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雨柱穿好警服,做好早飯,叫何雨水起來洗漱吃飯。


    吃完了飯,他送小丫頭去上學。


    剛走到大門口,就被門神一樣的三大爺攔住了,他吃驚地喊道:“柱子,你什麽時候當警察了?”


    何雨柱不在意地說道:“昨兒早上啊,怎麽了?”


    “不是,你怎麽能當警察呢?啊,不對,三大爺的意思你怎麽悄默聲兒的當上了警察了啊?”三大爺詫異不已。


    何雨柱不在意地說道:“街道給開的推薦信,派出所就接收了,這還不簡單嗎?”


    說完,就領著何雨水走了。


    三大爺看著何雨柱走遠的身影,顧不上當他的門神,趕緊迴家,喊來了三大媽:


    “他三大媽!三大媽!楊瑞華!”


    三大媽聽見三大爺叫自己的名字,趕緊進屋,問道:“老頭子,怎麽了?我這正做飯呢!”


    三大爺神秘地對三大媽說道:“你猜我剛才見著誰了?傻柱!”


    三大媽一聽,不以為意:“嗨,我當是誰呢?傻柱啊,那大門,他一天走八遍,遇見傻柱有什麽稀罕的。”


    三大爺小眼兒一轉,說道:“那你知道傻柱現在當警察了嗎?”


    “啥?傻柱當警察?你可別逗我了,就他那熊樣能當上警察?”三大媽不屑地說道。


    三大爺一扶眼鏡腿,說道:“那還能有假?他穿著人家警察的衣服呢!那臂章上:四九城軍管委員會,幾個大字晃得我直眼暈!”


    三大媽一聽:“這麽說這傻柱還要成咱們院兒一號人物了?那以後咱們可得跟他搞好關係!”


    三大爺點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呢?我問他怎麽當上的警察,你猜他怎麽說的?”


    三大媽:“咋說的?”


    三大爺:“他說街道上給開的介紹信,你說街道上為什麽平白無故地會給他開介紹信?”


    三大媽想了想,小聲說道:“不會是給錢了吧?”


    三大爺不置可否地看了三大媽一眼,三大媽意味深長地點點頭,開始盤算著這件事對於他們老閆家來說,能撈到什麽好處不?


    突然,一陣糊味兒傳來,三大媽一拍大腿,“爐子上飯糊了!”


    三大爺一看表,也喊道:“壞了,上班要遲到了!”


    “三大媽,我的飯給我留出來,我晚上吃!”說著,三大爺拿起他那個疊滿補丁的破包就往學校跑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三大媽和三大爺的對話被正在跟父親學徒放電影的許大茂聽了個正著。


    “呸!就他傻柱也能當警察?一個傻子,當孫子還差不多!”許大茂在心裏惡狠狠地罵道。


    不能這麽便宜了傻柱,他要寫舉報信舉報傻柱,


    一個傻不拉幾的廚房學徒,通過給街道送禮,居然當上了警察?


    想想以後每天傻柱穿著警服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樣子,


    許大茂就氣得想吐血!


    在他看來,何雨柱這個警察,肯定不是正路來的!


    他決定給區裏寫信,舉報何雨柱!


    這邊,何雨柱穿著警服送雨水上學,南鑼鼓巷的人看了,紛紛上前跟他打招唿、攀關係。


    他都以要送雨水、時間不夠了為由,推開了他們想要攀談而湊過來的身子。


    好不容易把雨水送到了校門口,一個陌生的男老師在看著學生入校。


    冉老師果然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門口迎接學生,看來昨天的事,是讓她心存芥蒂了!


    何雨柱看著雨水蹦蹦跳跳地進了學校,轉身向公安局走去。


    一邊走,一邊想,應該弄輛自行車騎,每天這麽腿著太浪費時間了!


    何雨柱剛進警局,就聽見警局裏跟炸了鍋一樣:


    “什麽?部裏專家還沒到?你們幹什麽吃的,再派人去催!”這是訓斥下屬的。


    “喂?喂?喂!對啊,我這裏是市局,現在需要民政部門的協助,對對對,太感謝了,您說,我記著呢”,這是打電話的。


    “讓……讓……讓”,這時抱著文件來迴亂竄的!


    “柱子,這兒,這兒,就等你了!”這時大個兒看見何雨柱,喊他快點兒過來。


    何雨柱從人群中擠過大廳,來到大個兒身邊,問道:“這是怎麽了?”


    大個兒:“出大事兒了!整個警局都炸開鍋了,你不知道?”


    何雨柱撓撓頭:“我這不剛來嗎!”


    這時全副武裝的郭隊長領著光頭、小周走了出來,看見何雨柱和大個兒,說道:


    “上麵說了,手裏沒任務的隊都出動,額們都去。”


    他看看赤手空拳的何雨柱,問道:“柱子,會使槍不會?”


    何雨柱搖搖頭,不論前世還是今生,自己都沒碰過那玩意兒啊。


    隊長對光頭說:“一會兒你護著點柱子。”


    又對何雨柱說道:“就不給你發槍了,你不會弄,迴頭再傷著自己。”


    幾人邊走邊說,來到警局門口,空地上聽著幾輛美式吉普,郭隊長招唿大家上了其中的一輛,然後在車上通報了一下案情:


    今天早上,棋盤街正中央出現了一口棺材。


    棺材裏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沒人注意到棺材是什麽時候出現的,誰放在那裏的。


    還是早起掃馬路的大爺看到的,他好奇誰把這麽個大家夥放在馬路中間?


    誰知一碰它,棺材蓋兒就自動滑落了,大爺上去瞅了一眼,就看見裏麵躺著一個男的,啥衣服也沒穿。


    這還不是邪乎的,邪乎的是,那個男人四肢、肚子上都密密麻麻地縫著線!


    法醫去了之後,鑒定出來:這個男人除了腦袋和身子是他自己的,四肢都是別人的,而且還分屬不同的四個人,而且這四個人還有男有女!


    左腿、左胳膊分屬兩個不同的男人,


    右腿、右胳膊分屬不同的兩個女人!


    而且剖開他肚子上縫著的線,發現他的心、肝、脾、肺、腎都已經被摘走了,就剩了一副空空的腔子!


    當時,棋盤街的老百姓就炸了鍋了,有上了年紀的喊,說是厲鬼索命、詭棺殺人來了!


    結果大家爭著往家跑,就發生了踩踏事故。


    好在沒有造成死亡,隻有十幾個人受了傷,被送進了醫院。


    這不,市局把負責當地治安的派出所大罵一頓,然後派他們這些市局的刑警去接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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