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看了一眼桌上剩下的榴蓮等物,這些物件,他從來沒見過,但是吃起來,美的讓人飄飄欲仙!


    萬一許褚、典韋手裏的魚罐頭裏,也是絕世美味,那是絕對不能讓給許褚的。


    “罷了罷了,我賈文和,私藏美酒愧對王上信任。”


    “王上之罰,我豈能勞駕許將軍代我受罰?”


    “我還是自己來吧。”


    太史慈見許褚、典韋嬉皮笑臉,捧著魚罐頭,就像捧著珍寶一樣,心裏也踏實了許多。


    “老許,老典,這魚罐頭,果然是美味?”


    許褚衝太史慈擠眉弄眼道:


    “我老許還能騙你?”


    “子義,王上還是惦記咱們的功勞,舍不得罰我們啊!”


    “讓我們一口氣吃光這魚罐頭,那不跟一口氣痛飲一碗酒簡單嗎?”


    “哈哈哈……”


    圍觀的其他文武以及將士們,看著許褚、典韋嬉皮笑臉的模樣,也對魚罐頭生出了好奇心。


    “王上說要懲罰許將軍他們,為什麽我看許將軍他們非常高興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許將軍他們可是最早跟著王上打天下的股溝之臣!王上怎麽會在這宴會上,真正懲罰他們呢?”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老兄,你不會成語,能不能不要亂說?那是股肱之臣,股溝之臣,說的好像王上跟許將軍他們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一樣……”


    邢盛看著嬉皮笑臉的許褚、典韋,以及聽信了許褚、典韋所言,放寬心的太史慈、禰衡、賈詡等人,淡笑道:


    “既然你們認罪了,那便受罰吧!”


    許褚、典韋再次向邢盛行了一禮,


    “謝王上!”


    謝罷之後,


    許褚一手將魚罐頭托在胸前,起身環視宴會上的文武,高聲道:


    “諸位,我許褚,辜負了王上的信任,私藏美酒,理當受罰!”


    “今王上賜下懲罰,我當在諸君麵前,接受王上的懲罰!”


    許褚挺著胸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罷還向典韋挑了挑眉。


    那神情仿佛在說,


    典大哥,先看我表演吧!


    眾人目光都集中在許褚身上。


    那位跟在邢盛身後的侍從,神情悲傷。


    他從許褚、典韋的神情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那魚罐頭是絕對美味之物。


    他悲傷的是邢盛竟然沒有賞他,這是對他工作的不認可啊!


    邢盛半眯著眼,淡笑看著許褚。


    許褚覺得站在地上,眾人看不到他吃魚罐頭,索性直接站到了凳子上。


    “諸君,許褚受罰了!”


    許褚按照記憶裏打開豆豉魚罐頭的方式,打開了鯡魚罐頭。


    既然邢盛說了,罰他一口氣吞下魚罐頭。


    許褚自然要做到。


    故而許褚打開鯡魚罐頭後,直接端起鯡魚罐頭,直接倒進了嘴裏。


    結果這一倒進嘴裏,許褚臉一下子就綠了。


    親娘啊,什麽味道?


    怎麽還湯湯水水的?我記得上次吃的魚罐頭,沒有湯水?


    起初,


    鯡魚罐頭的味道隻是落在了許褚的舌尖,鑽進了許褚的鼻子。


    許褚有些吃驚。


    但緊接著,


    鯡魚罐頭的湯水,順著許褚的喉嚨進入許褚肚子,


    鯡魚罐頭的味道,順著許褚的鼻子,鑽進許褚大腦。


    那似腐爛臭魚的惡臭腥味,撓的一下傳遍了許褚全身。


    惡心,


    發自靈魂深處的惡心!


    許褚懷疑他吃的不是魚罐頭,而是裝在魚罐頭裏的陳年稀屎,屎裏有幾條腐爛惡臭的小魚!


    “嘔——!”


    許褚再也忍不住了,一口氣,全部將鯡魚罐頭吐了出來。


    鯡魚罐頭的惡臭腥味,連帶著許褚將剛剛宴會上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在眾人眼中,


    許褚的嘴巴,就像水龍頭一樣,持續往外吐了半晌才停下。


    依舊幹嘔,雙眼因嘔吐流淚的許褚,彎著腰看向邢盛。


    “王上,這……這盒魚罐頭,是不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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