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棋盤，把桌子上的飲品和廚房裏被秦宇打亂的東西全都恢複好，兩人再坐了一會之後，把窗戶隔絕四周視線的功能開啟，秦宇親了一下薑霜雪的嘴唇，然後薑霜雪挽著秦宇的手，重新關閉隔絕功能，走出了書店。
提醒了在周圍觀看的四人他們知道她們在之後，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向了教學樓。
安顏汐和薑清荷對視一眼，隨後看了眼眼前的玻璃，從一旁的按鈕找到了隔絕外部視線的按鈕，一番翻找之後，兩人重新坐下，安顏汐雙手交叉，看著滿臉嚴肅的薑清荷，鄭重的開口。
“這下實錘了，剛才霜雪姐和秦哥哥一定做了什麽，我們這個視角看不到的地方，也就隻有下半身...”
“唿，剛才就覺得姐姐和秦宇哥臉變得那麽紅很奇怪，因為這裏麵真的有些熱，之前看他們下棋的時候兩人也經常臉色變紅，我也就沒有過多的往那方麵想，現在看來，他們就是在追求刺激，在四個人的麵前做那種事...可惡，這不是我印象中的姐姐。”
“你說，他們做了什麽？”
“我覺得沒有做什麽，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去看過姐姐的衣櫃，姐姐沒有多帶東西，隻帶了一些紙，本子和手帕。”
“剛才姐姐和秦宇哥消失在我們視線的時間，也不足以換衣物，特別是秦宇哥，姐姐好歹還有個包包，秦宇哥身上什麽額外的東西都沒有。”
“怎麽看他們都不會做太過分的事，那就隻有一個答案了，在不會換衣物的前提下，他們能做的也沒有幾件事。”
“在之前考驗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秦宇哥是個足控，所以，姐姐一定是把腳放到秦宇哥腿上去了。”
“現在想來，秦宇哥下棋的時候，一直都有一隻手在下麵沒放上來，在做什麽我都不用說了。”
“你怎麽知道秦哥哥...”
“當然是視線了，現在我應該感受不到了，但在我們世界的時候，我們精神力可以外放的時候，還是蠻容易感受到的，葉子姐和蘇瑩姐都知道，但都裝作不知道這件事的樣子。”
“其實螢姐後麵都在有意無意的赤腳出現在秦宇哥麵前，秦宇每次裝作不在意真的好有趣，嘿嘿。”
“不說這個大家都知道的事啦。”
“好吧。”
“所以姐姐肯定知道，不過這種行為，確實和我認識的姐姐有些不一樣。”
“嗯？你怎麽會不知道，你們不是...”
“哪個姐姐會和自己妹妹說自己和男朋友的親密情況啊！”
“額，好像也對，那我換個問題，你覺得你姐姐現在對秦哥哥，究竟是什麽情況，雖然霜雪姐是蠻認真的，但我覺得有些怪怪的。”
“汐姐你是想問我為什麽姐姐看起來這麽白給是嗎？”
“...簡潔明了，如何，有思緒嗎？”
“沒有，姐姐談戀愛，以前我也沒遇到過，沒有數據來讓我推測啊，或許，姐姐真的很喜歡秦宇哥，想要和他白頭偕老呢？”
“再者就是姐姐真的很反差呢，高冷的模樣下是悶騷的心，和秦宇哥很配呢，秦宇哥也看起來一表人才的，但卻是澀澀的欸。”
“有你那麽說明自己姐姐的嗎？”
“我已經很收斂了，要不然我就是用另外一個說辭了！”
“算了，我們不說他們了。”
“我們來說之前聊過好幾次的事吧，寫以秦哥哥和我們為主角的小說，你新的想法想好沒？”
“話題轉得這麽快的嘛，不過姐姐他們的情況確實沒什麽好說的...要我說，今天的情況就很好啊，澀澀，我要搞澀澀！”
“細說。”
安顏汐拿出紙筆，開始和薑清荷討論起來。
......
“秦宇，你說她們看到我們的做法後，她們會想什麽？”
“葉凰正在做的你知道嗎？”
薑霜雪點點頭，簡單說了一下了解到的事，秦宇也就沒有了顧慮，開始說四人的壞話了。
“小汐和清荷就不用說了，肯定先猜測了一會我們在這段時間做了什麽，肯定從剛才我們臉色紅潤上麵猜測很多東西，之後再說什麽就不知道了。”
“也許是馬上討論剛才情形的進階版本，也許是其他澀澀的事吧，小汐和我很像，也許也會問清荷你為什麽進度這麽快，這些都有可能，甚至還會討論葉凰她們兩個的事，都有可能。”
“考慮到清荷，也許還會討論清荷想要寫的小說吧。”
“葉凰和蘇瑩...”
“葉凰應該會繼續勸蘇瑩下決定，讓她和我在同一天去聊聊，也許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話題她們會聊。”
“她們兩個要做什麽還真的有點難猜，還是和她們沒有那麽熟悉。”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可以確定，接下來她們不會再跟過來了。”
“那你要對我做什麽呢？”
“住宿舍的情況下，我不想一會迴去就洗澡、洗衣服。”
“嗬嗬，那等到以後再說吧。”
兩人沒有再說什麽，來到教學樓之後，兩人走進電梯，徑直向著樓頂趕去。
來到樓頂，太陽已經接近下“山”了，因為軍團所在的這個獅群的領地是被群山圍繞著的，所以這邊天黑也就是太陽下到西邊的山峰下。
時間也就是在下午五點半到六點之間，太陽就會落下，秦宇和薑霜雪來到樓頂的時候，時間也來到了五點四十。
早就問過顏靈能否來這房頂之後，秦宇早就在這準備了幾個凳子，秦宇帶著薑霜雪坐下，安靜的看著仍舊紅彤彤的太陽緩緩落下。
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太陽落下，光亮逐漸變暗，學院的燈光亮起，昏黃的光芒從薑霜雪的臉上消失，變成了淒冷的白光。
最後一抹光亮消失，兩人眼前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薑霜雪伸手握住秦宇的手，把秦宇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在模糊的視線下，薑霜雪明媚的眼神讓秦宇沉迷其中，緊接著薑霜雪對著秦宇燦爛一笑，語氣輕柔的說道。
“秦宇，你不是一直都在疑惑我為什麽會是現在這種情況嗎？現在我給你一個解釋，希望我的理由可以讓你滿意，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那猶猶豫豫的態度了。”
“我和清荷是被收養的，爸媽他們是在我們親生父母死亡的地方找到我們的，那時我和清荷都還沒到一歲，我完全沒有那個時候的記憶。”
“知道這些，都是爸媽告訴我們的，在我們七歲的時候，這個世界，確實很危險，明明是想要到另一個城市去定居，卻遇到了靈獸進階引發的小型獸潮，我們運氣真的不好呢。”
“真的太早了，要是再等幾年告訴我們這件事，也許更好，我也是不會變成現在這種性格的人...不過那是他們的做法，我也隻能接受了，隻是還是會忍不住去想，要是再等幾年，等到我能夠理解他們為我們所做的一切的時候，會不會更好呢？可惜，一切都早已成為定局。”
“原本以為美好的家庭，沒想到我和清荷是外來者，這對七歲的我的打擊真的很大呢，也就清荷心大，傷心一段時間之後就沒什麽感覺了，有時候真的很羨慕清荷那種心態啊。”
“那個時候開始，我真的很迷茫，本身就是喜歡亂想的年齡，每每都在想著爸媽是不要我們了，是想要生他們自己的孩子了，希望我們自覺點，想法千奇八怪且陰暗，因此，我開始逃避現實，對很多東西都沒有了以往的興致，但同時，卻對爸媽和我那沒有任何印象的親生父母，產生了別樣的興趣。”
“爸媽是因為什麽心情收養我們的，父母又是因為什麽心情生下我們的，媽媽們又是因為什麽，和爸爸一起和諧的生活在一起的。”
“我不斷的查找資料，翻閱各種對這種關係的解讀，也是因為這個，看了很多各種各樣風格的小說，想要找到答案，即使很多小說都是隻看了一部分我想要知道的東西，過了很久，我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對自身存在的迷茫、否定，對爸媽關係的探究，對生下後代的研究，對虛擬世界人們生活的向往...”
“所有所有的一切，最終成為了現在我。”
“想著虛擬世界裏的人們的生活，想著那些男主和很多女孩子組成家庭，我心裏也出現了奇怪的想法，但那時我還沒有察覺。”
“在很早開始，我就在想以後會嫁給誰，我會為誰生孩子，孩子要怎麽帶，我要如何和自己的夫君相處，夫妻之間的生活會是什麽樣的...”
“很多很多，我想了很多很多，然後一個問題擺在了我麵前，清荷怎麽辦？以後，清荷要到哪裏去生活？我和她最後會變成什麽關係...”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幻想的一切，都建立在了一個荒誕的基礎之上，一個我下意識忽略的基礎上...我會一直和清荷在一起，無論過去還是未來。”
“也許是因為七歲得知的真相太過震撼，讓我內心產生這個世界隻有我和清荷是一類人的想法，讓我想要和清荷永遠在一起。”
“所以，我心裏一直有個想法，但我一直沒有勇氣下定決心，直到安顏汐出現，來邀請我們...”
“你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開心嗎？一個絕佳的理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不用去和清荷說我的想法，我隻需要在一旁等待，等著清荷向著我想要的方向發展，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安顏汐推薦的人確實夠好，確實能讓我喜歡，能讓清荷喜歡。”
“所以，從見麵的開始，我就一直在以未來我和清荷的夫君的態度看待你，監督你的行為，探究你的內心，了解你的人品。”
“清秀的外貌，扭曲的性格，奇怪的癖好...”
“還有很多很多，在那一個月的考驗裏，你一直都在我的監督下，那段時間你做的所有事，我全都知道，我記錄下你做過的所有事，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推斷你的一切。”
“也許是一開始就以夫君的態度對你，你也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隨著逐漸的了解你，很多方麵也符合我對未來夫君的要求，所以喜歡真的漲的很快，一開始我還不能體會這種情感，一直都在觀察著，探究著...”
“直到發現蘇瑩的小動作，我心裏產生不舒服的感覺，我才意識到自己也許真的喜歡上你，但你卻沒有用看安顏汐的眼神看著我。”
“自卑的你，覺得我們不會在所有都和盤托出的情況下那麽輕易的喜歡上你，所以，我直接攤牌了，告訴了你我的決定，想要讓你直麵我的情感。”
“但我的說法有問題，你的理解有問題，你最終以為我是在考驗你...”
“直到上次，你才真正直視我的喜歡，但還是滿是疑惑...”
“我說了這麽多無關的事，也隻是想說明一件事。”
“我的性格同樣複雜。”
“安顏汐在大多數人眼裏都像是有病一樣，但為什麽我會答應安顏汐的邀請呢？難道我真的會認為自己和清荷不會喜歡上你嗎？嗬嗬，陪伴的力量，生死之間的相處的力量，真的很強大呢，喜歡，究竟是什麽呢？直到最後，我們都無法分離，那麽喜歡還是不喜歡，都沒有什麽區別了。”
“到了那個時候，早就是家人了，喜歡這種情感早就無從說起了，安顏汐一開始的打算不就是這樣嗎？”
“秦宇...我的心理，也有問題呢，從知道自己出身開始，心理的崩壞，就已經不可避免了呢。”
“從那個時候，從我開始思考爸媽他們關係的時候，就注定了我不是個正常的人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在不斷的幻想自己未來的夫君了，在幻想自己和清荷，和夫君的生活。”
“秦宇，你的疑惑，答案真的很簡單。”
“秦宇，我喜歡你。”
“因為是你，剛好是你，隻能是你。”
“喜歡就是喜歡，沒有那麽多為什麽，無需有驚心動魄的經曆，無需有長久的陪伴。”
“隻是剛好看對眼了，隻是剛好處於合適的時機，隻是剛好是你...”
“我喜歡你，秦宇。”
看著薑霜雪模糊的麵容，看著薑霜雪眼角的淚滴，看著薑霜雪燦爛的笑容。
秦宇伸手搭在薑霜雪的肩上，目光灼灼的看著薑霜雪，薑霜雪閉上了眼睛。
秦宇把薑霜雪攬進懷裏，嗅著薑霜雪身體散發的清香，嘴裏不斷呢喃著“霜雪”。
提醒了在周圍觀看的四人他們知道她們在之後，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向了教學樓。
安顏汐和薑清荷對視一眼，隨後看了眼眼前的玻璃，從一旁的按鈕找到了隔絕外部視線的按鈕，一番翻找之後，兩人重新坐下，安顏汐雙手交叉，看著滿臉嚴肅的薑清荷，鄭重的開口。
“這下實錘了，剛才霜雪姐和秦哥哥一定做了什麽，我們這個視角看不到的地方，也就隻有下半身...”
“唿，剛才就覺得姐姐和秦宇哥臉變得那麽紅很奇怪，因為這裏麵真的有些熱，之前看他們下棋的時候兩人也經常臉色變紅，我也就沒有過多的往那方麵想，現在看來，他們就是在追求刺激，在四個人的麵前做那種事...可惡，這不是我印象中的姐姐。”
“你說，他們做了什麽？”
“我覺得沒有做什麽，剛才出來的時候我去看過姐姐的衣櫃，姐姐沒有多帶東西，隻帶了一些紙，本子和手帕。”
“剛才姐姐和秦宇哥消失在我們視線的時間，也不足以換衣物，特別是秦宇哥，姐姐好歹還有個包包，秦宇哥身上什麽額外的東西都沒有。”
“怎麽看他們都不會做太過分的事，那就隻有一個答案了，在不會換衣物的前提下，他們能做的也沒有幾件事。”
“在之前考驗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秦宇哥是個足控，所以，姐姐一定是把腳放到秦宇哥腿上去了。”
“現在想來，秦宇哥下棋的時候，一直都有一隻手在下麵沒放上來，在做什麽我都不用說了。”
“你怎麽知道秦哥哥...”
“當然是視線了，現在我應該感受不到了，但在我們世界的時候，我們精神力可以外放的時候，還是蠻容易感受到的，葉子姐和蘇瑩姐都知道，但都裝作不知道這件事的樣子。”
“其實螢姐後麵都在有意無意的赤腳出現在秦宇哥麵前，秦宇每次裝作不在意真的好有趣，嘿嘿。”
“不說這個大家都知道的事啦。”
“好吧。”
“所以姐姐肯定知道，不過這種行為，確實和我認識的姐姐有些不一樣。”
“嗯？你怎麽會不知道，你們不是...”
“哪個姐姐會和自己妹妹說自己和男朋友的親密情況啊！”
“額，好像也對，那我換個問題，你覺得你姐姐現在對秦哥哥，究竟是什麽情況，雖然霜雪姐是蠻認真的，但我覺得有些怪怪的。”
“汐姐你是想問我為什麽姐姐看起來這麽白給是嗎？”
“...簡潔明了，如何，有思緒嗎？”
“沒有，姐姐談戀愛，以前我也沒遇到過，沒有數據來讓我推測啊，或許，姐姐真的很喜歡秦宇哥，想要和他白頭偕老呢？”
“再者就是姐姐真的很反差呢，高冷的模樣下是悶騷的心，和秦宇哥很配呢，秦宇哥也看起來一表人才的，但卻是澀澀的欸。”
“有你那麽說明自己姐姐的嗎？”
“我已經很收斂了，要不然我就是用另外一個說辭了！”
“算了，我們不說他們了。”
“我們來說之前聊過好幾次的事吧，寫以秦哥哥和我們為主角的小說，你新的想法想好沒？”
“話題轉得這麽快的嘛，不過姐姐他們的情況確實沒什麽好說的...要我說，今天的情況就很好啊，澀澀，我要搞澀澀！”
“細說。”
安顏汐拿出紙筆，開始和薑清荷討論起來。
......
“秦宇，你說她們看到我們的做法後，她們會想什麽？”
“葉凰正在做的你知道嗎？”
薑霜雪點點頭，簡單說了一下了解到的事，秦宇也就沒有了顧慮，開始說四人的壞話了。
“小汐和清荷就不用說了，肯定先猜測了一會我們在這段時間做了什麽，肯定從剛才我們臉色紅潤上麵猜測很多東西，之後再說什麽就不知道了。”
“也許是馬上討論剛才情形的進階版本，也許是其他澀澀的事吧，小汐和我很像，也許也會問清荷你為什麽進度這麽快，這些都有可能，甚至還會討論葉凰她們兩個的事，都有可能。”
“考慮到清荷，也許還會討論清荷想要寫的小說吧。”
“葉凰和蘇瑩...”
“葉凰應該會繼續勸蘇瑩下決定，讓她和我在同一天去聊聊，也許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話題她們會聊。”
“她們兩個要做什麽還真的有點難猜，還是和她們沒有那麽熟悉。”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可以確定，接下來她們不會再跟過來了。”
“那你要對我做什麽呢？”
“住宿舍的情況下，我不想一會迴去就洗澡、洗衣服。”
“嗬嗬，那等到以後再說吧。”
兩人沒有再說什麽，來到教學樓之後，兩人走進電梯，徑直向著樓頂趕去。
來到樓頂，太陽已經接近下“山”了，因為軍團所在的這個獅群的領地是被群山圍繞著的，所以這邊天黑也就是太陽下到西邊的山峰下。
時間也就是在下午五點半到六點之間，太陽就會落下，秦宇和薑霜雪來到樓頂的時候，時間也來到了五點四十。
早就問過顏靈能否來這房頂之後，秦宇早就在這準備了幾個凳子，秦宇帶著薑霜雪坐下，安靜的看著仍舊紅彤彤的太陽緩緩落下。
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太陽落下，光亮逐漸變暗，學院的燈光亮起，昏黃的光芒從薑霜雪的臉上消失，變成了淒冷的白光。
最後一抹光亮消失，兩人眼前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薑霜雪伸手握住秦宇的手，把秦宇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在模糊的視線下，薑霜雪明媚的眼神讓秦宇沉迷其中，緊接著薑霜雪對著秦宇燦爛一笑，語氣輕柔的說道。
“秦宇，你不是一直都在疑惑我為什麽會是現在這種情況嗎？現在我給你一個解釋，希望我的理由可以讓你滿意，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那猶猶豫豫的態度了。”
“我和清荷是被收養的，爸媽他們是在我們親生父母死亡的地方找到我們的，那時我和清荷都還沒到一歲，我完全沒有那個時候的記憶。”
“知道這些，都是爸媽告訴我們的，在我們七歲的時候，這個世界，確實很危險，明明是想要到另一個城市去定居，卻遇到了靈獸進階引發的小型獸潮，我們運氣真的不好呢。”
“真的太早了，要是再等幾年告訴我們這件事，也許更好，我也是不會變成現在這種性格的人...不過那是他們的做法，我也隻能接受了，隻是還是會忍不住去想，要是再等幾年，等到我能夠理解他們為我們所做的一切的時候，會不會更好呢？可惜，一切都早已成為定局。”
“原本以為美好的家庭，沒想到我和清荷是外來者，這對七歲的我的打擊真的很大呢，也就清荷心大，傷心一段時間之後就沒什麽感覺了，有時候真的很羨慕清荷那種心態啊。”
“那個時候開始，我真的很迷茫，本身就是喜歡亂想的年齡，每每都在想著爸媽是不要我們了，是想要生他們自己的孩子了，希望我們自覺點，想法千奇八怪且陰暗，因此，我開始逃避現實，對很多東西都沒有了以往的興致，但同時，卻對爸媽和我那沒有任何印象的親生父母，產生了別樣的興趣。”
“爸媽是因為什麽心情收養我們的，父母又是因為什麽心情生下我們的，媽媽們又是因為什麽，和爸爸一起和諧的生活在一起的。”
“我不斷的查找資料，翻閱各種對這種關係的解讀，也是因為這個，看了很多各種各樣風格的小說，想要找到答案，即使很多小說都是隻看了一部分我想要知道的東西，過了很久，我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對自身存在的迷茫、否定，對爸媽關係的探究，對生下後代的研究，對虛擬世界人們生活的向往...”
“所有所有的一切，最終成為了現在我。”
“想著虛擬世界裏的人們的生活，想著那些男主和很多女孩子組成家庭，我心裏也出現了奇怪的想法，但那時我還沒有察覺。”
“在很早開始，我就在想以後會嫁給誰，我會為誰生孩子，孩子要怎麽帶，我要如何和自己的夫君相處，夫妻之間的生活會是什麽樣的...”
“很多很多，我想了很多很多，然後一個問題擺在了我麵前，清荷怎麽辦？以後，清荷要到哪裏去生活？我和她最後會變成什麽關係...”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幻想的一切，都建立在了一個荒誕的基礎之上，一個我下意識忽略的基礎上...我會一直和清荷在一起，無論過去還是未來。”
“也許是因為七歲得知的真相太過震撼，讓我內心產生這個世界隻有我和清荷是一類人的想法，讓我想要和清荷永遠在一起。”
“所以，我心裏一直有個想法，但我一直沒有勇氣下定決心，直到安顏汐出現，來邀請我們...”
“你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開心嗎？一個絕佳的理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不用去和清荷說我的想法，我隻需要在一旁等待，等著清荷向著我想要的方向發展，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安顏汐推薦的人確實夠好，確實能讓我喜歡，能讓清荷喜歡。”
“所以，從見麵的開始，我就一直在以未來我和清荷的夫君的態度看待你，監督你的行為，探究你的內心，了解你的人品。”
“清秀的外貌，扭曲的性格，奇怪的癖好...”
“還有很多很多，在那一個月的考驗裏，你一直都在我的監督下，那段時間你做的所有事，我全都知道，我記錄下你做過的所有事，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推斷你的一切。”
“也許是一開始就以夫君的態度對你，你也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隨著逐漸的了解你，很多方麵也符合我對未來夫君的要求，所以喜歡真的漲的很快，一開始我還不能體會這種情感，一直都在觀察著，探究著...”
“直到發現蘇瑩的小動作，我心裏產生不舒服的感覺，我才意識到自己也許真的喜歡上你，但你卻沒有用看安顏汐的眼神看著我。”
“自卑的你，覺得我們不會在所有都和盤托出的情況下那麽輕易的喜歡上你，所以，我直接攤牌了，告訴了你我的決定，想要讓你直麵我的情感。”
“但我的說法有問題，你的理解有問題，你最終以為我是在考驗你...”
“直到上次，你才真正直視我的喜歡，但還是滿是疑惑...”
“我說了這麽多無關的事，也隻是想說明一件事。”
“我的性格同樣複雜。”
“安顏汐在大多數人眼裏都像是有病一樣，但為什麽我會答應安顏汐的邀請呢？難道我真的會認為自己和清荷不會喜歡上你嗎？嗬嗬，陪伴的力量，生死之間的相處的力量，真的很強大呢，喜歡，究竟是什麽呢？直到最後，我們都無法分離，那麽喜歡還是不喜歡，都沒有什麽區別了。”
“到了那個時候，早就是家人了，喜歡這種情感早就無從說起了，安顏汐一開始的打算不就是這樣嗎？”
“秦宇...我的心理，也有問題呢，從知道自己出身開始，心理的崩壞，就已經不可避免了呢。”
“從那個時候，從我開始思考爸媽他們關係的時候，就注定了我不是個正常的人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在不斷的幻想自己未來的夫君了，在幻想自己和清荷，和夫君的生活。”
“秦宇，你的疑惑，答案真的很簡單。”
“秦宇，我喜歡你。”
“因為是你，剛好是你，隻能是你。”
“喜歡就是喜歡，沒有那麽多為什麽，無需有驚心動魄的經曆，無需有長久的陪伴。”
“隻是剛好看對眼了，隻是剛好處於合適的時機，隻是剛好是你...”
“我喜歡你，秦宇。”
看著薑霜雪模糊的麵容，看著薑霜雪眼角的淚滴，看著薑霜雪燦爛的笑容。
秦宇伸手搭在薑霜雪的肩上，目光灼灼的看著薑霜雪，薑霜雪閉上了眼睛。
秦宇把薑霜雪攬進懷裏，嗅著薑霜雪身體散發的清香，嘴裏不斷呢喃著“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