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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司走近,透過窗戶就能看到林音一臉氣憤地盯著手機看。


    她的頭發有點亂,外套也因為在後車座睡覺,被擠得皺巴巴的,但那雙眼睛中的光芒卻半點沒有削減,尤其是因為生氣,那雙眼睛還水汪汪的。


    陳司往她的手機上瞥了一眼,心下了然,打開車門,揉了揉她本就有些亂的頭發,輕聲問:“醒了?還困不困?”


    “不困。”林音一直專注著看手機,一時沒發現他已經迴來了,聽到問題,下意識就答了,而後才反應過來,“欸?這麽快?跟他們聊完了?”


    “嗯。”陳司應了聲,然後啟動車子。


    “要去哪啊?”林音此時也顧不上那帖子了,扒著駕駛座,探頭問。


    “吃飯。”


    “啊?”林音愣了下,被他這麽一說,才後知後覺想起來,早上陳司雖然做好了飯,但自己因為一直想著紙牌團的事,根本沒吃幾口,現在確實是有點餓了。


    不過,她還是有點猶豫:“那我們這……算是又翹班了?“


    “你說呢?”陳司好整以暇地反問。


    林音有些無奈地摸了摸肚子,偏偏此時,它還十分應景的發出了“咕咕”的叫聲。


    她臉上立刻浮現了些許赧意,心一橫,說道:“翹班就翹班,老話說了,民以食為天!”


    坐在駕駛座上的陳司聽到她這麽說,嘴角揚起一個弧度,眼中也閃過了幾分笑意。


    怎麽有種誘拐好學生逃課的錯覺。


    第二天一大早。


    盾牌組眾人就在辦公室集合,開會。


    首先是李小炎給每個人都發了三名受害者的生資料。


    林音接過來,大致看了看,跟自己之前猜的差不多。


    爆炸案的受害者叫王遠才,42歲,是個個體戶,開了兩家中型的超市,家境富足,但又稱不上大富大貴。


    調查結果竟然真的如黑桃a留下的信箋中所說,他雖算不得大奸大惡,但在家庭中,卻是個十足的混蛋:


    之前他開的超市並沒有現在的規模,隻能算是一個便利店,他的妻子比他大了兩歲,對那個便利店十分上心,再加上平時的精打細算,盈利也逐漸變得可觀起來,一步步的才擴大成現在的規模,沒過幾年,就又開了第二家。


    這時可真應了那句話,男人有錢就變壞,王遠才在外麵找了個小三,自此,他就越來越不沾家,迴來就對妻女又打又罵。


    “我早就當他已經死了。”妻子這麽說,“要不是第一個超市裏還有我的錢,我要想辦法拿迴來,早就跟他離了。”


    雖然這麽說,但聽到王遠才死訊的那一刻,妻子還是掉下了淚水。


    上中學的女兒,卻冷冰冰的沒什麽表情:“我早就不認這個爸了,死就死了吧。”


    “第二家超市沒有你的錢嗎?”李小炎抓住妻子話中的漏洞。


    “有是有,但是不多,當時他直接拿了二十多萬過來,他說是給爸媽要的,當時我雖然有點疑惑,但也沒多問。”


    對王遠才父母和朋友的調查結果,風評也大致相同。


    盡管年邁的父母哭得歇斯底裏,鄰居們卻都說:“這不孝子根本沒來過這裏,逢年過節隻有兒媳婦帶著孫女過來,這老兩口平時有個病有個災的,都是我們這些鄰裏八鄉幫襯,他們老兩口一輩子的積蓄,早就被那個不孝子拿走了,uu看書 uukanshu.co還說這是投資。”


    “這投資投的可好,就是賠了個底掉啊,一分迴頭錢都沒見著啊。”一個拄拐的鄰居,氣憤地控訴,那拐杖敲的地麵“梆梆”直響。


    還有曾經跟他一起合夥做生意地朋友,聽到他的死訊,雖有些唏噓,但語氣裏也是滿腹鄙夷和不滿:“說是一起朋友做生意,因為他起家就是開超市的,就讓他管的賬,可那賬就沒對上過,當時我老婆生孩子,我也顧不上店裏,結果年前算總賬的時候,才告訴我,我投的那15萬打了水漂。隔年,他自己倒又開了個分店,告他也沒憑沒據的。”


    “沒有明細嗎,還有合同?”李小炎詫異地問。


    “嗐。”朋友也滿臉後悔,“都是朋友,一開始就沒分這麽清,不過,王遠才這人…夠精夠孤的,幾年的朋友,從此就沒了朋友,據我所知,最近幾年,他跟誰走得也不近。”


    至於王遠才在外麵養的那個小三,是個三十來歲,看起來不怎麽顧家的女人,李小炎找上門時,她還在隔壁跟人打麻將,那大紅色的指甲就像血一樣,還夾著一支細長的女式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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