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熬到中午吃飯時,就連平時不怎麽說人壞話的關孝文,都忍不住吐槽王大力。


    “哪有人讓別人做俯臥撐,一直做到下課的,這都將近三個小時了,要不是源力焠體後,我們的身體素質大幅度上升,這個做法非得做死人不可。”


    喘了一口氣,關孝文繼續問張天賜:“天賜,我看你怎麽臉不紅心不跳的,你啥情況啊?”


    “我?”


    張天賜指了指自己:“我也不知道呀。”


    “就這麽做著,我真沒感到有多累,可能和昨天剛學到的技能有關吧,它對我的身體素質,提升幅度確實不小。”


    由於學校的故意隱瞞,張天賜並不知道源力焠體後的真實數據,他以為自己和大家一樣,都是十倍左右。


    不一會兒,馬騰也是走了過來,他揉著自己的肩膀,神態有些萎靡。


    “這些教官真是想要人命啊,中途就讓休息了半小時,搞得我到現在肩膀還有些酸痛。”


    “對了,我妹子呢?”


    “你說高玲玲啊,她感覺身體有些不適,先迴宿舍休息了。”


    “人家一個女孩都被逼著做俯臥撐做到下課,真是不容易啊。”


    張天賜有些佩服。


    “啥,你們一直做到下課?中途都沒休息?”


    馬騰張嘴驚唿道:“厲害,重點班就是不一樣。”


    “是呀,中途不休息,一直這樣做著,可是會累死人的。”


    這時,一個女聲從身後傳來。


    一個身影,快速走到張天賜的身邊,順勢挽起了他的手臂。


    看到來人,馬騰摟著關孝文悄悄地耳語。


    “孝文……這個……許青青怎麽來了?”


    “而且看樣子,和天賜,還很親密的樣子。”


    “你問我,我問誰?”


    “我怎麽知道,是什麽情況。”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


    關孝文翻了個白眼。


    被許青青摟著肩膀,感受著手臂上的柔軟,張天賜身體有些僵硬,幹笑了兩聲。


    “你怎麽來了?”


    “我不是說了,需要一點時間考慮嗎?”


    許青青很認真地說道:“從我們分開到現在,都有十二個多小時了,時間不少了呀。”


    許青青將頭擱在張天賜的肩膀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而且我那裏疼得厲害,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你做的壞事。”


    “又要忍著疼痛,早上還要做俯臥撐,人家可是有些受不了了呢。”


    張天賜聽到這話,立刻往身旁的二人看去,生怕讓他們聽到。


    看到他們好像沒聽到的樣子,張天賜緊張的心情,才略有緩和。


    看到張天賜心虛的樣子,許青青說了一句話,差點讓張天賜跳起來。


    “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過門?”


    張天賜立馬迴頭,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許青青。


    “現在談這些,是不是有些早了,我們還隻是個孩子。”


    “難道你想穿上褲子就不認賬?”許青青一臉委屈地盯著張天賜。


    “不是。”


    “是你強的我,我不是自願的。”


    張天賜先是反駁道,企圖說服許青青,不要胡鬧。


    “難道你想穿上褲子就不認賬?”許青青又說了一遍同樣的話。


    “不是。”


    “我說的話,你是聽不見嗎?這裏是學校,我們還在學習,你別瞎鬧好不好。”


    張天賜也是有點急了。


    “難道你想穿上褲子就不認賬?”許青青始終還是這句話。


    關鍵,就是這句話打亂了張天賜。


    張天賜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自己做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那樣的話,會對不起自己的父母。


    張天賜隻能退讓:“現在我們還在學習,這個時候談婚論嫁真的不合時宜,等明年畢業了再說吧。”


    “那現在呢,我們怎麽辦?”許青青根本不給張天賜喘息的機會。


    “我們之間完全不了解,我們先試著從朋友做起吧。”


    被步步緊逼的張天賜,隻好無奈地決定先穩住許青青。


    殊不知,這正是許青青這次來的目的。


    許青青看準了張天賜的性格,這次來,就是借著要談婚論嫁的話題,先突破兩人之間的關係。


    隻要張天賜同意交往,以後自然就會水到渠成。


    吃飯的時候,許青青坐在張天賜身邊,不停地為張天賜夾菜,那模樣簡直就像個疼人的小媳婦。


    感受到關孝文和馬騰的注目大禮,心虛的張天賜,隻是埋頭不停地幹飯,徹底化身為幹飯人。


    直到出了食堂,與許青青分開後。


    看到馬騰和關孝文兩人用審視的眼光盯著自己,張天賜弱弱地問了一句。


    “你們兩個,這是怎麽了,一個個好像不認識我似的。”


    關孝文和馬騰一左一右抓著張天賜的手臂,把張天賜夾在中間,異口同聲地質問。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你和許青青什麽情況?”


    “不說清楚,小心我們告訴張叔張嬸。”


    聽到兩人把自己的爹娘,都搬出來了,張天賜也是知道今天必須要給個說法了。


    於是張天賜就把許青青的母親王翠花的事說了出來,當然肯定是添油加醋進行了加工,把許青青說得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把馬騰說得眼含淚花,十分同情許青青的遭遇,他當先開口表態。


    “真可憐,隻要以後她好好做我的弟媳,我就再也不針對她了。”


    看到馬騰如此快地轉身投敵,同樣對許青青有些同情的關孝文立刻發問馬騰。


    “馬騰,你什麽情況?”


    “張天賜隻是說她可憐,怎麽就扯到弟媳這事上了。”


    “文子,你沒看到許青青剛才那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一看就是對天賜芳心暗許,說不定昨晚他倆就私定終身了。”


    “這不是我弟媳,是什麽?”


    “我說你也是,人家不就是在分班的時候提了你一嘴嗎?你至於這麽耿耿於懷,抓住不放嗎?”


    被馬騰一頓炮轟輸出後,關孝文也是無語至極,一臉呆滯,不想說話。


    眼見關孝文被自己“說動”,陷入了“自責”之中,馬騰轉過頭來,又把矛頭指向張天賜。


    “天賜,你可得好好待人家,人家已經很可憐了,你一定要給人家,一種家的感覺,可不能對人家始亂終棄,再讓人家受苦了。”


    張天賜為了盡快轉移這個話題,也是連連點頭稱是。


    “嗯嗯嗯,我們趕緊迴去休息一會兒吧,下午還要上曆史課呢。”


    “萬一遲到了,給老師留下一個不好的第一印象,那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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