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眯著眼看著閻埠貴:“怎麽?讓你兒子來伺候老太太我幾天,還委屈他了?你真是好家教!”


    閻埠貴卻深知此刻不能退縮,他反擊道:“我說了,我兒子我來教,別人想指手畫腳,不能夠!


    “還是那句話,易大嫂,你要是看得起我,給我一個麵子,這二十萬你收好,這事兒就過去了。


    “您要不解氣,我把閻解成送軍管會法辦!


    “可有一樣,我的兒子就是扔了也不能給別人去當孝子賢孫!”


    閻埠貴此話一出,氣的聾老太渾身哆嗦,她沒想到平時看著柔弱的閻埠貴這麽難纏!


    誰知閻埠貴還沒有收手的意思,他對劉海中說道:“老劉,如今我兒子幹出這事,是我教子無方,我認了,這大院主事我自然是不能再幹了,還得您主持工作。


    “你看,對於閻解成的處罰,我說的合不合適?”


    劉海中草包一個,聽見閻埠貴願意讓自己上位,早樂得鼻涕泡兒直冒了,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你說的很好!”


    聾老太鄙夷的看了劉海中一眼,心道這人太草包了,你一手好牌打死閻埠貴搶了他的位置,那是什麽威望?接受閻埠貴的讓位,然後立馬還他一個人情,又有什麽作為?


    果不其然,大院眾禽看劉海中的眼神兒都變了,仿佛在看傻瓜!


    聾老太還是決定站出來,機不可失,她喊道:“小劉,你既然要主事,就要公正,得為了孩子長遠著想,讓他伺候老婆子我幾個月,我會害他嗎?”


    劉海中跟牆頭草一樣又說道:“對對對,老太太說的也對!”


    閻埠貴一看也不糾纏了,他快不迴家,揪出閻解成,就拉著孩子去軍管會!


    聾老太和易大媽都變了臉色,她們的局在大院能騙人,去了官麵上,還不被人一眼識破?何況自從賈東旭上次跟軍管會說了那麽多,軍管會對易大媽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這次又是坑小孩,難免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


    於是聾老太給易大媽使了個眼神兒,易大媽上前攔住閻埠貴,說道:


    “老閻,你這是幹什麽?他還是個孩子呢!你要毀了他一輩子嗎?”


    閻埠貴看著易大媽變了臉色,心裏更加篤定!


    於是他拽著不肯走的閻解成,喊道:“我沒生這個敗壞門風的畜生!犯錯了,就得認!挨打就要立正!誰讓他偷東西了呢?”


    閻解成哭著喊著:“爸!我錯了,可錢不是我偷得,是我撿的!”


    周圍鄰居嗤之以鼻:“五萬的大票,你給我指個地兒撿去!”


    可易大媽聽得卻心驚膽戰……


    閻埠貴則眉頭深鎖,一點靈光閃過,他要是還想不通裏麵的道道兒,那幾十年大米飯白吃了!


    閻埠貴一邊為聾子、易大媽給孩子下這麽狠的套而感到心驚,一邊又覺得膽寒!


    但此時他已經徹底不擔心了,易大媽的表現已經給她自己判了死刑,隻要去軍管會一定會露餡,而她還不一定敢去呢!


    哈哈!攻守易勢了!


    他開始真正的發力,原來在原地打轉的閻解成立馬就抵抗不了,開始雙腳蹭著地麵被硬生生拖著朝軍管會的方向走去!


    易大媽一看閻埠貴玩兒真的,也不敢鬧了,喊道:


    “老閻,放過孩子吧!這事兒我不追究了!”


    閻埠貴心道:你不追究我還得追究呢!要不然,我這傻大兒遲早得姓了易!於是不搭理易大媽,拽著閻解成繼續走。


    易大媽急的如同鍋上的螞蟻,閻埠貴雖然幹癟瘦弱,但畢竟是個男的,也不是體弱多病的易大媽能抗衡的!


    就在這時,一個叫花子一樣的人大喊道:“都給我住手!”


    大家看時,竟然是暌違已久的易忠海!!!


    隻見易忠海花白的頭發打著卷、棉襖也破了黑黃的棉花東一塊西一塊,臉上黑蒙蒙的汙垢遮掩不住青紫色的傷痕,腳下的鞋也破了,雙手拄著一根破拐棍,腰間係著一條草繩……


    不過沒有變的是易忠海眉眼之間的一股子正氣與凜然,隻見他喊道:“都給我住手,在院子外麵吵吵鬧鬧的像什麽話?!都給我迴去!”


    路人甲笑道:“易師傅,您這是入了丐幫啦?”


    易忠海瞟了路人甲一眼,慢騰騰說道:“你弟弟是不是去年就想調出翻砂車間?一直沒車間肯接收他對吧?”


    易忠海的潛台詞:你在鬧我就讓你弟弟在翻砂車間幹一輩子!


    路人甲看著叫花子一樣的易忠海,可是卻再也不敢挑戰他的權威……


    易忠海隨手鎮壓路人甲,然後看向周圍的人,四合院的人在易忠海目光逼視下,再想到自己跟軋鋼廠千絲萬縷的關係,竟然都低下頭慢慢迴了院子!


    看著四合院的人都迴去了,周圍圍觀的人也散了。隻剩閻埠貴父子跟易忠海夫妻,以及聾老太。


    聾老太似笑非笑的看了易忠海一眼,心道:你怎麽就不死外麵呢?這傻柱也是不給力!


    然後轉身也走了。


    易大媽想喊住他,卻懾於易忠海,最後也沒敢喊。


    易忠海看向閻埠貴問道:“說吧,老閻,出了什麽事兒?鬧成這個樣子!”


    閻埠貴卻不叼易忠海,直接說道:“有人在院子裏想逼良為娼,我去軍管會問問有人管沒人管!”


    易忠海不解,但知道跟自己老婆脫不了關係,於是說道:“走,去你家說!”


    到了閻家,閻埠貴把自己猜測的易大媽如何給閻解成下套,以及閻解成怎麽上鉤,聾老太怎麽出來要人,全說給了易忠海,最後還說道:


    “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不作數兒,咱們還是去軍管會,找同誌們做主,他們一定能查清楚!”


    易忠海心下一驚,惡狠狠的瞪了易大媽一眼,然後對閻埠貴說道:


    “老閻,這事兒我不知情,但咱們做了這麽多年的街坊,這樣,三十萬,這事兒當沒發生過!”


    閻埠貴眯著眼不說話。


    易忠海:“四十萬,要不然你就去軍管會吧,多了我實在拿不出來!大不了讓我家那口子進去!”


    閻埠貴這才點頭,心道還是男的明事理,這下自行車錢有著落了。


    易忠海承諾明天取了錢再給閻埠貴,閻埠貴看看易忠海渾身上下的打扮,知道他確實沒錢,也隻好答應了。


    等迴到易家,易忠海問道:“怎麽沒見淮茹啊?”


    易大媽嘟囔道:“賈家一家子都進去了……”


    易忠海大驚:“怎麽進去的?”


    易大媽:“我送進去的!”


    “啪!”


    沒等易大媽說完,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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