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不知名的酒館。


    一名身穿黑色鬥篷,麵戴口罩的男子朝酒館之中走了進去。


    “喲,又來了個新人,看這小手長得倒是挺白嫩的,搞的神神秘秘的,但沒什麽用。”一名刀疤臉男子說完輕蔑一笑。


    而鬥篷男子自然是聽到那人對自己的輕蔑。但鬥篷男子卻沒有動手,隻是走到酒館前台,朝女服務員說道:“來一杯你們的招牌酒。”


    “好的,請您稍等。”服務員說完就打開背後的那扇門,走了進去,進去前還不忘關門。


    過了一會,酒櫃前的服務員手中便拿著一杯血紅色的酒,走了出來。服務員微笑著說道:“您的血腥瑪麗,請慢用。


    “終於找對地方了。”黑衣男子拿起這杯血紅色的血腥瑪麗,喝了一小口,頓時,一股強烈的血腥味瞬間就充斥著黑衣男子的口腔味覺之中。


    “果然如原著所說,這血腥瑪麗就是人血,喝完這杯就進去吧。’


    黑衣男子靜靜的品味著這杯血腥瑪麗,絲毫沒有在意周圍那些嗜血殺人的目光。當男子喝完血腥瑪麗之後,那名刀疤臉男子喊道,“動手。”


    這時候,除了酒館之內的黑衣男子依然神態如初的品味著杯中的血腥瑪麗,其餘在場之人都站了起來。


    黑衣男子自然是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麽,打什麽主意。黑衣男子一口便飲盡了杯中的血腥瑪麗,隨後從座位之上起身站了起來,右手手中凝聚出一柄金銅色長劍。


    三息之後,整個酒館除了黑衣男子,其他的人都仿佛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身體呆愣在了原地。


    隨後黑衣男子接著拿起剛剛喝完的酒杯,走到這名刀疤臉男子麵前,黑衣男子伸出右手,將酒杯與刀疤男子的脖子相對。


    隻見一股血紅色的血流頓時就從那名男子的脖子動脈之處流淌而出,瞬息之間就接滿了一杯鮮血。


    此時整個酒櫃寂靜無聲,酒櫃前的服務員依舊小心翼翼的擦試著手中酒杯,生怕酒杯掉落在地。


    而服務員對於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如同早已習以為常一般,神色平淡極了。


    黑衣男子走到酒櫃台前,將手中酒杯遞向服務員,服務員點頭會意,隨後在服務員身後打開了一道暗門,服務員右手指向暗門之內,示意黑衣男子可以進去。


    黑衣男子微微點頭,便向暗門之中走了進去。


    這時前台的服務員開口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又來了個新人,就是不知道他能活著出來不。算了,先清理這些屍體,每次死人都是我來,希望下次的屍體沒有那麽多。”


    服務員說完便使用魂技,將酒館內的屍體全都燒毀,而酒館本身,卻沒有一點損毀。


    黑衣男子也通過暗門走到了殺戮之都的城門前,就在黑衣男子剛走到城門前時。


    這時城門兩旁便有兩位士兵朝黑衣男子方向走來,這兩個士兵伸手一擋,便把黑衣男子前進的道路給攔住了,神情冷漠的說道“說出你的代號。”


    黑衣男子頓時朝說話的士兵看去,好像心情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但隻過了一會,這城門下就隻剩一個活著的人,其餘的兩人皆無生息。


    黑衣人再次向城門之內走去,而就在黑衣人剛一走入城門之內時。一隊身穿青黑色鐵騎的小隊人馬出現在黑衣男子麵前,這支小隊猶如幽冥騎士一般,一道道綠光繚繞在身旁。


    這支幽冥小隊二話不說,便朝黑衣男子衝來。


    幽冥小隊為首之人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大漢雙眼凝視黑衣男子,兩腿夾拍著身下馬匹的左右兩肋,以此示意身下馬匹加速。


    而在馬匹之上的大漢則是口中發出一聲低喝,右手一轉手中長槍,直朝黑衣男子衝殺而去。


    黑衣男子也聽見了這馬蹄之聲朝自己衝來,這才稍稍把頭抬起,黑衣男子見此一幕,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黑衣男子隻是輕搖了下頭,便自顧自的朝前方走去,對於眼前大漢衝殺而來的這一幕猶如無睹一般。


    魁梧大漢見這黑衣男子如此目光不屑的看待自己,頓時心中更是大怒不已,大漢雙腿更是使勁的側拍著馬肚,而大漢身下的戰馬也疼痛著更加賣力的往黑衣男子衝去。


    這時戰馬的速度很快,速度快到了它的一個極限。


    瞬息之間大漢跨馬的身影便到了黑衣男子的身前。此時隻見一道白色利芒由下而上的劃出。眨眼之間魁梧大漢的身形便和黑衣男子交錯而過。


    此時的大漢騎著戰馬的身形已經衝到了城門之外。


    而黑衣男子也繼續朝殺戮之都的中心走去。


    緊隨其後的六人隻以為自己的隊長一擊便能必殺這黑衣男子,卻不曾想到自己的隊長竟然放過了這黑衣男子,也疑惑的開口說道:“隊長不應該殺了這人嗎?怎麽……”


    “砰,砰,砰,砰!”


    但當六人也齊齊點頭表示自己也很疑惑的時候,隻聽接連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響而來。


    六人也齊齊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方向看去,就隻見得自己的隊長和腳下戰馬已經被攔腰斬斷成了兩截,身體掉落在地麵之上,鮮血內髒也惡心至極的向地麵之上四溢而出,令人看了就惡心且害怕。


    此時的六人也終於知道究竟是怎麽迴事了,但六人都有自知之明的沒有迴頭看向黑衣男子,盡皆呆愣在了原地。


    黑衣男子依舊像剛才一樣,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模樣,徑直朝殺戮之都的中心位置走去。


    一處高台之上,一名黑衣女子站立在此,而剛剛的那一幕也被這女子盡收眼底,女子雙眼緊凝,一副不敢大意的表情。


    但女子也沒有要出手阻攔黑衣男子的意思,隨後便朝殺戮之都的方向快步趕去。


    一處漆黑無光的大殿之內,女子單膝跪地,朝高台之上的一處黑色魁梧背影稟報道:“此人也同樣來曆不明,而且也如同之前的人那樣,已經連續殺了我們三人。”


    黑色背影之中傳出一道洪亮而霸道的老者聲音,道:“無妨,讓他也去參加比賽。希望別這麽輕易就死了。”


    下方女子也不敢違背這老者什麽,便躬身朝黑影行了一禮,隨後就朝外而去,退出了殿門之內。


    一處鬥魂台的觀戰台之上,那名黑衣男子靜坐在一處離眾人較遠的座位上。


    鬥魂場之內,這整個鬥魂場的顏色都是被暗紅色的燈光映照著。


    鬥魂台上則是真正的一片血紅之色,染紅鬥魂台的東西不是這裏的燈光,而是死在了鬥魂台之上,人的血液。


    能夠把寬達百米的鬥魂台全部用鮮血染紅,可想而知這鬥魂台上究竟死了多少人。


    觀戰台之上的黑衣男子不是其他人,正是宇軒,因為這殺戮之都具體的位置並沒有被描述出來,宇軒也隻能是在花費了近兩天時間的情況下,才找了這個殺戮酒館這裏。


    宇軒看著死鬥台上唯一站著的一人,喃喃自語道:“果然,每一場比賽能活著下來的隻有一人。”


    不多時,聽著整個死鬥場的歡唿聲一陣比一陣高,宇軒知道,這一次是輪到自己上場了。


    不知是何處傳來一聲女子的聲音說道:“讓我們有請下一場比賽的十人上台。”


    宇軒慢步從死鬥場的一邊走上死鬥場之上,在宇軒的正對麵方向也有著九人依次朝死鬥場之上走去。


    九人之中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不屑的看著宇軒方向,麵露猙獰的說道:“嗯!有一個生麵孔,看來是新來的,待會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清楚這殺戮死鬥場可不是誰都能來的。”


    來到死鬥場之上,宇軒看向對麵九人,隻見九人排列成一排,目光也齊齊的朝宇軒看來,意思不言而喻。


    宇軒心想到。看來這九個人要針對自己,那自己也就不必留手了,畢竟每一場比賽隻有一人能活著出去,而這次,這九個人都得死在這裏。


    女子聲音再次響起道:“比賽——開始!”


    猙獰男子邪笑著對宇軒道了一句,“小子你就乖乖的去死吧!我們九個人可是不會手下留命的。”


    宇軒淡漠的話語吐出,“既然你們九人想要殺我,那就去死吧。”


    一股劍芒微風自宇軒手中的軒轅劍中出現,這一幕看在九人眼裏,九人皆是大吃一驚,因為在殺戮之都不使用魂技卻能夠喚出微風的人也就那幾個。


    麵目猙獰的男子一臉凝重的說道:“這小子有底牌,小心。”


    “現在才知道小心?晚了!”宇軒冷哼一聲,微風襲向九人,劍隨風行,u看書.uukash 劍身之上頓時數以萬道淩厲劍芒乍現。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宇軒使用出劍訣,萬劍歸宗。宇軒一劍探出,萬千道劍芒唿嘯而出,欲要直透九人身體而過。


    場上九人頓時大驚,因為他們看不到宇軒手中軒轅劍和人的行動軌跡,因為在九人麵前的是一道又一道雪白刺骨的劍形虛影。


    “啊!”身後八人盡皆看見在他們麵前的老大,身上被一柄柄白色利劍直刺全身,隨後他們老大在喊出這最後一道吼叫聲之後,身體便如同無骨一般撲倒在地。


    一位一看就是這九人之中的老二略作鎮定的慌忙開口道:“此人的劍招我們發現不了它的蹤跡,你們七個趕緊過來,要不然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這!”


    七人心中也很是慌亂,看見老大死了,頓時心裏不知所措。


    但一聽自己這個二哥此言,也就隻能咬牙賭上一賭了,而七人身形立馬就聚了過來。


    “一葉落地時,便已知是秋!”


    宇軒一道聲音自空中傳出,但空中卻不見其人影。


    宇軒人影再次出現之時,已是在八人身後。


    隻聽砰,砰,砰的幾聲聲響傳來,這八人身體也齊齊撲倒在地,身體就如同一塊橡皮泥一般,趴倒在地麵之上。


    九人身體全身上下的骨頭盡皆被宇軒的劍氣寸寸擊碎而死。


    觀戰台之上,一名身坐在陰暗角落的少女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死鬥場之上的這一幕,當她聽到那句話之後,頓時就明白了場上那身穿鬥蓬,麵戴口罩的黑衣男子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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