經先一步來到場中。他這次路見不平,除了因為絕色佳人外,再一個原因就是要借此打響名聲。可一連兩場都是輸了,袁興翰再無法鎮定,必須拿下一場。


    但見袁興翰邁步走到場中,一抱拳說道:“各位,我本無心為敵,這事本就你們的不是。在下不過是想一手托兩家,平息此事,根本不欲傷人。”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種真誠的態度。然而,閻尚丘卻並不領情。


    “話說得好聽,你倒是想傷人,那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傲慢的嘲諷,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聽到這話,袁興翰雖然麵上波瀾不驚,但背在背後的手已經死死的握了一個拳頭。他知道,要想震懾在場的人,他必須用實力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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