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婦人安慰他。


    “放心吧,隻要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應國公即使想找你麻煩也要考慮一下的。”


    虞昶點點頭,也是,隻要自己把事做好了,應國公總不能胡亂的就針對我。畢竟我爹也是四品大員,最重要的是,我妻子還是仆射的女兒。


    原來,這婦人是他夫人,房玄齡的女兒。


    這邊虞世南看著武元慶離開家人那邊,才偷偷鬆了一口氣。


    迴過頭又催促孟南柯。


    “孟賢侄,我們可是很想再次聽聞你的佳作的,你何必藏拙呢?”


    旁邊房玄齡、杜如晦、蘇世長、孔穎達、魏征、褚亮等人也都開口,勸說孟南柯作詩。


    秦瓊在一邊也算看出來了,老虞這個家夥目的不純。他的心思秦瓊也能理解,畢竟自己當初也是那個樣子。


    要說虞家那個女兒,也是知書達禮,大家閨秀,隻要不和自己的女兒爭,也是一門好親事。


    算了,由得他去。


    反正這事也要自己女兒點頭才行,正妻,就是有這個權力。


    孟南柯再三推脫,最後還是推不掉,被幾個人輪番上陣勸說,再推就是矯情了。


    沒辦法,看來,隻能剽竊了。


    孟南柯站起身來,緩緩踱了幾步。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


    咦——


    附近的文人,還有聽到的懂詩詞的人都仔細品味。


    孟南柯頓了頓,再次誦出來後兩句。


    “不知細葉誰裁出,三月春風似剪刀。”


    “妙哉,妙哉。”


    “嗯,這個裁字妙極,這首詩意境很美啊。”


    虞世南和其他幾個文人搖頭晃腦咂摸著詩句,忍不住出口讚歎。


    孟南柯搖搖頭,非要讓自己剽竊,真是的。


    既然如此,再送你們一首算了。


    附近的人還在談論著這首詩意境詞句,不料孟南柯再次誦讀一首。


    “勝日尋芳曲江濱,無邊光景一時新。”


    嗯?還有?


    不但虞世南他們愣了,其他大臣們和各家家眷懂詩詞的也都愣了。


    如此佳作,隨口就有?


    你以為是曲江池的水呢?


    “等閑識得東風麵,萬紫千紅總是春。”


    我靠,我靠,還真是一首上好的佳作。


    孟南柯誦完之後,微微一笑,坐了迴去。


    轟——


    那些文臣們讚揚不已。


    房玄齡朗聲說道。


    “好詩作,兩首詩都是極好的佳作。”


    亭子裏李世民也是非常高興,沒想到,這孟南柯不但做生意有一套,文采也非常好啊。


    “確實是佳作,兩首詩都很好。孟卿大才。”


    虞世南站起身迴到家裏人那邊,低聲和女兒說話。


    “秀姚,可願意去替孟縣侯唱一唱這兩首詩?”


    少女虞秀姚,是虞世南的女兒,今年剛好十六,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她對這兩首詩也是非常喜歡,不過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突然過來讓自己過去唱詩。


    這個場合出去替他唱詩,代表什麽意思,大家都明白。


    難不成,父親也是這個意思?


    抬眼望了望父親,父親滿臉笑容,看來肯定有這個想法了。


    那自己要去嗎?


    聽說這位孟侯,年二十三,已經是侯爺了。


    而且家產豐厚,有數不盡的錢財田地。


    隻是,唉,可惜他有了妻子,是翼國公的女兒,還是一個庶出女。


    不過作為一個知書達禮,孝順懂事的女兒,她還是點了點頭。


    畢竟,自己不討厭他。


    隻是感歎相逢恨晚。


    做一個侯爺的妾嗎?也好吧。


    虞秀姚拿起琵琶,跟著虞世南來到孟南柯身邊。


    虞世南笑眯眯的跟孟南柯介紹。


    “孟賢侄,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女,名秀姚,年芳十六。自幼跟隨老夫讀書識字,如今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還算有些造詣。你們年齡相當,不妨多聊聊。”


    老虞也豁出去了,什麽文人矜持,什麽男女授受不親,隻要把女兒嫁給孟南柯,都不是事。


    孟南柯茫然的迴頭看了一眼。


    我的天,好美。


    這個少女膚如凝脂,白裏透紅,溫婉如玉。


    晶瑩剔透的皮膚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


    那清純唯美的模樣,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


    兩隻眼睛清澈見底,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水靈。


    一身潔白的衣裙,越發讓她聖潔。


    其美不下秦思瑤,不過兩人是兩個方向的美。


    秦思瑤是習武之人,身材極好,有一種颯爽英姿之美。


    而虞秀姚是純粹的大家閨秀,是一種溫婉如玉,柔情似水的美。


    直到虞秀姚給他行禮說話,才把他驚醒過來。


    “小女子虞秀姚,見過孟侯爺。”


    孟南柯慌忙起身,迴了一禮。


    “不敢,孟某見過虞小娘子。”


    虞世南在一邊說了一句。


    “你們不用這麽客氣,既然我叫你賢侄,你就稱唿小女為妹。秀姚,你就叫他孟郎君。”


    臥槽,我叫她妹妹,她不該叫我兄長嗎?


    郎君是打哪來的?


    誰料虞秀姚還真這麽叫了。


    “父親大人所言甚是。小妹秀姚,見過孟郎君。”


    你們愛咋叫咋叫吧。


    “呃,小妹不必多禮。”


    虞秀姚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樣子記在心裏。看父親大人的意思,很可能,這是自己以後的郎君了。


    “孟郎君,不知小妹可否唱你剛才那兩首詩?”


    “當然可以,小妹盡管唱就是。”


    虞秀姚微微行禮,退到一邊,這時有虞秀姚的貼身丫頭過來,拿了一個凳子,讓虞秀姚坐下。


    隨後一陣清脆的琵琶聲,壓下了各位大臣各府家眷們的聲音,包括亭榭裏麵談笑的李世民和幾位妃子,還有玩鬧的皇子公主也都安靜下來。


    咦,這虞家女兒不是說喉嚨不舒服嗎?


    哦哦哦,原來如此啊。


    很多人看了看孟南柯,又看看虞秀姚,有些明白了。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三月春風似剪刀。”


    要說一首詩,由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式讀出來,還真是不一樣。


    剛才孟南柯念誦,大家都覺得這詩不錯,可是如今一聽這種唱讀,再加上伴奏,隻覺得這詩才是美妙絕倫。


    閉上眼,就仿佛看到了楊柳,感覺到了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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