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何雨柱談完話的第二天,婁半城就早早地來到了冶金工業部。他坐在冶金工業部王部長的會客室裏,靜靜地等待著。半個小時過去了,婁半城終於見到了王部長。


    婁半城趕忙從會客室的沙發上站起來,臉上露出微笑。王部長見到婁半城後,親切地說道:“不好意思啊,婁老板,讓你等了這麽久,實在是剛剛有個會議走不開,不然不會讓你等這麽久的。”


    婁半城連忙擺手,表示沒關係,笑著說:“王部長,您太客氣了,您日理萬機肯定十分忙碌,我就是一個賦閑在家的散人,什麽不多就是時間多。”


    王部長笑了笑,請婁半城坐下,然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婁老板,不知道你這次來是有什麽事找我啊?”


    “王部長,我還真是有事想向您請示一下,從55年軋鋼廠公私合營之後,我就不在參與紅星軋鋼廠的經營,這兩年我一直在家無所事事,我一直為不能為國家的建設發展出力而感覺到惶恐不安,最近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所以就來向王部長請示了。”婁半城看著王部長恭敬的說道。


    王部長好奇地看著他:“哦?那婁老板想到什麽好辦法了嗎?”


    婁半城清了清嗓子,誠懇地說:“我這個人別的也不懂,就是對做生意比較精通,所以我就想那這樣我為啥不能去南邊的香江,利用我多年做生意的心得,重新將生意做起來,到時候我可以將國內的東西賣到國外,幫國家賺取外匯。這掙到錢了,就可以想辦法搞一些國內緊缺的設備和技術,畢竟國外的資本主義國家很多東西隻要有錢就有人願意賣。”


    王部長聽完婁半城的話後,並沒有著急給出迴應。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支放在嘴邊點燃,然後開始吞雲吐霧。同時,他陷入了沉思之中,思考著婁半城所說的話。過了一會兒,王部長終於開口說話了:“婁老板,你的這個想法很不錯啊!不過,你覺得實現這個想法的把握有多大呢?”


    婁半城聽了王部長的話,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但表麵上卻顯得非常鎮定。他微笑著迴答道:“王部長,這個想法可是我經過深思熟慮才提出來的哦!至於您問我把握有多大,我可不敢輕易地給您打包票呀。畢竟,如果我說一定能做到,結果卻沒能實現,那不就成了欺騙領導了嘛。而且,生意場上的事情,誰都不能保證穩賺不賠。但我相信,隻要我努力去做,前期一年內幫助國家出口幾百萬美元的產品應該還是很有可能的。當然啦,至於後期最終能將生意的規模做多大,還需要實際操作之後才能知道具體情況。”


    王部長沉吟了一會兒,接著問道:“這做生意需要的啟動資金應該不是一筆小數目吧,不知道關於啟動資金這塊婁老板你打算怎麽解決?對了,婁老板,現在從國內去香江方麵容易嗎?”


    婁半城急忙迴應道:“王部長,請您放心。我已經做過調查和了解,盡管目前前往香江可能會遇到一些困難,但仍然存在可行的方法。實際上,許多在香江從事商業活動的人,都是在打跑小鬼子之後後才前往那裏的。關於資金問題,我在過去幾年裏也積累了一定的儲蓄,可以首先投入一部分嚐試一下。不過就是希望國家能將我手裏的積蓄換成外匯,畢竟在香江國內的錢是沒辦法流通使用的。如果這個項目能夠成功,我們再考慮進一步擴大規模。”


    他稍作停頓,接著小心地說:“屆時,我希望將我在國內的資產用作抵押物,向國家申請貸款,並從國家手中借入一部分外匯。這樣一來,我將擁有足夠的資金來拓展我在南方香江的業務。”婁半城小心翼翼地說出這番話,生怕引起誤解或不滿。緊接著,他又迅速補充道:“我並不需要過多的資金。國家隻需按照抵押物價值的一半借給我即可。如果我的生意失敗,無法償還國家的債務,那麽我願意用我所有的資產來賠償國家的損失。”他的語氣堅定而真誠,表明了他對自己計劃的信心和決心。


    昨晚何雨柱離開後,婁半城和妻子譚雅麗又討論了一番。盡管婁半城內心有些動搖,但最終他們還是決定不聽從何雨柱的建議,堅持保留自己在國內的資產分紅權。畢竟這些家業都是他辛勤努力積攢下來的,他希望能把它們傳承給自己的三個外孫。此外,他們認為這樣做可能會讓官方更傾向於同意他們前往香江的計劃。


    當婁半城向王部長表達這個決定時,王部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深意地問道:“婁老板,你應該清楚,你在國內的資產可不是一個小數字。難道你真的願意以半價的方式讓國家收購你的家產嗎?”


    婁半城堅定地迴答道:“王部長,我隻是將國內的資產暫時抵押給國家,等我有能力償還借款的時候,這些資產依然屬於我。其實,我也是話實說吧,我一直都想把這些資產留給我的三個外孫。”


    婁半城心裏明白,即使他現在選擇妥協,承受巨大的損失放棄國內的資產,也不一定能讓官方認可的他出走的香江的想法。但如果他堅持保留資產,相當於把資產留在國內了,屆時官方的人肯定會相信他是真的願意為國家建設出力,畢竟沒有那個人就輕易放棄那麽龐大的資產。


    王部長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嗯,婁老板的想法很有建設性,不過這件事涉及到很多方麵,我得向上級領導匯報一下,看看他們的意見。你先迴去等消息吧。”


    婁半城感激地說:“謝謝王部長!我一定耐心等待。如果這個計劃能夠實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不辜負國家的期望。”說完,他起身告辭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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