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區三星警衛艾克也已經發話了。


    死亡拳擊比賽在即。


    這兩天所有人都不許搞事情。


    著重強調。


    尤其是不許去找這次要參加比賽的犯人麻煩。


    這消息一經發布,無疑是給要被找麻煩的陸風、金日炎兩人。


    上了一道免死金牌。


    食堂裏。


    黑熊幫那些人氣不過。


    不過一二星警衛都在頭頂二三層看著他們不好動手。


    “難道就這麽放過這兩個家夥?讓他們在這樣繼續囂張下去?”


    “那咱們幫裏的那幾人,死了也都白死了?”


    黑熊幫內部成員之間關係混亂。


    不像其他幫派。


    有時候這幫家夥,除了是同意組織的成員以外,還有可能是伴侶。


    死掉的那幾個著實是讓幫派裏某些人心疼了。


    “那怎麽辦?”


    “難道現在就過去,拿盤子將這兩家夥的腦袋給擰下來?”


    說著說著,其中一個手裏端著盤子的家夥。


    將手中盤子往桌上一扔。


    “艾克都已經發話了,說這次誰要是搗亂,影響了比賽,那到最後就讓誰頂上!”


    這一句話,頓時讓大家都不說話了。


    在他們當中,倒是有幾個被艾克選上參賽的。


    見到大家都不說話,


    於是他們開口:


    “放心吧,這個仇,就交給我們來報!”


    “等到了大賽上麵,我一定會讓那個家夥好看!”


    “……”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八大區裏起床號都還沒有響。


    八大區裏那些要參賽的犯人牢房就被人給打開。


    “快點出來!”


    “別磨磨蹭蹭的!”


    一星警衛揮舞著鐵棍敲擊欄杆,驅趕裏麵的人出來。


    金日炎早早就醒了。


    心裏忐忑,昨天晚上睡的並不踏實。


    他剛一從上鋪下來,就看到陸風從床上坐起。


    他抬頭一打量起陸風那張臉:


    “哎呦我去!”


    頓時被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麽搞的?!”


    隻見此時的陸風眼上青一塊紫一塊。


    臉頰上有好幾處半指多長的傷疤。


    雖然說這傷勢看起來到不算太嚴重,頂多是皮外傷。


    但從外表上,如果不仔細看,那第一時間可能還真分辨不出。


    陸風隻是淡淡的說道:


    “沒事……”


    “隻不過是昨天晚上上廁所的時候摔了一跤。”


    金日炎顯然不信。


    “是不是黑熊幫那些人打的呢?”


    “待會我給你報仇!?”


    陸風沒有迴話。


    金日炎還以為他的答案不置可否。


    陸風也不想辯解,反正事情是越描越黑。


    索性就讓別人猜。


    他的目的隻要是為了遮掩自己本來麵目。


    為了以防萬一,若是賽場上真的碰到有熟人,不要讓敵人第一時間就認出。


    “好了快點出來!”


    艾克催那些警衛。


    那些警衛催參加比賽的犯人。


    犯人們一排排站好,整整齊齊二十人。


    艾克掃視了眾人的臉。


    當他的目光最後落到了陸風身上時。


    臉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怔。


    其他犯人也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


    議論道:


    “這家夥莫不是昨天晚上被別人給打了吧?”


    “你們別看我,不是我動的手!”


    “其實我希望是我動的手,我恨這家夥!”


    “算了,既然有人提前為咱們出了一口惡氣,我這心情也好手了不少。”


    “不過不要以為這樣,我們就會輕易的放過那個家夥,等到了比賽會場,咱們還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兩個家夥。”


    “對!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走出會場!”


    “……”


    “好了!”


    艾克開口。


    “將這些人送進比賽場地!”


    艾克一聲令下。


    身邊警衛再次給他們全都戴上頭套。


    一個大區的全都被同一條鐵鏈拴住。


    被人牽著往達勒斯監獄的中心賽場方向走去。


    賽場被設置在監獄中心位置。


    大概有一個足球場大小。


    剛一進去,眾人就被脫掉頭套。


    金日炎是第一次來。


    他好奇的左右打量看了看。


    四周的外牆建築,的確是是跟古羅馬鬥獸場差不多。


    在場幾百個座位,全都坐滿了人。


    隨著各大區的犯人們被牽如賽場。


    賽場裏頓時人聲鼎沸。


    金日炎哪見過這個陣仗。


    原本還在忐忑不安的心。


    隨著現場氣氛,也跟著被帶動了起來。


    他走到陸風勉強,瞪大了眼睛說道:


    “原來這裏麵就是死亡拳擊場!”


    “可真壯觀!”


    陸風掃了一眼四周。


    犯人裏,找尋到了李德彪的身影。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這次的死亡拳擊賽場比賽。


    李德彪也主動報名參加。


    不過他不知道對方被關到哪幾個大區。


    那些大區的競爭激不激烈。


    總之這家夥的臉上,也同樣是掛了彩。


    青一塊、紫一塊。


    陸風一眼看去就知道這家夥的臉上,與自己臉上的妝不同。


    那是實打實的別人給打的啊!


    他的眼神與對方的眼神一對視,然後就迅速挪開。


    陸風被身邊金日炎吵得有點不耐煩了。


    這家夥怎麽搞的,如此興奮?


    他難道忘了,待會自己跟他,都有可能會將小命交代到這裏這件事了?


    昨天晚上,是誰叨逼叨說了一個晚上。


    一晚上睡不著,就朝跟自己交代後事了?


    怎麽現在一看到這陣仗就全都給忘了。


    隨後他一隻中心賽場的方向。


    賽場場地是一塊用石塊累積建造而成的正方形。


    那塊正方形的下方,圍繞著一圈都是池塘。


    現在他們距離中心賽場的區域大概有個一二百米。


    雖然別人可不仔細看看不清。


    但以陸風的視力,他可是看的真真的。


    那渾濁的水池下麵,隱隱有生物在遊動。


    陸風定了定神,打量起那家夥的輪廓。


    跟去他的外形,心裏有了大致的判斷。


    於是他指著那片水池的方向,對金日炎說道:


    “你看賽場下麵那水池……”


    金日炎順著陸風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片水池怎麽了?”


    “害,不就是賽場太高,防止台上決鬥者意外摔下去,一下子摔死所特意建造的水池麽?”


    “這有什麽稀奇的。”


    “我跟你說,我在電影、電視劇裏,看到過不少這樣建造設計的比賽場地。”


    金日炎異想天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這要是說給別人聽,說不定那對方還真就信了。


    陸風笑笑:


    “你在看。”


    “你真是那麽覺得,那是用來給你救命的?”


    “你認為達勒斯監獄在設計建造這個比賽場的時候,他會那麽好心?”


    “他們是一些什麽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被陸風這麽一提醒。


    金日炎想想也是。


    一個因為一場暴亂,就能屠殺半座犯人的監獄。


    怎麽能會同情犯人?


    擔心他們從台上摔下摔死,就建立個水池來給他們進行防護?


    於是金日炎就按照陸風說的那樣,又整了整神。


    將本就不大的眼睛迷成一條縫隙,繼續朝比賽場地下方的泳池望去。


    又盯了一會,雖然他視力沒有像陸風那麽好。


    但也總算是在水池中瞧出了些什麽端倪。


    他驚唿:


    “好像水池下麵……有什麽東西……”


    陸風還沒就是。


    從後麵走到陸風身邊的艾克就替他解釋:


    “那池子下麵的可是好東西。”


    “你一條一條鱷魚,可都是老典獄長,幾十年一條又一條依靠直升機運過來的。”


    “這幫家夥可都是吃人肉長大的,這麽多年了,才繁殖到現在這種規模……”


    別人不知道陸風的實力。


    艾克可是對陸風的實力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他估計,以這家夥的實力。


    估計都已經快要摸到二星警衛的門檻了。


    如果說,別的監獄的犯人,或者說是那些被權貴們飼養起來的打手,對這家夥有提前準備拿還好說。


    沒準以往幾界前幾名或許還好說。


    可誰要是在賽場上小巧這家夥,那絕對是要吃大虧。


    沒準……


    說不定這家夥還有機會奪冠。


    一想到獎金,艾克就對陸風這家夥給予了厚望。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如果你敢在這場比賽裏沒有全力以赴,又或者敢打一場假拳……”


    “我保證即使你能僥幸活下來迴到八大區監獄,我也會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艾克也不給陸風迴答的機會。


    陸風就這麽冷冷的看著這個家夥。


    望著他踩著黑色牛皮鞋的背影離開。


    這家夥……


    此時的金日炎整個腦子翁的一聲。


    剛才三星警衛艾克後半句對陸風所說的所有威脅,似乎這家夥都沒有聽進去。


    滿腦子,他就隻記住了兩個字眼——鱷魚!


    半晌之後,他才迴過神來。


    抽了自己一巴掌之後驚唿:


    “我的天!”


    “我沒聽錯吧?!”


    “那池子裏的居然是鱷魚!”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台上那個缺心眼的權貴。


    將手中一隻似乎是提前就準備好的鴨子。


    抓住他的兩隻翅膀就往中心賽場舞台上一扔。


    那隻鴨子在空中撲騰著翅膀飛舞。


    好不容易兩隻腳蹼在比賽場地邊緣站穩。


    池水裏,鱷魚的眼睛似乎的感覺到了水麵上撲騰的活物。


    其中一隻從水底下高高躍起。


    如同是潛水艇朝空中發射的一枚深水導彈。


    吧唧一口。


    一隻斷掉的鴨腳還留在舞台之上。


    但它整個身子,卻已經消失在了鱷魚口中。


    那條鱷魚再次一撲通,滿足的折服在池地下,濺起一陣水花。


    又過了幾秒。


    整個水麵波紋消失,再次迴到其之前的狀態。


    看到這一幕,金日炎整個人都看傻了。


    哆哆嗦嗦的迴答:


    “我……我……我靠!”


    “真……真特麽……有鱷魚啊!”


    並且看樣子,那鱷魚塊頭還不小。


    如果把剛才那個鴨子撲騰翅膀的樣子。


    拿來跟他的整個頭顱進行對比。


    那恐怕他的整個腦袋大小。


    還沒有那個鴨子撲騰起翅膀時的樣子大多少。


    金日炎站在原地發呆。


    沒過多久。


    站在比賽場地外圍站成一圈,負責維持秩序的一星警衛用鐵棍,催促著眾人進場。


    八大區一百六十人整整齊齊呈方隊站成一起。


    從遠處看。


    比賽場地中心方陣看著不小。


    可等實際站到上麵才發現。


    和比賽場地實際並不大。


    一百六十人站在上麵,剛剛好將地上每個方磚格子給沾滿。


    有些不走運的犯人。


    就比如說金日炎。


    他跟陸風等亞洲人身高在那些壯漢麵前不占優勢。


    自然是被分配到較為接近邊沿的位置。


    此時的金日炎左右邊站著的事陸風。


    而右手邊則空無一人底下就是池塘。


    一隻鱷魚慢慢悠悠的遊到他的腳下,將鼻子探出水麵。


    兩隻如雞蛋大小的眼睛正在一眨一眨的看著他。


    露出它那如貓眼一樣的條狀眼仁。


    那樣子別提有多滲人。


    毫不誇張的說。


    金日炎此時站在那,兩隻腳都在不自覺的發抖。


    生怕小一秒底下鱷魚就會高高躍起。


    一張口就將他的下半身給撕扯吞如腹中。


    麵前觀眾席上,正對著他們的一處環形區域。


    底下正方形方塊正在緩緩升起。


    圓形看台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那看台上坐著一個人,身著西裝、頭發被梳的一絲不苟,皮鞋鋥亮整,看起來五十多歲,整一副紳士派頭。


    他從座椅上站起來,眼皮不太,低著頭掃了一眼比賽場地中央的犯人們。


    身邊一名警衛遞過話筒。


    陸風小聲就對身邊金日炎問道:


    “台上那人是誰?”


    此時金日炎的所有注意力都不在上麵。


    僅僅隻是掃了一眼台上就對陸風說出了幾個字。


    “拉夫。”


    “這裏的典獄長。”


    台上拉夫舉起手,就愛那個話筒遞到嘴邊:


    “歡迎各位,來到新一季度的死亡格鬥賽場。”


    在場眾人歡唿。


    氣氛要比剛才還要熱烈。


    “在這裏又許多都是老朋友,比賽規則的你們應該都很清楚。”


    “不過為了讓我們達勒斯監獄的比賽更具有刺激性。”


    “這個月的第一階段比賽,我們決定對賽製進行了一丁點的改良。”


    “為此我們也是對珍整個賽場舞台,進行了全新的設計。”


    哢哢哢。


    陸風聽見,自己腳下的舞台方塊內部,又齒輪轉動的聲音。


    一陣震動過後。


    舞台居然正在開始緩緩下降。


    池子裏沉寂已久的鱷魚,似乎也隨著舞台裏機關聲音的響起。


    而變得越發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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