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點鍾何雨柱處理完手頭的工作,站起來伸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四肢。活動完四肢何雨柱打算去找錢大飛聊聊,對李懷德絕對不能小覷,小心使得萬年船。雖然說李懷德能當上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是借助妻子那邊的關係,但是起風時李懷德把楊廠長搞下去,就靠的可是自己的本事了,而且風停後李懷德竟然還能全身而退,就說明此人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


    何雨柱慢悠悠的來到人事處辦公室,“錢幹事忙不?不忙出來聊幾句吧。”


    “好啊,你先在外麵稍等我一下,何副處長,我把桌子的文件整理一下就出去找你。”錢大飛把桌子的文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就走出了人事處辦公室。


    何雨柱領著錢大飛走出辦公樓,來到辦公樓前的樹下。


    “何副處長找我是有什麽事嗎?”錢大飛笑著問道。


    “錢幹事,食堂的李主任把請假表交給你了吧。”何雨柱也不磨嘰直接開口問道。


    “嗯,上午都交到人事處了,剛好是我經手辦理的。何副處長,你可真是一位好領導,我聽李主任說本來他打算請2天假呢,還是你擔心他忙不完,又給他特意多批了1天。”說完錢大飛對著何雨柱伸出大拇指。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都是應該的。”何雨柱謙虛的說道,“錢幹事,這是李主任婚禮那天是不是又是你代表廠裏去參加啊?”


    “嗯,是的,一般廠裏科級幹部結婚,蘇處長都是安排我代表廠裏去參加,其實說是參加也就是走個過場,你結過婚應該知道。對了,何副處長,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啊?”錢大飛一臉好奇的問道。


    “說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聽說李主任這次找得對象家裏有些背景,所以我想找你打聽一下,畢竟幹部結婚是要在人事處備案的。”


    “李主任的對象家裏有些背景他也是你手下的兵啊,你在意這個幹啥啊,何副處長。”錢大飛不解的問道。


    “我擔心李主任找到對象家裏的背景太厚,這樣以後我管理李主任的時候,不得注意一下啊,萬一沒注意得罪李主任了,人家高升了,我不就......所以我才找你打聽一下,我這麽說,錢幹事你應該就明白了吧?”何雨柱含蓄的迴答道。


    “哦,我明白了,確實得小心一點,還是何副處長考慮的周全啊,不過現在我知道李主任對象的名字叫薛梅,家裏的情況什麽還不了解,等我去參加李主任婚禮時我幫你留意一下。”錢大飛想了一下說道。


    何雨柱看錢大飛領會自己的意思,笑著說道:“那就麻煩錢幹事了。”


    “何副處長,這麽說就見外了,你這也算是關心下屬嗎?”


    “多謝錢幹事理解,這段時間我有點忙,上次答應你的事沒來及弄,等這周我休息了就給錢幹事安排上。錢幹事,想要什麽字啊?”


    “何副處長,你要是這麽說,我可就不客氣了。索性麻煩何副處長這一次,我可就獅子大開口了,那就麻煩何副處長給我寫一幅《沁園春·雪》吧。”錢大飛笑嗬嗬的說道。


    “好說,這周保證給錢幹事安排上,下周一上班就給你帶來,到時候得麻煩錢幹事自己請人裱一下了。”


    “應該的,到時候我一定把何副處長你這幅字當傳家寶流傳下去。”


    “錢幹事,你真會說笑,我又不是什麽書法大家,還當傳家寶,你不嫌棄就行了。事情就拜托錢幹事費點心了, 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好的,何副處長,你隻管放心吧,我一定給你打聽的明明白白。”


    兩人相視一笑,十分有默契的往辦公樓上走去。


    讓錢大飛沒想到的是,他隨口說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成真了,何雨柱給他寫的這副字真的成了錢家的傳家寶,在70年後錢家遇到困難時,他的曾孫把這幅字拿出來拍賣,竟然在蘇富比拍出了2500萬元軟妹幣的價格,一方麵是因為何雨柱的字寫的好,另一方麵是因為何雨柱退休時是以行政4級的身份退休了。


    因為李懷德的婚禮是在白天舉行,錢大飛不能再和參加何雨柱的婚禮一樣下班去,加上人事處處長蘇大強隱晦的提醒錢大飛參加李懷德的婚禮時一定要重視一點,所以錢大飛老早早的就趕到了李懷德的家中。李懷德住的房子是調到紅星軋鋼廠後重新分的,觀音寺胡同裏麵一個四合院的東廂房。可能是因為李懷德剛搬到這個四合院沒多久,參加中午婚宴的都是李懷德親戚,沒有一個四合院的鄰居。


    錢大飛本來打算把廠裏給李懷德準備的東西交給李懷德後就離開,結果被李懷德拉著死後不讓他走,錢大飛想起人事處蘇大強的話和何雨柱拜托他的事,於是錢大飛就順坡下驢坐到酒桌上。雖然錢大飛來到比較早,但是他來的時候李懷德的結婚儀式已經結束,使得他並沒有見到新娘子,錢大飛心裏猜測估計新娘子應該在新房裏麵。


    就在錢大飛在想怎麽才能打聽出來李懷德媳婦的家庭情況時,同桌上負責陪客的人熱情的說道:“你是懷德廠裏的同事吧,我是李懷德的二叔,今天要是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啊。”


    “我是李主任的同事,我叫錢大飛,你可以叫我小錢。我也跟著李主任叫你二叔吧,二叔,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按照廠裏的規定我代表廠裏來參加李主任的婚禮,是不能留下來吃席的,可惜李主任實在是太熱情了,拉著我不讓我走,我隻能厚著臉皮留下來了。”


    “參加婚禮竟然不讓吃酒席,你們廠裏的規定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在我們老家那要是客人來參加婚禮,沒把客人留下讓客人走了,那是會被整個鄉都恥笑的,出門都會被人吐口水的。”李懷德二叔一臉不滿的說道。


    “二叔,你也要理解啊,畢竟現在糧食都是定量的,我們廠這麽規定也是為了減輕廠裏職工的負擔。”錢大飛笑著解釋道。


    “今天是懷德大喜的日子,咱不說工作。小錢,今天你一定吃好喝好,不然就是看不起你二叔我。”


    錢大飛苦笑著說道:“二叔,吃飯可以,但是喝酒不行,我下午還得迴廠裏上班,這要是喝酒了會被廠裏通報批評的。”


    李懷德二叔一聽一臉失望的說道:“來參加婚禮一杯喜酒都不讓喝,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啊,你們廠長是沒來,要是來的話我高低要拉著他灌他幾杯,讓他製定這麽不靠譜的規定。”


    錢大飛一聽李懷德二叔又要吐槽軋鋼廠,趕忙轉移話題說道:“二叔,我咋沒看見新娘子啊,新娘子呢?”


    李懷德二叔一聽錢大飛說起新娘子頓時就來了興趣,一臉開心的說道:“新娘子在屋裏陪著她娘家人說話呢,懷德的這小子真是好福氣,娶的媳婦不僅長得標致,而且家裏條件還好。”


    “是嗎,李主任條件也不差啊,這麽年輕就當上我們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了,新娘子家裏的條件就是再好能好到哪裏去。”錢大飛一聽李懷德二叔這麽說,頓時十分開心,自己正琢磨怎麽打聽李懷德媳婦的家庭情況,就李懷德二叔就主動說起來李懷德媳婦的情況,真是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於是趕忙順著李懷德二叔的話反著說。


    “小錢,你也不是外人,我偷偷的告訴你啊,懷德的老丈人可是大官啊。”李懷德二叔一臉神秘的小聲說道。


    “二叔,你就別忽悠我了,李主任嶽父能是多大的官,李主任都是這麽年輕都是科級幹部了,在等個十年二十年,李主任自己都是大官了。”錢大飛決對激一下李懷德二叔。


    “不是我小瞧懷德,就是他努力一輩子,都趕不上他老丈人。”李懷德二叔打量了一下四周,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話說道:“懷德他老丈人的職務擱古代朝廷裏麵的侍郎,你就是說算不算大官吧。”


    錢大飛聽完李懷德二叔的話,頓時心裏一驚,古代朝廷裏的侍郎,不是就是相當於現在的副部長嗎,這確實算的上大官了,嚴格來說大官都有點配不上了,應該用高級官員來形容。錢大飛收拾了一下心情,趕忙說道:“嗯,二叔,你說的對,我還是太年輕了,眼界不行,我以為我們廠的廠長都是可大的官了,就沒敢往更大官上想。”


    “沒事,可以理解,你畢竟還年輕,還沒經曆過那麽多。”李懷德二叔一臉大度的說道。


    “多謝二叔理解。”說完錢大飛在心裏想到:不怪何雨柱找自己打聽李懷德媳婦的家庭背景,這誰的下屬娶了副部長的女兒都會有壓力啊,一個不小就成了人家升官的絆腳石。李懷德剛說要結婚,何雨柱就知道他媳婦的家庭背景不一般,看來何雨柱這麽年輕就能當上副處長,也是心思通透之人啊。


    沒過多久就開始有人往桌子上端菜,等菜上齊後錢大飛看著桌子上豐盛的菜肴,默默在心裏盤算著這一桌子菜的價格,這一算錢大飛就被驚到了,桌子上有雞有魚還有牛肉,一桌下來怎麽也得小20了,看來李懷德這次為了這個婚宴沒少出血。


    婚宴開始後李懷德二叔不甘心的再次勸道:“小錢啊,今天是懷德大喜的日子,你就喝一杯吧,這麽小一杯酒不會映影響你下午上班的。”


    “二叔啊,不是我不想喝,是實在不能喝,本來我代表廠裏來參加李主任的婚禮,隻要把廠裏給李主任的慰問品送到就該走了,我留下來參加酒席就已經算沒有遵守紀律了。這要是再喝酒,我們領導一聞我滿嘴酒氣,指不定怎麽處分我呢。”錢大飛深知隻要喝了第一杯,接下來就停不住了,趕忙堅決表示實在沒辦法喝。


    李懷德的二叔見狀一臉遺憾的說道:“唉,這不能讓你迴去被領導罵,那咱就不喝。既然不喝酒,那就多吃點菜,不要客氣啊。”


    “二叔,我是不會客氣啊,來,大家一起吃。”


    酒席吃到一半時,李懷德帶著媳婦來敬酒。錢大飛見到李懷德媳婦的長相後,才明白李懷德二叔那句長得標致是什麽意思,李懷德說不上英俊瀟灑,但是也可以算得上一表人才,李懷德媳婦的長得說起來就有點不好形容,如果非得要找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隻能說李懷德的媳婦長得比較硬朗,是一位女壯士。


    就在錢大飛感慨李懷德媳婦的長相時,李懷德已經帶著他媳婦給桌子上的長輩敬完酒,端著酒杯來到錢大飛身邊,“薛梅,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錢大飛錢幹事,是我們廠裏人事處的,他是代表我們廠裏來參加咱們的婚禮的。錢幹事這位是我的愛人,薛梅同誌。”


    薛梅率先舉起酒杯,大大方方的說道:“感謝錢幹事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今天如果那裏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錢幹事多多包涵啊。”


    錢大飛趕忙端起茶杯說道:“李主任,薛梅同誌,今天是兩位大喜的日子,廠裏派我來參加二位的婚禮,我祝二位新婚快樂、早生貴子、白頭到老。薛梅同誌,下午我還得迴廠裏上班,今天就以茶代酒敬二位了。”說完錢大飛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錢幹事,你說的太見外了,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已經是我們夫妻的榮幸了,不就是一杯酒嘛,隻要心意到,喝酒喝茶都一樣。”李懷德笑著說道,“錢幹事,我還得去其他地方敬下酒,就不陪你聊了,現在時間還早,你才吃點。”


    “李主任,你隻管忙你的事,我是不會客氣的。這麽豐盛的菜,不吃飽肚子,我是不會走的。”錢大飛笑著說道。


    李懷德笑著端著酒杯去給其他桌子上的客人敬酒,薛梅對錢大飛笑著點點頭,轉身跟著李懷德一起走了。


    等李懷德走後錢大飛又吃了一陣子,等感覺吃得差不多了對著李懷德的二叔說道:“二叔啊,我吃好了,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小錢,你再吃會,我看時間還早著呢。”李懷德的二叔滿臉通紅的說道。


    “已經吃飽了,二叔,吃不下了,在吃下去就該上班遲到了。”錢大飛笑著解釋道。


    “這樣啊,快遲到了啊,那確實不能耽誤你上班,我送送你。”說完李懷德的二叔就準備站起來要送送錢大飛。


    “二叔,桌子上還有其他的客人呢,你就別起來了,我還得過去給李主任打個招唿呢。”錢大飛趕忙勸住要站起來的李懷德的二叔。


    “你還要找懷德啊,那你去吧,到時候讓懷德送你吧,我就不過去了。”


    “那我過去了,二叔。各位,你們接著喝了。”說完錢大飛站起來離開酒桌往屋裏走去。走到屋門口錢大飛看見李懷德正坐在屋裏的餐桌上吃飯,李懷德看見屋門口站著錢大飛,趕忙站來來到錢大飛身邊,開口問道:“怎麽了,錢幹事。”


    “沒什麽事,李主任,我就過來給你打個招唿,我要走了。”錢大飛笑著說道。


    “錢幹事,這麽早就走,你吃好了嗎?”


    “李主任,你放心絕對吃得飽飽的,既然給你打過招唿,我就先迴廠裏了。”錢大飛看著要送他的李懷德趕忙說道:“李主任,你留步吧,屋裏還有客人需要你陪,我自己迴去就行了。”說完錢大飛轉身就往院子裏走去。


    錢大飛來到四合院的角落裏找到自己的自行車,打開自行車上的鎖,推著自行車就慢悠悠的往外走,等出了李懷德住的四合院大門,錢大飛左腳踩在腳蹬上,右腿用力一蹬,自行車穩穩開始向前滑行,接著錢大飛順勢跨上自行車上。錢大飛一邊蹬著自行車往紅星軋鋼廠走,一邊在心裏迴想著在李懷德婚禮的見聞。


    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這李懷德娶薛梅絕對是因為看上薛梅的家世背景,從兩個人敬酒時的神態來說,薛梅很明顯十分鍾意李懷德。如果薛梅她爸不是副部級的高官,估計李懷德是看不上薛梅的。不過現在是新社會了,講究的是男女平等,無所謂下嫁和攀高枝,至於李懷德是否是真心喜歡薛梅,那就不是他該操心的。後勤處的劉處長馬上就到了退休的年紀了,到時候如果不出意外新的後勤處處長大概率是何雨柱,那麽何雨柱升上去之後空下的副處長的位置,十有八九就是李懷德了,這以後自己和李懷德交往的時候得注意一下了,隻可惜沒搞清楚李懷德嶽父是哪個部委的副部長。


    錢大飛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趕迴紅星軋鋼廠,進廠後錢大飛先到人事處蘇處長的辦公室給蘇大強匯報了一下他去參加李懷德婚禮的情況,匯報完後錢大飛接著說道:“蘇處長,本來我不打算留下來吃李懷德的酒席,可是他拉著我不讓我走,我沒辦法隻能留下來吃了他一頓酒席,和我做同一桌的一個人是李懷德的二叔,他對我說李懷德的媳婦的家庭背景很不簡單,李懷德的嶽父應該是部委的一位副部長。”


    “好的,我知道了,小錢,關於李懷德嶽父的情況出去不要亂說,注意保密。”蘇大強聽完錢大飛的匯報,沉吟了一下說道。


    “請蘇處長放心,我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蘇處長,您要是沒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迴去了。”


    “好了,你先迴去吧。”蘇大強擺擺手示意錢大飛可以離開了。


    錢大飛離開蘇大強的辦公室後,轉身就來到後勤處大辦公室。何雨柱一見到錢大飛來就知道是來找自己的,趕忙從桌位站起來往外走,兩人再次來到辦公樓下上次交流的地方。


    何雨柱率先開口問道:“怎麽了,錢幹事,這麽快就有消息了。”


    “嗯,參加李懷德的婚禮被他強拉著留下吃了一頓酒席,剛好和我坐一個桌上的陪客是李懷德的二叔,他二叔就給我講了一下李懷德媳婦家裏的一些情況。何副處長,和你了解的一樣,李懷德媳婦薛梅的家庭背景果然不簡單,薛梅她爸應該是某個部委的一位副部長,具體是哪個部委我沒敢問。”


    “謝謝你了,錢幹事,不需要知道是哪個部委的領導,隻要能確定李懷德媳婦大致的家庭背景就行了。”


    “客氣了,何副處長,那你要是沒其他的事,我就先迴去了。”


    “沒事了,錢幹事,你先迴去吧,我等下要去一趟食堂,就不上去了。”


    何雨柱等錢大飛走後,一個人站在樹蔭下開始思考未來如何應對李懷德。記得《情滿四合院》電視劇開始時,李懷德已經是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電視劇開始的時間是1962年,也就是說接下來6年的時間裏,李懷德會從食堂主任走上副廠長的位置;那麽按照幹部提拔的要求,李懷德想當上副廠長的話,就必須要在處長的位置過渡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隻要自己能確保劉處長退休後,後勤處處長的位置是自己的,隻要李懷德一天沒有當上正處長的職務,那麽自己始終就能壓李懷德一頭。


    等於說接下來的關鍵就是自己和李懷德誰先當上副廠長,畢竟領導的位置就那麽多,一個蘿卜一個坑,自己要是先把位置給占了,在沒有新的副廠長的位置空缺出來的話,李懷德隻能繼續留在處長的位置等著。當然也不是沒有其他的機會,其他的機會就是李懷德調到其他的廠裏當一把手,如果李懷德要是調到其他的廠裏去,估計直接可以跳過副廠長的位置,直接做上一把手的位置,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調走,如果李懷德從紅星軋鋼廠調走了,那麽等到起風時,自己就會安穩許多。


    “算了,不想那麽多,走一步看一步吧,李懷德的嶽父是副部長,李澤大哥也是副部長,從背景上來說自己沒必要懼怕李懷德,自己現在職務還比李懷德高一級,在加上自己之前的成績,隻要自己不犯錯誤,一步一步來,李懷德根本沒機會走到自己前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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