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詩會開始還早,不如先去逛逛吧。”李淵看著張衡他們說道。


    張衡向李承乾和李麗質兩人小聲說道:“兩位殿下,剛才在熱氣球上忘了提醒了。


    “如果不想惹起什麽事端,還是不要用宮裏的那套稱唿,二位切記,咱們剛才從熱氣球上下來已經夠高調了,還是小心為妙。”


    李淵小聲的說道:“你三人喚我阿祖就好,至於張衡,高明和麗質就叫他哥哥便是。”


    李承乾和李麗質一同說道:“知道了,阿祖。”


    逛了一會兒之後,張衡看了看天色,快到正午了,便向一旁的李淵說道:“阿祖,都快正午了,不如找個地方歇息片刻,我讓手下的人把銅鍋涮的火鍋送來,剛才在高空之中是比在下麵還冷,正好那火鍋吃了能夠驅驅寒氣。”


    “也好也好,那就如你所說吧。”


    張衡拍了拍手,走過來一個人,那人是之前收熱氣球剩下的人手之一。


    “告訴店裏,一會兒送個銅鍋過來,把配料裝在錦盒裏備齊,再留一個人跟著小爺,一會兒小爺找到歇腳的地方讓他去尋送來的人。”


    張衡找到歇息的地方之後,沒一會兒,就有人抬著銅鍋走了進來,後麵的人還端著十幾個錦盒。


    外麵的人看著這陣仗,幾個人就七嘴八舌的胡亂猜了起來。


    “謔,這還抬著鍋過來,這是哪家的少爺,吃食還這麽刁鑽,還要自帶鍋子。”那旁邊的人說道:“我知道這鍋子是哪的,是朱雀大街上去年開的一個酒樓的,那酒樓叫老長安銅鍋涮,聽說那銅鍋涮羊肉好吃極了。”


    張衡也不管外麵的人瞎猜什麽,就對著李淵他們說道:“太上皇,兩位殿下,開吃吧!”


    那三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動筷子,李淵說道:“這怎麽吃啊?隻聽宮裏下人說這東西好吃,朕也沒吃過啊。”


    張衡打開那些錦盒,給眾人演示了一遍,李淵他們才照葫蘆畫瓢吃了起來。


    “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少吃一些,那羊肉不好消化,多吃些菜。”


    菜也隻有蘿卜土豆和紅薯,張衡還得等完成在詩會出風頭的任務才能獲得溫室大棚的技術。


    張衡還從懷裏掏出了一小瓶醉生夢死遞給了李淵。


    “太上皇,這可是小子那酒館最好的酒,您上了年紀了,就少喝點,把這瓶喝完就行了。”


    李淵直接接過那小瓶子,拔開上麵的塞子就對瓶吹了起來,結果一口酒還沒喝完就咳了起來。


    “咳咳咳,這酒還真烈啊,好酒,好酒,就這一小瓶怎能喝的盡興,臭小子還有沒有,給朕拿出來。”


    “看來太上皇也是性情中人,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今日喝個盡興,下午正好休息休息,離晚上詩會還早。”


    說著張衡就又掏出幾瓶酒出來,放在了桌子之上。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小子還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臭小子,也就是你和高明還小不能飲酒,不然朕要和你二人喝個痛快!”


    “太上皇果然豪爽,別光喝酒,吃肉,吃菜啊!”


    “哈哈哈,好小子,朕已經好久沒有如此舒坦過了,小子,朕想把你收為幹孫子,你答不答應?”


    “皇爺爺,此事萬萬不可,讓父皇知道了該當如何啊。”


    “高明,那就算讓你父皇認個幹兒子,你和麗質喊他個哥哥又如何,你父皇那由朕去說,此事就這麽辦了,不許再議。”


    “是,皇爺爺,孫兒知道了。”


    時間迴到張衡和李淵他們走了有一會兒的時候,一個小太監跑到了東宮顯德殿向李世民報告道:“陛下,剛才萬年縣男來到宮中,用熱氣球接走了太上皇還有太子和麗質公主。太上皇還說要等熱氣球飛遠了才能來告訴陛下。”


    “這事太上皇與朕提過。不過萬年縣男來宮裏,怎麽現在才有人來告訴朕。朕還說有人來通報之後讓那萬年縣男等一等帶朕一起呢,罷了,今日還有事,就讓張衡那小子陪太上皇玩一天吧。”


    聽到前殿有太監來通報事情,長孫無垢從後殿走了出來。


    李世民看到長孫無垢走了出來,便向她說道:“觀音婢,張衡這小子真記仇,朕不過上次的事情偏袒了侯君集,他來宮裏竟然不向朕問安,就直接把太上皇還有高明他們直接接走了,朕也想去啊。”


    長孫無垢用袖子遮住了臉笑了出來,然後對著李世民說道:“那就下次,陛下您可要帶著臣妾一起啊。”


    “那隻能如此了,工部那群人有張衡送來的那些人帶著,但還是製造的進度很慢,看來必須叫張衡那小子親自指導工部那群人了。”李世民一邊說一邊走到窗戶旁,打開窗戶抬頭看向窗外的天空。


    時間又迴到了現在,張衡聽完李淵說了這麽一大堆,整個人都驚了,被太上皇認了幹孫,還得讓李世民當幹爹,這下張衡可牛皮了。


    張衡向李淵迴道:“既然太上皇如此抬愛,那小子必須稱您一聲皇爺爺。”


    “這才對,這才對,這聲皇爺爺朕應了。”李淵說完這話便大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李淵幾人吃完了飯,張衡讓李淵在房中睡覺,派了二人在門外候著,還讓人把屋子弄暖和了一點,而他自己則帶著李承乾和李麗質出去玩了。


    張衡三人走在路上,隻見他雙手一拍一合變出了兩串糖葫蘆遞給了李承乾和李麗質。


    張衡小聲的對李承乾和李麗質說道:“兩位殿下,剛才太上皇喝多了醉了,這話做不得數,就當沒這事就好了。”


    李承乾則說道:“父皇說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皇爺爺說了,那你便應著就好。”


    李麗質也在一旁起哄道:“就是就是,你難道不想要麗質這樣可愛的妹妹嗎?”


    張衡聽完二人所說的話,一手扶額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笑道:“得嘞,那就如此吧。”


    說完李承乾和李麗質才開始吃糖葫蘆,李麗質一口咬下去,眼裏又冒出了小星星,說道:“真甜,比在宮中吃的糖還甜。”


    李承乾也吃了一口,驚歎道:“真是如此,這糖衣如此透明,而這紅果酸甜軟糯,二者搭配在一起煞是好吃。”


    李承乾又問道:“這吃食叫什麽?這外麵的糖又是怎麽做的,平常在宮裏吃的糖還稍帶苦味兒,還如此清澈透明。”


    “迴太子殿下,這吃食叫冰糖葫蘆,至於那糖,是蔗糖是用甘蔗的汁水製成的糖,現在工藝不夠,還做不到大量生產,隻能偶爾吃一點。”


    “原來如此,這叫冰糖葫蘆的吃食還有沒有,我想帶迴去給母後嚐嚐。”李承乾一臉聽懂了的樣子。


    不一會兒李承乾和李麗質就把兩串糖葫蘆消滅的幹幹淨淨,直接把竹簽子仍在了地上。


    又逛了一會兒,李麗質和李承乾才戀戀不舍的和張衡迴到了他們歇腳的地方,平時兩人可出來不了這麽長的時間。


    一直跟在幾人身後的那些人這才四散開來,隱藏於人群之中。那些人中有的是張衡安排的,還有的是宮裏李淵走的時候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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