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完嶽父婁炳成的信,從行李中拿出自己從西域省農場臨走時南易交給自己的信打開看了起來,這封信是丁如山寫的委托南易幫忙轉交給自己的,至於說為啥丁如山不親手交給自己,恐怕是南易在追求丁秋楠的時候,無意之中將和自己關係比較熟悉的事透露給丁如山父女了。


    丁如山在信中寫道,他有一個關係十分要好的學長叫蘇星北,1958年10月因為不恰當的言論被錯誤的定為了“極端右派分子”和“曆史反對革命分子”,然後被開除了公職,判處了“管製勞動”三年的處罰,丁如山希望自己能幫忙幫一幫他的學長,丁如山願意以自己的性命作為擔保,說蘇星北絕對不是“極端右派分子”和“曆史反對革命分子”,他是一名熱愛祖國,並同時擁有高深知識水平的大科學家。


    何雨柱放下丁如山的信,揉了揉眉間,這封信他在火車上看過不止一次,丁如山這是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啊!如果放任不管,萬一蘇星北真的和丁如山說的一樣是一位頂級的大科學家,那麽絕對是浪費人才;可要管的話,也不好辦啊,畢竟蘇星北人在齊魯省琴島,離四九城幾百公裏呢,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沒辦法將蘇星北從琴島調到四九城紅星機械製造廠。


    可又不是沒有一點辦法,隻要何雨柱找到冶金工業部的吳部長,相信以吳部長的能力,就可以輕鬆的將蘇星北從琴島調到紅星機械製造廠,可該以什麽理由去找吳部長呢!


    何雨柱又拿起丁如山的信看了起來,當他看到丁如山在信中介紹到蘇星北有有深厚的數學物理基礎,他不僅眼前一亮,隻要數學厲害,那麽就可以以需要蘇星北幫忙解決紅星機械製造廠汽車外形氣動阻力的問題,不光是這樣,還可以讓他幫忙計算鋼材的性能。


    何雨柱越想越感覺到自己想的這個理由真的是太好,“自己可真是大聰明啊!”想到這裏,他忍不住搞怪的做了一個大聰明的眼神。


    就在何雨柱沉醉在自己是當代臥龍鳳雛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蘇秀蓮和孩子們說的話聲音,他知道這是表嬸蘇秀蓮買菜迴來。於是何雨柱果斷將丁如山寫給自己信收到福地洞天裏麵,起身往樓下走去。


    當何雨柱的身影出現在樓梯上,蘇秀蓮一臉驚喜的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迴來了啊!”


    何雨柱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的,表嬸,把菜給我吧,午飯我來做。”說完何雨柱伸出手接過蘇秀蓮手中的菜籃子。


    “柱子,你啥時候迴來的啊?你這次西域省可沒少吃苦吧!”


    “就在表嬸你出去買菜的時候,我迴來了,到家也就一會兒的功夫。”


    “柱子,你坐那麽久的火車很累吧!要不還是我做午飯吧!”蘇秀蓮關切的說道。


    “表嬸,我可是一個中級幹部,從西域省迴來的時候可是坐的可是臥鋪,一點都不累,午飯就交給吧!你正好也歇歇。”何雨柱笑著說道,說完提著菜籃子朝廚房走去。


    何雨柱走進廚房,取下牆上的圍裙係在腰間,接著他掀開家裏的米缸,發現裏麵的米麵還很充足,他想了一下決定今天中午吃炸醬麵,於是他就開始忙和麵準備擀麵條。


    等那何雨柱精心炒製的炸醬的獨特香味,宛如一縷縷輕盈的絲線,悄然開始從那溫馨的廚房之中悠悠地向外飄散開來之時,大娃、二娃、三娃三人順著空氣中那若有若無的香味線索,如同三隻歡快的小鹿般,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廚房。三人一個個都緊緊地圍著灶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鍋裏翻滾著的濃鬱肉醬,那小嘴巴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般,不停地微微開合著吞咽著口水。


    何雨柱瞧見自己三個兒子這副沒出息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溫暖的笑意,他輕輕地撫摸著孩子們的頭,笑著說道:“大娃、二娃、三娃,爸爸也就隻是一個多月沒在家而已,怎麽你們三個看起來就像餓了好幾天似的,這麽饞呢?難不成是奶奶平時沒給你們吃肉嗎?”


    就在這時,尋找著孩子的蘇秀蓮走進了廚房,笑著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呀,這可真怪不得孩子們呢,都是因為我做飯的手藝實在是比不上你呀。你做的這些飯菜呀,別說他們三個小小的孩子了,就算是大人一旦聞到這個味道,那也得瞬間被征服,忍不住垂涎三尺呢。說來也真是奇怪,明明大家用的都是一模一樣的食材和調料,可為什麽你做出來的就能如此美味可口呢?”說完,蘇秀蓮滿臉豔羨地望著那鍋中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炸醬,眼中閃爍著對何雨柱廚藝的欽佩與讚美之光。


    “其實也沒啥特殊的,就是做菜的時候用心去記住每個細節,然後在多加練習,就能做出一道好菜。”何雨柱摸著兒子們的小腦袋,“好了,別圍著灶台咽口水了,去洗洗手,等下就可以吃飯了。”


    三個小家夥一聽可以開飯了,立馬就衝出廚房朝著衛生間跑去,蘇秀蓮見狀又跟著三個小家夥朝衛生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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