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氣得手捂心髒,臉色蠟黃,三姐四姐房蕊一起過來扶起林母迴房休息。


    小老六小果小萃把二嫂扶走。


    奶奶吃完碗中的飯後,用湯勺又舀了一碗湯,慢慢的喝了,最後漱了漱口,全咽下去之後,走過來扶著爺爺二人往屋裏走去,外麵的一切好像與她無幹一樣。


    三個小y頭把二嫂扶到屋裏之後,又抓一把瓜子出來,坐在沙發上,邊吃邊看,還互相討論寫作文時該怎麽形容。


    房蕊出來後,要收拾,被林風給攔住,讓她向三個小丫頭一樣,坐那看,看看這種男人啥樣,將來找對象時給多少彩禮也不幹。


    房蕊很聽話,也學著三個小y頭一樣,坐沙發上吃著花生瓜子看著大表哥與他老丈人在耍酒瘋賣力的表演。


    那邊李母與李子雲,吃著吃著站起來,使勁地蹦了蹦,然後又坐下向著一條大鯉魚進攻。


    吃完後又蹦了蹦,然後吃鹹帶魚。


    這樣一共三次,實在吃不下去了,把頭靠在椅背上,不敢扭頭不敢低頭不敢貓腰,甚至不敢大聲說話,怕把吃的東西全噴出來,那樣就對不起這張嘴了。


    她們母女可不家那對翁婿一樣,一對傻x子,放著好東西不吃,喝那麽多貓尿幹啥,也不知有啥好喝的。


    林父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要拍桌子,被林風伸手攔住。


    “爸,犯不上,他們願意鬧就讓他們鬧,啥時候鬧累了就好了。咱們爺倆一起喝點,不用管他們,看那邊沒有,看開點!”


    林父看了看李子雲母女,又看了看沙發上的四個姑娘,吃著瓜子看著熱鬧,還討論怎麽形容。


    忽然也想開了,何必呢,鬧就讓他們鬧唄,年還得過,於是端杯與林風一起喝了一口,又夾口菜吃。


    看著自己大兒子與他老丈人表演。


    林山與李父看見沒人理他們,這時酒勁有點過了,想重新坐下來再吃。


    林風還沒看夠呢,哪能讓他們如願。


    走過去捏住二人的脖子,又給二人各灌了一杯酒,二人又開始耍酒瘋。


    給二人灌完酒後,迴到林父身邊,拿過一些幹菜,父子二人又開始喝了起來。


    等到林山翁婿二人過了酒勁後,又給二人灌上一杯。


    接著二人又開始耍起了酒瘋。


    如此三次之後,林山翁婿二人已經沒勁鬧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林風又過去給二人各灌了一杯酒。


    這次已經不用林風使勁捏著了,一按脖子二人就喝了起來。


    看見二人肚子一抽一抽的,林風一手一個,把二人找到大棚以外,讓二人仰天躺著,接著林風便看見了口吐蓮花,那酒勁直噴一米多高,然後又迴落在自己頭上臉上身上。


    三個小丫頭看的直拍手,問:“五哥,這個動作怎麽形容?”


    “口吐蓮花,看看象不象。“


    “象,五哥,太象了,下次寫作文時就叫口吐蓮花。就是味有點準聞。”


    “那沒辦法!”


    看見二人不吐了,側過身要睡覺。


    如果就這樣讓他們睡了,他們肯定會落下病根。


    林風把林山拉起來照著肚子就是一拳,林山頓時又開始吐,直到把苦膽水都吐出來之後,林風給他灌一杯溫水,然後把他拎到陽台棚裏爐子一邊。


    此時的林老大想動動不了,頭重腳輕,一動就想吐,睜開眼睛天旋地轉,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又開始翻登心,張口又要吐,可是肚子裏啥也沒有了,在如此反複中閉上眼睛迷糊起來。


    林風又如法炮製把李父也扔到爐子一邊。


    迴屋後與林父又開喝,這時林石和林水也加入進來。


    那邊李子雲母女,眼睜睜地看著林風收拾自家男人,隻能歎息一聲。


    聽見外麵沒了聲音,爺爺和林母出來看了看,三個小丫頭搶著形容五哥咋讓人口吐蓮花的。


    爺爺聽後嗬嗬一笑:“好,好樣的往後就這麽治他!”


    林母聽後唉了一聲,捂著心髒又迴房休息去了。


    “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很快二嬸三嬸迴來了,三個小y頭把口吐蓮花又說了一遍。


    嚇得二嬸三嬸看林風的眼神不一樣了。


    忙過來要收拾地麵上的東西,被林風給攔住。


    “二嬸三嬸不用收拾,一會咱們吃完後全倒地上,等外邊那兩位半夜餓了好在地上撿著吃,否則對不起他們耍的酒瘋。”


    “那也太髒了。”


    “不髒,東西既然是他們自己扔的就要他們自己撿起來吃,否則對不起你們的操勞與辛苦。”


    嘔!嘔!李子雲母女再也忍不住了,捂著嘴跑了出去。


    一邊跑一邊用手堵住嘴,把肚子裏要往外噴東西,在嘴裏又咽了迴去。如此三次之後,人已經跑到門外,在她們男人口吐蓮花的地方停住。


    嘴唇已經無法承受肚子裏傳來的壓力,但手還是用力的捂住,不想那些剛吃進去的好東西就這麽白白的噴出去,但是所有事情的發生是不以她們的意誌為轉移的,壓力壓出來的東西,從手指縫隙裏噴了出來。噴得足足有兩米多遠。


    看得三個小丫頭一陣哇塞哇塞哇哇塞。


    連忙迴屋問:“五哥,大嫂她們這個動作咋形容?”


    “叫天女散花!”


    “哇,好美的形容詞,可惜形容的不是地方!”


    “稻香啄餘嬰武粒,本應大哭卻大笑。這叫反襯法,讓人們意想不到,結果反轉,是一種寫作手法。”


    “哇!五哥,這麽厲害,那你為什麽沒考上中?”


    這是林風永久的痛,最怕人揭開。


    為了維護自己的高大形象,林風側頭斜視45度,一手端杯,故做深沉地說:“當我雙手插兜,背著書包,一路興奮的直奔考場,結果半路遇見了一位老人過馬路,但是馬路上車水馬龍,於是乎我處在一種天人決責之中,是扶還是不扶,扶了我考試肯定晚了,不扶老人肯定是在這裏不知要站多久,唉!我不能為我自己讓這個社會上的一種責任形同虛設,當我把老人扶過馬路之後來到考場時,已是30分鍾之後了,我錯過人生重大的關口,希望你們三人完成我心願。“


    看著林風的一段搞怪獨白,大廳裏的人除了三個小丫頭之外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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