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勝會館。


    從“逍遙館”裏跳槽到這邊的幾個教練聚集在一起,交頭接耳。


    “你後不後悔離開‘逍遙館’啊?”一個教練閑著無聊說道。


    高猛道:“後悔個蛋蛋,那邊的工資有這邊高?老板背景有這邊深嗎?一個破地方有什麽好後悔的。”


    說話的那個教練還是不太自信,猶豫道:“可昨天來的那個少年貌似對‘逍遙館’的評價很高啊?”


    “你知道是不是托?帶點腦子好不好。不要想那麽多,要不了多久,‘逍遙館’就要倒閉了。據我所知,我們後麵的大老板是徽京裏的大人物,來頭特別大,所以放一萬個心好了,在這邊好好做吧。”高猛故作神秘道。


    “真的假的,你怎麽知道?”


    高猛不說話,露出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容。


    其他教練紛紛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高猛心裏得意,自認高他們一籌。


    ……


    下午借著外出跑客戶的功夫,陳逍溜到了“逍遙館”裏。


    他接到了董川海的通知,說他這邊出現了點情況。


    逍遙館內,董川海正在向陳逍一五一十地交代。


    “我今天突發奇想,把陳哥你交我的功法和我之前學的那些進行了融合,結果發現我體內的內氣流動就有點不對勁,而且這種內氣也似乎不太一樣。”董川海哭笑不得道。


    陳逍望著他下麵那高高支起來的帳篷,心道:你他娘的真是個天才。


    在旁的王浩見到一幕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陳逍收起心中的嘀咕,板著臉問道:“多長時間了?”


    “都快1個小時了,一直下不去。”董川海快哭了,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胡亂練功了。


    “我看看。”陳逍抓住他的褲子往外一拉,瞧了一眼:吆喝,好家夥,很精神啊。


    麵對這種情況,陳逍也沒有經驗,不知道要如何去處理。


    “血紅。”陳逍心底唿喚了一句。


    在他的視線裏出現了“血紅”的界麵。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陳逍渡出一縷“血紅”真氣,鑽進董川海的身體裏麵,將他的真氣疏通了一下,導走淤積在他體內的內氣。


    “下去了,下去了。”董川海歡唿道。


    等收了功,陳逍臉色有些疑惑。


    就在剛才,他用“血紅內氣”梳理董川海的內氣時發現,導致董川海出現這種情況的內氣和當初他傳授的完全不一樣。


    確切的說這種內氣應該是“血紅內氣”的另外一種變形。


    出現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隻得叮囑董川海不要瞎練。


    後麵抽了一點時間,陳逍和王浩相互聊了一下,問了一下消息打探的情況。


    對於這一件事,王浩似乎是想要“一雪前恥”,表現得非常上心,發動了他全部能發動的關係。


    目前能知道的就是,奔勝會館名義上的老板王大治和徽京的李家公子李斌是彼此的好朋友。


    李斌出麵將王大治介紹給的孫少陽,三方出麵共同搞起來的這家奔勝會館。


    其中李斌隻出了一點錢,帶有玩票興致,主要就是孫少陽占出資大頭,王大治負責管理。


    情況就是這麽一個情況。


    知道了這些,陳逍依然沒有找到破局的法子,隻能耐著性子再等等了。


    了解完“逍遙館”眾人的工作進度之後,陳逍就沒有在“逍遙館”裏久留,畢竟現在他還是在工作時間。


    雖然目前手頭上的工作還比較自由,但這不代表著他就可以正在為所欲為了,適當的還是要把握裏麵的度。


    等陳逍離開了之後。


    董川海又偷偷玩起了他自創的功法,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特別這還是他自己的“發明”的,一時間玩的忘乎所以。


    某種程度上,他也是練功奇才。


    在陳逍給他梳理體內真氣的時候他又得到了啟發,完善了他自創功法的部分缺點,做到能收能泄。


    不過眼下這種功夫,貌似也沒什麽用處。想到這裏,他又不免沮喪了起來。


    ……


    鄭春雨是新安人,大學畢業後在徽京打拚了很多年,總算是打拚出一番基業了。


    現在他有一個漂亮妻子,好幾幢房子,兩輛豪車,手頭上的生意也穩步發展,在別人眼裏他這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幸福美滿。


    可是誰又能知道他有自己的苦楚。說到這裏真是難以啟齒,是男人都懂,他有難言之隱。


    估計是年輕的時候太過於放縱、拚搏,熬壞了身子,身子虧空了。他每次都是草草結束,次數少,時間短,妻子也頗有怨言。


    再這麽下去,他擔心他的婚姻就到此結束,好好的家就沒了。


    為此他沒有少出去看過醫生,中醫、西醫都看過,沒用。


    醫生都說,他這個是精血虧空,uu看書 uuknshu 天生的。要他加強鍛煉,一點一點把身子補迴來,這方麵可能會好點。


    既然有希望,不服輸的鄭春雨就把他把那股做生意的狠勁給拿了出來,放在調理和鍛煉身體上。


    加強鍛煉的確有點效果,可是這效果特別微弱,讓他很焦慮,越來越沒有信心。


    這幾天聽圈內朋友介紹說這邊開了一家會館,健身、拳擊什麽的很不錯,就打算過來了解一下。


    他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有兩個年輕人在議論了:“館裏的教練三連跪啊,逍遙館那麽厲害,過會兒有時間我們有時間去看看吧?”


    “好,一起去吧。”


    鄭春雨攔下他們道:“兄弟,你說的逍遙館是什麽個會館啊?”


    “隔壁有一家會館,聽說館裏的師傅有兩把刷子,都能把沙袋打飛,我們都想過去看一下,覺得好就在那邊學學,熬煉身骨,強身健體。”


    鄭春雨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現在現代醫學手段治不了他的毛病,隻能說鍛煉身體,慢慢補,同樣是鍛煉,當然是找一家最好的了,強一點的了,說不定有效果呢?


    說去就去,鄭春雨問清楚“逍遙館”的位置風風火火地往那邊趕。


    “這是今天第幾個了?”


    “應該是第四個了。”


    “拍照記一下,迴頭去拿一下提成。”兩個年輕人聚在一起討論道。。


    沒錯,這兩個是陳逍他們找的托,專門在奔勝會館截客人,導流的。


    這個主意是陳逍想的,他覺得不管什麽招數,隻要好用有效果就行,剩下的,哪管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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