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像教訓小孩子一樣教訓她!


    盛開此刻的臉比她挨了巴掌的屁股還要紅,惱羞成怒地從喉嚨擠出一句,“賀廷,你混……啊!”


    話音剛落,身後又挨了一下。


    “再罵。”


    男人的大掌還覆在她的肉團子上,伴著冷冷沉沉的聲音,威懾力十足。


    常年積威還存在心上,盛開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識時務地閉了嘴,卻又不甘心就這樣被他欺負,色厲內荏地說了句,“賀總還真是溜門撬鎖上了癮,我明天就去派出所備案,讓警察叔叔抓賊!”


    這房子畢竟是賀廷留給她的,以至於說出這話她半點氣勢也沒,反倒惹的男人嗤笑了聲。


    盛開更氣了。


    人家都說做賊心虛,她就沒見過比賀廷還理直氣壯的賊!


    這房子真是不能住了,明天她就要換鎖!


    賀廷將她從懷裏提了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令盛開覺得別扭極了,剛要蹭下去,就又被男人掐住了腰,“別動。”


    盛開被他禁錮住,動彈不得,隻能睜著一雙大眼睛瞪著對麵的男人。


    比起她的滿腔激憤,賀廷則是一臉的平靜,雲淡風輕地說:“給你上個藥,你鬧什麽?”


    “……”


    盛開這才想起她醒過來時覺得胸前涼涼的癢癢的,賀廷手裏也拿著什麽,原來是在給她上藥。


    她垂眸一瞧,就見睡裙一邊的肩帶被拉了下來,露出大片肌膚,在月光的映照下白皙如玉,卻也愈發顯得鞭痕突兀又刺目,長長的一道紅線從肩膀一直延伸到鎖骨下方,還帶到了她的胸。


    可見許建軍打她的時候沒有留任何餘地,是真往死裏抽她!


    盛開心裏涼得徹底。


    對於那個拋妻棄女的父親,她早就死了心,不再對他有任何多餘的親情。


    賀廷的目光也落到她的傷痕上,眼底沉了沉,道:“許建軍今晚在派出所住,我會讓他在裏麵待夠24小時。”


    24小時——她挨了鞭子,受盡屈辱,最終卻也隻換來了這個。


    於她而言不痛不痛,但對養尊處優多年的許建軍來說,無疑也是一種羞辱。


    盛開冷冷道:“便宜他。”


    剛說完,她就痛地“嘶”了一聲。


    賀廷伸出手戳了戳她的傷口,盛開擰眉,將他的手拍開,“疼。”


    “你還知道疼?”


    賀廷聲音又沉下來,麵孔也板起,“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離許家遠點,別一叫你就迴去,你自己一個人也敢!不過這次還算長進,知道打電話給我,你要是打得再早些,也不至於挨這一鞭。”


    盛開不樂意聽他教訓,垂著頭小聲咕噥一聲,“我又不是打給你的……”


    “嗯?”


    賀廷尾音上揚,下一刻就伸手抬起她的下頜,“不是打給我,那是打給誰?”


    盛開注視著他,不說話。


    賀廷卻立馬猜到了,眼睛危險地眯起,從齒縫裏冷冷蹦出兩個字,“商、淮!”


    盛開感受到他噴薄而出的怒氣,下意識想逃,就被男人緊緊捏住了腮幫。


    她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含混不清地說,“我就是要打給商淮,結果撥錯號了,怎麽了!”


    賀廷一再耍橫,她也來了脾氣。


    她這一吼,賀廷看著她的眸光徹底變了,盛開立馬開始後悔。


    可是已經晚了。


    她被賀廷壓倒在床上,手腕被男人用領帶綁在了床頭,腳腕被他的皮帶扣到了一起。


    嘴巴也被一條絲帶纏到腦後係住。


    盛開像隻泥鰍不停在床上掙紮著,眼睜睜看著賀廷坐在床邊光明正大地翻看著她的手機,將她和商淮的聊天記錄全看了個遍,周身的氣息也漸漸冷了下來,屏幕的冷光照的他清寒的麵容一片冰封。


    “一口一個商大哥,叫的這麽親熱。”


    賀廷掐著她的手機,唇角泛起冷笑,轉頭看著她,眼角透著一絲猩紅,“你是真想嫁給他?”


    盛開說不出話,隻能朝他嗚嗚嗚作著抗議。


    隻聽“砰”的一聲,她的手機被某人摔向牆壁,頓時碎成了兩半。


    下一秒賀廷高大的身影就朝她傾軋而來,他盯著她,眼底意味不明,“我不允許,聽見了嗎?”


    盛開狠狠地瞪著他,他憑什麽不允許?


    他算什麽!


    賀廷坐直身體,修長冰涼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嗓音冷冽。


    “你覺得,明天早上商淮看到你這樣躺在床上,會作何表現?還會娶你嗎?”


    盛開心底一沉,警鈴大作。


    賀廷靜靜地看著她,旋即大手一揮,就將她身上的睡裙撕成了碎片,道:“這樣,效果更好。”


    盛開緊緊閉上了眼睛,涼意從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屈辱的淚順著眼角滴落到枕頭上。


    他是真知道,怎麽作踐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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