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夜深了,一個人影閃進何雨柱家。


    何雨柱摟住來人,兩人又是一陣抵死纏綿,直到月到中天,才鳴金收兵。


    何雨柱摟著汗涔涔、氣籲籲的潘玲問道:“你這老不迴家,是一點不擔心咱兒子啊?”


    潘玲好不容易喘勻氣,說道:“有雨水在,沒事兒的,他現在見了他姑比見了我都親。”


    何雨柱看著皺著眉頭的潘玲,吻了她額頭一下,問道:“怎麽?案子很棘手?”


    潘玲點頭:“嗯……


    “嫌疑人太多,前前後後有五個呢,這個李懷德真是死有餘辜!”


    何雨柱說:“你給我講講唄,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幫上忙。”


    潘玲點點頭,說道:


    “昨天下午,李懷德被人發現死在了軋鋼廠主任辦公室裏,我就帶著法醫過去了。


    法醫鑒定,說是他死於一種神經毒素,常見於滅鼠靈等毒藥。這種毒藥一般發作時間在兩個到五個小時之間。


    法醫鑒定死亡時間是在兩點到三點之間。”


    “也就是說,李懷德是在早上七點到中午一點之間這段時間被人下毒的。”何雨柱接口道。


    潘玲點點頭,繼續說道:


    “李懷德死後,我們走訪了軋鋼廠的工作人員,發現李懷德這個人口碑差極了,什麽趨炎附勢、假公濟私、欺男霸女,簡直比舊社會的地主惡霸還要離譜。


    “當然,這個不是我們調查的重點,是最近誰和李懷德發生過矛盾。


    “後來經過我們初步走訪,一共有五個人跟李懷德有矛盾,而且最近一段都與他發生過衝突。”


    何雨柱笑著說:“你先不要說,讓我猜一猜,看看都有誰,


    “秦淮茹算一個、許大茂得有他啊,嗯,劉嵐,劉嵐應該是是在食堂見過李懷德,剩下兩個就不好猜了,不過我大膽猜一下,應該是於海棠和她那個男朋友,叫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潘玲驚唿道:“柱子,你猜的真準!


    “就是這五個人!那他們為什麽找李懷德你能猜出來嗎?”


    看著何雨柱無奈的搖搖頭,潘玲就把五個人跟李懷德的矛盾跟何雨柱說了,為了方便起見,以下是五個人的供詞:


    秦淮茹:


    潘玲同誌,我冤枉啊,李懷德真不是我殺的。


    對,我跟他是有矛盾。我因為易忠海放火燒屋子、意圖殺害我的事情,去找廠領導要說法,當時他是主管後勤的副廠長。


    就是他,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他那天就在辦公室裏強行占有了我!


    我反抗了啊,但他一個大男人,我一個弱女子,嗚嗚嗚……


    後來,他就憑借這個來威脅我,還說,如果我順從他,他就讓工會給我組織捐款,還會把我調到食堂。


    潘同誌,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一個月就二十幾塊錢的工資,我過不下去啊!


    好好好,我說重點……


    後來,李懷德玩膩了,又找了新的情人——劉嵐,我正好解脫了。


    這不是前幾天,棒梗被槍斃了,說實話,棒梗就是我的天,天塌了我活著也沒什麽心氣了,就想著把工作給小當,自己迴家待著算了。


    你說,我伺候李懷德這個王八蛋這麽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吧?我就想著不能厚此薄彼,讓李懷德出出力,把槐花也弄進廠,結果他跟我說什麽名額都是固定的,之類的屁話。


    就是不想給我辦唄?我一生氣就撓了他。


    你說七點到中午一點我在哪兒?


    我在家啊,現在生產早停了,我都是來簽個到就迴家了。


    誰能證明?我女兒小當和槐花能。


    什麽?她們說那天早上去北海公園玩了,一天沒迴家?


    不是,警察同誌,我不是故意說謊,我是真迴家了……


    什麽?大院裏人都說沒看見我,怎麽可能呢?


    警察同誌,你相信我,我就撓了他,我真沒膽子殺人啊!


    劉嵐:


    警察同誌,我叫劉嵐,是食堂後廚負責傳菜的。


    對,我認識李懷德,


    是,我跟他有一腿,不,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保持不正當男女關係。


    我是自願的,他沒有脅迫我。一開始,我是想跟我們食堂的一個大廚,何大清,本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結果他人跑了,說是去了非洲。


    後來他兒子找到我,賠給我一筆錢,說是他爸讓他跟我說對不起。


    好好好,我不說沒用的。


    我有了錢之後給爸媽把病治好了,可他們卻把房子給了我弟弟,反手把我嫁給了一個酒鬼!


    那個酒鬼五天有三天不著家,一迴家不是問我要錢去賭,就是喝醉了打我。


    我也是女人,也有需要的,正好有天李主任喝醉了,他……我就和他好上了。


    為什麽鬧矛盾?


    還不是我那個死鬼丈夫,賭錢輸急了眼,把人打成了重傷,我就去求他讓他把人給我撈出來。


    結果他不敢,我知道他有了新的姘頭,看不上我了。


    我也沒慣著他,就跟他在食堂包間打起來了,對,他腰子上就是我捶的,但這弄不死人吧?


    你問他新姘頭是誰?


    於海棠啊!


    軋鋼廠的人都知道。


    你問我七點到中午一點在哪兒?


    我去看守所看我男人去了,一大早去的,我還登記簽字了呢,


    那個看守所在市郊,我溜溜花了一天的功夫才打了個來迴。


    於海棠:


    我叫於海棠,是軋鋼廠宣傳科副科長兼廣播員。


    對,我和李懷德是發生過衝突,但那是路線之爭!


    我和他沒有私人恩怨。


    什麽姘頭?那是無恥的汙蔑,是對我這種**戰士肆無忌憚的攻擊!


    我和李主任一直是工作上的關係,並沒有你說的那些不堪入目的關係!


    什麽照片?


    他什麽時候照的照片?嗚嗚嗚……


    這個人渣,他竟然拍下來了!


    我承認,我跟他確實發生過關係,但那是他把我灌醉之後幹的,我從頭到尾都不省人事。


    我去找他吵架,就是想結束這段關係……


    什麽?七點到中午一點我在哪兒?


    我去天津參加會議去了,今天剛迴來。


    對早上五點就坐車走了,軋鋼廠司機班送的我,天津那邊的同誌接的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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