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說完,那位說書人步伐帶著些許的踉蹌,邊走邊緊張的迴頭看向許昊,看著他步伐的進展,以及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


    現在,原本他堅守的職業道德理念,以及前輩們那些流傳下來的死規矩,被他跨越了過去。


    對於那些說書人死也要死在說書台上,說書不完,寸步不離的這些祖訓,中年說書人沒有絲毫的再顧及。


    因為他現在明顯感覺到自己有了生命之憂,他,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那位中年說書人的頭如同撥浪鼓一樣,一開始還是踉蹌的走個三步再迴頭,走著走著就開始一步三迴頭。


    時時刻刻他都想要注意到許昊的步伐,這東西,決定了他的性命之憂。


    這也使得山羊胡的說書人他原本就或許因為緊張和恐慌的加成而腳下不穩的狀況更加雪上加霜。


    甚至於走一步都能夠做到歪七扭八,老遠看去就感覺他在扭著身子跳舞一般,不由得讓人感覺到滑稽和可笑。


    慶幸的是,許昊的步伐速度和邁腿頻率沒有因為說書人的離去而加快,依舊是用著看起來慢騰騰的速度接近說書人。


    “天真,可笑。”


    許昊嗤笑的嘲諷了一句,但是嘴角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其神態表情也不讓人看出來有絲毫的笑意。


    說書人聞言,頓時驚的魂不守舍,心肝劇顫。


    從許昊開始朝著自己走這麽段路程,這麽段時間裏。


    他可是沒有說出一個字句,沒有發出一個音節,甚至於一道聲音都沒有從他的口中傳出。


    現在許昊突然間說出了一個意味不明,但是讓人能夠明顯感覺到不會是善意的話語出現,差點就嚇得說書人魂飛魄散。


    方才許昊的手段依舊曆曆在目,仿佛就還在眼前發生。


    原本生機氣息彌漫的酒樓現在隻有一陣死氣沉沉。


    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說書人的心頭,愈演愈烈,愈演愈烈。


    他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聽到那道清脆的響指聲音,下一秒就會如同那些死去的人一般,化成一縷縷飛灰。


    “不要,你不要過來啊!”


    說書人的心裏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許昊帶來的恐懼,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死亡降臨的威脅。


    這正是許昊想要看到了,對於一個人最爽的報複方法是什麽?


    除了肉體上麵瘋狂的折磨外,精神上的報複也是占據著不少的位置。


    先給予希望,再將其破滅,給予絕望。


    這種方法絕對是毀滅一個精神的最好方法以及最狠的方法。


    許昊一開始放任這說書人威脅話語和撒腿逃跑的原因也是如此。


    精神折磨!不可不謂其不狠!


    許昊神情很是狠厲,手臂揚起,揮一揮手,那位說書人的身位便立刻到達了自己的麵前。


    “啊……啊……!”


    一道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傳遍整個酒樓。


    但是看著二人的動作舉止,許昊並沒有做出什麽擊打他的行為,那位說書人也沒有發生流血受傷。


    剛才那道聲音,隻是因為說書人精神上的壓力太過於龐大,有些精神崩潰而發出的慘叫。


    明明剛才都有機會逃出生天,但是卻不知為何身體不受控製的後退,一朝迴到了解放前。


    許昊淡定的看向說書人,麵目表情之中充滿了對於說書人死活的漠視,仿佛在其手中的不是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而是一個毫無生機的屍體。


    許昊沒有給他過多的反應時間,在其精神依舊受到極致的壓力時候,其身形動了。


    揮手便是拍向了眼神中浮現著如同蜘蛛網般的血絲,麵容已經是沒有絲毫血色的說書人。


    肉眼可見拍出去的手都激起了一個圓形的波瀾,掀起了一波氣浪,這是速度和威力太大而導致的。


    說書人距離這一掌最近,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現象,眼神中生起了一縷絕望和不甘,但是沒有來得及他多想。


    朝著自己拍擊的一掌便到達了胸口,在接觸的一瞬間裏,皮肉混在一起,骨頭寸寸斷裂,直至粉碎成碎末。


    五髒六腑亦是受到毀滅性的打擊,被強烈的拍擊下碎成一團,混雜著其他也被碎成一團的器官。


    一些從說書人的氣道和食道,順著口腔噴了出來,另一部分則交雜在一起,不分器官你我,合體成為一物。


    這拍擊力的作用定然不止在此一處,許昊這一擊並沒有使用全力,甚至於一成都沒有。


    誇張一點的說辭,許昊隨便一拍都估計要比這一下的傷害高出不少。


    但這也是許昊的高明之處,要是他用上一成的力,不用再多說,毫無疑問,拍擊到說書人的一瞬間裏,他便會化成一陣血霧。


    但是這並不是許昊想要,他要的不止有精神折磨,還有肉體上的摧殘。


    那個拍擊而來的力在進入到拍擊落下的地方之後,迅速向外擴散,傳遍四肢百骸,整個身體無不充斥著許昊傳來的拍擊力。


    那些筋骨血肉,在一瞬間裏,便破碎的不成樣子。


    如同漿糊一般,被許昊的外皮所包住,要不然現在的說書人已經成為一攤血紅色的濃稠液體。


    說書人的身體內沒有了那些物體的支持,隻有外皮的包籠,立即變得癱軟起來,就如同一個水袋一樣,其間沒有絲毫的硬物。


    盡管這樣,說書人的生命體征依舊在,氣息依舊存在,隻有小幅度的減少。


    這都要歸功於許昊對其的靈力傳輸。


    就這一段時間裏,立刻就能看出許昊與青帝二人處事方法的不對勁。


    青帝更偏向於一人罪責,其周圍的人,不管是無辜還是有罪,都要通通去死,死亡的方式往往則是比較痛快,沒有什麽折磨的過程。


    許昊的做法則更加合理,卻又更加陰險些。


    有事說事,就挑惹到自己和犯了罪責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把仇恨分擔為其餘人,沒有連坐的罪責。


    而許昊抓到那個“專人”之後,就是一通慘無人道的懲罰,雖然有些恐怖,但是卻更加理性和合理一些,盡管看起來有失人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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