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稱了一聲喏,翻身上馬,陰狠的瞪了申九一眼,打馬揚鞭迴到曹傑身後。


    七公主瞧申九神色古怪忙問道“你沒受傷吧?”


    申九搖搖頭,也收拾弓矢再次開始狩獵比賽。


    這曹傑賞罰有度,陰狠毒辣,偏偏還有一身可怖的上乘功夫,幸好自己不在軍中,以後跟他不會再有任何瓜葛。


    估摸著距離開始狩獵過去一個半時辰,中軍大營就提前響起了鳴金之聲,雖說獵場野獸不少,也架不住打獵的人多,怕打得絕了第二日沒有獵物。


    眾多狩獵隊伍魚貫進入大營,營中留守的士卒和太監們開始清點各隊獵物。


    文姍姍文昭儀看到七公主三人滿載而歸,帶著幾個宮女遠遠的在宮殿處連蹦帶跳,歡唿雀躍。


    讓申九想起來前世的體育比賽中場休息的美少女啦啦隊,隻是可惜沒有穿超短裙。


    申九丟下清點戰利品的公主先去見了文姍姍。


    文昭儀一見到他就興衝衝問打了多少獵物。


    申九牽著馬兒跟她並肩而立望著熙攘的人群說道“七公主打了十幾隻兔子野雞,我打了十幾個獐子還有鹿,小蒙子一次拿不了已經送迴去幾次獵物了。”


    文姍姍眼睛裏流露出崇拜的眼神讓他很受用。


    倘若是一天前申九還認為自己穩拿第一名。


    自打和元寶打了一架後,他自信心嚴重受挫,即使開著複合弓的外掛,他依然不敢保證能超過眾多勳貴和宗室。


    鳴金收隊時候還天色大亮,清點稱重獵物,一直忙活到太陽快落山。


    中軍大帳前木台上走出來一個身穿紅色袞龍袍的老者,四平八穩的大餅臉,寬寬的額頭,眉毛不多,厚嘴唇,脖子粗短而有力,腰粗臂圓,有些富態,大約五六十歲。


    此人一上台,底下士卒高唿王爺千歲。


    看他歲數,申九猜測這人定然是皇帝的兄弟。


    果然不出所料,文姍姍跟他介紹道“這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齊王。”


    “皇帝長的跟他像麽?”申九問道。


    文姍姍瞧他一眼,“七八分相像,齊王不是武將出身,麵相更溫和一些,聖上南征北戰,更威武雄壯一些,隻是年輕時受過很多傷,現如今舊傷沉屙。。。”她說著壓低了聲音。


    申九忽然想到為何皇帝六十歲了,還要年年選秀女入宮,比如同鄉小蓮姑娘伺候的新入宮的才人,寧可放著當擺設,也要選秀,這樣才能讓朝野內外以為皇帝仍然龍精虎壯,不敢生出異心。


    但是身體行不行,從皇子皇女的年齡就能判斷的出,這是做不得假的。


    據他所知,最小的皇子也已經12歲了,最小的皇女13歲就是眼前的七公主。


    如果12歲的皇子是最後一發的話,算上懷胎十月,那麽皇帝大約有十三年不能人事了。


    也就是說最近十三年內進宮的妃子,應該都是雛兒。


    他瞧了一眼文姍姍,這女人自然不可能是十三年前入宮的,十三年前她還尿床呢。


    “你幾時進宮的?”


    文姍姍一怔,不知他為何問這個,答道“四年前。”


    她突然醒悟過來,捏了一把他的後腰,低聲罵道“你這缺心少肺喂不熟的白眼狼,把人家染了紅的床單還迴來!”


    此時的文姍姍輕嗔薄怒雙頰緋紅,說不出的風情,看的申九心裏也是一蕩。


    他吃痛低聲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


    這時聽到木台上的齊王千歲宣布今日狩獵比賽優勝者,頭三甲是七公主,曹傑,還有名叫魏寬的勳貴。


    申九聽到自己的小組竟然是三甲,頗感意外,難不成是有內幕?七公主充值了?


    文姍姍聽了也激動的小拳頭握在胸口臉蛋紅撲撲的。


    齊王接著說道,“七公主和曹將軍打到的獵物重量相同,並列第一可好?”


    台下曹傑抱拳施禮道“末將不敢跟公主並列,公主乃是皇親貴胄,請公主列第一。”


    齊王詢問的眼神看向七公主,“公主意下如何?”


    七公主驕傲昂著下巴的說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要不然本宮跟他加賽一場,在這大營中射箭比試一把。”


    營中眾多士卒將領紛紛叫好,都愛看熱鬧。


    文姍姍側頭對申九說,“你還得下場賽一場,去吧。”


    申九點點頭,正要走過去。


    忽聽曹傑高聲道“不必比試,末將輸給公主殿下了,方才獵場中,還有一個獵物沒算,末將的偏將,公主殿下的隨扈失手射中了他的肩膀,他這一百來斤也得算入公主狩獵的重量裏。”


    說罷他指了指身後肩膀包紮著白布的曹六。


    在場諸將和眾人見了麵麵相覷,交頭接耳起來。


    獵場中誤傷是難免的,隻是聽曹傑這口吻似乎另有隱情。


    七公主見他竟然惡人先告狀,一時氣的小臉通紅竟不知該如何辯解。


    七公主正被曹傑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氣抖冷的時候。


    人群中鑽出來一個看著瘦削身材挺拔筆直的小太監。


    正是申九。


    他上前先朝著台上的胖老頭齊王鞠躬行了一禮。


    繼而轉頭對同列台下的曹傑說道“曹將軍此言差矣,我家公主還未成年,兩個隨扈都是宮內內侍,手無縛雞之力,怎能射傷曹將軍軍中悍將,難不成我們比那北境西涼的胡虜還厲害?”


    “再身經百戰也擋不住有人偷施暗算。”曹傑冷笑道。


    “曹將軍意思是公主仗勢欺人,縱容我等背後行兇?”申九問道。


    “末將不敢,公主也是被奸佞肖小蒙蔽。”曹傑繼續說道。


    在場諸多將領均露出不悅的神色,紛紛尋思老子賣命給你皇家打天下,舍生忘死,現如今卻被你家黃毛丫頭公主和太監欺壓,受著鳥氣。


    申九心中暗說這曹傑好會挑事呀。


    “啟稟齊王千歲,空口無憑,小的鬥膽請您做個大理寺的斷案官。”申九對台上老王爺說道。


    老王爺一聽請他當法官,來了興致,笑容可掬道“那本王定會秉公執法不偏不倚。”


    申九目光越過曹傑,對他身後的曹六說道“你既說我射傷了你,你是否可以說出當時情形?”


    曹六點頭道“自然說的出。”


    “我距離你當時有多遠?”


    “大約有三十步遠。”曹六想都沒想立刻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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