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氣急敗壞道:“那也不能打人,更不能打長輩!這是不孝啊!”


    何雨柱奇怪道:“且不說她賈張氏算我何家哪門子長輩。咱們就說不孝這事兒,她賈張氏對著院兒裏那麽多人咒我爸爸死了。


    “我爸在保城可還好好活著呢!對子罵父,我要是不打他,才是真正的不孝!”


    易忠海知道賈張氏嘴上沒把門的,平時是想罵誰就罵誰,可他易忠海還指望著賈東旭給他養老,怎麽也得給賈張氏站台!


    於是沉吟著說道:“這事兒呢,賈張氏是做的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她也是有口無心。再說,她畢竟是院兒裏的長輩。


    “柱子,你爸扔下你們去了保城,在院子裏,我們大家都會照顧你的,可如果你這麽隨意毆打長輩,我們還怎麽幫你呢?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你還想不想找到工作?哪個單位敢要一個道德敗壞的青年?


    “你還想不想找對象?哪個姑娘敢找一個毆打老人的男人?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依我看呢,你一會兒去給賈張氏陪個罪,然後呢,在掏點兒錢,不用多,拿個二十萬給她,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何雨柱一聽樂了,好嘛,戴帽子、搞臭名聲、威脅利誘一條龍,這一拳得有二十年的功力吧?


    他也不慣著易忠海,說道:


    “二十萬還不多?你還真是張口就來啊!都趕上我爸爸以前半個月工資啦。


    “我沒錢,有錢我也不會賠給賈張氏。


    “至於你說名聲,真金不怕火煉,我就不信憑她賈張氏就能搞臭我?


    “她說我名聲臭,我還說她名聲臭呢!


    “我知道賈東旭是你徒弟,你偏心,可你也不能這麽偏著他吧?


    “還是說,他不僅僅是你徒弟?還是別的什麽?”


    易忠海一看火要燒到自己身上來,也坐不住了。大院兒裏什麽人性他很清楚,要是傻柱把今天這話往外一傳,自己那時黃泥巴掉在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站起身,狠狠一跺腳,說道:“柱子!話可不能亂說!


    “你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你?算了,這事兒,我不管了。”


    說著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送完何雨水上學,就去開了政審材料、拿著照片,去警局報到。


    一進辦公室,就看見郭隊長和三個手下都在那裏愁眉不展的抽著煙,那煙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著火了呢。


    郭隊長見何雨柱進來,問道:“柱子,你的材料開好了?”


    何雨柱把材料一遞,郭隊長一看沒什麽問題,便對眾人說道:“額跟你們說一哈,這是新來的何雨柱同誌,昨天那個特務就是柱子抓住的。”


    接著又對何雨柱介紹眾人:


    “這個光頭叫李飛,是個格鬥好手,以前是額手下一個兵。”


    李飛聞言對何雨柱說道:“他們跟我說了,說你功夫不錯,那個特務是個練家子,被你三下五除二廢了雙手,佩服佩服。我這人沒別的愛好,改天跟我切磋一下。”


    何雨柱笑道:“行啊,不過我是自己瞎練的,估計比不上你們上過戰場的人,飛哥要手下留情啊。”


    飛哥笑著點頭。


    郭隊長繼續介紹:“這個傻大個叫羅輝,槍法好著呢,百步穿楊不是吹的。”


    羅輝對何雨柱點頭示意,何雨柱也點頭喊:“羅哥”。


    “這個小個子、看著跟小孩一樣的叫周曉,額們都叫他小周,他是額們化妝偵查的好手,扮成個娃娃(陝西方言,指少年、年輕人)甚的,別人都不懷疑。


    “你也跟著這麽叫就行了。一會兒讓他領著你去辦手續。”郭隊長說道。


    沒等何雨柱說話,小周就先開口:“柱子,走,我領你辦手續去。”


    郭隊長也點頭讓他跟著去。


    何雨柱就跟著小周出去了。


    不一會兒,幾層樓一跑,警察證、警服領到手,何雨柱就是一名光榮的警察同誌了!


    何雨柱問小周:“周哥,”


    “叫小周,不用喊哥,我喜歡人叫我小周。這要在外麵執行任務,你長得這麽老成喊我周哥,不露餡了。習慣要從平時培養好!”


    何雨柱內心遭受一萬點暴擊,繼續問道:“小周,我剛來的時候,看見隊長他們都愁眉苦臉的,怎麽了?”


    小周:“說起來這事兒還跟你有關係,你把特務一抓一送沒事兒了,我們可溜溜審了一晚上,那個特務愣是一句話沒撂。


    “別的隊都笑話咱們,問用不用他們幫著審,你說隊長能不生氣?”


    何雨柱心下一驚,還沒撂呢?這特務看來是專業的啊!


    於是說道:“小周,我能不能試試看?”


    小周不在意地說:“試試也行。”


    何雨柱跟隊長說了自己想試試,隊長說:“試試就試試,但可說好,額們可不興打罵俘虜啊!”


    何雨柱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後讓人準備了布簾、桌子、輸液瓶和橡皮管,眾人不解其意,但還是給他準備好。


    他先用布簾把審訊室一隔兩半,一邊是常見的審訊用的桌椅,一邊用布簾當著看不清後麵是什麽……


    郭隊長他們把人帶進來,便出去等著,因為何雨柱說一個人審對特務造成的精神壓力更大。


    過了大約一支煙的時間,何雨柱才進審訊室,看著被拷在椅子上的特務,何雨柱也不問話,直接把他的眼睛蒙上。


    然後掏出一把小刀,在他手腕上一劃,就出去了。


    郭隊長看見何雨柱出來了,問道:“你怎麽出來了?”


    光頭飛哥說道:“怯場了?你上去拍桌子問姓名,一套開場白下來就不怯場了,這樣,我給你打個樣兒。”


    說著就要往裏走,但被何雨柱攔住,說道:“稍安勿躁,估計再有個二十分鍾就撂了。”


    大個兒羅輝不信,說道:“何雨柱同誌,不是我不信你,但你這也太兒戲了!隊長本來想讓你練練手,你也不能拿這個鬧著玩兒啊。”


    何雨柱也不反駁他,而是對著隊長,嚴肅地說道:“隊長,請你相信我,犯人一定會交代的!”


    郭隊長看看何雨柱,想了一會兒,說道:“額信你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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