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盛開和嘻嘻同時扭頭朝門口看去。


    來的卻不是商淮,而是賀廷。


    而他的那句老婆孩子,讓母女二人同時皺了皺眉,心中想法一致。


    盛開:誰是他的老婆?


    嘻嘻:誰是他的孩子?


    賀廷的到來,更是讓許建軍和梁蘭貞如臨大敵,而黑鷹隊的人如蝙蝠一樣迅速在客廳散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圍了整個大廳。


    屋裏屋外,頃刻之間站滿了賀廷的人。


    局勢陡然發生了變化。


    許家的保鏢,紛紛被擒住,主場幾乎變成了刑場。


    “賀總。”許建軍顫顫巍巍地喊了一聲,眼見形勢不妙,賠笑道:“小家夥不懂事,我嚇唬嚇唬她而已。”


    賀廷臉色冷峻,半點麵子也不給。


    “一個五歲的孩子,用得著這樣嚇唬?許董,是小孩子不懂事,還是大人不懂事?”


    一句話臊白的許建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眼看氣氛陷入一片尷尬之中,梁蘭貞試圖打圓場,“都是一家人,何必搞得劍拔弩張的,有話坐下來好好說……”


    “梁女士這話說的不對。”


    賀廷漠然道:“我和盛開、嘻嘻是一家人,你們是一家人,咱們之間,沒有關係。”


    話音一落,梁蘭貞和許韻臉色皆變了。


    這麽多年,她們不知道費了多少功夫想要擠進賀家,但賀廷就是不肯給她們這個機會。


    木已成舟,賀書寧既然是賀剛的種,這事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她們就想著不管怎麽樣賀書寧都是賀家的血脈,她們讓賀書寧姓“賀”,就是想讓他入賀家的族譜,不論怎麽說這也是賀家孫子,將來無論是賀家的財產,還是賀家繼承人的身份,都可以爭一爭。


    可是沒想到,賀廷非但不讓賀書寧入賀家族譜,就連賀剛也徹底被踢出了京圈。


    當年賀剛迴國,還想著大展拳腳,沒想到國內比國外更加難混。


    賀廷不給她們機會,賀剛那邊又完全指望不上,這些年梁蘭貞和許韻也像是進了窮巷,無路可走,寸步難行。


    盛開和嘻嘻的臉色也不好看。


    她們很想啐賀廷一口:誰跟你是一家人?


    可是眼下這種局麵,她們當然不會“自相殘殺”,內部矛盾放到以後再解決吧,現在要一致對外才是。


    “你們特意把我叫迴來,我就知道不是想和我敘敘親情這麽簡單。”


    盛開將病曆緩緩收起,對許建軍和梁蘭貞道:“確實,咱們之間也沒什麽親情可言。我這次過來,也是想通知你們一聲:許氏,我要定了。”


    許建軍正在氣頭上,被盛開這句話刺激得差點吐血,口不擇言道:“你做夢!”


    “是不是做夢,咱們以後見分曉吧。”


    盛開背著包站了起來,看著許建軍滿臉漠然,“我保證,很快你會求著我把許氏給收了。”


    該說的都說完了,盛開牽起嘻嘻的小手,道:“我們走吧。”


    嘻嘻點了點頭。


    “誰讓你走的,話還沒說完!”


    許建軍此刻情緒完全不受控,張牙舞爪地就朝盛開撲過來,盛開下意識將嘻嘻護在身後,眼看著許建軍的胳膊被人給掐住了。


    賀廷擒著許建軍的胳膊,疼得他“啊”的一聲,忍不住痛叫起來,身子都彎成了蝦米。


    盛開往後退了一步,就聽見嘻嘻叫道:“舅舅!”


    她一迴頭,見商淮來了。


    商淮神情透著急躁,沒好氣地瞪了賀廷一眼,看著盛開和嘻嘻沒事,一顆心才放了下來,伸手將嘻嘻給抱起來。


    許建軍聽到嘻嘻這聲“舅舅”,抬起頭來,齜牙咧嘴,麵目猙獰地看著商淮。


    “你就是盛秋在外麵和別的男人生的那個野種?”


    這刺耳的兩個字傳入盛開耳朵裏,惹得她一秒慍怒,“你說話放尊重點!”


    許建軍冷冷一哼,“就是野種,我說錯了嗎?”


    商淮都不用吩咐,下一秒歐文便上前,二話不說照著許建軍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打得他一個趔趄,原地轉了九十度。


    “啊……”梁蘭貞和許韻同時捂嘴驚唿。


    這一巴掌打過來的時候,賀廷離許建軍還挺近的,卻是敏捷地往旁邊挪了一步,沒有半點阻攔的意思。


    許建軍一抹嘴角,滿手的血,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問:“打我?”


    “打你是輕的。你要是想坐輪椅,我也可以讓人卸了你的腿。”


    商淮一向溫潤的麵容麵對許建軍時也變得冷冷沉沉,“我確實是盛秋的兒子,和盛開是親兄妹。你放心,我母親的債,盛開的債,我會一一跟你找迴來。”


    絕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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