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期滿,中央塔聚集了層層多人群。


    第二階段的對決戰終於要開始了,斷刃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這次通過的下忍竟然有四十人左右。


    這些人都是潛在的敵人。


    其中平民忍者居多,也不乏一些值得留意的對手,比如說一些秘族中特殊的修行手段,大多數他都有一定的了解,像犬塚一族和秋道一族,宇智波一族,但還有一些另辟蹊徑的小宗族,手段同樣厲害。


    其中最需要注意的是鞍馬一族的小子,斷刃對他的了解為零。


    有傳言鞍馬一族以前擁有跟宇智波一族同樣強大的幻術,但因為曆史遺留的種種原因,鞍馬一族就跟旗木一族一樣沒落了。


    然而沒想到今日中忍試煉中竟然出現一個鞍馬一族的小子,這給了斷刃極大的驚喜。


    鞍馬一族的幻術修煉到極致可以操控五感,如果有機會的話,見識一下也是好的。


    斷刃站在角落裏,聽別人聊著閑話,仍然在不斷煉化著查克拉。


    又因為根本沒幾個認識的朋友,所以他周身一片安靜。


    隨著兩天時間的緩慢修整,他原本枯竭的查克拉恢複了大半,但經絡運行查克拉的時候很痛苦,全身上下每一塊的肌肉都在酸痛,連細胞也沒了活力,斷刃自己估算了一下,大概隻能發揮原本一半的實力。


    而且還有可能導致傷情加重的嚴重後果。


    沒辦法,試煉還在繼續,他必須硬撐著,撐過這一段比試,就將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供恢複,到那時候就好多了。


    喧鬧漸漸平靜。


    有大人物到場,在一片平靜中,斷刃朝著前方看了一眼,沒想到一個區區的中忍考試,三代火影竟然親自來了。


    ……


    “統計結束,下忍小組一共通過十五組,很多小組因為組員無法再參加戰鬥被淘汰,還有一部分小組全員犧牲,目前犧牲總共有二十四人,失蹤八人……”複雜的上忍對猿飛日斬匯報情況,死亡人數也沒有隱瞞,這些人沒有犧牲在戰場上,卻死在了中忍考試的生存峽穀裏。


    忍界,從來不是玩過家家的地方。


    “很好,開始吧。”沒有太多表示,猿飛日斬瞄了一眼名單,下命令開始,而後瞬身到了看台的位置,斷刃打眼看了眼,剛才還悄無一人的看台,如今已經布滿了大人物,他認識的不少上忍都在上麵,包括千手橙水,還有大蛇丸,他的嘴角猛地抽了抽。


    “小鬼們,因為晉級的人數太多,所以需要淘汰一半人,第二階段需要加賽。”


    臉上有很長一塊疤的負責上忍邪性一笑,對著所有人介紹道:“下麵我宣布,生存演練個人戰,從現在開始正式開始,戰鬥形式為兩兩對決,隨機分配,現在總共有三十八人,也就是說十九場對決之後,隻有十九人可以晉級下一輪……怎麽感覺人還是那麽多呢?有沒有主動退出的?”


    下麵一群人議論紛紛,誰都沒想到第二階段竟然鬧出來一個加賽,還要淘汰一半人出去,情況一下子又緊張起來了,紛紛嚷個不停。


    隻有一些稍微了解點賽製的人,還有一些對自己很自信的人,現在才一言不發淡然麵對這一切。


    “好了,第一組,山中藍天vs井上太郎!”


    龍套上忍一宣布,兩個龍套下忍上場,相互說了兩句,正式開始,各自嚎叫著手持苦無衝向對方,場上出現一些殘影,兩人的基本功很紮實,這一屆的下忍,普遍都比較強。


    (取名無力,誰能救救我!)


    激烈的交戰中,勝負在不久後分出,接下來依次是第二組,第三組……


    就算有抗議,但在抗議毫無作用之後,所有還擁有繼續試煉資格的學生,基本上都選擇了參加這次的加賽。


    宇智波陵同樣上場了,同時又很快結束戰鬥。


    接下來,計分板的屏幕上同時出現旗木斷刃和鞍馬長夏的名字。


    斷刃一看到他的對手竟然就是鞍馬家族的那人,忽然笑了,迅速站起身,飛到場地中央。


    鞍馬長夏也已經到了場地中央。


    他看著斷刃,恭敬一行禮,又很快地介紹道:“旗木斷刃你好,我叫做鞍馬長夏,擅長幻術,請多指教。”


    鞍馬長夏麵容稚嫩,身形嬌小,看上去年紀應該也不大,眼中閃過一點天真活潑的味道。


    斷刃隻看一眼就知道,這還是一名普通的孩子,還沒有受過黑暗世界的洗禮,如今懵懂無知,跟別人對敵的時候還要交代清楚自己的擅長,嗬嗬,隻能用天真兩個字形容。


    “我叫旗木斷刃,至於擅長什麽,實在抱歉,無法跟你明說。”


    本來這樣一交流就要開始了,怎料鞍馬長夏完全一點開始的意味都沒有,斷刃微微一怔,隻聽他繼續說道。


    “其實我很討厭讓別人遺憾淘汰,但是我想要更多曆煉的機會,所以我別無選擇。”


    斷刃越來越覺得這名鞍馬家族的小子有趣,他再度笑了起來,“衝你跟我說了這麽多,或許我可以多給你一次機會。”


    鞍馬長夏暫時沒有理解斷刃說的這句話。


    同時也不需要他理解,斷刃已經開始拔刀。


    隨著斷刃查克拉的不斷的湧起,白牙刀身上開始散發出凜冽的含義,並開始凝結一層淡青色的查克拉外衣。


    鞍馬長夏也緩緩拿出苦無,隻是一柄普通的苦無,並沒有太多異常。


    ——跟鞍馬家族的忍者作戰,一丁點的細節之處,斷刃都會觀察的很清楚。


    “請!”


    斷刃出刀,速度並不快,但盡管如此,空氣裏仍舊響起一聲響亮的破空聲,淡藍色的刀光襲向鞍馬長夏的左臂。


    鞍馬長夏神情凝重,驚險擋下。


    但旗木刀法的精髓就在於一式接著一式,別看隻是這一刀,被擋下之後,這一刀看似砍向鞍馬長夏左臂的到,已經順勢繞了半圈刺向上方,直奔鞍馬長夏頭顱而去。


    鞍馬長夏基本功很紮實,早早做出了防範,但斷刃的出手速度在他之上,他想要應對的招數就已經有些慢了。


    刀刃擦過他的脖子劃過,割下一縷頭發。


    隻是一瞬間的招式,其中的兇險卻讓人驚顫不已,一個疏忽便有可能決定生死。


    鞍馬長夏瞬間明白斷刃是精通體術流的高手,他一個閃念之間,已經飛速退到了很遠之外的位置,手指結印,釋放忍術。


    觀戰的所有下忍都是眉頭微挑,眼中閃出凝重色光芒,各自想著斷刃這一刀自己能不能接的下來。


    就在思索之際,場中的兩個人已經拚了數招忍術。


    鞍馬長夏釋放的普通忍術根本鎖定不了斷刃的位置,在大範圍忍術堪堪將斷刃逼退之後,他已經底牌盡出。


    斷刃的臉色平靜,斷然開始了反擊。


    鞍馬長夏使用的土流壁將他四周團團包圍,活生生縮成了烏龜殼模樣。


    但這些土流壁的凝結程度並不算高。


    斷刃剛才並沒有動用多少力量,他隻是追求速度與刀法的快。


    而現在他要加點力度了,白牙刀刃上的查克拉切向土層,土層在抵擋了片刻之後碎裂開來。


    鞍馬長夏心中寒意頓生,拚命往後飛躍,隻不過比試場地就那麽大塊地方,他已經退了好幾次了,當他的身體和牆壁接觸猛地一震,他知道已經退無可退。


    不僅如此,瞬間的一震一拍之力,還將他朝前方推了一點,他仿佛是自己朝斷刃的刀口上撞過去。


    鞍馬長夏的眼睛不由得閉上。


    隻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一柄冰冷的刀瞬間擊向他的左肋。


    他強行睜開眼睛,用盡最後力氣還擊,卻怎麽也沒了力氣,苦無被磕飛,刀已經到了他身側,眼看就將殞命。


    他已經任命了,沒想到斷刃的刀隻是和他身體一接觸,便收了迴去。


    斷刃也退到了場地中央位置。


    看台上觀看比賽的下忍通通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體術而言,放與收是很講究的基本功,一個厲害的強者可以將放做的精妙,卻不一定能百分百收得迴來。


    斷刃這一招,表示他的體術造詣相當之高。


    一兩聲小小的討論也在看台正麵的上忍觀眾之間進行,同樣是有關放與收的討論,uu看書 wwuukanshu.m 卻多了一兩聲感慨,大名鼎鼎的旗木刀法,看起來後繼有人了。


    旗木刀法,其實就是體術的一種延伸。


    鞍馬長夏的大腦有些空白,他明白斷刃剛才那一刀下來,就算不死也會重傷。


    沒有想到最後斷刃留情了。


    “我敗了。”


    他心悅誠服的對著斷刃躬身行禮,“多謝斷刃君刀下留情,我水平不夠,這場單人戰是我輸了。”


    “別急著下結論,也別急著謝我刀下留情,因為我的刀下從不留情,你這樣說會降低我出刀的速度。”


    場地中央,斷刃冰冷地站著,絲毫不留情麵地打斷了鞍馬長夏的話。


    鞍馬長夏很不解,同時又很委屈,被人羞辱的感覺並不好,他的臉色逐漸尷尬。


    “我說過會給你多一次的機會。”


    斷刃卻不管這些,隻是用平靜的目光看著鞍馬長夏,認真地輕聲問道:“戰鬥也沒有結束,讓我見識見識你們鞍馬一族的幻術怎麽樣?如果你用幻術打敗了我,還可以繼續你的曆練哦,你考慮一下,如果你需要時間調息,我可以給你時間。”


    鞍馬長夏心中陡然一震,他霍然轉頭,看向斷刃。


    總所周知幻術的釋放比忍術需要多一點時間,大多時候也需要適當的布置,可一旦成型之後,威力也要比忍術強大一些。


    大多數對戰的忍者都會非常小心,避免對手的幻術,而斷刃此時此刻,竟然要親身嚐試一下他們鞍馬一族的幻術。


    鞍馬長夏的心髒驟然急劇的跳動起來,雙手都開始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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