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西聞言立即露出煩惱的神色“啊,這個贏千喜,我們是為她好,她竟然還不見我們。隻是這樣的話,我們該怎麽混進首陽山呢?”


    卻見麻公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得意洋洋起來“聖女勿慌,在那贏千喜說不見我們之後,屬下便告訴她說,我們此次獻上的禮品正好便可以解決她目前的困境。她好生猶豫了一番才又同意接見我們。”


    麻公如數家珍,將這次會麵的情況向臧西簡單的說了一遍。


    就差沒直接說,人家原本都不願意搭理我們,全靠著我巧舌如簧才說服對方接見我們這樣的話直接說出來了。


    林石想起體舞宗小玉說他們都很癡傻,根本不適合擔任山主。如此懂得邀功,這是癡傻的表現嗎?


    單就這段匯報來看哪裏是他們沒有擔任山主的能力?大概隻是因為體舞宗不是誰都能做山主的。


    以至於他們這樣的元嬰大能隻能做給聖女跟班的執事。甚至得對小玉那樣的築基修士唯唯諾諾,看她的臉色行事。


    不過往後就好了吧,往後體舞宗就剩下她們三個人。


    若是沒像模擬那樣迴去找死,有三尊元嬰大能足以建立比紫山派都強大數倍的門派,作為僅次於臧西的人,除了臧西她們也不用再看誰的臉色而活了。


    得益於麻公的


    大概首陽山各峰正在進行比鬥的緣故。


    又或者是贏千喜並不打算在自己的宮殿接待別人。


    總之贏千喜招待臧西的地方被設置在了比鬥場的觀景台上。


    贏千喜如同一隻驕傲的小孔雀一般坐在主位,目光看的是比鬥台,根本不把注意力放在臧西一行人身上。


    非但贏千喜如此,便是首陽山各峰的峰主也都是這樣。


    這讓臧西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好歹是體舞宗的聖女,何以對自己如此的失禮。


    總算還是有人招待臧西,他招唿臧西坐到末座。


    林石認得他是五道峰的峰主。


    隻有一個位子,那坐的人肯定就是臧西了。


    林石不禁暗暗慶幸,身邊有三個元嬰大能,自己就算不做掩飾估計都不會有人能注意的到自己。


    何況自己剛剛拿出一塊黃金拉扯成麵具的樣子將臉遮了呢。


    此時比鬥台上戰鬥正到了最激烈的時刻,林石定睛一看,竟然是程頤對戰肖林。


    程頤的修為足以碾壓這個肖林,但這個肖林卻能左閃右避的勉強躲開程頤的進攻。


    林石感覺程頤對於自己所掌握的功法還不夠熟練,手段十分稚嫩。


    明明可以將肖林耍弄於股掌之間隨時能拿捏肖林的招術,被他用的十分吃力。


    就好像一個大力士托著一個火車頭追趕一個動作靈敏的瘦子。


    他明明可以舉起火車頭去砸瘦子,但他沒有,火車頭反而成了他的拖累。他一邊拖著火車,一邊用自己笨拙的身軀想去抓住對方。


    一句話概括就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真的這麽精彩嗎?林石看著周圍這些峰主一臉專注的樣子,就好像一群大人正在看賣女孩的小火柴這樣的動漫看的津津有味。


    贏千喜手中捧著茶水杯子抿了一口一邊斜眼瞥了臧西一下。


    她已經接到了陰煞宗進攻體舞宗的消息,這個臧西大概是來求援的。


    隻是,她求援是不是求錯人了?


    自己又不能決定宗門應不應該與誰開戰。這種事她應該求宗主去啊。


    或者,她是帶著無數的寶貝來先打動夏苗宗的幾個大家族,然後請夏苗宗的大家族們一起請求宗主幹涉八大宗門與體舞宗的戰爭以此加強說服力?


    那也不對啊,雖然自己在贏家的話語權很強,但自己又不是贏家的掌舵人。決定不了贏家的走向。


    何況因為這次自己擅殺出桑宗特使的事,無論是宗門還是家族都有意懲戒自己一番。


    說到這事,還得幸好體舞宗不知怎的引起了陰煞宗的忌憚,於是調動八大宗門一起進攻體舞宗。出桑宗這才不得不放棄對夏苗宗的責難。不然雙方很有可能爆發衝突就是了。


    當然,以夏苗宗的強大,別說出桑宗,就是八大宗門一起來,勝負都未可知呢。


    咦,那個身影怎麽有些熟悉。似乎,有點像他。


    贏千喜便準備將神識探去,看看對方那麵具底下的真容。


    但隨即,贏千喜便收迴了自己的神識,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因為她已經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築基一層的修為。


    作為近距離接觸過林石的人,她知道林石的廢品靈根能修煉到煉氣圓滿就已經非常罕見了。非得非常刻苦修煉不成。


    更不用說她能感覺到林石煉氣圓滿的修為距離築基還很遠呢。絕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突破到築基一層。


    此人絕不是林石。不過身形如林石如此之像,待會要過來狠狠抽他一頓,把林石的不告而別造成的怒火撒在他身上想來倒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待會抽他的時候可不能動用靈力,畢竟不過是個敢築基的小修士,一下子就打死了那就沒意思了。


    想到這裏,贏千喜終於有了一點向臧西搭話的興趣。


    畢竟還得從她手上要人呢,一直冷落她都不知道等下該怎麽開口了。


    “體舞宗聖女找我,不知有什麽指教?”


    臧西雖然受了如此冷待,但也不動怒,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


    “我前日追捕一夥合歡宗的弟子,她們屠沒了許多聚落。出於義憤,我便深挖她們的老巢,將合歡宗一鍋端了。可巧,來帶貴宗首陽山下,便想向贏山主討一碗茶水喝。”


    顯然她的不帶情緒,已經表達了她的憤怒。因此也沒將這次準備用來交好贏千喜的出桑宗與合歡宗勾結的證據交出來。


    贏千喜冷笑,心中暗道:想求援還這麽多小情緒。你體舞宗都快沒了。行,既然如此,我就下令送客,看看你急不急。


    於是說到“既然如此,茶也喝了。可巧我山門正在檢驗新入門弟子的水準。也沒空餘招待貴客,要不今日聖女便先迴去,有什麽話等來日再談。”


    臧西自認為自己一番好心而來,對方卻如此怠慢,當即生氣起來。她站起身來就要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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