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家搬走之後,他對門的那家人也申請援建西南去了。


    當然,前院也沒空下來,閻埠貴家的房子被街道上分給了一家姓程的,據說男人是工商局的小幹部,有個兒子叫程建軍,剛上小學。


    閻埠貴對麵則是一戶姓蘇的,兩口子都是紅星中學的老師,有個閨女叫蘇萌,還沒上小學。他們家還有個老娘姓張。


    這蘇奶奶、蘇張氏搬進來的時候,把秦淮茹差點沒嚇死,為嘛的呢?


    這蘇張氏長的跟賈張氏那是一模一樣啊,


    他們家又是傍晚那會兒搬來的,


    秦淮茹騎著自行車剛下班,正推著車子往裏走,正好趕上蘇奶奶往外麵去。


    蘇奶奶以為是自己兒子迴來了,因為蘇老師也有一輛自行車,這玩意兒畢竟是個稀罕物件兒,一個院有一輛就差不多了。


    於是開口問道:“今兒怎麽迴來這麽晚啊?又跑哪兒去獻愛心去了?”


    這話什麽意思呢?


    蘇老師平常會騎著車子去學習差的孩子家,給人輔導功課。


    秦淮茹推著車子,就看“賈張氏”站在陰影裏,陰惻惻的問自己“去哪兒獻愛心去了。”


    她還以為自己見鬼了,以前賈張氏就這麽陰陽怪氣自己,嚇得她以為是自己不守婦道,賈張氏來找她算賬了。


    秦淮茹把自行車一扔,就喊道:


    “媽,您放過我、放過我!


    “我也是沒辦法啊,媽誒,


    “你被槍斃,不是我心疼錢,我雖然把錢沒下了,但後來也被易忠海搶了啊!


    “婆婆誒,你在下麵缺什麽,給我托個夢就行,不用勞煩你自己上來!”


    蘇奶奶一看認錯了人,這怎麽話兒說的?就朝秦淮茹走了走,


    秦淮茹嚇得臉都白了,罵道:


    “老妖婆,我能弄死你一次,就能弄死你第二次!


    “你快下去吧!要不我請法師做法,你魂飛魄散了,可賴不得我!”


    蘇奶奶這時候也生氣了,說道:


    “我說這位街坊,我是認錯了人,可你也不能夾槍帶棒的這麽說我這個老婆子吧?


    “什麽叫能弄死我一次還能再弄死我第二次?


    “我就在這兒呢,你弄!”


    這時旁邊看熱鬧的眾禽勸道:


    “蘇奶奶,你誤會了,她是把你當成她死去的婆婆賈張氏了,您別見怪!”


    “秦淮茹,你好好看看,這是今天剛搬過來的蘇奶奶,是跟你婆婆長得有點兒像,可不是一個人兒!”


    秦淮茹這才仔細看起來,確實,雖然長得像,但完全沒有自己婆婆那股子陰狠勁兒,反而有點兒慈眉善目的。


    剛才是自己做賊心虛、先入為主了。


    於是立馬道歉:“蘇奶奶,對不住,我認錯人了,我給您賠不是。”


    這時蘇老師也迴來了,蘇奶奶就跟著蘇老師家去了。


    秦淮茹也扶起自行車,推著迴家。


    這眾禽紛紛議論:


    “你說秦淮茹怎麽這麽怕賈張氏啊?”


    “因為她不守婦道唄!”


    “你那是放屁,賈張氏年輕的時候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沒聽秦淮茹剛才喊什麽嗎?”


    “喊什麽?”


    “她說能弄死她一次就能弄死她第二次!”


    “你是說賈張氏是秦淮茹殺的?不對啊,我記得是當年賈張氏是偷軍資被軍管會槍斃的!”


    “那也是秦淮茹克死的,你說秦淮茹克死多少人了?”


    “你等等,我算算啊,賈東旭、賈張氏、崔大可、易忠海、聾老太,這得五個了吧?”


    “還有閻埠貴呢,你忘了,前幾天閻埠貴剛給秦淮茹說過幾句好話,結果轉天就被當特務斃了。”


    “那劉海中懸了,那天他更出力!”


    “你們別胡咧咧,人李副廠長都負距離接觸了,怎麽沒事兒?”


    “哎,你不懂,這個命格好的能壓住,命不好的壓不住!”


    劉光福在人群裏聽了半天,結果吃瓜吃到自己家,立馬跑迴家去匯報。


    劉海中聽完了大家的推測,人都麻了!


    自己隻是想當官,並不是想死!


    他仔細一想,鄰居們說的都很有道理,這些年跟秦淮茹打連連的都死了,跟秦淮茹沒什麽關係的,比如何雨柱兄妹,那是越過越好!還有同在後院的許大茂,自從娶了李紅美,也是跟秦淮茹一句話不說,現在已經是宣傳科幹事,算是當上領導了!


    劉海中又想到被打成篩子的閻埠貴,那天他是去看了的,迴來嚇得當晚就尿了炕!


    閻埠貴是特務?


    他是個屁的特務!


    他要是特務,能把情報分成八十份,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往外賣!


    誰家不開眼會發展他當特務?


    那他為什麽會被當成特務槍斃?


    由於劉海中並沒有開上帝視角,並不知道閻埠貴算計何雨水房子的事兒,所以,真相隻有一個,就是秦淮茹克死了他!


    想到這兒,劉海中徹底坐不住了,


    他在屋裏來迴踱步,怎麽辦?自己平白的就危在旦夕了?!


    嗯,怎麽又要尿?


    他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劉光福,趕緊往外跑,晚了怕再尿了褲子。


    這時,秦淮茹正在中院做飯呢!


    看見劉海中,笑著跟他打招唿:“劉大爺,出去啊?”


    嚇得劉海中蹭一下就沒影兒了。


    到了廁所,劉海中雙手哆嗦著,愣是解不開皮帶,剛才怎麽怕什麽來什麽?秦寡婦偏偏跟自己打招唿!


    他手忙腳亂之下,用力一抽,皮帶終於出來了。


    可他自己卻像陀螺一樣被抽動著,


    噗通!


    掉進了糞坑裏!


    劉海中心裏那個絕望,老子還沒當上幹部,竟然要淹死在糞坑裏了?


    他已絕望,竟然站起來了!


    原來糞坑本來不深,就到他腰,但心慌的劉海中愣是吃了幾口才站起來。


    他欲哭無淚的跑了出來,


    想著,秦寡婦不能惹啊!


    然後就亦步亦趨的往家去,所過之處,大家都開始罵街:


    “剛才過去的糞人是誰啊?”


    “有沒有公德心?怎麽還連吃帶拿的呢?”


    蘇奶奶聞著院子裏的味兒,想著碰到的這些破事兒,對兒子蘇老師說道:


    “現在看來,這個院子咱們搬過來,是搬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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