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送別易中海之後,腳下生風一般,步履匆匆地朝著什刹海的方向快步疾行而去。月光如水灑落在地麵上,映照出他那略顯焦急的身影。


    沒過多久,他終於抵達了湖畔邊。目光急切地掃視著四周,很快就在人群中發現了正帶著孩子們盡情嬉戲玩耍的婁曉娥和何雨水。


    婁曉娥注意到何雨柱的到來,臉上露出些許詫異之色,不禁開口問道:“何大哥,沒想到你來得如此之快呀!我們也是剛剛才到這兒沒多久呢,難道你這麽快就跟一大爺他們把事情都談妥啦?”


    何雨柱一邊微笑著朝她走來,一邊解釋道:“其實也並非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兒,就是簡單聊了幾句而已,所以結束得比較迅速。這不,一結束我就趕忙跑來找你們了。”說話間,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轉向了不遠處正在歡快奔跑著的三個大兒子,眼中滿是慈愛與歡喜。


    婁曉娥見此情形,心中好奇更甚,繼續追問道:“那他們大晚上的找你究竟所為何事啊?”何雨柱稍作停頓,然後將易中海、賈旭東以及另一個人的來意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婁曉娥。


    婁曉娥聽完之後,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但緊接著又微微皺起眉頭,麵露同情之色地說道:“原來隻是這麽一點兒小事啊,真不知道他們有必要這般興師動眾的,居然一下子來了三個人跑到咱家。不過從張大媽如今的狀況來看,賈家的日子過得的確不太容易。那最後你有沒有答應幫秦淮茹安排那份工作呢?”


    “嫂子,你呀,就別費心思瞎琢磨啦,我敢打包票,我哥他鐵定不會幫那幫人的!”站在一旁的何雨水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脆生生地說道。


    聽到這話,婁曉娥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看向何雨水,追問道:“雨水啊,你怎麽就這麽篤定你哥不會幫忙呢?這賈家如今日子過得這般淒慘,大家又同在一個院子裏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能幫襯一把自然還是得幫襯一下的呀,畢竟俗話說得好,遠親還不如近鄰呢!”


    何雨水撇撇嘴,晃了晃腦袋解釋道:“嫂子,您想想看,咱們這院子裏的鄰居可多了去了,如果今天幫了賈家這個忙,那以後其他家有困難也找上門來咋辦?難道咱能一直幫下去不成?而且,您還記得前幾天不?我央求我哥明年幫我最好的同學安排工作,結果你知道我哥當時是怎麽迴答我的麽?”


    說到這兒,何雨水故意賣了個關子,停頓片刻後才接著往下說:“我哥當時可是毫不猶豫地就拒絕我了喲!我可是他唯一的親妹妹,所以啊,這次賈家的事兒,我哥肯定也是不會答應幫忙的啦!”


    聽完何雨水這番話,婁曉娥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她轉過頭,目光關切地落在何雨柱身上,輕聲詢問道:“何大哥,那最後你到底有沒有幫賈家呀?”


    隻見何雨柱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後緩緩開口道:“唉,其實吧,我最終還是幫了賈家。但我隻是借了 500 塊錢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到市麵上去買個能夠進廠接班的指標。至於直接替人安排工作這種事情,無論我有沒有那個能耐,這口子絕對是不能開的。要不然,真就像雨水剛才所說的那樣,一旦開了頭,後麵就會沒完沒了,根本停不下來咯!””


    “那你就不怕其他的鄰居也找你借錢買接班的指標啊?”


    聽到這話,何雨柱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一臉坦然地迴答道:“怕啥呀!俗話說得好,救急不救窮嘛。鄰裏之間遇到難處相互借錢這種事兒本就是再平常不過的啦。況且這次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兒,這可是關係到一個人一輩子的大事呢!既然人家都已經張開口向咱求助了,那隻要咱們有能力幫忙,肯定是不能坐視不管的呀!”


    “再說了,這又不是白送給他們的,隻是借給他們應急而已,等日後手頭寬裕了,該還的還是得還迴來的。畢竟咱家的每一分錢可都是我起早貪黑、辛辛苦苦地上班掙來的,哪能這麽輕易就送人了呢!”


    聽完何雨柱這番話,一旁的婁曉娥忍不住繼續追問:“那你就不怕對方還不起,耍賴皮不認賬嗎?”


    隻見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自信滿滿地迴應道:“哼,如果真有人敢打占咱家便宜的主意,不想還錢給咱家,那就休怪我對他不客氣啦!我何雨柱可不是吃素的,對付那些不講信用的家夥,我可是有的是辦法和手段讓他們乖乖把錢吐出來!”說罷,何雨柱得意地嘿嘿一笑,嘴巴不自覺地歪向一邊,活脫脫一副歪嘴戰神的模樣。


    看到何雨柱這副滑稽的樣子,婁曉娥再也忍不住了,她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笑出聲來,但手指縫間還是傳出了咯咯的笑聲。同時,她還用另一隻手朝著旁邊的雨水揮了揮,打趣地說道:“雨水,快,趕緊去扇你哥哥一巴掌,瞧他那副德行,馬上就要變成歪嘴戰神啦!”


    何雨水像一陣風似地衝到了何雨柱身旁,她那兩隻小手迅速伸出去,輕柔地揉捏著何雨柱的臉頰。正準備施展法術大顯身手的何雨柱,就這樣被突如其來的何雨水給硬生生地打斷了。他一臉無奈地嘟囔道:“哼!算啦,本龍王今日暫且先不變身,爾等切莫囂張狂妄!”


    自從何雨柱踏上寫小說這條奇妙之旅以後,婁曉娥和何雨水這倆活寶便成天像牛皮糖一般黏著他,非得讓他給自己講故事不可。麵對如此糾纏不休的局麵,何雨柱實在是沒轍了,隻好把那些諸如歪嘴戰神、龍王歸來之類的精彩故事一一講述給她們聽。每當講到情節跌宕起伏的高潮部分時,興致勃勃的何雨柱甚至還會親自上陣,模仿起故事裏的某些場景來。


    也正因如此,婁曉娥與何雨水這對姑嫂才得以知曉歪嘴戰神變身的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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