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化學專家臉都白了,說道:“你不好平白汙人清白的!”


    王援朝看著馬曉燕一臉希望的看著他,便挺起胸脯,說道:“別狡辯了,你的詭計已經被我看穿了!”


    化學家嘴硬的說道:“什麽詭計?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詭計嗎,無非就是狸貓換太子。”


    王援朝迴憶著何雨柱教給他的話,說道:


    “那份資料,根本就沒有被放在保險箱裏!”


    化學專家嚷道:“哎呦,這位同誌,你這是胡說八道,我可是當著你的麵放進保險箱裏的,鑰匙也給你了,放的時候,上麵寫沒寫字你沒瞧見?”


    王援朝點點頭說道:“正是因為我看見了,所以才知道了這一切是怎麽來的!”


    化學家:“不知所謂!”


    王援朝說道:“你當著我的麵把資料放在保險櫃裏,又把鑰匙交給我,但第二天打開卻是空空如也,隻有一遝白紙對不對?”


    化學家:“是這樣的,我的屋子一直沒有其他人進去過。”說完,他指著馬曉燕說道:“就她進去過,所以一定是她偷得!”


    王援朝搖搖頭,說道:“不一定,因為你一開始放進去的就是白紙!”


    化學家說道:“你這是什麽蠢話?”


    王援朝篤定的說道:“你喜歡打撲克,我找人問過了,而且你每次都贏,為什麽呢?”


    化學家:“我牌技好!”


    王援朝搖搖頭,說道:‘’不,不是你牌技好,而是你換牌的技術好!


    “你那些材料可能隻有上麵兩張是寫了字的,下麵都是白紙。


    “試問,以你切牌的技術在我們麵前,趁我們不經意換掉幾張紙有有什麽難的呢?”


    化學家:“就算這樣,我隻能把紙換到底下,又不是真的能憑空變沒了!”


    王援朝說道:“不,那兩張紙還在那一遝紙中間。”


    化學家擦了擦冷汗:“胡說八道!你又不是瞎子,別人也不是瞎子,怎麽會看不到那些寫了字的紙?”


    “因為紙還在,但字消失了。這對於你這樣一位化學家,搞出這樣的藥水不是難事吧?”王援朝問道。


    化學家梗著脖子,說道:“那你還是解釋不了真正的材料呢?我難道吃了嗎?”


    王援朝說道:“不,它們在你寄迴家的那封信裏,而我的同事已經去郵局攔截了。”


    化學家聞言垂下頭,說道:“好吧,我承認,是我把材料寄走了,誣陷這位服務員。”


    被放開的馬曉燕一下子就撲到王援朝懷裏,說道:“援朝,謝謝你!”


    周圍的人都鼓起掌來。


    這時有人問化學家道:“你都不認識馬曉燕,為什麽要誣陷她呢?”


    化學家低著頭:“我把國家批給我的經費都輸光了,那些材料是我瞎寫的,糊弄我們領導的。怕這次大會被別的專家看出來。”


    “那你為什麽不燒了呢?”有人問道。


    “它們雖然是瞎寫的,但我直覺上覺得思路是對的,隻是沒有用實驗驗證,燒了怪可惜的。”專家迴道。


    這時,王援朝早拉著馬曉燕走了。


    他對馬曉燕說:“其實這次是有個高人給我支的招,哎?人呢?”


    何雨柱此時已經騎著自行車走了,一邊騎一邊想:“兒子誒,你爸爸可是為你浪費了不少腦細胞,以後至少能當你幾年的飯轍了!起碼過了四十歲的那幾年你不會被餓死了。”


    何雨柱轉悠了一圈,又幫馬大姐兩口子在一起,這麽著早就到下午了。


    何雨柱摸摸魚竿,心道:“釣魚佬永不空軍!”就去鴿子市買了五條鯽魚。


    一進四合院,就嚷嚷道:


    “孩兒他媽,我迴來了,看我釣的好鯽魚。”


    潘玲看了,笑著說:“你這鯽魚大小還一樣嘞。”


    何雨柱強辯道:“都是一波魚一塊過,可不是大小都一樣嘛!”


    潘玲見他死鴨子嘴硬,也不管他,跟雨水做飯去了。


    何雨柱進屋抱起潘大慶,說道:“兒子誒,你以後的飯轍你爸爸我可給你找好了。機緣前訂,你吃馬大姐多少東西都是應當應分的。”


    放下肥頭大耳的兒子,把兩個閨女抱起來,兩個女孩跟粉娃娃一樣,粉嫩粉嫩的,何雨柱一人親了一口,兩個女兒哭了起來。


    潘玲聞聲跑進來,捶了何雨柱一下,說道:“我剛哄睡,你淨添亂。”


    何雨柱哈哈大笑……


    這時候,秦淮茹扶著喝醉的南易去了後院,何雨柱看了一眼沒管。


    秦淮茹一邊扶住南易,一邊敲門,說道:“丁大夫在嗎?”


    丁秋楠打開門,皺著眉看著醉醺醺的南易,她捂著鼻子問道:“秦淮茹,他這是怎麽了?”


    秦淮茹說道:“今天領導請客,非要敬南大廚酒,南大廚這不一不小心喝多了。”


    “沒出息!”丁秋楠埋怨道,“這麽髒,真是髒死了!”


    秦淮茹趕忙說:“丁大夫,你別上手了,我來吧。”


    丁秋楠看著老媽子一樣的秦淮茹,勉強的笑道:“那麻煩你了,秦姐。”


    秦淮茹趕緊說:“不麻煩,丁大夫,你是文化人,這都不是你應該幹的。”


    丁秋楠得意的一仰頭,出去了。


    秦淮茹看著在外麵轉圈的丁秋楠,秦淮茹給南易脫了鞋,又拿熱毛巾給他擦了臉,讓他靠在自己懷裏,給他喂糖水。


    南易喝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自己被很小心、很溫柔的照顧著,一切都是那麽輕手輕腳,讓他如同迴到了母親的懷抱。


    秦淮茹看差不多了,才把南易放平在床上,故意沒給他蓋被子,就退了出來。


    丁秋楠攔住她說道:“秦姐,你先別走,昨天南易帶迴來的菜,太辣,我不願意吃,你要不嫌棄,就拿迴去吃吧。”


    看著秦淮茹美滋滋拿著菜走了,


    丁秋楠撇撇嘴,說道:“小市民!”


    她迴到屋裏,聞著滿屋子的酒氣,頓時皺眉不已,便把窗戶全給打開了。


    清爽的空氣讓丁秋楠覺得舒適不已,而醉酒的南易卻難受的皺了皺眉頭,又打了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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