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吳宮之中,伍子胥卻毫無睡意。天幕播放的《權力的遊戲》第一季落幕了,但他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那些畫麵、那些人物、那些愛恨情仇,如同奔騰的江水,在他腦海中翻滾,拍打著他的心房,讓他無法唿吸。


    【彈幕:權遊第一季完結!太好看了,根本停不下來!】


    【彈幕:史塔克家族太慘了,求輕虐!】


    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漆黑的夜空,仿佛看到了那遙遠的北方,看到了凜冬將至的臨冬城,看到了那麵繡著灰色冰原奔狼的stark家族旗幟。不知為何,那奔狼的圖案,竟讓他感到無比熟悉,仿佛是烙印在他靈魂深處的一種圖騰,一種象征。


    “史塔克……奔狼……” 伍子胥喃喃自語,這兩個詞語在他口中反複咀嚼,如同苦澀的草藥,帶著難以言喻的苦痛和悲壯。


    他的思緒迴到了多年前,迴到了那個血雨腥風的夜晚,想起了楚平王昏庸殘暴,聽信讒言,殘忍殺害了自己的父親伍奢和兄長伍尚。那血淋淋的畫麵,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即使過了這麽多年,依然如同夢魘一般,纏繞著他,折磨著他,讓他無法忘懷。


    【畫麵迴放:艾德·史塔克被誣陷謀反,在瑟曦太後的操縱下,被喬弗裏國王殘忍斬首。】


    【彈幕:老獅子死得太冤了!瑟曦這個毒婦!】


    【彈幕:史塔克家族真是命途多舛,從這一季開始就一路被虐!】


    “難道這就是命運嗎?” 伍子胥仰天長歎,眼中充滿了痛苦和迷茫,“為何上天要如此對我,為何要讓我承受這般苦難?”


    他仿佛看到了史塔克家族的遭遇,看到了艾德·史塔克被奸人所害,慘死在君臨城,看到了史塔克家族的家破人亡,顛沛流離。他們的遭遇,和自己的身世是何其相似!都是被奸人所害,背負著血海深仇,在亂世中掙紮求生。


    “不,這不是命運,這是對我的考驗!” 伍子胥握緊雙拳,眼中燃起了熊熊的複仇之火,“我伍子胥,絕不會向命運低頭,我要複仇,我要讓那些害我家人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畫麵切換:二丫·史塔克目睹父親被殺,決心踏上複仇之路,她隱姓埋名,刻苦訓練,學習劍術,將仇人的名字,一個個記在心中。】


    【彈幕:二丫好樣的!加油複仇,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彈幕:二丫的複仇之路太艱難了,心疼她!】


    他仿佛看到了二丫·史塔克,那個瘦弱卻堅強的女孩,為了複仇,隱姓埋名,曆經磨難,最終成長為一名冷酷無情的刺客,將仇人的名字,一個個從她的死亡名單上劃去。


    “二丫……” 伍子胥輕聲念著這個名字,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個在絕境中依然不放棄希望,依然勇敢地麵對一切挑戰的自己。


    他想起自己當年逃離楚國,一路顛沛流離,投奔吳國,忍辱負重,輔佐吳王闔閭,最終攻破楚國都城郢,手刃仇敵楚平王。那一刻的快意恩仇,至今依然讓他熱血沸騰!


    【畫麵迴放:伍子胥率領吳軍攻破楚國都城郢,將楚平王掘墓鞭屍三百,報仇雪恨。】


    【彈幕:幹得漂亮!大仇得報,這才是真男人!】


    【彈幕:伍子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就是那個複仇的二丫!” 伍子胥在心中呐喊,“我體內的奔狼之血,永遠不會冷卻,永遠都在沸騰!我的複仇,永無止境!”


    他想起天幕上那些評論,《權力的遊戲》第一季雖然結束了,但史塔克家族的複仇之路才剛剛開始。他相信,史塔克家族最終會戰勝一切敵人,奪迴屬於他們的榮耀!


    “我,也會像史塔克家族一樣,最終贏得勝利!” 伍子胥望著東方逐漸泛白的天空,眼中充滿了堅定和希望,“我要讓世人知道,伍子胥,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而是一頭充滿野性和力量的奔狼!我的複仇,才剛剛開始!”


    ……


    ……


    史塔克·納德墓誌銘


    公諱艾德,姓史塔克,世居北境,雄視一方。性沉毅,尚忠義,勇冠三軍,有古之名將之風。


    先王崩,國祚亂,值此危難之際,公受命南下,輔佐幼主,以安社稷。然朝堂險惡,奸佞當道,公雖明察秋毫,卻為權謀所惑,終遭毒手,含冤而逝,痛哉惜哉!


    公之不幸,非戰之罪,實乃過於正直,不諳世事,以至為奸人所乘。然公之忠義,日月可鑒,其高風亮節,萬世景仰。


    嗚唿!公之死,北境悲慟,七國震動,此誠大丈夫之死也!


    後人有詩歎曰:


    凜冬將至,雄獅隕落,


    忠義千秋,英名不朽。


    柳宗元 敬撰


    ……


    ……


    李白則喜歡龍媽,為龍媽寫了一首詩:


    《龍媽行》


    君不見,維斯特洛大陸,烽煙起,


    七國爭霸,何時休?


    君不見,鐵王座巍峨,惹人醉,


    權謀傾軋,血染衣。


    天生龍媽本傾城,


    一襲銀發,紫眸明。


    少時飄零寄異鄉,


    忍辱負重,心藏芒。


    浴火重生,龍之母,


    破殼而出,震蒼穹。


    三龍騰飛,勢如虹,


    解放奴隸,聲威隆。


    渡狹海,戰群雄,


    仁義之師,人心擁。


    攻君臨,破雄城,


    鐵王座近,指日定。


    奈何人心難測透,


    愛恨交織,恨悠悠。


    龍焰焚城,血淚流,


    一代女王,悲歌休。


    嗚唿哀哉!


    龍媽一生,傳奇繪,


    功過是非,任評說。


    但求世間,再無奴,


    自由之歌,永迴蕩!


    ……


    ……


    長安城,杜甫家中,高適一邊搖頭,一邊用筷子撥拉著眼前的飯菜,愁眉不展。“太白兄這幾天是怎麽了?整日裏魂不守舍,問他也不說,隻是長籲短歎,莫不是得了什麽怪病?”


    杜甫也是一臉無奈,自從李白迷上了天幕中播放的那什麽《冰與火之歌》(權力的遊戲),整個人就變得不對勁了。往日裏那個豪放不羈,飲酒賦詩的詩仙仿佛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整日對著天幕發呆,時而皺眉,時而傻笑的奇怪家夥。


    “子美,你說太白兄是不是中邪了?”高適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問道,“我聽聞那‘未來世界’光怪陸離,莫不是有什麽妖魔鬼怪,迷惑了太白兄的心智?”


    杜甫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子美兄,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些!太白他分明就是……”


    杜甫欲言又止,他也說不清李白究竟是怎麽了。


    自從天幕中出現了那位“龍之母”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李白就仿佛著了魔一般,整日裏茶飯不思,腦海中全是那位銀發紫眸,美豔絕倫的異域女王。


    “龍母…龍母……”


    李白又開始對著窗外喃喃自語,手中還緊緊攥著一支毛筆,仿佛要將心中那份悸動傾瀉在紙上。


    “子美兄你看,他又來了!” 高適無奈地搖搖頭,自從李白迷上了“龍母”,他們二人約他喝酒,十次倒有九次被他以各種理由推脫。


    “太白兄,我等兄弟二人今日前來,可是帶了好酒,你當真不與我等共飲幾杯?” 高適試探性地問道,希望用美酒將李白從“龍母”的魅力中拉迴來。


    李白恍若未聞,隻是癡癡地看著天幕中迴放的畫麵:丹妮莉絲騎著巨龍,翱翔天際,金色的龍焰焚盡一切,她仿佛是來自神話中的女神,美麗,強大,不可方物。


    【彈幕:龍媽yyds!一生摯愛!】


    【彈幕:為了龍媽,我要打下整個維斯特洛大陸!】


    “龍母…你為何如此美麗…卻又如此遙不可及……”李白痛苦地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和天幕中的龍母,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永遠也不可能相遇。


    “太白兄,你莫要再執迷不悟了!” 杜甫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勸說道,“那‘龍母’不過是天幕中虛構的人物,你又何必為了她如此消沉?”


    李白苦笑一聲,放下手中的筆,轉頭看向自己的兩位好友,眼中滿是落寞。“你們不懂,你們不懂啊……”


    高適和杜甫麵麵相覷,更加確定李白一定是著了魔,否則怎麽會說出這種胡話?


    “我李太白,自詡浪漫不羈,放蕩形骸,卻從未見過如此奇女子!” 李白的聲音充滿了悲傷和無奈,“她美豔絕倫,卻又堅韌果敢,她心懷慈悲,卻又殺伐果斷…我從未見過如此矛盾,卻又如此迷人的女子…她就像是我詩歌中,永遠無法觸及的靈感繆斯…”


    高適和杜甫聽得目瞪口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李白如此失態,為了一個天幕中的虛構人物,竟然如此失魂落魄。


    “太白兄,你…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龍母’了吧?” 高適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觸碰到李白的傷心事。


    李白沒有迴答,隻是仰頭望向天幕,仿佛要透過那層光幕,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龍母…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李白突然朗聲大笑,仿佛又變迴了那個意氣風發的詩仙,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你們說得對,我李白,又豈是會被虛幻所困之人?” 李白灑脫一笑,將心中的迷茫和傷感拋之腦後,“來來來,今日不醉不歸!”


    高適和杜甫見他終於恢複了往日的豪氣,這才放下心來,舉起酒杯,與李白痛飲起來。


    窗外,明月皎潔,仿佛在見證著這段奇特的“單戀”。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李白會將這份對龍母的傾慕,寫成一首千古流傳的詩篇,來紀念這段無果的“跨時空之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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