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柳暗
四合院之我是不一樣的何雨柱 作者：扯筋的大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當易中海緩緩地推開那扇略顯陳舊的房門時，一股混雜著飯菜香氣和孩子嬉鬧聲的氣息撲麵而來。他邁步走進賈家，隻見賈旭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匆匆地迎了上來。
賈旭東那張原本就有些黝黑的臉龐此刻更是因為緊張而漲得通紅，他瞪大雙眼，緊緊盯著易中海，迫不及待地問道：“師父，何副廠長到底打算給淮茹安排個什麽樣的工作呀？”聲音中充滿了焦慮與期待。
然而，還沒等易中海來得及迴答，站在一旁的秦淮茹連忙開口打斷道：“旭東啊，你瞧你這急性子！師父剛剛才從何副廠長家裏出來，跟人家談事情就費了不少口舌呢。這會兒肯定又渴又累的，咱還是先讓師父安安穩穩地坐下歇會兒，再給他倒杯水解解渴，有啥事兒都可以慢慢問嘛。”說著，她嗔怪地瞪了一眼賈旭東。
賈旭東一聽這話，頓時如夢初醒般地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臉上露出一絲懊惱之色，嘴裏忙不迭地應道：“哎呀，瞧我這腦子，真是糊塗啦！對對對，師父您快請坐，都是徒兒考慮不周，實在對不住您呐。”一邊說著，他一邊趕緊伸手將易中海往屋裏的椅子上引去。
易中海倒是顯得頗為大度，他微笑著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搖搖頭，表示並不在意賈旭東剛才的失態。隨後，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椅子前，慢慢地坐了下去。
就在這時，手腳麻利的秦淮茹已經迅速地端來了一杯白開水，並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易中海身旁的桌子上。她微微躬身，輕聲細語地說道：“師父，您剛剛受累了，請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易中海麵帶微笑地點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他伸出右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先是輕輕吹了吹水麵，然後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隻覺得那溫熱的白開水順著喉嚨滑下，瞬間滋潤了幹渴的口腔，讓他不禁舒服地歎了口氣：“嗯，確實有點口渴了，這口水來得正是時候啊。”
易中海端起茶杯輕抿了幾口，他滿意地咂巴咂巴嘴，隨後輕輕將茶杯放在桌上。目光轉向賈旭東，表情嚴肅地開口道：“旭東啊，你知道為啥何副廠長剛剛讓你帶著你媳婦先走嗎？”
賈旭東被師父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心中暗自嘀咕師父怎麽突然提起此事，不趕緊告訴自己結果，但他還是強壓下心頭的疑慮，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迴答道：“徒兒不知啊，師父您快給我講講吧！”
易中海微微歎了口氣，接著解釋起來：“本來呢，咱去找何副廠長請他幫忙給你媳婦安排個工作，這本就是走後門的事兒。結果倒好，不僅去的人烏泱泱一大群，鬧得沸沸揚揚的，而且你那媳婦居然還當著人家副廠長的麵哭天抹淚、悲悲戚戚的，像什麽樣子嘛！也難怪何副廠長生了氣，這不就讓你們先離開了。”
聽完易中海這番話，賈旭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抓住易中海的胳膊，急切地追問道：“師父，照您這麽說，難道何副廠長他……他不願意幫忙給淮茹安排工作啦？”
當看到易中海微微頷首之後，賈家一大家子人的心情瞬間猶如跌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一般，冰冷到了極點。尤其是賈張氏，她那張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嘴裏更是氣急敗壞地罵道：“這個該死的傻柱啊！簡直就是個沒有心肝、鐵石心腸的家夥！咱們同在一個院子裏住，那可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啊！如今隻是找他幫這麽一點點小小的忙而已，他竟然如此絕情，連這點忙都不願意幫……”
就在賈張氏越罵越起勁的時候，一旁的易中海卻是被嚇得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整個人如同見到了惡鬼一般驚恐萬分。他連忙伸出手來，急切地勸阻道：“旭東他娘啊！你可千萬不能這樣胡亂瞎說啊！要是這些話不小心傳到了何副廠長的耳朵裏，那旭東還想不想在咱們廠子裏繼續幹下去啦？”
說著易中海像是屁股著了火似的，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窗戶旁邊，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向外張望。直到確定外麵並沒有人經過，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大劫一般。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這番話，心裏也不由得咯噔一下，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有些衝動了。於是她趕緊閉上嘴巴，將那些已經到了嗓子眼兒的髒話又硬生生地給咽了迴去。不過，即便不再出聲辱罵，但她依然心有不甘，嘴裏還是小聲地嘟囔著些什麽。盡管旁人無法聽清賈張氏具體在念叨些啥，但光看她那一臉憤恨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麽好聽的話語。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著，眉頭微皺，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旭東他娘啊，我說句實在話，以後你可千萬不能再在背後說何副廠長的不是啦！這要是被哪個愛嚼舌根的人聽去了，轉頭告訴了何副廠長，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呐！”
“雖說何副廠長可能不會直接拿你怎麽樣，但他想要拿捏旭東，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憑他一句話，下麵那些個車間主任能給旭東穿上數不清的小鞋，讓旭東在廠裏的日子難過喲！再說了，我最近可是聽到一些消息，說是高書記很快就要退休嘍，要是楊廠長也調走的話，那何雨柱可就要成為咱們廠的一把手啦！所以啊，這個節骨眼兒上，咱可不能得罪人家呀！”
說完這番話後，易中海心裏頭仍舊覺得不太踏實，他轉過頭來，一臉嚴肅地對著賈旭東囑咐道：“旭東啊，你可得把你娘給看緊咯，絕對不能再讓她像今天這樣亂說話啦！不然真出了什麽事兒，後悔都來不及喲！”
賈旭東聽後，忙不迭地點著頭，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嘴裏還嘟囔著：“師父，您說得對，我也知道我娘這次確實有些衝動了，她也是被急昏了頭腦。那……那個何副廠長到底有沒有跟您說到底為什麽不願意幫咱們家呀？要我說，不就是讓淮茹去廠裏的食堂打個雜嘛，又不是什麽特別困難的事情。而且以他現在手中掌握的權力，這點小事兒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罷了。”
易中海看著賈旭東，緩緩地歎了口氣，然後語重心長地解釋道：“旭東啊，你有所不知，如今的何雨柱可不是一般人物了。以他現有的職權，別說是安排一個人進鋼鐵廠上班這麽簡單的事情，就算是提拔一個普通工人當上幹部，那對他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
“像許大茂和劉海中之所以能夠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其實背後都是因為他們曾經私底下找過何雨柱幫忙，並且得到了他的指點才有了現在的成就。可是啊，這件事情並不是僅僅給淮茹安排一份工作就能解決的。關鍵在於後續可能會引發一係列的麻煩事兒。所以何雨柱他也不想輕易給自己惹上這些不必要的麻煩呀。”
賈旭東聽完後，下意識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臉上滿是疑惑和不解之色。他目光直直地盯著易中海，開口問道：“給淮茹安排好工作之後，那不就徹底沒何雨柱啥事了嘛！淮茹隻要在咱這鋼鐵廠的食堂老老實實地打雜幹活就行啦。食堂那個地方可不比車間，要是幹得不好還得被扣錢呢！我真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後麵到底還能惹出啥麻煩來呀。何雨柱這家夥要是不願意幫忙那就明說唄，何必找這種爛大街的借口來敷衍我們呢！”
易中海微微皺起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旭東啊，你咋就沒想明白這個理兒呢！何雨柱要安排淮茹進咱們鋼鐵廠上班，那肯定得事先跟下麵的人打好招唿吧。雖說他打完招唿後淮茹確實能夠順利進入咱們鋼鐵廠的食堂上班，但你要知道，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等到時候淮茹在食堂上班的事兒傳開了，那些個有心之人難免會去打聽她究竟是怎麽進來的。旭東，你可別忘了，咱們這院子裏可有不少人都在咱們鋼鐵廠裏打工呢。一旦讓他們聽說了你媳婦是靠何雨柱的關係才得以進廠的，你覺得他們心裏會作何感想啊？”
賈旭東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聽著易中海說話，等對方話音落下後，他撓了撓頭，不解地問道：“他們到底咋想的跟我媳婦淮茹去上班有啥關聯呀？我媳婦的工資又不是他們發，我幹嘛要在乎他們心裏怎麽琢磨？”
易中海看著一臉茫然的賈旭東，無奈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接著解釋道：“旭東啊，你的確可以不在意他們的看法，但問題在於這些人家裏麵都有人沒工作呢。你想想看，如果他們曉得何雨柱能夠給你媳婦安排活兒幹，那他們會不會也動起心思來，跑去找何雨柱，請他幫忙給自己家裏那些沒上班的人謀份差事呢？”
說到這裏，易中海頓了頓，觀察了一下賈旭東的反應，發現他似乎還沒有完全理解其中的利害關係，便又語重心長地繼續分析起來：“要是真變成那樣子，到時候何雨柱該如何應對呢？答應吧，可這四合院裏沒上班的人太多啦！別的不說，光是後院的劉海中家裏就有 2 個閑著的，還有前院的閆埠貴家裏也是一樣有 2 個人待業在家。這麽多人都來找他，他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全部都照應過來呀！可不答應吧，大家同住在一個院子裏，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憑啥隻幫你們家而不管別人家呢？一旦開了這個先例，以後類似的事情恐怕就會源源不斷，根本沒法收場嘍！”
賈旭東那張原本就有些黝黑的臉龐此刻更是因為緊張而漲得通紅，他瞪大雙眼，緊緊盯著易中海，迫不及待地問道：“師父，何副廠長到底打算給淮茹安排個什麽樣的工作呀？”聲音中充滿了焦慮與期待。
然而，還沒等易中海來得及迴答，站在一旁的秦淮茹連忙開口打斷道：“旭東啊，你瞧你這急性子！師父剛剛才從何副廠長家裏出來，跟人家談事情就費了不少口舌呢。這會兒肯定又渴又累的，咱還是先讓師父安安穩穩地坐下歇會兒，再給他倒杯水解解渴，有啥事兒都可以慢慢問嘛。”說著，她嗔怪地瞪了一眼賈旭東。
賈旭東一聽這話，頓時如夢初醒般地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臉上露出一絲懊惱之色，嘴裏忙不迭地應道：“哎呀，瞧我這腦子，真是糊塗啦！對對對，師父您快請坐，都是徒兒考慮不周，實在對不住您呐。”一邊說著，他一邊趕緊伸手將易中海往屋裏的椅子上引去。
易中海倒是顯得頗為大度，他微笑著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搖搖頭，表示並不在意賈旭東剛才的失態。隨後，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椅子前，慢慢地坐了下去。
就在這時，手腳麻利的秦淮茹已經迅速地端來了一杯白開水，並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易中海身旁的桌子上。她微微躬身，輕聲細語地說道：“師父，您剛剛受累了，請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易中海麵帶微笑地點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他伸出右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先是輕輕吹了吹水麵，然後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隻覺得那溫熱的白開水順著喉嚨滑下，瞬間滋潤了幹渴的口腔，讓他不禁舒服地歎了口氣：“嗯，確實有點口渴了，這口水來得正是時候啊。”
易中海端起茶杯輕抿了幾口，他滿意地咂巴咂巴嘴，隨後輕輕將茶杯放在桌上。目光轉向賈旭東，表情嚴肅地開口道：“旭東啊，你知道為啥何副廠長剛剛讓你帶著你媳婦先走嗎？”
賈旭東被師父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心中暗自嘀咕師父怎麽突然提起此事，不趕緊告訴自己結果，但他還是強壓下心頭的疑慮，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迴答道：“徒兒不知啊，師父您快給我講講吧！”
易中海微微歎了口氣，接著解釋起來：“本來呢，咱去找何副廠長請他幫忙給你媳婦安排個工作，這本就是走後門的事兒。結果倒好，不僅去的人烏泱泱一大群，鬧得沸沸揚揚的，而且你那媳婦居然還當著人家副廠長的麵哭天抹淚、悲悲戚戚的，像什麽樣子嘛！也難怪何副廠長生了氣，這不就讓你們先離開了。”
聽完易中海這番話，賈旭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抓住易中海的胳膊，急切地追問道：“師父，照您這麽說，難道何副廠長他……他不願意幫忙給淮茹安排工作啦？”
當看到易中海微微頷首之後，賈家一大家子人的心情瞬間猶如跌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一般，冰冷到了極點。尤其是賈張氏，她那張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嘴裏更是氣急敗壞地罵道：“這個該死的傻柱啊！簡直就是個沒有心肝、鐵石心腸的家夥！咱們同在一個院子裏住，那可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啊！如今隻是找他幫這麽一點點小小的忙而已，他竟然如此絕情，連這點忙都不願意幫……”
就在賈張氏越罵越起勁的時候，一旁的易中海卻是被嚇得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整個人如同見到了惡鬼一般驚恐萬分。他連忙伸出手來，急切地勸阻道：“旭東他娘啊！你可千萬不能這樣胡亂瞎說啊！要是這些話不小心傳到了何副廠長的耳朵裏，那旭東還想不想在咱們廠子裏繼續幹下去啦？”
說著易中海像是屁股著了火似的，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窗戶旁邊，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向外張望。直到確定外麵並沒有人經過，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大劫一般。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這番話，心裏也不由得咯噔一下，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有些衝動了。於是她趕緊閉上嘴巴，將那些已經到了嗓子眼兒的髒話又硬生生地給咽了迴去。不過，即便不再出聲辱罵，但她依然心有不甘，嘴裏還是小聲地嘟囔著些什麽。盡管旁人無法聽清賈張氏具體在念叨些啥，但光看她那一臉憤恨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麽好聽的話語。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著，眉頭微皺，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旭東他娘啊，我說句實在話，以後你可千萬不能再在背後說何副廠長的不是啦！這要是被哪個愛嚼舌根的人聽去了，轉頭告訴了何副廠長，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呐！”
“雖說何副廠長可能不會直接拿你怎麽樣，但他想要拿捏旭東，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憑他一句話，下麵那些個車間主任能給旭東穿上數不清的小鞋，讓旭東在廠裏的日子難過喲！再說了，我最近可是聽到一些消息，說是高書記很快就要退休嘍，要是楊廠長也調走的話，那何雨柱可就要成為咱們廠的一把手啦！所以啊，這個節骨眼兒上，咱可不能得罪人家呀！”
說完這番話後，易中海心裏頭仍舊覺得不太踏實，他轉過頭來，一臉嚴肅地對著賈旭東囑咐道：“旭東啊，你可得把你娘給看緊咯，絕對不能再讓她像今天這樣亂說話啦！不然真出了什麽事兒，後悔都來不及喲！”
賈旭東聽後，忙不迭地點著頭，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嘴裏還嘟囔著：“師父，您說得對，我也知道我娘這次確實有些衝動了，她也是被急昏了頭腦。那……那個何副廠長到底有沒有跟您說到底為什麽不願意幫咱們家呀？要我說，不就是讓淮茹去廠裏的食堂打個雜嘛，又不是什麽特別困難的事情。而且以他現在手中掌握的權力，這點小事兒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罷了。”
易中海看著賈旭東，緩緩地歎了口氣，然後語重心長地解釋道：“旭東啊，你有所不知，如今的何雨柱可不是一般人物了。以他現有的職權，別說是安排一個人進鋼鐵廠上班這麽簡單的事情，就算是提拔一個普通工人當上幹部，那對他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
“像許大茂和劉海中之所以能夠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其實背後都是因為他們曾經私底下找過何雨柱幫忙，並且得到了他的指點才有了現在的成就。可是啊，這件事情並不是僅僅給淮茹安排一份工作就能解決的。關鍵在於後續可能會引發一係列的麻煩事兒。所以何雨柱他也不想輕易給自己惹上這些不必要的麻煩呀。”
賈旭東聽完後，下意識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臉上滿是疑惑和不解之色。他目光直直地盯著易中海，開口問道：“給淮茹安排好工作之後，那不就徹底沒何雨柱啥事了嘛！淮茹隻要在咱這鋼鐵廠的食堂老老實實地打雜幹活就行啦。食堂那個地方可不比車間，要是幹得不好還得被扣錢呢！我真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後麵到底還能惹出啥麻煩來呀。何雨柱這家夥要是不願意幫忙那就明說唄，何必找這種爛大街的借口來敷衍我們呢！”
易中海微微皺起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旭東啊，你咋就沒想明白這個理兒呢！何雨柱要安排淮茹進咱們鋼鐵廠上班，那肯定得事先跟下麵的人打好招唿吧。雖說他打完招唿後淮茹確實能夠順利進入咱們鋼鐵廠的食堂上班，但你要知道，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等到時候淮茹在食堂上班的事兒傳開了，那些個有心之人難免會去打聽她究竟是怎麽進來的。旭東，你可別忘了，咱們這院子裏可有不少人都在咱們鋼鐵廠裏打工呢。一旦讓他們聽說了你媳婦是靠何雨柱的關係才得以進廠的，你覺得他們心裏會作何感想啊？”
賈旭東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聽著易中海說話，等對方話音落下後，他撓了撓頭，不解地問道：“他們到底咋想的跟我媳婦淮茹去上班有啥關聯呀？我媳婦的工資又不是他們發，我幹嘛要在乎他們心裏怎麽琢磨？”
易中海看著一臉茫然的賈旭東，無奈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接著解釋道：“旭東啊，你的確可以不在意他們的看法，但問題在於這些人家裏麵都有人沒工作呢。你想想看，如果他們曉得何雨柱能夠給你媳婦安排活兒幹，那他們會不會也動起心思來，跑去找何雨柱，請他幫忙給自己家裏那些沒上班的人謀份差事呢？”
說到這裏，易中海頓了頓，觀察了一下賈旭東的反應，發現他似乎還沒有完全理解其中的利害關係，便又語重心長地繼續分析起來：“要是真變成那樣子，到時候何雨柱該如何應對呢？答應吧，可這四合院裏沒上班的人太多啦！別的不說，光是後院的劉海中家裏就有 2 個閑著的，還有前院的閆埠貴家裏也是一樣有 2 個人待業在家。這麽多人都來找他，他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全部都照應過來呀！可不答應吧，大家同住在一個院子裏，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憑啥隻幫你們家而不管別人家呢？一旦開了這個先例，以後類似的事情恐怕就會源源不斷，根本沒法收場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