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魚不管不顧,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想要去尋找趙天翊。


    許春無奈,隻能帶著張魚來到了趙天翊的房間內。


    “侯爺!”趙天翊身邊的護龍衛和張魚打了聲招唿。


    “天翊他怎麽樣了?”張魚急忙問道。


    護龍衛的目光有些黯淡,“傷的太重了......”


    “身上多處骨折,大小傷口幾十道.......由於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中!”


    張魚來到趙天翊身旁,趙天翊雙目緊閉,臉色蒼白,手臂大腿都被夾板固定著。


    “侯爺!我們給他的傷口都用烈酒消過毒才包紮起來的!折骨的地方也用夾板固定住了,隻是身體太虛弱了!暫時醒不來!”護龍衛對張魚說道。


    這個時候沒有消毒酒精,所以張魚在教護龍衛消毒的時候用的都是烈酒。


    “沒有生命危險?”張魚放下心來。


    “對啊!侯爺!天翊沒有生命危險,可就是沒有醒過來!”許春對張魚解釋道。


    張魚對著許春的腦袋就是一下,瞪眼看著他,“沒有生命危險!你還給我苦著臉!問你你也不說話!”


    許春也不敢還嘴,隻能委屈巴巴的看著張魚。


    張魚提筆寫了一副補氣血的藥方,讓護龍衛下去抓藥,他和趙天翊都需要好好補一補。


    “沒事就好,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麽對得起慕容雪......”張魚看著趙天翊怔怔的出了神。


    他當時怎麽也沒想到趙天翊會單槍匹馬來救他......


    “許春,我和天翊是怎麽被你們救迴來的?”張魚突然反應過來,向許春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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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無鹽!冒頓他們的行蹤在哪裏?”韓信率領著五萬大秦鐵騎趕到嬴子季這邊的部隊。


    “韓教官你和我們來!龍衛已經追蹤到了!”李無鹽見韓信帶來了這麽多援軍,也不多耽待。


    等韓信趕到冒頓所在山頭的時候,地上橫屍遍布。


    韓信深吸了一口氣,向屍體堆中走去。


    趙天翊趴在屍體中央,身邊崩碎的直刀一把又是一把。


    秦軍的動靜聲讓趙天翊聽見了,趙天翊以為來者還是匈奴士兵,於是便強打起精神來,竭盡所能的勾起手指想要握緊直刀。


    趙天翊艱難的仰起了頭,當看到來者是韓信時,竟咧嘴笑了出來,“韓大哥,你來了......”


    “撲通!”


    趙天翊再也堅持不住了,直刀從掌心間滑落,整個人陷入了昏迷當中。


    韓信從趙天翊的身下發現了昏迷中的張魚,因為有趙天翊的保護,張魚看上去還比較“清秀”。


    “大秦鐵騎聽令!隨本將!殺!”韓信高聲喊道,神色顯得有些癲狂。


    隨行的護龍衛不用韓信命令,立刻來到了趙天翊和張魚的身邊救治。


    匈奴哨兵老遠就看見了大秦鐵騎,於是冒頓早就下令轉移了。


    走之前,他命令士兵上前帶走張魚,可敢上前的匈奴士兵無一不是成為了趙天翊的刀下亡魂,就連左賢王也被斬殺了。


    最後,冒頓下令匈奴士兵用長矛紮向趙天翊和張魚。


    趙天翊將張魚直接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硬生生的抗下了所有的傷害。


    冒頓心有不甘,可韓信已經到山腳下了,不得不趕緊離開,他也覺得趙天翊和張魚是必死無疑了。


    韓信帶著大秦鐵騎直直追了冒頓一天一夜,冒頓無奈不得已下令迴戰。


    這一戰,韓信和龍衛殺紅了眼,一萬不到的匈奴士兵更是被屠戮殆盡。


    最後,還是蒙恬趕到了,成功阻止了韓信。


    “韓信!你不能殺他!要把他帶迴鹹陽,交給陛下決定!”蒙恬擋在了冒頓身前。


    “讓開!”韓信冷漠無情的迴答道。


    “這樣直接殺了冒頓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你倒不如等陛下審判完後,讓陛下交由你處置,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聽完蒙恬的話,韓信丟下了手中的長劍直接離開了。


    隨著冒頓這隻軍隊被滅,匈奴王庭正式覆滅,這片草原也將由大秦接管。


    對於匈奴的覆滅,大月氏和羌族對此不屑一顧,在他們看來,匈奴人本來就不咋樣。


    護龍衛這邊對趙天翊和張魚的傷口進行緊急處理,張魚的傷是比較輕的。


    趙天翊的就慘不忍睹了,護龍衛都不敢想象受了這麽嚴重的傷還能活下來。


    當許春見到趙天翊的身上的傷時,也是罕見的哭了出來。


    給張魚和趙天翊治療好,韓信就帶隊來到了上郡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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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信在哪呢?”張魚向許春問道。


    “這時候應該在冒頓那邊吧!冒頓老慘了......”許春猜測著韓信的動向。


    張魚挑起了眉,冒頓怎麽了?能被許春說慘。


    許春帶張魚去尋找冒頓。


    還挺熱鬧,冒頓的牢籠前站著一眾公子,韓信也在其中。


    冒頓被捆綁固定在一根木樁上,一隻腳心正在忍受火刑,就是一個燒紅的鐵烙放到他的腳掌上。


    另一隻腳正在遭受笑刑。


    所謂笑刑就是將犯人的手腳伸進木枷相應的孔中,並鎖緊木枷以防止其掙紮。


    下一步就是除去犯人的鞋襪使其腳心裸露出來。


    行刑的時候在犯人的腳心處塗滿蜂蜜或者鹽水,然後讓山羊一個勁地舔舐。


    一旦被舔幹淨後,行刑者會立即再在犯人的腳心處塗抹蜂蜜和鹽水,直到犯人最後因大笑不止而死去。


    這......張魚看的也是一陣汗顏。


    “三原侯!你醒了!”公子將閭看到了過來的張魚,連忙和張魚打起了招唿。


    張魚也是微笑示意。


    “你怎麽過來了?傷還沒好,就多休息一下吧!”韓信對張魚說道。


    張魚搖了搖頭,“你可不要把他整死了!到時候還是把他交給陛下定罪吧!”


    “我知道!我會注意分寸的!”


    冒頓看見了到來的張魚,頓時咬牙切齒的說道:“嬴子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行啊!你來找我唄!張魚不禁在心裏暗暗吐槽。


    可隨之迎上了嬴子季那對幽怨的目光,張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沒辦法,當初受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嬴子季的名字,沒想到冒頓還真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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