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軒驚恐地睜大眼睛,聲音顫抖著大喊:“這是什麽東西?”


    在說這話的同時,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


    諸葛琉璃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緊張地盯著那個臉盆大的破洞。


    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隻是沉默地咬了咬下唇。


    阿才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是……是章魚嗎?”


    夜鶯姐瞪了阿才一眼,沒好氣地說:“這是河,又不是海,哪來的章魚。”


    人群中傳來一個嘀咕聲:“可是剛才那觸手看著就是章魚啊。”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我看著也像。”


    “難不成是河怪?”有人驚恐地猜測道。


    “噓,亂說話你不要命了?那是河神老爺。”一個人趕緊出聲製止,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一邊議論一邊死死地盯著剛才觸手鑽進來的破洞。


    因為我們現在在船艙裏,位置比較低,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破洞越來越大,而沒有人敢上去把漏洞給補上。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誰也不知道那恐怖的觸手什麽時候會再次出現,把人卷走。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一旦等到河水完全灌入船艙,等待我們的不是被那觸手拖進河裏吃掉,就是被水淹死。


    諸葛琉璃皺著眉頭看向船夫,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升哥,剛才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此時的船夫是所有人中最為慌亂的一個。


    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


    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河神……是河神老爺,河神老爺發怒了,他要把對他不敬的人通通都吃掉,哈哈哈……”


    他的眼神變得空洞,仿佛失去了理智。


    說著,船夫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臉上流露出癲狂的大笑。


    他一邊大笑著,一邊跌跌撞撞地走向那破洞,嘴裏還不停地喊著:“河神老爺顯靈了,老河神老爺顯靈了……”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那一條巨大的觸手就如同閃電般再次從破洞裏鑽了進來。


    它迅速纏繞住了船夫的身體,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將他卷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夜鶯姐姐早有防備。


    在觸手伸進來的那一刻,她眼神銳利,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兩聲槍響。


    子彈如閃電般射向觸手。


    瞬間,觸手的前端一小截被打斷,它像蛇一樣在船板上扭動著,所過之處留下墨綠色腥臭的粘液。


    眾人驚魂未定,目光緊緊盯著在船板上不停扭動的觸手。


    這條觸手約有 20 公分長,如成人小手臂般粗壯,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吸盤,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這不就是章魚須嗎?”有人聲音顫抖地說道。


    “可是這是河,哪裏來的章魚?”另一個人質疑道。


    “難不成真的有河神老爺?”有人驚恐地猜測。


    “河神老爺就是一頭章魚?”這樣的言論讓人們的心中更加恐懼。


    這時,王世軒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他輕輕推了推身邊的一名保鏢,低聲說道:“去看看那是什麽東西。”


    保鏢麵露恐懼,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對那扭動的觸手有些畏懼。


    然而,在王世軒的注視下,他不敢有絲毫的違抗,隻能硬著頭皮顫顫巍巍地走向那還在不停扭動的觸手。


    王世軒看著保鏢的背影,聲音平靜但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去啊,他媽的你是吃幹飯的嗎?過去啊!要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保鏢咽了咽口水,緊張地迴了句:“好……好的,少主。”


    說是這麽說,可他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氣。


    就在保鏢小心翼翼地靠近觸手的瞬間,那觸手仿佛突然被激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船板上躍起,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直撲保鏢的麵部。


    保鏢驚恐地尖叫著,試圖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觸手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緊緊地黏住。


    “啊!”


    保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雙手發狂般地撕扯著臉上的觸手。


    隨著他的用力,觸手與他的臉皮緊緊相連,被硬生生地扯了下來。


    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濺在周圍的地麵上,形成了一灘令人作嘔的血泊。


    保鏢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紅肉,肌肉和血管清晰可見,慘狀讓人不忍直視。


    看到這恐怖的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湧起無盡的恐懼。


    我的心髒像是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王世軒則被嚇得臉色蒼白,媽呀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腳並用著連滾帶爬地往後退去,眼中充滿了絕望和驚駭。


    阿才更是直接嘔吐出來,汙物濺在了他的鞋子上。


    那保鏢痛苦地捂著自己沒有臉皮的臉,在地上翻滾著,淒厲的慘叫聲迴蕩在船艙裏,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在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


    突然,一聲沉悶的槍響打破了寧靜。


    子彈以驚人的速度射入了保鏢的眉心,瞬間結束了他痛苦的掙紮。


    我驚愕地轉頭,目光落在了夜鶯姐身上,她的眼神冰冷,手中的槍還散發著縷縷青煙。


    整個船艙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一絲聲音,隻有那令人心悸的觸手還在船板上緩慢地蠕動著,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的血腥與恐怖。


    眾人宛如被定住一般,呆呆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被恐懼和疑惑填滿。


    王世軒的臉色如紙般蒼白,雙腿像風中的樹葉般不停地顫抖著。


    “砰砰砰!”


    夜鶯姐毫不留情地舉著槍,對著在船板上扭動的觸手連續開了數槍。


    每一槍都精準地擊中了觸手,瞬間將其打得血肉模糊。


    綠色的汁水四處飛濺,濺灑得到處都是,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不幸的是,有兩個倒黴的家夥被觸手的黏液濺到了臉上和手臂上。


    刹那間,他們的皮膚像是被高濃度的硫酸潑灑到一般,冒起了縷縷白煙。


    “啊!”


    “好疼!”


    兩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聲音響徹整個船艙。


    他們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雙手瘋狂地抓撓著被黏液沾染的部位。


    然而,更驚恐的一幕發生了……


    隨著他們用力地去摳被汁水濺到的傷口時,竟然毫不費力地抓下了一大片皮膚,露出了裏麵森森的白骨。


    鮮血從血肉模糊的傷口中湧出,流淌在船板上,形成了一灘灘血泊,場景恐怖至極,血腥而惡心。


    王世軒和諸葛建明被嚇得連連後退,驚恐地大叫著,讓人保護他們。


    “大家快退後!不要被這些黏液給粘到!”我心急如焚,朝著雪兒他們大聲唿喊。


    我們所有人都驚惶地連連後退,眼睛瞪得渾圓,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兩個倒在地上的保鏢。


    他們麵部扭曲,表情痛苦,因極致的疼痛而變得猙獰,瘋狂地用手在身上搔抓,每一下都扯下一大塊皮肉。


    起初,他們的血液還是鮮紅的,可漸漸地,這血竟然變成了和觸手流出的一樣的墨綠色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救……救我……”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個保鏢趴在地上,艱難地朝著我們緩緩爬來。


    他的兩條腿已經沒有了皮肉,隻剩下讓人毛骨悚然的森森白骨。


    他一邊爬,一邊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在這安靜的船艙裏,顯得格外刺耳。


    他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灘灘令人惡心的墨綠色黏液,仿佛在地麵上留下了一道死亡的印記。


    “救……救我,丙子,救我啊!”


    那保鏢一邊痛苦地呻吟著,一邊爬到了諸葛建明身旁的另一個保鏢丙子跟前,伸出滿是鮮血的手,緊緊抓住丙子小腿的褲腳。


    丙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略微遲疑後,他急忙抬腳將那保鏢踢開。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保鏢的手上沾滿了墨綠色的粘液,這些粘液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蔓延開來。


    當他的手觸碰到丙子的褲腳時,褲腳立刻冒出了濃濃的白煙,同時以驚人的速度開始腐蝕。


    那墨綠色的粘液就像無數條小蟲,瘋狂地往丙子的小腿皮膚裏鑽,所到之處,皮膚瞬間潰爛,露出了森森白骨。


    “啊!”


    丙子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捂著小腿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青筋暴起,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淒厲的慘叫聲在整個船艙中迴蕩,讓人不寒而栗。


    不過,丙子畢竟也是個狠角色。


    他心裏清楚,如果讓這墨綠色的粘液繼續腐蝕下去,自己必死無疑。


    想到這裏,他咬了咬牙,從身後摸出一把鋒利的開山刀。


    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雙手緊緊握住刀柄,然後深吸一口氣,對著自己被腐蝕的小腿狠狠地砍了下去。


    隻聽“哢嚓”一聲。


    丙子的小腿骨應聲而斷,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


    斷腿處的肌肉外翻,白骨森森,令人觸目驚心。


    丙子強忍著劇痛,不讓自己昏過去。


    他的手中的開山刀沾滿了鮮血,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灘猩紅的血窪。


    “丙子,你沒事兒吧?”


    這時,一個中年漢子從人群中衝了出來,扶住丙子,撕下一條衣服碎片,幫丙子包紮傷口。


    “沒……沒事兒,就是……”


    然而,丙子的話還沒說完,那鮮紅色的血液突然發生了變化,先是變成了詭異的淡綠色,接著又變成了令人心悸的墨綠色。


    “啊!”


    中年漢子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緊接著,“砰砰砰……”幾聲槍聲響起,結束了丙子、中年漢子以及另外兩個被墨綠色粘液腐蝕的人的生命。


    不過,這一次開槍的人不是夜鶯姐,而是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黃隊。


    “大家千萬不要靠近他們,也不要讓這墨綠色的粘液碰到自己。”


    黃隊的聲音冷冰冰的,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其實無需他多言,我們這群人早已被嚇得連連後退,誰也不敢靠近。


    見識過這恐怖的墨綠色粘液,誰還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呢?


    “媽的!”


    諸葛建明突然怒不可遏,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床板上,雙目圓睜,充滿了憤怒。


    “這他媽的還沒過河呢,就死了這麽多人!”


    “諸葛少爺,眼下我們該如何是好?”


    諸葛建明的一名親信手下心驚膽戰地問道。


    誰料,諸葛建明暴跳如雷,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那親信的臉上,瞪著眼睛怒喝道:“你問我,我又能問誰?”


    然而,說這話的同時,他的眼角餘光卻情不自禁地瞥向了諸葛琉璃。


    諸葛琉璃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我們先……”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之前卷走船夫的那恐怖觸手再一次撕開船艙衝了進來,如同一頭發狂的猛獸,直直地朝著諸葛琉璃撲去!


    那觸手張牙舞爪,速度極快。


    它在空中扭動著,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諸葛琉璃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她本能地向後退去,但觸手的速度太快了,她根本來不及躲閃。


    由於之前已有兩人遭觸手卷走,這次我們提高了警覺。


    “快閃開!”


    我大吼一聲,用力推開諸葛琉璃,緊接著撲倒在地,驚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師父小心!”


    我剛剛趴下,便聽到阿才驚恐的大喊聲在我身旁響起。


    我迅速翻身仰麵朝上,恰好望見那巨大的觸手竟朝我席卷而來。


    我剛要取出龍牙抵禦,怎知那觸手快如閃電,像蟒蛇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住我的腰。


    刹那間,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緊緊裹住,無法動彈。


    那觸手的表麵濕漉漉的,還帶著黏膩的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味。


    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骨頭在被纏住時發出哢哢的聲音,仿佛隨時都會斷裂。


    我拚命掙紮,想要奮力抽出龍牙砍斷觸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緊緊束縛,根本無法掙脫。


    那觸手越收越緊,我的唿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眼前開始出現模糊的景象。


    我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我很快就會失去意識。


    然而,無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觸手的糾纏,它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枷鎖,將我緊緊困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眼前閃過一道人影,朝我撲了過來。


    是阿才!


    阿才如離弦之箭般衝向那即將把我拖出船艙的觸手。


    他緊緊地抱著纏繞住我的觸手,滿臉猙獰,青筋暴起,雙臂緊緊抱住觸手,仿佛要與之融為一體。


    身上每一塊肌肉都在拚命用力,以至於青筋如虯龍般在皮膚下蜿蜒,麵部漲得通紅,幾欲滴血。


    然而,盡管阿才使出了渾身解數,他的力量在巨大的觸手下仍顯得渺小。


    不過片刻,他便和我一起被那觸手高高舉起,升向半空。


    不過,由於兩個人的重量,使得觸手拖著我們的速度明顯緩慢了許多。


    “給我迴來!”


    黃隊低吼一聲,一個箭步衝上前,緊緊抱住了阿才的雙腿,使出全身力氣,拚命地往迴拖拽。


    “啪!”


    突然,另一條觸手如鬼魅般衝破船艙,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黃隊的後背狠狠地抽了過來。


    由於黃隊的雙手一直緊緊抱住阿才的雙腿,他根本來不及躲閃,隻能硬生生地挨下這一記重擊。


    他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一口鮮血如箭般噴濺而出,但他的雙手依舊死死地抱住阿才的雙腿,沒有絲毫鬆手的跡象。


    “救……救人啊!”黃隊咬著牙看向其他人。


    可是沒有一個人有任何動作,在一旁冷眼旁觀。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閃電般劃過眼前。


    是雪兒!


    雪兒敏捷地衝到卷住我的那條觸手前,雙手緊緊抱住它。


    她看似瘦弱的手臂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竟然將已經伸出船艙的觸手硬生生地往迴拔。


    隨著雪兒的奮力一拔,隻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整條船劇烈地搖晃起來,仿佛遭遇了一場猛烈的撞擊。


    那感覺就像是縮在外邊的東西也被雪兒這巨大的力道給扯了迴來。


    船身內的物品紛紛掉落,人們也站立不穩,東倒西歪。


    那撞擊的力量如此巨大,仿佛要將船撕裂成兩半,讓人感受到無盡的恐懼和震撼。


    “別開槍!”


    我突然聽到夜鶯姐的怒吼聲,在這混亂的場景中格外驚心動魄。


    我幾乎是本能地轉頭,驚異地發現諸葛建明不知何時竟舉起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我們這邊。


    他的舉動表麵上看是在救我們,但我心裏跟明鏡兒似的。


    這家夥分明是想置我們於死地。


    一旦觸手被打斷或受傷,就會噴出墨綠色的黏液,到時候我們就會和丙子他們一樣,被腐蝕得麵目全非。


    況且,此刻雪兒已經挺身而出救我們了,根本不需要諸葛建明在這裏惺惺作態。


    媽的!


    這家夥想要借機殺人,把我們全都幹死在這裏!


    果然是應了那句話,不咬人的狗不會叫!


    真是說時遲那時快,夜鶯姐的警告聲剛落,便聽到“砰砰砰”幾聲槍響。


    子彈猶如索命的閻羅,精準地擊中卷住我們的那條觸手上,墨綠色的液體四處飛濺。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奪目的金色光罩驟然升騰而起。


    它如同一個碩大無比的金鍾,將我、阿才和黃隊嚴嚴實實地籠罩其中。


    那些噴濺而來的墨綠色液體,全部被阻隔在了外麵。


    這金鍾的表麵閃爍著許多奇異而抽象的文字,這些文字宛如小蝌蚪一般,沿著金鍾的表麵緩緩流動。


    與此同時,陣陣嗡嗡嗡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這神秘的聲音非但沒有讓人感到焦躁不安,反而使我們的心境變得寧靜平和,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撫慰。


    我又驚又喜地轉過頭,發現是諸葛琉璃。


    她雙眼圓睜,眼神中透著憤怒,雙手迅速地結印,手指如蝴蝶般飛快地舞動,口中念著神秘的咒語。


    “嗬!”


    就在這時,雪兒突然發出一聲怒吼。


    她雙手緊緊抓住比她大腿還粗的觸手,手臂肌肉緊繃,用盡全身力氣一扯,竟然硬生生地將這條粗壯的觸手扯斷。


    斷掉的觸手如同失控的水管,墨綠色的汁水如暴雨般噴湧而出,濺落在周圍。


    “啊!”


    “救我!”


    隨著墨綠色汁水的噴濺,我們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陣淒慘的叫聲。


    諸葛建明和王世軒這兩人,之前看起來窩窩囊囊的,不過到底是出身大家族的人。


    在這關鍵時刻竟然也在自己麵前升起了一道防護,將那些墨綠色的汁水全部隔絕在外。


    那些不幸被墨綠色汁水噴到的保鏢,遭受了極其可怕的命運。


    有的人臉部被完全侵蝕,臉皮爛掉,麵目全非,隻剩下猙獰的血肉,讓人不忍直視。


    他們痛苦地抓撓著自己的臉,每一下都能帶下一塊血肉,露出森森白骨,同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


    還有的人肚子被墨綠色的汁水濺到,腸子都露了出來。


    那墨綠色的汁水仿佛具有腐蝕性,一點點地融化著他們的內髒。


    他們能清晰地感受到內髒被侵蝕的痛苦,卻無法阻止這悲慘的過程,隻能在絕望中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聲,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站得遠一些的保鏢們,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幸免於難。


    然而,他們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破。


    那幾滴墨綠色的汁水,猶如惡魔的詛咒,迅速侵蝕著他們的身體。


    他們的皮膚開始冒泡、腐爛,痛苦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空間。


    他們試圖用手去擦拭,但卻隻是讓傷勢更加嚴重,膿血順著手指流淌而下。


    片刻之間,這些保鏢的身體逐漸融化,化作一灘灘墨綠色的血水,與地麵融為一體。


    他們的生命在瞬間消逝,隻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慘狀。


    血腥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讓人聞之欲嘔。


    僅僅這一刹那,諸葛建明和王世軒帶來的保鏢們,就有三分之二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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