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兩遍行雲流水般的形意拳之後,何雨柱緩緩地調整唿吸,緊接著便如青鬆一般穩穩當當地在原地紮起馬步。隻見他雙目微閉,氣沉丹田,全神貫注地感受著體內氣息的流動。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靜的時刻,他的思緒卻早已如同脫韁的野馬奔騰起來。他暗自思忖著自己那堪稱變態的武力值,如此強大的實力,怎能沒有一套與之相配的裝備呢?


    趁著自己尚且年輕力壯,一定要給自己打造一套頂級的盔甲才行。有了堅固無比的盔甲作為防護,再配上一把威猛霸氣的方天畫戟以及淩厲無匹的霸王槍,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到那時,找個專業攝影師多拍幾組照片,那場麵絕對震撼人心、牛氣衝天!這才是真正男子漢應該追求的榮耀與輝煌。


    越想越是興奮不已的何雨柱,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身披一襲威風凜凜、閃爍著冰冷寒光的鎧甲,右手緊握霸王槍,槍尖直指蒼穹;而那把巨大的方天畫戟則靜靜地橫臥於後背之上,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意。這般英姿颯爽的形象,簡直帥炸了天!


    正當何雨柱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時,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心緒已然難以平複,再也無法靜下心來繼續安心紮馬步了。無奈之下,他隻得長歎一口氣,收起功力站起身來。


    此刻的何雨柱雙手抱胸,眉頭微皺,一邊輕輕地摩挲著下巴,一邊苦苦思索究竟該通過何種途徑才能如願以償地獲得自己夢寐以求的那套鎧甲和武器。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發現目前所處的這個時代並不缺少優質的鋼材,但最為關鍵的問題在於缺乏能夠熟練打製鎧甲的能工巧匠。


    畢竟,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工匠,就算擁有再多再好的材料,也是無法製作出符合心意的鎧甲的。想到此處,何雨柱不禁感到有些頭疼,一時之間竟也想不出什麽切實可行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難題。


    實際上,憑借著紅星鋼鐵廠與紅星機械製造廠那強大無比的加工能力,要製造出符合何雨柱需求的鎧甲和武器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然而,問題的症結在於廠裏的那些老師傅們之前從未有過製造鎧甲和兵器的經驗。所以,即便他們能夠將其製作出來,但恐怕難以滿足何雨柱內心深處對於理想中的鎧甲和兵器的期望。


    因為這可不單單隻是把東西做出來那麽簡單了事,鎧甲的外觀必須看上去霸氣側漏、威風凜凜才行,而這無疑對製造者的設計功底提出了極高的要求。


    再者說,盡管何雨柱貴為紅星機械製造廠的一把手,但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公然下達指令,要求廠裏的工人們專門為他個人去製造鎧甲和兵器呀!


    如此一來,如果真的想要如願以償地打造出那件心心念念的鎧甲,似乎就得四處托人打聽一番,看看是否存在某位技藝精湛的鐵匠懂得如何打造這類物品。


    隻可惜當下並非那個生產力呈井噴式爆發增長的後世社會,否則的話,隻需隨意找上一家機械廠,隻要舍得掏出足夠多的鈔票,便能輕而易舉地獲得自己夢寐以求的鎧甲和武器,想到這裏,何雨柱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努力地將腦海中如潮水般洶湧澎湃的各種想法暫時壓製下去。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遠方,他不禁迴憶起自己的師父——尚芝容。細細一算,自從 1951 年與師父分別以來,竟然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這漫長的時光仿佛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橫亙在他們之間。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著:“也不知道師父如今在齊魯省的老家生活得如何?”他想象著那片陌生而又熟悉的土地,師父或許正忙碌於田間地頭,或許正在家中操持家務。然而,無論師父身在何處、從事何種工作,他都堅信師父一定還是那般英姿颯爽。


    想到這裏,何雨柱又開始琢磨起師父的婚姻狀況來。按照常理推算,師父這個年紀應當早已出嫁為人婦了吧。隻是不知師父究竟嫁入了怎樣的人家呢?一想到師父那身矯健敏捷的身手,何雨柱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依他看啊,普通男子就算有六七個一起上,恐怕也不是師父的對手。所以啊,如果想要降服住師父這樣厲害的女子,非得是個有非凡本領且性格溫和的男人才行。否則,要是不小心惹怒了師父,被師父狠狠地教訓一通,那可真是要鬧大笑話啦!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有趣,眼前甚至浮現出師父暴揍某個倒黴蛋兒的情景,不由得再次莞爾一笑。


    迴想完曾經和師父相處時的點點滴滴,何雨柱感覺心情稍微平靜一下,於是果斷開始每天早上的功課——紮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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