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都說人越活越精呢,像九龍寨老祖這樣的年紀的人,很明顯是成了人精了。


    著靈機一動的突然一跪,果真是叫在場的所有人皆是鴉雀無聲,聒噪個不停的人群破天荒的噤若寒蟬。


    甚至都可以用落下一根針都能夠明顯聽見的程度來形容在場的情況。


    在場的每一位都是震驚得合不攏嘴,許昊自然也是包括進去。


    雖然許昊沒有那麽震驚的程度,但是卻依舊是沒有猜到這個老祖會親自給自己來下跪。


    尊嚴,在某種程度,在某種人群裏,比性命還要我重要。


    而且,對於尊嚴的重視程度一般會隨著實力境界的提升成倍的增長。


    至於九龍寨老祖半步大帝修為的地步,能夠給許昊這樣的年輕人下跪,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是這確確實實的發生在許昊眼前了。


    “小兄弟,啊不不,大,大哥,請你幫我步入大帝吧!”


    九龍寨老祖聲嘶力竭,差點就要抱著許昊的大腿哀求了。


    其實他自己心裏也很是悲催,他也不想這樣。


    剛剛那一跪,雖然說是靈機一動,但其實更像是被那些弟子們逼到了極處,迫不得已才做出的舉動。


    所以他現在內心其實是抗拒的。


    身為一位半步大帝,雖說不是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頂端,但也跟大帝這個境界“沾親帶故”。


    連泥人尚有三分火氣,不用說一個活生生的人,更不用說一個實力獨步大帝之下的修士了。


    但事已至此,老祖也擔心惹怒了許昊,他一不高興再不幫自己渡過大帝,那可就太他媽悲催了。


    自己一切的努力都白費,跪都白跪了。


    “你,你先起來吧,這有點折壽,有點折壽。”


    許昊哪見過這場麵,說著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一個距離大帝最近的修士給自己跪下。


    雖然說許昊見過很多大帝,他們一個個都是實力超凡,都是一氣之下,橫屍百萬的存在。


    但是這讓一名接近這樣實力的人給自己跪下許昊暫時還沒有想過。


    再加上許昊之前接受的那些先進教育,對於下跪這件事,許昊是又敬又畏的。


    不過許昊還是憑借他過人的言語組織能力和心理承受素質,套了一個頗有道理的理由。


    說著,許昊就要拉起老祖的手臂,但是對方貌似是見自己不答應,他就不起來了般,聽見許昊說話跟動作,紋絲不動。


    “唉,我肯定會幫你步入大帝的,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就可,現在你先起來。”


    許昊看見九龍寨老祖這樣破罐子破摔,也不由得有些無奈,勸道。


    仔細看老祖的眼神,不難發現會有著一點點的無奈和冤枉的情緒夾雜。


    他不想起來麽?他自從聽見許昊說到讓自己起來的那個字眼的瞬間,就想著趕緊起來,以及還做出了相應的舉動。


    但是世事弄人,由於許昊剛剛雖然按摩捶打了好一會,但是依舊是有些倉促,使得他的氣血經脈依舊是有些紊亂。


    這導致他不能過多的移動和動氣,要不然就可能會有經脈與氣血雙雙雜流的風險。


    也就是說可能會全身調動不出來力量,隻能保持一個動作。


    所以,現在的老祖他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狀態。


    但這一幕在此刻已經被旁邊的那些九龍寨弟子們看的清清楚楚,並且連同著之前的那個下跪一起消化個幹淨。


    “什麽?老祖,老祖,老祖不可啊,老祖這麽做一定是為了讓我們成功存活,才苟且與那魔頭!”


    “沒錯沒錯,老祖給那魔頭下跪,一定是為了爭取讓我們完好無缺的離去的機會,而他自己卻隻能受辱這魔頭!”


    “老祖糊塗啊!”


    “我剛剛還看到那魔頭在老祖跪下時拍了老祖一巴掌,這魔頭簡直就是泯滅人性!”


    “老祖!”


    周圍的那些悲愴之聲四起,一種悲傷和壯烈在現場蔓延。


    不一會,又要開始聲討起許昊了。


    在一旁什麽都沒做的許昊聽著是一愣一愣的,身為大尊,他的實力本就高於他人一等,四周的那些聲音有沒有刻意隱藏,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


    他一瞬間覺得,一個人,啊不,一群人,不可以,至少不能是這樣吧!


    一個個跟有什麽受迫害妄想症般,瘋狂的在臆想著許昊施暴。


    “一幫他特麽的普信男!”許昊心裏惡狠狠的現想到。


    “我答應你肯定會步入大帝這個境界,隻不過不是這個時候,現在我要做些事情,如果你要跪就一直跪著吧。”


    許昊一向都是做事情不一點拖泥帶水的,很是利索,他沒有過多勸說,隻是把事情給他說明了。


    但是跪在地上的老祖他卻是崩潰了,自己因為氣血與經脈雜流,使得他的聲帶和氣管通通無法正常使用。


    故而他現在隻能用期盼和求助的眼神哭求著,大哥,你別走!


    許昊自然沒有發覺,即使發覺也不會過多理會,話音剛落,隻見得許昊召喚出一個巨大無比的水球。


    這個水球看著跟九龍寨老祖剛剛召喚出來的那個大差不差,但是體積上卻是有些差距,而且給人的感覺也截然不同。


    可以說,許昊召喚的水球相比較老祖那個多了一樣令人心萎的感覺,那就是殺氣。


    之前老祖的那個水球出現,雖然在一定程度上給了人威壓,但是那個水球依舊是與尋常的水差不多。


    相比較他在運轉水之大道,更不如說是他在隔空操物,在操縱著四周的水元素來聚集起來供自己操控。


    而許昊這個完全就是看上去就讓人心萎,與尋常的水完全相差甚遠。


    上善若水,就是說世界上最善良的也不過是水了,人通常看見水都會生出一種溫和,一種寬容,一種慈愛。


    但是許昊頭頂的水卻是給人一種死亡之意。


    仿佛這不是水,這是一個像水的毒藥,在無時無刻不在威脅著自己的生命。


    這是許昊的水之大道,這也是老祖與許昊之間對於大道的理解。


    雖說許昊的大道高出通常大帝不止幾個數量級,是一個讓人瞠目結舌,望塵莫及的存在。


    但是許昊對於每個大道的理解和運用,依舊是常人所不能相比的。


    “就用水,洗濯你們的罪惡吧。”


    許昊緩緩開口,明顯是針對那些九龍寨的弟子們禁錮良家婦女,日日淩辱取樂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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