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幾人紛紛吐血倒地,感受著肝腸寸斷的痛苦時,他們也沒能理解,許昊究竟是怎麽把這個陣法給打破的!


    那女子的匕首被崩裂,整個人的身體也倒飛而出。


    然而下一刻,許昊卻已經提前等在了她的落點。


    許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一腳踩在女子已經受了傷的手腕上。


    他冷冷的說道:“自己交代,還是我逼你說?”


    哪怕許昊此刻的身形是個男孩的模樣,可在魔氣的加持下,那股陰鬱的氣勢變得分外陰鷙。


    實力相似者接近許昊,隻會想要敬而遠之,而實力不如者接近許昊,甚至會產生逃離的念頭。


    被許昊踩在身下的女子,此刻便是想要逃離的感受!


    她的聲音已經有點顫抖:“為什麽,為什麽你會破開我們的陣法?”


    以前,魔煥宗的陣法在交戰中,可謂是無往不利。


    這也正是魔煥宗身為魔修勢力,明明沒有足夠強的強者,卻同樣能在天玄界占據一席之地的原因。


    畢竟,誰都不想跟這樣的陣法對上,哪怕你是天帝強者,修為用不了,也跟螻蟻沒有區別。


    不過如此強悍的陣法,使用自然也有極大的限製。


    要限定地點,還有人數上限的限製,所以魔煥宗隻能在有人進攻時,在自家的地盤把人困住絞殺。


    或者像麵對許昊一樣,趁著許昊到來之前提前開始布置陣法,用障眼法拖延時間。


    一旦對麵提前有所防備,打斷陣法的布置,憑借強悍的實力將魔煥宗之人分開擊潰,魔煥宗便沒有任何挽救之力。


    所以,他們的自保能力很強,卻很難開疆擴土,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


    魔帝宮從很早起,就對魔煥宗升起了吞並的心思,卻因為他們莫名其妙的陣法,不得不铩羽而歸。


    而此事被擱置到現在,血魔天帝又怎會放過這個不錯的機會?


    原本,血魔天帝是想借大玄帝朝的手,剿滅魔煥宗。


    既然這勢力無法為自己所用,那與其看著他壯大,不如就此摧毀。這便是血魔天帝的行事準則。


    在血魔天帝的設計中,許昊跟魔煥宗的修士對上,不幸慘死,他便可以用此時遊說玄宿姝對同為魔修勢力的魔煥宗發動進攻。


    雖然他看不出玄宿姝對許昊有幾分感情,但是自己養的狗被打了,狗主人尚且會有幾分怒氣。


    以玄宿姝的霸道和傲慢,又怎會忍氣吞聲?


    一旦大玄帝朝率先對魔煥宗發起攻擊,他們魔帝宮就能得到喘息之機,甚至坐收漁翁之利!


    要知道,戰場上的死亡、怨氣、恨意,對於魔修來說,全都是大補之物!


    隻是,眼下許昊竟然破解了魔煥宗的陣法,這讓事情出現了轉機,也讓血魔天帝不得不調整自己的計劃。


    血魔天帝也非常好奇許昊究竟是怎麽破解這個詭異陣法的。


    他靜靜聽著許昊的答案,誰知許昊卻說道:“何須理由?本帝想破便破了!”


    從許昊的語氣中,眾人都聽出了一股狂傲的味道。


    而隨之從許昊身上傳來的氣息,也證實了他確有狂傲的資本。


    天帝級別的威壓,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之上,讓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


    天帝和大帝,看似隻有一步之遙,其中的差距卻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在沒有限製手段的情況下,一個天帝想要殺死幾位八劫大帝以下的修士,簡直如碾死螞蟻一般容易。


    更何況這位天帝還是個魔修,硬生生把他們扒了皮吞噬掉,都不足為奇!


    許昊加大的幾分腳下的力道,壓抑著的骨裂聲在這荒蕪的空間異常惹耳。


    可他身下的女子卻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發出痛唿聲,她怕自己的聲音會惹許昊不快。


    “別讓我的話重複第二遍,自己說吧,在大玄帝朝都有什麽計劃?”


    麵對許昊絕對的實力碾壓,在場沒有一人敢巧言相騙。


    他們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所有計劃全盤拖出,許昊臉色越聽越黑,卻在幾人交代完以後,隻是把他們綁起來。


    九皇子似有些不滿意的說道:“這麽陰險惡毒的計劃,將他們千刀萬剮都不為過!怎麽能這麽輕易的放過?”


    “他們自然死不足惜,隻不過在死之前,也要發揮出一個證據的價值。”許昊說道,“大玄帝朝向來是以理服人的勢力,可不能給人家落下我們以武力強權的印象。”


    雖然許昊並不在意世人對大玄帝朝的看法,但是從玄宿姝的表現來看,無論她表麵再怎麽隱藏,她對大玄帝朝的拳拳之心也無法掩蓋。


    不然的話,恢複前世實力的她,完全不需要這樣盡職盡責的“演戲”,她大可用實力使重臣屈服,為她效力。


    可事實上,玄宿姝除了最初用實力堵住悠悠眾口外,後續的日子裏,完全是憑借自己的努力,一點點獲得認可,坐穩大玄帝朝帝尊之位。


    九皇子理解了許昊的意圖:“你想要他們作證?可是萬一他們臨場反水怎麽辦?”


    許昊淡然一笑:“人的嘴會說謊,死去的靈魂中的記憶可不會。”


    許昊的笑竟然讓血魔天帝感受到了一抹寒意。


    血魔天帝自然感受到剛才從許昊身上所傳達出的天帝氣息,但從氣息來看,恐怕在血魔天帝全盛時期,兩人都難分勝負。


    隻不過,剛才的許昊似乎有意在屏蔽著他的氣勢,不讓那股氣勢對九皇子產生壓力。


    所以,“九皇子”此刻,還不該知道許昊已經抵達天帝級別這個事實。


    血魔天帝也很好的保持著偽裝,適時問道:“魔煥宗的陣法,你究竟是怎麽破解的?”


    許昊平靜的答道:“自然是將他撐破的。既然它想隔絕修為,我便給他灌去足夠的魔氣,直到這小小的陣法盛不下這些魔氣,自然就會撐破。”


    隻不過,說到這裏時,許昊話頭一頓,突然望向九皇子,上下打量幾眼。


    許昊說道:“倒是九皇子,一早就知道魔煥宗陣法的詭異之處,為什麽先前完全沒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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