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賦開車到達紀星洲的公寓。


    東方國際。


    東方國際位於a市寸土寸金的位置,一平方米的價格高昂的嚇人,有的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買的起一個廁所。是典型的富人區公寓,無論哪一方麵的設施都是一流的。


    紀星洲常年居住在這裏,祁賦當時也打算在這裏買房子,但因為還要照顧祁佳,最後選擇了別墅。


    到了紀星洲公寓門口,祁賦輕車熟路的輸入密碼開鎖,然後自顧自的走進去。


    此時的紀星洲正坐在客廳喝酒看電影。


    聽到門口的動靜,眼睛都沒移一下。


    “你來幹什麽嗎?”


    “煩,來你這待會。”


    祁賦換好鞋,走到沙發上坐下,自己拿著酒杯倒了一杯酒。


    “煩什麽?那件事還沒有解決?”


    “嗯。”


    聽到他的‘嗯’,紀星洲驚奇的坐直身體,不可思議的問道,


    “真的還沒有解決?你沒帶著祁佳去道歉嗎?”


    “去了,搞砸了。”


    祁賦的聲音很淡,周身頹廢的不行。


    紀星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我真服了,這還能搞砸,說吧,祁佳又出什麽幺蛾子了……”


    “你怎麽知道是祁佳的問題?”


    “嗬,要不然呢。但凡有腦子的都知道吧。”


    紀星洲都懶得搭理他。


    祁賦這麽瀟灑的一個人有這麽一個拖累人的妹妹,氣死人。


    要是他,直接丟掉。


    什麽玩意兒。


    祁賦沉默了一下,淡聲開口,


    “……我今天帶著祁佳去給蘇漪道歉,本來說的好好的,但是祁佳沒有配合,道歉沒誠意,蘇漪沒有原諒……”


    祁佳的道歉確實沒有誠意,祁賦也看出來了。


    蘇漪不原諒,也確實沒有問題。


    “嗬,這祁佳是沒腦子嗎?!真看不出來你是為她好嗎,好好道個歉這事就完了,非得弄到現在收不了場才算滿意……”


    紀星洲喝了一口酒,言語裏都是嫌棄。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指望不上,她自己作就作吧,還非得把別人帶上。


    一個被祁家收養的人,還真以為自己是親生的大小姐。


    嗤。


    “星洲,沒那麽嚴重。”


    祁賦皺眉,想糾正紀星洲的話,但最後還是作罷,隻幹巴巴的說了一句。


    “沒那麽嚴重?!祁賦,你沒事吧。你應該也知道蘇漪是什麽人吧?那是祁佳能招惹的嗎?雖說你們家也不差,都是世大家,但是為了祁佳和蘇漪為敵真的值得嗎?”


    “蘇漪是蘇氏夫婦的獨女,掌上明珠,蘇家唯一的繼承人,自身也是非常優秀的人,無論哪方麵都是祁佳不能比的,你為了一個祁佳不惜得罪蘇漪值得嗎?不是說怕不怕,隻是單純的值得嗎?”


    紀星洲向來看不上祁佳,自然不可能為她說話。


    他和祁賦是兄弟,當然處處都會為他著想。


    不說別的,單純從以後發展來說,他也不希望祁賦和蘇漪為敵。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何況還是背景這麽大的。


    紀星洲說完後,祁賦沉默了。


    這些他還真沒考慮過,現在紀星洲這麽一說,他才思考起來。


    確實,得罪蘇漪不值得。


    他是一個商人,是一個資本家,再怎麽寵愛一個人也總得為祁家考慮考慮。


    紀星洲說的都是實話,祁佳確實比不上蘇漪,為了祁佳得罪蘇漪也確實不值得。


    蘇漪作為蘇氏夫婦獨女,蘇家唯一繼承人,上流社會都在誇讚的名媛,身份是何等的尊貴。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真的沒有好處。


    紀星洲把目光從電視上移開,撇了一眼自己的冤大頭好兄弟,


    “你也清楚吧,所以要我說,這件事你就順著蘇漪,祁佳再怎麽樣也不可能和你翻臉,她也知道,沒了你自己什麽都不是,她比你還想要她現在的身份呢……”


    他平靜的闡述這個無情的事實。


    祁賦歎了一口氣,頭疼的很。


    “我想不通,祁佳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對她不好嗎?蘇漪也沒有害她吧,還把她的病治好了,她難道不應該是感恩嗎?為什麽要做出這麽極端的行為?”


    這是祁賦最不理解的地方。


    他不能接受,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妹妹會變成這樣一個恩怨不分,驕縱不堪的人。


    “就是因為你太寵她。”


    紀星洲淡淡的說出根源問題。


    “嗯?”


    祁賦不太理解,側頭示意他說的明白些。


    紀星洲幹脆關了電視,端著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分析這件事,


    “這件事發生就是因為你太寵她,她會因為你的寵愛對你身邊的所有異性產生危機感,不允許她們分得你對她的寵愛,你身邊以前那麽多女人,祁佳一點事情也沒有是因為她知道你都是玩玩而已,沒有真感情,這次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你對蘇漪的什麽行為讓她產生了危機感,所以打算鏟除……”


    “不可能!”


    紀星洲剛說完,祁賦直接冷聲反駁道。


    他不相信祁佳會是這樣的人。


    她或許會驕縱,但覺得不會有害人之心。


    “真的不可能?”


    “不可能。”


    聽他這麽說,紀星洲就知道,他又再自欺欺人了。


    因為祁佳是他從小看到大的,所以他下意識的選擇相信自己認知裏的祁佳。


    人之常情嘛,紀星洲理解。


    但他還是嫌棄。


    祁賦這是被祁佳洗腦了吧?!


    紀星洲有些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沒救了。


    “星洲,我知道你對祁佳有偏見,但你沒必要這麽說……”


    祁賦不讚同的反駁紀星洲。


    “……”


    “你去看看病吧。”


    沒救了。


    紀星洲不想和他計較這個問題,他有他的想法,他也有他的想法。


    祁賦選擇相信自己認知裏的祁佳,那是他的問題。


    反正自己把能說的都說了,他不聽他也沒有辦法。


    紀星洲喝了一口酒,唇角勾著諷刺的笑容,聲音很淡,


    “我不和你爭論這個問題,但是我希望你清醒一點,不要事事都相信祁佳。你應該有自己決斷而不是祁佳掉幾滴眼淚就選擇相信她……”


    要是什麽事都選擇相信祁佳的話,早晚得出事。


    自己得兄弟還是得靠自己拯救。


    祁賦這是當局者迷。


    他這是旁觀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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