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之後,滄海市網友還沒搞清楚先前那麽大動靜是因為什麽的時候,同穀市全副武裝的特調員押運車隊,便再度出現在了滄海市的街頭。


    路上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瞧 ,原本正常行駛的私家車輛紛紛讓開一條路。


    通往提邢司的道路全線紅燈隻有押運車隊能夠暢通無阻。


    “肯定是出大事了,就連特調員都出動了,這車裏押送的肯定是十惡不赦的罪犯,要麽就是恐怖分子。”


    “尋常案件根本不至於驚動特調員,這次的陣仗,顯然非同小可。”路人議論紛紛,猜測著車隊背後的秘密。


    押運車內,一隻色彩斑斕的鸚鵡被關在特製的籠子裏。


    一向話嘮的鸚鵡此刻縮在籠子的角落,而他的周圍坐著的都是全副武裝的特調員。


    當幾輛押運車輛停在提邢司院子裏的時候,其他不知情的調查員們也紛紛好奇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走廊裏忙忙碌碌的身影中,不乏有一些討論的聲音。


    “車牌這些特調員來自同穀市,難道是有什麽聯合行動?”


    “這麽大陣仗,通常得是重刑犯,且得是通緝了很多年的那種,才會如此興師動眾。”


    “押送到咱們這兒來,說明應該是被抓到的罪犯是在咱們這兒立案的,近些年來好像沒聽說咱這出什麽通緝犯啊……”


    調查員們一邊好奇討論著一,邊朝著門口看去,隻見率先從車上下來的是全副武裝的特調員,他們在確定周圍環境安全之後方才打開了車門從裏麵拿下來了一個鐵籠子。


    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所有看熱鬧的警員都愣住了,大家麵麵相覷,被硬控的足足有幾秒鍾。


    “是我眼花了嗎?他們是剛從車上拿下來的一隻鸚鵡?”


    “的確是鸚鵡,還是一隻金剛鸚鵡……”


    “哥們兒,你的關注點在哪?這事兒跟這隻鸚鵡是不是金剛鸚鵡有關係嗎?


    關注點應該在為什麽同穀市特調員,會千裏迢迢把一隻鸚鵡送過來好吧?”


    這邊的討論聲也吸引了其他路過的調查員,其中不乏幾個知道些內幕。


    “可別小瞧這鸚鵡,聽說這鸚鵡涉及到聯合辦案組目前在偵辦的失蹤案。”


    “啊?我怎麽越來越聽不懂了,鸚鵡和失蹤案會有什麽關係?”


    “那咱就不知道了,聯合辦案組所有辦案內容全部對外保密……”


    在大家的好奇討論中,特調員們護送著這隻鸚鵡來到了頂樓的臨時辦公室。


    這件事在提邢司內部掀起了一陣討論的熱潮,所有人都很好奇這鸚鵡到底是什麽來頭。


    而在聯合辦案組的臨時辦公室內,這隻鸚鵡恐怕也不會想到自己這輩子居然還有幸出現在這裏,甚至被一眾調查員圍觀。


    “就是這隻鸚鵡?”


    沈林好奇地打量著籠子裏的鸚鵡,不太確定的看向盧思成問道。


    盧思成點了點頭:


    “沒看是由特調員押送過來的嗎?我們那邊已經啟動了最高級證物保護程序。”


    “你們說,這鸚鵡應該算是物證還是人證?


    說是物證吧,他會說話,說是人證吧,他又不是人……”


    孫淼的腦迴路就是與別人不太一樣,而且在當前這個場合如此具有哲學性的話題,的確說的不合時宜,因此並沒有人作出迴應。


    “這樣吧,曉東你辛苦一下,把這隻鸚鵡說的每一句話都記錄下來。


    看看是否如報案人所說那般,這隻鸚鵡能提供給我們一些有用的信息。”


    劉曉東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倒不是覺得這是個苦差事,而是他從來沒跟鸚鵡打過交道,對這玩意兒一無所知。


    不過命令已經下達了,劉曉東自然不能拒絕,在迴應了魏子啟之後,就拎著這個籠子去了隔壁的房間。


    兩個房間雖然隻有幾步之遙,但卻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兩種畫麵。


    左邊的會議室裏,魏子啟等人還在討論失蹤案的詳盡信息。


    在座諸位,八仙過海,各顯其能,所有的征信工作都在有條不紊地開展著。


    右邊的會議室裏,劉曉東和這隻鸚鵡四目相對,氣氛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


    一直拿著筆和本的劉曉東等了半天也沒見這隻鸚鵡開口,無奈之下甚至拿起了手機,在網上查了查應該怎麽讓鸚鵡開口說話?


    查了半天,劉曉東的桌前已經擺上了很多鸚鵡愛吃的東西。


    一邊圍著這隻鸚鵡劉曉東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說:


    “雖然你是一隻鸚鵡,但畢竟也是生在國旗下,思想覺悟還是要有的。


    這些東西都是我私人出錢買的,你想吃什麽吃什麽。


    但你得開口吧……”


    鸚鵡依然沒有任何動靜,隻是對投喂的食物來者不拒。


    這讓劉曉東頗為崩潰的撓了撓頭坐在了對麵,半個小時過去了,本子上還是空空蕩蕩,至始至終鸚鵡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這讓劉曉東的心情頗為煩躁,畢竟隔壁其他的同事都在為了一個目標而奮戰。


    自己卻帶著一隻鸚鵡躲在隔壁清閑。


    最關鍵的是麵對的還是一隻鳥,說也說不通,勸也勸不懂。


    難不成這貨要一直不開口,自己就得一直在這耗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用盡了各種方式的劉曉東無力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


    他的心裏頗多感慨,怎麽也沒想到幹這一行之後,有一天還得擔負審訊鸚鵡的工作。


    身後牆上的鍾表逐漸指向了晚上七點鍾,可就在指針準確無誤指向七點鍾的那一刻,原本一直沒有動靜的鸚鵡竟突然開口說話了:


    “饒了我吧,求你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劉曉東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盯著那隻鸚鵡,緊接著低頭將這句話記錄了下來。


    鸚鵡模仿的音調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且還帶著哭腔。


    剛才在查詢手機了解如何讓鸚鵡開口說話時,劉曉東也了解了一些鸚鵡學舌的習性。


    鸚鵡學人說話,是一定要經過大量且重複的詞匯灌輸才行。


    也就是說這隻鸚鵡剛才說的這句話,他已經聽過無數遍了,所以才會記下來。


    劉曉東頓時又拿起了一些鳥糧,這鳥糧每一個都不大,像是小堅果似的。


    當劉曉東將這鳥糧遞給鸚鵡時,鸚鵡立刻咬了過去。


    不過他並沒有吃,而是將其放在了一邊隨後又張開了嘴巴,等待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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