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被放出來了,他滿臉羞愧的到軋鋼廠報到,結果被告知連罰帶扣,他最近三個月的工資都被扣光了。


    易忠海迴到車間,因為他幹的事兒,這個月的先進又泡湯了,要知道,評先進車間是有物質獎勵的。


    雖然不多,但是那個意思。


    易忠海等於是斷了大家的財路。


    他一進車間,大家夥兒就嘲諷道:“易忠海來上班了?”


    “你不是讓警察抓了嗎?”


    “為什麽啊?”


    “聽說是嫖娼?”


    “對,被警察抓住的時候,褲子還沒提上呢!”


    易忠海紅著臉道:“莫瞎說,莫瞎說,我是投機倒把……這年頭,投機倒把算罪嗎?買東西算什麽罪?”


    接著就是什麽“不知者無罪”“尊重老人”之類的……


    車間裏一時間充滿了歡樂的空氣。


    易忠海在班上混了幾個小時,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


    他心裏這個恨啊!


    今天明明知道自己上班了,秦寡婦竟然連看看他都不來,竟然裝著不認識她!


    最毒婦人心!勢利眼!


    易忠海盤算著自己的處境,如今自己在四合院和軋鋼廠都已經臭了大街了。


    以往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威望已經變成了一堆笑話。


    可憐自己放火燒車間,又自己去救火,最後搭上一條腿才換迴的威望又成了泡影!


    都怪傻柱!


    這個狗東西,為什麽不肯按自己的心意來?


    易忠海陷入了幻想,在那個幻境中,他看見何大清離開了四合院,他看見自己時不時的接濟何雨柱,他看見他給何雨柱拉偏架收拾許大茂。


    他看見全院人懾於何雨柱的拳頭對自己言聽計從,他看見何雨柱跟秦寡婦捆綁在一起,最後也在一起。


    他看見秦寡婦時不時背著傻柱給他解壓,他看見秦寡婦和何雨柱伺候他歸西。


    晚風乍起,易忠海一個哆嗦,從幻想中醒來。


    他怒火中燒!


    他紅著眼想到:這樣的日子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易忠海迴到四合院,沒有去秦淮茹家搭夥,甚至沒有做飯。


    他拿出一瓶二鍋頭,又掏出剛才在路上買的花生米。


    拈起一個花生米,易忠海嚼了嚼,滿口焦香,他茲嘍又喝了一杯酒,長舒一口氣。


    痛快!


    這時,門吱扭一下被打開了。


    隻見秦淮茹笑著說道:“一大爺,自己喝著呢?您不知道,小當和槐花這幾天老說想您呢。


    “走,家去,我再給您炒個菜,咱們好好喝。”


    說著就去端那盤油炸花生米。


    易忠海眯著眼看著秦淮茹,好啊,這是被花生米的香味給吸引來了啊!


    無利不起早!


    以前看著秦淮茹是那麽的惹火,怎麽現在看著這麽讓人惡心呢?


    他沉聲道:“秦寡婦,把花生放下!”


    秦淮茹兀自不覺,說道:“一大爺,您老一個月掙那麽多,還在乎這盤花生米?槐花可說了,一大爺對她比親爹還親呢!”


    易忠海一聽工資,想到自己被扣三個月工資,早氣不打一處來。


    他惡狠狠地看著秦淮茹,說道:“淮茹啊,你說你怎麽這麽喜歡算計呢?


    “那天,我在聾老太家暈倒了,有個女的去看了看我,是你吧?”


    乍一聽易忠海說起這件事兒,把秦淮茹嚇了一跳,這過了多久了,她都忘了這事兒了!


    易忠海看著變了臉色的秦淮茹,陰森的說道:“有些東西能吃,有些便宜能占,可有的東西吃不好就要拉肚子,有的便宜占不好就要出人命!


    “小秦啊,把金條交出來吧,這些東西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秦淮茹這才知道原來那個木匣子裏是金條啊!


    她不由的懊悔,自己怎麽不早過去一會兒,那樣不就把金條拿到手了嗎?


    易忠海看著秦淮茹不斷變換的臉色,還以為是她舍不得,不由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他一把薅住秦淮茹的頭發,


    秦淮茹吃痛不過就要喊叫,誰知一張嘴就被易忠海拿一塊臭抹布塞住。


    他跛著腳把秦淮茹綁到椅子上,


    看著淚流滿麵的秦淮茹,


    易忠海威脅道:“秦寡婦,我把塞嘴的步給你拿開,可你不帶喊得,知道不?


    “要不,棒梗……”


    秦淮茹連忙點頭。


    易忠海這才把秦淮茹嘴裏的抹布抽出來。


    秦淮茹剛要喊,


    易忠海低聲喝道:“喊,想想棒梗!你不怕他出事兒,你就喊!”


    秦淮茹這才低聲委屈的說道:


    “一大爺,你誤會了,金條真不是我拿的!”


    易忠海不屑的說道:“放屁,那次棒梗被何大清打斷腿,你可是眼睛都沒眨就拿出了幾百塊錢來!


    “金條不是你拿的,你哪兒來的這麽多錢?”


    秦淮茹哭著說道:“那都是我婆婆賈張氏攢的,還有東旭的撫恤金!”


    易忠海還是不信,說道:“賈張氏那麽好吃懶做,會能攢下錢?”


    秦淮茹哭了:“一大爺。我婆婆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到處占便宜,那些錢都是她到處占便宜以後省下來的!”


    “不可能,哪有這麽不要臉的人,靠占便宜能剩下幾百塊!”易忠海還是不信。


    “我婆婆就是這麽不要臉的人,她吸我的血,逼著我去勾搭男人,給她買好吃的,她不是我婆婆,她就是個老鴇子!”


    易忠海撇撇嘴,說道:“你當你是秦淮河上的頭牌呢?


    “靠賣,你能賣出幾百塊?你是鑲金的還是會鑽石的?


    “看來不給你點兒教訓嚐嚐,你是不鬆口了!”


    說著他使勁掐住秦淮茹的脖子,


    等秦淮茹的臉都變紫了才鬆手。


    秦淮茹咳咳的咳嗽著,喘著粗氣,哭著道:“一大爺,真不是我拿的!”


    易忠海看著秦淮茹,說道:“都是你這個掃把星,你克死了東旭,克死了賈張氏,又克死了崔大可,現在我這樣都是你克的!”


    他再次掐住秦淮茹,


    罵道: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你為什麽不給我生兒子!


    “我掐死你,掐死你……”


    易忠海在癲狂中使勁掐著秦淮茹的脖子,很快秦淮茹就暈過去了,再一會兒,她就尿失禁了……


    易忠海這才清醒過來,他看著昏死過去的秦淮茹,連鼻息都沒敢試一試。


    死了!


    秦淮茹死了!


    易忠海當機立斷,把家裏的錢票都拿出來,決定跑路。


    這時,一個蘑菇頭推開門走了進來,


    嘴裏還嚷著:“花生米呢!小爺我要吃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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