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基地有內鬼
軍旅：倒數第一？我考入最牛軍校 作者：涼學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而現在，炊事班的任務更重。
由於像前幾日那種事情發生，為了以防萬一，再有人在食材裏麵下毒。
於是陸風下達指令。
在他們每日完成菜品之前，每做出來一道菜。
都要先由炊事班們先進行試毒。
就是讓他們先吃一遍。
這個規定聽起來很扯淡。
但卻是最好的，杜絕此類事件再次發生的好方法。
指令一下，可苦逼炊事班那幫家夥了。
現在他們無論是在訓練，還是在後廚工作，都整天是一副愁眉苦臉的。
已經又士兵向上級領導反應。
說食堂才的味道，那是一天不如一天。
看到這幫人在後廚工作的狀態，炊事班班長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腳幹翻一個正在摘菜的士兵，頓時就罵道：
“你看看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你摘個菜你還能摘半天？”
“這點活瞧把把你累的。”
被踢翻在地，他們也不惱，總之一句話就是情緒不高。
班長要這麽問，他們就臊眉耷眼的迴答：“我說班長啊，你說咱們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這不被敵人毒死，也想要被自己給嚇死啊？”
“這每天拿我們試毒試毒，還不讓我們跟別人講，說不準哪天咱們就嗝屁了，我憋屈啊！”
班長頓時又提了剛才說話那個兵一腳：“特娘的，一個個……慫包！”
“人家總教官不是給你解藥了麽？這你害怕啥？”
說完，倒在地上那個兵，從懷中掏出一小瓶透明的修複藥水。
他好奇的打量：“也不知道這個小玩意到底管不管用。”
陸風隻是告訴他們說，這玩意能解毒。
至於其他作用，他們暫時猜不出。
有一個人說道：“解不解得了毒我不知道，但是我昨天晚上試了一小口。”
眾人的目光，瞬間就落到了說話那人的身上。
他從懷中，將他的那瓶修複藥水給掏出。
透過玻璃瓶壁，肉眼可見的，瓶子裏的藥水少了一半。
炊事班班長氣不打一處出，充上前去，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人家總教官不是都說了嗎，讓你們這幫小子等中毒了才用這個藥水！”
“你這臭小子居然把這玩意當飲料？”
“你以為喝著好玩啊？”
不被打的那小子有些尷尬的撓撓腦袋。
誠懇的像班長承認錯誤：“班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炊事班班長也是沒辦法了。
這藥喝也喝了，總不能叫他再從嘴裏吐出來吧？
於是他就問：“那藥水……什麽味道？”
“喝了以後身體又什麽反應沒有？”
其實對於總教官給他的這小藥瓶裏麵的玩意，他心裏也是充滿了好奇。
他這一問，對方頓時就來勁了。
其他人也湊了過來，圍成一個圈。
坐在地上那人說道：“這小藥瓶裏麵的東西啊……這喝起來卻是不簡單！”
眾人聞言一愣。
“那裏不簡單了？”
那人故作玄虛：
“到也不是說味道方麵。”
他在迴味。
“味道方麵其實就有點像是白開水。”
“但是等到你將它喝下肚以後，你的胃裏瞬間就產生了一股暖流。”
“那股暖流瞬間就將你整個人給包裹。”
“感覺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好像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他一邊比劃一邊說，臉上那表情似乎給人有種沉浸其中的感覺。
“真的有那麽神奇？”
炊事班班長有些不太相信。
“是真的！”
之前說話那家夥語氣肯定。
他這一說，弄得大家有都想試試。
……
辦公室裏。
計元思翹著二郎腿，依靠在陸風麵前的辦公桌上。
他一直抖啊抖，抖得陸風都有點不耐煩了。
“你要都，能不能出去抖？！”
陸風忍不住。
計元思卻根本不在乎，繼續抖：“哎你說說，接下裏你到底咋辦？”
喝了修複藥水以後，以這家夥的身體素質，沒兩天就能活動自如了。
陸風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計元思這家夥反而越說越起勁。
湊到陸風麵前：
“我說，這基地裏肯定還有內鬼，你想好怎麽查沒有？”
他繼續說。
“現在基地裏好幾千人，就除了那麽幾個，每個人都有嫌疑該怎麽去查啊？”
陸風忽然問道：“前幾日交代你去辦的事處理好了沒有。”
計元思這才會想起來，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
“早就準備好了，你說你沒事，要求調查那麽多人家屬資料幹什麽？”
他忽然是知道了點什麽，眼睛瞪得大大的。
“哦！你像從這麽方向入手？”
陸風笑他後知後覺罵了句：“白癡！”
“你！”
這時，門被人忽然從外麵打開。
辦公室內兩人都嚇了一大跳。
計元思差點衝桌子上跳起。
剛一轉頭，就想罵人。
可是當看到走進辦公室那兩個身影時。
話道了嘴邊卻又再也說不出口。
“中隊？肖強！”
“你們怎麽過來了？”
陸風說道：“是我讓他們過來的，這次的敵人很特殊。”
“沒有他們，單單靠我們兩個不行。”
陸風從座椅上迎了出去。
楓葉也不跟這兩人客氣，一屁股坐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倒杯水喝了一口。
這才說：“怎麽樣？你們這？”
“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你陸風都搞不定的事情。”
陸風表現的神態自若：
“這沒什麽好奇怪的，世界這麽大，總會有遠超自己實力的敵人存在。”
肖強倒是笑他心態端的正。
“說說吧，接下裏你打算怎麽辦？”
陸風迴答道：“現在整個案子已經有點眉目了，有那麽十幾個人選。”
“先具體是哪個現在還不能夠確定。”
“這次的敵人特殊，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還不能驚動對方。”
“有名單了麽？”
陸風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遞到這兩人麵前。
那兩人一看，麵露疑惑，居然是這幾位？
他們還想再了解一下具體細節。
然而這時，一名士兵站在門口，推門而進，報告道：“報告教官，不好了！”
他一看到陸風辦公室內還有其他人存在，立刻閉嘴。
陸風皺眉，問道：“發生了什麽事？不要慌！”
那名士兵咽了咽口水，說道：“咱們武器庫，一條生產線……就在剛剛，發生……發生了爆炸！”
“什麽？！”
計元思一下子從辦公桌上跳了起來。
這基地裏，出來信息庫以外，就屬武器庫是重中之重。
直接決定了整個基地的戰鬥力。
武器庫要是發生爆炸。
這戰爭要是一打響，而他們又沒有充足的槍支和彈藥。
那就隻能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過去，或許還能靠著頑強的意誌，跟敵人拚意誌，拚刺刀。
可戰爭發展到了現在。
各種武器無論昏死在精確度還是在威力上。
那都是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誰要是在想用過去那套思維打法來指揮一場戰鬥。
那是絕對逃不出敗北這兩個字的結局。
陸風對那個兵說道：“快帶我們去看看！”
計元思、楓葉、肖強等幾人跟著。
他們三人來到了武器庫。
武器庫外麵現在已經是圍滿了人。
剛才那聲動靜實在是太大。
幾乎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了。
並且，還有遠遠不斷的人朝這個方向湧來。
這段時間基地裏人心惶惶。
陸風知道，是絕對不能讓這些人再受到任何刺激。
基地裏那些老兵們還好說，跟了陸風那麽久，意誌堅定。
可總會有一些新兵，需要再磨礪磨礪。
計元思朝圍在前方的群人大吼：“閃開閃開，都給我閃開！”
“不要再圍在這裏了！”
“我倒數三秒鍾之後，誰要是再圍在這，那誰未來三天就都不許吃飯！”
他這個法子倒是奏效。
倒數沒過三秒，現場圍著的人走了一半。
警戒線內。
一名頭戴消防服的士兵走了出來。
他一看到陸風他們，立刻脫銷頭盔，朝陸風的方向迎了過去。
陸風就問：“現在火勢怎麽樣了？”
“設備有沒有大麵積損毀？”
“有沒有人員傷亡？”
那個兵喘勻了幾口氣，迴答。
“火勢已經一本上穩定住了。”
“機器設備……”
他低著頭，有些不敢迴答。
陸風要他講。
“機器設備……有兩條生產線基本上已經毀壞，另外三條還正在搶修。”
這次基地的損失可謂是不小啊。
計元思暗罵了一聲。
“媽的，到底是哪個混蛋幹的！”
“等老子把他找出來，老子已經要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
陸風衝幾人道：“走吧，我們先進裏麵去看看。”
一行人進到裏麵。
一部分機器頭頂上方還正冒著濃煙。
少數幾台還在滋滋往外冒著火星。
最外層，上麵沾有白色粉末。
那應該是滅火器裏麵的成分。
陸風三令五申，武器庫裏由於堆積了大量的火藥。
所以滅火時一定不能澆水。
統一要使用滅火器。
情況要比陸風想象的還要糟糕。
“看來，把那個臥底找出來的速度要交快了。”
陸風想了想，說道：“走，我們到監控室裏看看。”
“是！”那位士兵投前帶路。
一行人來到了武器庫最裏麵監控室。
在經過一輪搶修之後，那幾台監控基本上沒有遭到這一波火情的波及。
打開電腦，程序還能正常運轉。
並且，當初這些電腦裏所安裝的監控程序。
還是由陸風他本人親自研發。
質量方麵有保證。
電腦顯示屏幕閃爍。
現在還能找到的監控錄像，隻能是追溯到火宅發生的三天以前。
陸風讓他調快進度。
計元思眯起眼，那視頻有些模糊。
有好些人臉上的五官，他都看得不是那麽清楚。
他就好奇了，這陸風又是怎麽做到的？
士兵播放完一邊，那士兵按下了暫停鍵。
計元思朝身後楓葉、肖強兩人的方向望了望。
這兩人衝計元思搖搖頭。
意思是他們連個該也沒看清楚這視頻裏有蹊蹺的地方。
陸風又讓那個兵，從頭到尾給播放了一遍。
在二次播放的過程當中，他忽然看到有一幀，好像那張臉五官有些模糊。
他立刻就讓那個士兵按下了暫停。
視頻中那個人臉被不斷放大。
計元思、楓葉、肖強等幾人也湊了過來。
這三人倒是沒有發現異常。
陸風說道：“就是他！”
“他？！”
在場眾人又仔細看了一遍。
那個兵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個人的臉有仔細看了好幾遍。
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
“我們武器庫裏，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存在！”
另外三人在心裏暗歎，陸風這到底是什麽眼神，一瞅一個準。
並且還是在高倍速視頻播放的情況之下。
陸風又再一次仔細打量起這個人，他越看，臉色就越發的凝重。
楓葉注意到他臉上的異常，就問：“怎麽了？”
陸風想了想，迴答道：“雖然說從這個人的五官上看，不太像是偽裝。”
“但是我總感覺，這個人的身形，與我之前在醫院裏碰到的那個家夥，好像有幾分相似？”
“但又看不出十分明顯的偽裝痕跡。”
計元思瞪大了雙眼。
“你是說，那個家夥又再次潛伏將來了？”
那個人他交過手，實力如何他心裏最清楚。
如果說，那個家夥真的潛入了基地。
那可以說，整個基地上上下下都被一層夢魘給掩蓋住。
那個家夥實在是太過強大。
並且又十分狡猾。
如果真如他們所猜測的那樣。
那如果不盡快將這個人給找出來。
晚上睡覺，他們也別想誰的安寧。
陸風沒有猶豫，拍了拍坐在顯示器前麵那個兵的肩膀就說道：“去，著急武器庫裏的所有人開會！”
那位士兵起身：“是！”
然出去。
陸風又對計元思道：“我估計，這家夥很可能已經改變身份。”
“我們今天必須要把這家夥給找出來！”
“計元思你現在，就去通知李德彪，讓他將整個基地的人都給召集起來。”
“我們抓緊時間來個大摸排！”
“哦對了，加強對資料庫方麵的人手。”
資料庫對他們整個基地來說，地位那可謂是重中之重。
如果就連資料庫像武器庫一樣都著了火。
那陸風他，可就真沒法先吳越首長交代了。
由於像前幾日那種事情發生，為了以防萬一，再有人在食材裏麵下毒。
於是陸風下達指令。
在他們每日完成菜品之前，每做出來一道菜。
都要先由炊事班們先進行試毒。
就是讓他們先吃一遍。
這個規定聽起來很扯淡。
但卻是最好的，杜絕此類事件再次發生的好方法。
指令一下，可苦逼炊事班那幫家夥了。
現在他們無論是在訓練，還是在後廚工作，都整天是一副愁眉苦臉的。
已經又士兵向上級領導反應。
說食堂才的味道，那是一天不如一天。
看到這幫人在後廚工作的狀態，炊事班班長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腳幹翻一個正在摘菜的士兵，頓時就罵道：
“你看看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你摘個菜你還能摘半天？”
“這點活瞧把把你累的。”
被踢翻在地，他們也不惱，總之一句話就是情緒不高。
班長要這麽問，他們就臊眉耷眼的迴答：“我說班長啊，你說咱們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這不被敵人毒死，也想要被自己給嚇死啊？”
“這每天拿我們試毒試毒，還不讓我們跟別人講，說不準哪天咱們就嗝屁了，我憋屈啊！”
班長頓時又提了剛才說話那個兵一腳：“特娘的，一個個……慫包！”
“人家總教官不是給你解藥了麽？這你害怕啥？”
說完，倒在地上那個兵，從懷中掏出一小瓶透明的修複藥水。
他好奇的打量：“也不知道這個小玩意到底管不管用。”
陸風隻是告訴他們說，這玩意能解毒。
至於其他作用，他們暫時猜不出。
有一個人說道：“解不解得了毒我不知道，但是我昨天晚上試了一小口。”
眾人的目光，瞬間就落到了說話那人的身上。
他從懷中，將他的那瓶修複藥水給掏出。
透過玻璃瓶壁，肉眼可見的，瓶子裏的藥水少了一半。
炊事班班長氣不打一處出，充上前去，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人家總教官不是都說了嗎，讓你們這幫小子等中毒了才用這個藥水！”
“你這臭小子居然把這玩意當飲料？”
“你以為喝著好玩啊？”
不被打的那小子有些尷尬的撓撓腦袋。
誠懇的像班長承認錯誤：“班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炊事班班長也是沒辦法了。
這藥喝也喝了，總不能叫他再從嘴裏吐出來吧？
於是他就問：“那藥水……什麽味道？”
“喝了以後身體又什麽反應沒有？”
其實對於總教官給他的這小藥瓶裏麵的玩意，他心裏也是充滿了好奇。
他這一問，對方頓時就來勁了。
其他人也湊了過來，圍成一個圈。
坐在地上那人說道：“這小藥瓶裏麵的東西啊……這喝起來卻是不簡單！”
眾人聞言一愣。
“那裏不簡單了？”
那人故作玄虛：
“到也不是說味道方麵。”
他在迴味。
“味道方麵其實就有點像是白開水。”
“但是等到你將它喝下肚以後，你的胃裏瞬間就產生了一股暖流。”
“那股暖流瞬間就將你整個人給包裹。”
“感覺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好像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他一邊比劃一邊說，臉上那表情似乎給人有種沉浸其中的感覺。
“真的有那麽神奇？”
炊事班班長有些不太相信。
“是真的！”
之前說話那家夥語氣肯定。
他這一說，弄得大家有都想試試。
……
辦公室裏。
計元思翹著二郎腿，依靠在陸風麵前的辦公桌上。
他一直抖啊抖，抖得陸風都有點不耐煩了。
“你要都，能不能出去抖？！”
陸風忍不住。
計元思卻根本不在乎，繼續抖：“哎你說說，接下裏你到底咋辦？”
喝了修複藥水以後，以這家夥的身體素質，沒兩天就能活動自如了。
陸風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計元思這家夥反而越說越起勁。
湊到陸風麵前：
“我說，這基地裏肯定還有內鬼，你想好怎麽查沒有？”
他繼續說。
“現在基地裏好幾千人，就除了那麽幾個，每個人都有嫌疑該怎麽去查啊？”
陸風忽然問道：“前幾日交代你去辦的事處理好了沒有。”
計元思這才會想起來，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
“早就準備好了，你說你沒事，要求調查那麽多人家屬資料幹什麽？”
他忽然是知道了點什麽，眼睛瞪得大大的。
“哦！你像從這麽方向入手？”
陸風笑他後知後覺罵了句：“白癡！”
“你！”
這時，門被人忽然從外麵打開。
辦公室內兩人都嚇了一大跳。
計元思差點衝桌子上跳起。
剛一轉頭，就想罵人。
可是當看到走進辦公室那兩個身影時。
話道了嘴邊卻又再也說不出口。
“中隊？肖強！”
“你們怎麽過來了？”
陸風說道：“是我讓他們過來的，這次的敵人很特殊。”
“沒有他們，單單靠我們兩個不行。”
陸風從座椅上迎了出去。
楓葉也不跟這兩人客氣，一屁股坐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倒杯水喝了一口。
這才說：“怎麽樣？你們這？”
“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你陸風都搞不定的事情。”
陸風表現的神態自若：
“這沒什麽好奇怪的，世界這麽大，總會有遠超自己實力的敵人存在。”
肖強倒是笑他心態端的正。
“說說吧，接下裏你打算怎麽辦？”
陸風迴答道：“現在整個案子已經有點眉目了，有那麽十幾個人選。”
“先具體是哪個現在還不能夠確定。”
“這次的敵人特殊，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還不能驚動對方。”
“有名單了麽？”
陸風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遞到這兩人麵前。
那兩人一看，麵露疑惑，居然是這幾位？
他們還想再了解一下具體細節。
然而這時，一名士兵站在門口，推門而進，報告道：“報告教官，不好了！”
他一看到陸風辦公室內還有其他人存在，立刻閉嘴。
陸風皺眉，問道：“發生了什麽事？不要慌！”
那名士兵咽了咽口水，說道：“咱們武器庫，一條生產線……就在剛剛，發生……發生了爆炸！”
“什麽？！”
計元思一下子從辦公桌上跳了起來。
這基地裏，出來信息庫以外，就屬武器庫是重中之重。
直接決定了整個基地的戰鬥力。
武器庫要是發生爆炸。
這戰爭要是一打響，而他們又沒有充足的槍支和彈藥。
那就隻能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過去，或許還能靠著頑強的意誌，跟敵人拚意誌，拚刺刀。
可戰爭發展到了現在。
各種武器無論昏死在精確度還是在威力上。
那都是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誰要是在想用過去那套思維打法來指揮一場戰鬥。
那是絕對逃不出敗北這兩個字的結局。
陸風對那個兵說道：“快帶我們去看看！”
計元思、楓葉、肖強等幾人跟著。
他們三人來到了武器庫。
武器庫外麵現在已經是圍滿了人。
剛才那聲動靜實在是太大。
幾乎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了。
並且，還有遠遠不斷的人朝這個方向湧來。
這段時間基地裏人心惶惶。
陸風知道，是絕對不能讓這些人再受到任何刺激。
基地裏那些老兵們還好說，跟了陸風那麽久，意誌堅定。
可總會有一些新兵，需要再磨礪磨礪。
計元思朝圍在前方的群人大吼：“閃開閃開，都給我閃開！”
“不要再圍在這裏了！”
“我倒數三秒鍾之後，誰要是再圍在這，那誰未來三天就都不許吃飯！”
他這個法子倒是奏效。
倒數沒過三秒，現場圍著的人走了一半。
警戒線內。
一名頭戴消防服的士兵走了出來。
他一看到陸風他們，立刻脫銷頭盔，朝陸風的方向迎了過去。
陸風就問：“現在火勢怎麽樣了？”
“設備有沒有大麵積損毀？”
“有沒有人員傷亡？”
那個兵喘勻了幾口氣，迴答。
“火勢已經一本上穩定住了。”
“機器設備……”
他低著頭，有些不敢迴答。
陸風要他講。
“機器設備……有兩條生產線基本上已經毀壞，另外三條還正在搶修。”
這次基地的損失可謂是不小啊。
計元思暗罵了一聲。
“媽的，到底是哪個混蛋幹的！”
“等老子把他找出來，老子已經要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
陸風衝幾人道：“走吧，我們先進裏麵去看看。”
一行人進到裏麵。
一部分機器頭頂上方還正冒著濃煙。
少數幾台還在滋滋往外冒著火星。
最外層，上麵沾有白色粉末。
那應該是滅火器裏麵的成分。
陸風三令五申，武器庫裏由於堆積了大量的火藥。
所以滅火時一定不能澆水。
統一要使用滅火器。
情況要比陸風想象的還要糟糕。
“看來，把那個臥底找出來的速度要交快了。”
陸風想了想，說道：“走，我們到監控室裏看看。”
“是！”那位士兵投前帶路。
一行人來到了武器庫最裏麵監控室。
在經過一輪搶修之後，那幾台監控基本上沒有遭到這一波火情的波及。
打開電腦，程序還能正常運轉。
並且，當初這些電腦裏所安裝的監控程序。
還是由陸風他本人親自研發。
質量方麵有保證。
電腦顯示屏幕閃爍。
現在還能找到的監控錄像，隻能是追溯到火宅發生的三天以前。
陸風讓他調快進度。
計元思眯起眼，那視頻有些模糊。
有好些人臉上的五官，他都看得不是那麽清楚。
他就好奇了，這陸風又是怎麽做到的？
士兵播放完一邊，那士兵按下了暫停鍵。
計元思朝身後楓葉、肖強兩人的方向望了望。
這兩人衝計元思搖搖頭。
意思是他們連個該也沒看清楚這視頻裏有蹊蹺的地方。
陸風又讓那個兵，從頭到尾給播放了一遍。
在二次播放的過程當中，他忽然看到有一幀，好像那張臉五官有些模糊。
他立刻就讓那個士兵按下了暫停。
視頻中那個人臉被不斷放大。
計元思、楓葉、肖強等幾人也湊了過來。
這三人倒是沒有發現異常。
陸風說道：“就是他！”
“他？！”
在場眾人又仔細看了一遍。
那個兵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個人的臉有仔細看了好幾遍。
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
“我們武器庫裏，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存在！”
另外三人在心裏暗歎，陸風這到底是什麽眼神，一瞅一個準。
並且還是在高倍速視頻播放的情況之下。
陸風又再一次仔細打量起這個人，他越看，臉色就越發的凝重。
楓葉注意到他臉上的異常，就問：“怎麽了？”
陸風想了想，迴答道：“雖然說從這個人的五官上看，不太像是偽裝。”
“但是我總感覺，這個人的身形，與我之前在醫院裏碰到的那個家夥，好像有幾分相似？”
“但又看不出十分明顯的偽裝痕跡。”
計元思瞪大了雙眼。
“你是說，那個家夥又再次潛伏將來了？”
那個人他交過手，實力如何他心裏最清楚。
如果說，那個家夥真的潛入了基地。
那可以說，整個基地上上下下都被一層夢魘給掩蓋住。
那個家夥實在是太過強大。
並且又十分狡猾。
如果真如他們所猜測的那樣。
那如果不盡快將這個人給找出來。
晚上睡覺，他們也別想誰的安寧。
陸風沒有猶豫，拍了拍坐在顯示器前麵那個兵的肩膀就說道：“去，著急武器庫裏的所有人開會！”
那位士兵起身：“是！”
然出去。
陸風又對計元思道：“我估計，這家夥很可能已經改變身份。”
“我們今天必須要把這家夥給找出來！”
“計元思你現在，就去通知李德彪，讓他將整個基地的人都給召集起來。”
“我們抓緊時間來個大摸排！”
“哦對了，加強對資料庫方麵的人手。”
資料庫對他們整個基地來說，地位那可謂是重中之重。
如果就連資料庫像武器庫一樣都著了火。
那陸風他，可就真沒法先吳越首長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