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快下班的時候,陳雪茹請邱光譜在小酒館談買房子的事,陳雪茹率先開口說道:“邱光譜,房子的事你是咋想啊?前幾天你說你考慮兩天,這幾天過去你考慮的咋樣啊?”


    邱光譜夾了一粒花生米送到嘴裏,說道:“雪茹老板,我這不是還沒考慮好嗎?賣房子可不是一件小事,你給的價格有點忒低了。”


    “邱光譜,你這房子到底賣不賣,你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就不能麻利的給句痛快話嗎?”陳雪茹見狀決定激一下邱光譜。


    邱光譜猶豫片刻後說道:“陳老板,你在緩我一天,明天中午我給您一個準信,您看成嗎?”


    “那行,我就再給你一天,老邱,我可是誠心想買你的房子。”說完陳雪茹還不忘給邱光譜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


    等何雨柱騎著的自行車趕到小酒館時,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邱光譜已經離開小酒館了,隻留下陳雪茹一個人坐在小酒館裏喝酒。


    趙雅莉見何雨柱來了,趕忙笑著給何雨柱打招唿:“小何,你來了啊,找蔡經理的吧,我這就後麵叫他,他剛去後院倉庫了。”


    “那謝謝你了,趙會計。”何雨柱就站在小酒館裏開始打量著小酒館裏的布局,不經意間看見一個穿旗袍的女子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喝酒,何雨柱掃了一眼就沒有再繼續關注。


    不一會兒蔡全無就趙雅莉一起迴到小酒館大堂,見到何雨柱後蔡全無笑著說道:“柱子,你來了,你稍等我一下,我安排一下。”說完蔡全無轉身對著趙雅麗說道:“趙會計,我有點要出去一會兒,酒館裏就麻煩你和孔出納先盯著了。”


    “蔡經理,你隻管去忙吧,酒館裏有我和玉琴看著,你就放心吧。”趙雅莉笑著說道。


    “那咱走吧,柱子。”說完蔡全無就往小酒館外走去。


    “趙會計,再見。”何雨柱對趙雅莉揮了揮手。說完轉身跟著蔡全無往外走去。


    出了小酒館大門蔡全無說道:“柱子,剛剛小酒館裏穿著旗袍坐著喝酒的那個女的,就是要買邱光譜房子的陳雪茹。”


    “哦,她就是陳雪茹啊,我說怎麽看著不是一般人。表叔,這個陳雪茹是什麽來頭啊,竟然能拿出這麽多錢買邱光譜的房子啊!”何雨柱隨口問道。


    蔡全無坐在何雨柱自行車的後座上迴答道:“這個陳老板是做綢緞生意的,我們附近最大的綢緞莊就是她的,不過現在屬於公家的了。這個陳老板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還沒建國的時候,她老公就丟下她跟孩子一個人跑到了阿美利卡,隻留下她一個人帶著孩子獨自經營著綢緞莊的生意。”


    “那這個陳老板這麽年輕,就沒想過再嫁一個,現在可是新社會不流行守寡那一套。”


    “沒聽說這方麵的消息,畢竟她一個女人不經常來我們小酒館喝酒,也沒聽小酒館的人說起過她。來小酒館喝酒的人大部分都是手頭不怎麽寬裕的普通老百姓,也就是現在是新社會,要還是擱以前,我的小酒館她都不帶進的,她家裏的條件可一般,為啥邱光譜不願意賣她房子,除了價格的沒談攏最大的問題這個陳雪茹看不起人,看普通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也就是邱光譜著急用錢,不然就邱光譜那脾氣估計都不願意搭理她。”


    “對了,邱光譜為啥賣房子你打聽了嗎,我之前跟邱光譜說過話,雖然這個人有點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整體上還算靠譜,不是瞎胡混的主,好端端的為啥突然賣房子呢?”何雨柱問起了邱光譜賣房子的原因。


    “邱光譜表麵上說的是家裏遇到難事了,過不下去了,但是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遇到難事的樣子,於是我就私下打聽了一下,結果聽他周圍的鄰居說最近他家沒啥大事,不過他鄰居倒是告訴我了一個消息,就是他的幾個兒子現在都不在四九城了,聽說是去了關外,我猜測邱光譜可能是要做點啥沒本錢,才不得不把房子賣了。”蔡全無說著自己打聽來的消息。


    “既然是這樣,那邱光譜的房子就可以買,隻不要不是瞎胡搞,把家敗了買了不會有麻煩。對了,表叔,一會兒還得麻煩你配合一下,咱倆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這樣也好省得邱光譜趁機坐地起價。”何雨柱想了一下叮囑道。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麽配合你,一會兒你就當白臉,我就當紅臉,你隻管拿捏邱光譜,我幫你把圓著點。”蔡全無笑嗬嗬的說道。“柱子,前麵那個大門就是邱光譜家。”蔡全無看快到邱光譜家了,趕忙給何雨柱指了一下。


    何雨柱把自行車穩穩的停在邱光譜家大門,打量起來邱光譜家的大門,蔡全無從自行車後座下來笑著說道:“柱子,怎麽樣,這房子大門氣派吧。”


    “確實氣派,比我住的那個四合院的大門都還氣派,隻可惜邱光譜隻賣後院和中院,要是一整個買下來才好呢。”何雨柱有些遺憾的感慨道。


    “先把後院和中院買下來再說,前院以後還有機會,柱子,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兒,我進去喊邱光譜。”說完蔡全無就進了邱光譜的家裏。


    走到院子裏蔡全無一邊走一邊喊道:“片兒爺,在家嗎?”


    正在屋裏的邱光譜的老婆聽見屋外有人喊,掀開門簾從屋裏走出來,開口問道:“誰啊,老邱不在家。”


    “嫂子,是我,大前門小酒館的蔡全無,昨晚我還來過你家,看你家的房子,你有印象不?”蔡全無笑著說道。


    “想起來了,昨晚老邱帶著你一起迴來了,你有啥事啊,老邱出去了,這會沒在家。”邱光譜的老婆好奇的問道。


    “你家的房子不是要賣嗎,我昨晚跟片兒爺說今天要幫他介紹一個買家,這不我帶著買家來看房子了。”蔡全無解釋道。


    “你說的買家人在哪呢,我咋沒看見啊?”邱光譜的老婆往蔡全無身後看了看說道。


    “他人在門口呢,我這就叫他進來。”蔡全無說完就往門口走去。


    蔡全無來到邱光譜家門口,開口說道:“柱子,你跟我進來吧,邱光譜這會沒在家,但是他媳婦在家呢,你先進來看看院子。”


    何雨柱把自行車搬進邱光譜家院子裏,然後跟著蔡全無來到中院裏見到了邱光譜的媳婦,“你好啊,嬸子。”何雨柱笑著給邱光譜的媳婦打招唿。


    “小夥子,你這長得真高啊,我家老邱這會沒在家,要不我先帶你看看房子吧,等老邱迴來你們好聊。”邱光譜的媳婦熱情的說道。


    “那就麻煩嬸子了。”何雨柱笑著迴應道。


    何雨柱在邱光譜的媳婦帶領下開始參觀起來邱光譜家的房子,何雨柱把所有的房子都看完完之後,再次迴到中院,這一圈轉下來何雨柱打心裏感覺邱光譜的房子確實不錯,論麵積可比自己住的四合院大的多,而且屋子裏的家具還都是老物件,看來邱光譜祖上絕對風光過,不是一般人。於是開口說道:“嬸子,這麽好的房子,你們真舍得賣啊,這房子一旦賣出去,可能就再也買不迴來了。”


    “唉,我肯定是不舍的賣啊,當初老邱娶我就是在這個院子裏,一晃眼都住幾十年了,可現在不是遇到事了嗎,實在沒辦法,舍不舍的都得賣啊。”邱光譜媳婦看著房子一臉惆悵的說道。


    “嬸子,你和片兒爺幾個孩子啊,我這轉一圈下來,怎麽沒看見院子裏有其他的人住啊?”何雨柱繼續問道。


    “我和老邱有三個兒子,都不在四九城。我家有親戚在關外,孩子們覺得在城裏沒有什麽好的生計,所以決定去投奔我家的親戚。我孩子沒去關外的時候,都是住在後院和中院,隻有前院有幾間房租出了出去,隻不過現在都出去上班了,沒在家。”邱光譜媳婦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談論起她的孩子們時充滿了慈愛之情。


    聽完邱光譜媳婦的描述,何雨柱心中暗自猜測,邱光譜賣掉房子可能與他的兒子在關外有關係。也許他們打算從關外往關內運輸物品,畢竟如今的關外地區地廣人稀,各種物資充足得讓人難以想象。想到此處,何雨柱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前世小學課本中的一篇文章——《可愛的草塘》。其中有一句描述:棒打麅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裏。盡管這句話多少有點誇張,但它確實生動地展現了關外地區資源的富足。


    隨著思緒的飄飛,何雨柱仿佛看到了遼闊的草原、茂密的森林以及潺潺的溪流,這些都是大自然賦予關外的寶藏。那裏的物產豐富多樣,不僅有肥美的獵物,還有數不清的魚類和禽類。而邱光譜一家或許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選擇離開賣掉四九城的房子,前往關外尋找新的機遇。


    何雨柱心中暗歎,這個時代的人們總是能敏銳地抓住生活中的每一個機會,無論是邱光譜還是其他人,大家都在努力改善自己的生活狀況。對於邱光譜來說,將房子賣給何雨柱隻是邁向更好未來的第一步。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就是事實真相。他開始在心裏琢磨起來,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麽邱光譜絕對是一個非常有遠見的商人。這也讓何雨柱對邱光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何雨柱心想:“邱光譜這個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他不禁想起了他們之間為數不多的幾次會麵,每次見到邱光譜時,對方總是表現玩世不恭、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但何雨柱通過觀察發現,邱光譜並非表麵上那樣玩世不恭、不靠譜,相反,他實際上是個心思縝密、有勇有謀的人。這種深藏不露的特質讓何雨柱意識到,邱光譜絕非等閑之輩。


    何雨柱暗自思忖著:“如果我猜得沒錯,那邱光譜肯定有足夠的把握才會去做這件事。”他知道,對於邱光譜來說,這無疑是一次難得的商機。而對於自己而言,或許也是一個機會。但問題在於,他是否應該參與其中呢?畢竟,他與邱光譜的交情還不夠深厚,貿然加入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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