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桑,你慢點說。”皺了皺眉,北川和真安慰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昨天他是說了福澤惠子可能是生病了,但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急病?


    “不知道。”天海桃眼睛微紅,關心友人的身體道,“昨晚我們分開以後我去探望了惠子,但是惠子的爸爸媽媽不讓我見她。”


    “早上也是,敲門,惠子的媽媽給我開了門,說惠子還不能去上學。”


    到底生了什麽病會這麽嚴重,天海桃心裏沒底,生怕惠子會出現什麽意外。


    ……


    北川和真明白了天海桃的意思。


    生病拒絕見人的大概有兩種情況。


    第一,傳染病,例如他上輩子小時候起過的水痘,為了預防傳染別人,不能見客。


    其次,危機生命的病,患者需要好好休息,謝絕見客。


    福澤惠子是那種?


    肯定不是第二種,因為前天福澤惠子的氣色和狀態都很好,絕對是健康狀態,不像是突然能患上大病的樣子。


    那麽就是第一種了?


    而且……


    北川和真覺得,和昨天晚上他在論壇上看見的消息有點像。


    一樣的朋友生病。


    詛咒?


    心裏有了想法,稍稍的思考過後,北川和真道,“天海,晚上我們去探望一下福澤同學吧。”


    是詛咒還是生病,親眼見過就知道了。


    至於支走福澤惠子雙親的事情,到時候有的是辦法應對。


    天海桃有了主心骨,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嗯。”


    ……


    結月神社。


    月惢正在掃著庭院,突然鼻子微微有些癢,丟掉了掃把捂著嘴邊,大口的打了兩個噴嚏。


    望著神社上麵的天空,她覺得空氣彌漫的味道很不好,有一種屍體腐爛的腐臭味。


    從哪裏飄來的呢?


    北川和真和天海桃還有阿部靜來到了天海桃所住的小區單元樓。


    福澤惠子也是住在這裏。


    到了福澤惠子家的單元門,天海桃敲了敲,他和阿部靜則是站在後麵等著。


    順便來的路上,他們買了探望的禮品。


    等了一會兒,北川和真才聽見門有響動,然後被打了開來,裏麵探出一張神色戒備著的女性臉。


    見到天海桃,神情不悅道,“天海,我不是說了嗎,惠子需要休息,不能見人。”


    大概是福澤惠子的媽媽,看起來四十歲左右,臉色有些蒼白,看樣子是因為福澤惠子的事情這幾天沒有休息好。


    “阿姨,我就看一眼惠子。”被說了天海桃也不在意,懇求道,“讓我進去吧。”


    見福澤的媽媽一瞬間猶豫,北川和真接口,隨口編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道,“我們是福澤的同學,福澤同學兩天沒有來學校了,老師委派我們代表來探望一下。”


    日本人很吃這一套,很在乎麵子和外麵人的評價,所以,有時候即是不願意,也不會拒絕。


    但……


    北川和真明顯的看出福澤的媽媽動搖了,但眼神立刻又變得堅定了起來。


    看起來是狠了心,就算女兒的同班同學來探望也不讓進了。


    “稍等一下。”在下去福澤惠子的媽媽肯定會拒絕,他們不能白來,北川和真連忙道。


    福澤惠子的事情是不是詛咒,從福澤惠子的媽媽表現下他已經能猜出七七八八了,但為了保證準確性,還是親眼看見比較好。


    略微猶豫了一下,要是直接說來的目的,福澤惠子的媽媽會不會接受還是另說。


    所以,再次編了一個理由道,“其實我們這次來是我有一個朋友也生病請假了,我懷疑福澤同學和他得的是一種病。”


    “全身起黑色的水泡?”下意識說出了口,北川和真才見福澤惠子的媽媽捂著嘴邊感覺說錯了話。


    不過,他們已經聽見了。


    “抱歉。”北川和真見福澤惠子的媽媽歎了一口氣道,“惠子說不想見人,請了醫生也沒有辦法,隻能暫時吃藥,等著病情好轉。”


    “阿姨,讓我們進去探望一下惠子吧。”見好友的身上發生了這種事情,天海桃更著急了道。


    人的心裏防線一旦有了缺口,便會像洪水決堤一樣,迅速的崩潰。


    最終,福澤惠子的媽媽歎道,“惠子現在睡著了,你們小聲一點別吵醒她。”


    不讓女兒發現,偷偷把她的同學放進來也就沒關係了吧。


    福澤惠子的房間在裏麵,他們穿上了室內鞋,謝過了福澤惠子的媽媽,悄悄的打開了福澤惠子的房門,走了進去。


    “嘶~”盡管北川和真有著準備,但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到了。


    臉上,胳膊上,都是手指蓋大小的黑色水泡,蓋著薄被,身體的其他地方可想而知,且有的水泡破了開來,uu看書w.uknshuc 房間彌漫著腐臭味。


    北川和真皺了皺眉,捂著鼻子,其他兩人都一樣。


    阿部靜的反應要比他和天海桃還要嚴重一點,甚至產生了幹嘔。


    真沒用,但是生理反應,北川和真也說不了什麽。


    “北川桑,這是什麽。”天海桃詢問道,發生在惠子身上的事情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那個人做的。”北川和真肯定道,因為他在福澤惠子的身上的水泡上,感受到了異常的氣息——比當時阿部靜手臂上的咒印還要強烈,同樣的氣息。


    福澤惠子應該是種了咒術,瘟疫或者疾病,他不知道會不會傳染,但福澤惠子的媽媽身上沒有,大概咒術的單方麵的。


    為什麽要這樣做?盡管結月神說了那個人妖怪還是人類都會出手。


    但福澤惠子做了什麽?無差別襲擊,簡直比妖怪還要妖怪,已經喪失了作為人類的基準。


    不配當人。


    “北川桑能幫惠子嗎。”天海桃沒有辦法,聽見北川桑說了是那個人做的,她聯想到了阿部靜的詛咒,阿部靜身上的事情北川桑都能解決,所以惠子身上的事情她也希翼在了北川桑的身上道,“惠子身上起了這些東西一定很難受。”


    不用天海桃說他也能看得出來,睡夢中的福澤惠子眉頭緊閉,應該承擔了相當的痛苦。


    而且不止身體上,精神上的折磨,福澤惠子要比身體上承受的更多。


    妙齡少女,突然之間變成這副模樣,承受力弱的恐怕都會想到輕生了事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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