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在大酒缸一直趴在地上睡到人家打烊,才被店家薅起來。


    醒了的賈東旭晃晃悠悠的迴了家,朦朦朧朧中,被人伺候著洗了臉洗了腳才睡下。


    第二天,頭疼欲裂的賈東旭才醒過來,他迴憶著昨天發生了什麽,“不好,不會跟許大茂那小子說了什麽吧?”


    賈東旭忍著痛疼來到院子裏,等著許大茂上學時,堵住了他。


    賈東旭問道:“大茂,昨天我跟你一起喝酒了?”


    許大茂點點頭:“喝了。”


    賈東旭懷疑的問道:“我跟你說了什麽沒有?”


    許大茂壞笑著說道:“說了。”


    賈東旭更加害怕,問道:“那我說了什麽不應該說的沒有?”


    許大茂:“該說不該說的,你都說了!”


    賈東旭趕緊拉著許大茂,把他拉到偏僻的角落,說道:“大茂,你可不能說出去,再說了我害傻柱不是也能給你報仇嗎?”


    許大茂不屑的說:“我用不著!柱子哥那是我的鄰居,你要害他,我就得跟他告發你。想讓我閉嘴,除非給錢。”


    賈東旭鬆了口氣,但又皺起眉頭,他哪還有錢啊?這幾天,又是請劉胖子吃早餐,又是請許大茂喝酒,自己也真沒錢了。


    他跟許大茂說道:“這樣,這段時間哥手頭緊,你隻要替哥保密,等發了工資哥一定好好謝謝你。”


    許大茂不屑的說道:“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誰知道你會不會翻臉不認人?你要不給錢,我就把你要打傻柱悶棍的事兒告訴他。”


    “大茂。你別……等等,你說我要打傻柱的悶棍?”賈東旭詫異問道。


    “裝傻是不是?昨天晚上喝酒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何雨柱一個傻子憑什麽每天吃好的喝好的,你非要打他悶棍不行!”許大茂信誓旦旦的說道。


    賈東旭鬆了一口氣,這口吻一看就是許大茂平常的語氣,估計昨晚這小子也喝醉了,把他自己的醉話當成賈東旭說的了,吾無憂矣!


    想到這兒,賈東旭不再害怕,跟許大茂說道:“一萬塊錢,你要就要,不要你就去告訴傻柱,我看傻柱能給你什麽好處!”


    許大茂糾結了半天,才說道:“那你得現在就給。”


    賈東旭為了不節外生枝,肉疼的拿了一張一萬的紙幣出來,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樂得屁顛屁顛的走了。


    許大茂剛走,劉海中就來中院找他來了,一見到賈東旭,劉海中就說道:“東旭啊,走吧,一起去上班。”


    賈東旭內心罵娘的跟著劉海中走了。


    秦淮茹在賈家廚房看著賈東旭一早上這一頓迷惑操作,心中也是迷惑不已。


    不過她還是很快把賈家廚房收拾好了。


    因為害怕易大媽再來找她說收她當幹女兒的事,所以嚇得秦淮茹沒敢在院子裏待著,隻好迴賈家貓起來。


    至於賈張氏,早就出去解饞去了。


    誰知秦淮茹在家還沒待多久,就有一個中年婦女推門進來。


    秦淮茹站起身問道:“您是?”


    那個中年婦女爽朗的一笑說道:“我男人是賈東旭的師父,從賈東旭那兒論,你得喊我師娘。”


    秦淮茹紅著臉喊道:“師娘好。”


    劉海中媳婦兒,以下簡稱劉大媽,一把拉住秦淮茹,說道:“賈東旭倒是好福氣,找了這麽一個標致的小媳婦兒。


    “淮茹啊,昨天我看見你幫老易家的拆洗被褥,那手可真巧啊,比城裏裁縫店的老師傅手藝就好。


    “你看,今天天多好,你也別在家裏悶著了,走,跟我去後院,我家也有幾床被褥要拆洗拆洗。”


    秦淮茹無語了,合著我是來四合院給你們當丫鬟來了?


    但既然是賈東旭的師娘,秦淮茹也不敢過分得罪,隻好跟著她一起去了後院。


    正好趕上劉光齊要去上學,他看見朝思暮想的女神竟然來了後院,一下子紅了臉,愣在那兒不知道幹什麽好。


    秦淮茹的心情終於好了一點,這才是正常男人看到自己該有的反應嘛,中院那幾個八成有病!秦淮茹恨恨的想著。


    “光齊,還不去上學?在這兒賣什麽呆呢?一會遲到了,老師扣你的分。”劉大媽喊道。


    劉光齊趕緊紅著臉跑了。


    “你看這孩子,擱舊社會眼瞅著要成家的人了,還是這麽不穩重!”劉大媽跟秦淮茹抱怨道。


    秦淮茹自然迴一些什麽再大點就好了,活潑點兒好之類的。


    等開始拆洗被褥的時候,秦淮茹才知道自己命有多苦,劉家三個孩子,劉光天才七八歲,劉光福三四歲,都是尿炕的年紀,那幾床褥子都漚的入味了。


    秦淮茹強忍著惡心,把幾床被褥拆開。


    秦淮茹在後院幹活的事很快傳到了前院,楊瑞華聽了,跟丟了好多錢似的,想到自己跟易家的、劉家的在這院地位都差不多,現在秦淮茹已經去兩家幹活了,要是不來自己家幹活,那自己不是虧了?


    不行,等閻老西迴來,非得讓他想個法子,把秦淮茹弄到自己家來,也讓她給自己幹點活。


    說迴秦淮茹,說是有劉大媽幫她一起幹,可劉大媽純粹就是磨洋工的,隻動嘴不動手,指揮別人幹活是一把好手。


    她好不容易把被褥拆洗幹淨,劉大媽也驗收同意了,秦淮茹才鬆了一口氣,又要去中院給賈張氏還有易大媽做中午飯。


    誰知道,她剛伸了一個懶腰,後院後罩房的門就打開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太太拄著拐棍走了出來。


    她對秦淮茹說道:“你不是我們院的人,你是哪兒來的?”


    秦淮茹隻好苦笑著跟她打招唿,把自己是賈東旭的相親對象又說了一遍。


    聾老太其實早就知道秦淮茹來四合院了,前一世她最恨的人就是秦淮茹,因為秦淮茹搶了傻柱應該孝敬給聾老太的飯盒,還搶了易忠海應該孝敬聾老太的錢糧。


    不過這一世,聾老太覺得不應該讓上一世的情緒影響了這一世的判斷,她覺得要是能收服秦淮茹,那麽在這院子裏,自己一定會過得很舒服。


    至於怎麽收服她?


    哼!


    知道什麽叫揚州瘦馬嗎?


    知道什麽叫大同婆姨嗎?


    知道什麽叫泰山姑子嗎?


    知道什麽叫西湖船娘嗎?


    這就是見識與閱曆帶來的差距,她才不會像易大媽那樣喋喋不休的給人洗腦,丟不起那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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