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蘇軾、黃庭堅、張耒、蘇轍)


    “來了來了!這期盤點我可等了好久!” 蘇軾激動地搓著手,在石凳上不安地挪動著,像個等待發榜的毛頭小子。自從天幕降臨,為他們揭示了未來世界的光怪陸離後,蘇軾就迷上了“曆史名人盤點”這一節目。今日,終於輪到他心心念念的詩人篇了。


    黃庭堅搖著手中折扇,笑道:“子瞻莫要緊張,依我看,這榜首之位非你莫屬。”


    張耒也笑著附和:“山穀兄說得對,我早就押注子瞻能進前三!”


    蘇軾嘴上說著“承蒙吉言,承蒙吉言”,內心卻也十分期待自己在後世能有何等地位。


    隻見天幕之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熟悉的竹林,一位身著青衫的男子在竹林中負手漫步,瀟灑不羈。


    【【盤點中國曆史上最偉大的五位詩人】(第五:蘇軾)】


    “還真是子瞻!”張耒驚唿出聲,“這出場自帶bgm,帥啊!”


    【蘇軾,字子瞻,號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北宋文學家、書法家、畫家……】


    天幕之上,伴隨著悠揚的古琴聲,展現出蘇軾不同時期的畫像:有他青年時期俊朗的麵容,也有他中年時期曆經滄桑後的沉穩,甚至還有他老年時,須發花白卻依舊精神矍鑠的模樣。


    “哎喲,這視頻做的真不錯!” 蘇轍指著天幕,語氣中滿是驕傲,“這文案,這配樂,都是頂級的!”


    【彈幕:來了來了,他帶著東坡肉走來了!】


    【彈幕:來了來了,他帶著三蘇和蘇小妹走來了!】


    【彈幕:千古第一文豪,yyds!】


    “哈哈哈,‘ yyds ’是何意?這些後人說話真是有趣。” 黃庭堅指著天幕,笑得前仰後合,惹得蘇軾等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畫麵一轉,視頻開始展現蘇軾的生平經曆,以及他創作的眾多名篇佳作。


    【畫麵中,出現了一輪明月,下方是波光粼粼的江麵,配文是:公元1076年中秋,蘇軾望著天上的明月,思念起遠方的弟弟蘇轍,寫下了這首千古名篇——《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好詞!好詞啊!” 張耒拍案叫絕,“這詞句,這意境,簡直是天人之作!”


    蘇軾也被視頻中展現的畫麵和配樂所震撼,他從未想過,自己這首思念弟弟的詞作,在後世竟能引起如此大的共鳴。


    【畫麵一轉,出現了一片波瀾壯闊的江麵,配文是:公元1082年,蘇軾被貶黃州,卻在逆境中寫下了這首豪邁奔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好一個‘大江東去,浪淘盡’! 這等氣魄,不愧是子瞻兄!” 黃庭堅忍不住大聲讚歎,“想我當年遊曆荊州,也曾寫下‘楚天千裏清秋,水隨天去秋無際’的句子,與子瞻兄相比,卻顯得小家子氣了。”


    【彈幕:淚目了,想當年背這首詞的時候,我還在苦逼地刷題!】


    【彈幕:我也是!想當年,我一邊背這首詞,一邊吃著東坡肉!】


    看著天幕上那些來自未來的感慨,蘇軾等人不禁相視一笑,原來,他們的作品,竟能穿越時空,與後世之人產生如此奇妙的連接。


    “說起來,子由那首《水調歌頭·徐州中秋》也不錯。” 張耒忽然想起什麽似的,轉頭對蘇轍說道,“‘離別一何久,七年此中秋。’ 讀來真是令人動容。”


    蘇轍聽罷,謙虛地笑了笑:“不過是些抒發兄弟情誼的句子,哪能與兄長的詞作相提並論。”


    “子由過謙了,” 黃庭堅擺擺手,“你那首《次韻子瞻寄眉山hezhou親友》也寫得極好,特別是那句‘他年誰作輿地誌,海南萬裏真吾鄉’,如今讀來,依舊令人感慨萬千。”


    視頻還在繼續播放著,蘇軾的詩詞,如同一道道美味佳肴,被一一呈現在眾人眼前,引發陣陣讚歎。


    視頻的最後,總結道:


    【蘇軾的詩詞題材廣泛,風格多樣,且都達到了極高的藝術成就。他將北宋詩文革新運動推向了新的高度,對後世文學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怎麽樣?我就說吧,子瞻絕對是名垂青史的大文豪!” 張耒興奮地說道。


    蘇軾表麵上故作鎮定,內心卻早已樂開了花。他知道,天幕所言,皆是未來之事,而他的作品能得到後世如此高的評價,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肯定。


    “也不知這排名前四位是何方神聖,竟能在我之上?” 蘇軾望著漸漸暗淡的天幕,喃喃自語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也有一絲不服輸的勁頭。


    “走走走,喝酒去,今日不醉不歸!” 他大手一揮,拉著三位好友,走向了不遠處的酒肆,準備用美酒佳肴,慶祝這值得紀念的一天。


    ……


    ……


    各朝各代詩人詞人對此次盤點,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曹操(怒火熊熊):本王的詩歌也寫得好,怎麽本王不入選?“老驥伏櫪,誌在千裏”不好嗎?“東臨碣石,以觀滄海”不恢弘嗎?這天幕莫不是瞎了眼!


    曹植(搖頭歎氣):唉,emo了,屈原入選我服,李白這廝……算了吧,喝酒去了,不說了。


    白居易(憤憤不平):我那兩首《長恨歌》《琵琶行》,辭藻華麗,感人至深,他們五個寫得出來?還有我的“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難道不比什麽“大江東去”更耐人尋味?這排名,我不服!


    李商隱(掩麵而泣):天幕說得沒錯,我的詩確實難懂,但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我感情複雜,思緒萬千呢?


    杜牧(輕搖折扇):嗬嗬,這排名嘛,倒也說得過去。不過,我那首《清明》,可是傳唱千古的名篇,這五人之中,誰能與之比肩?


    王維(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詩歌不過是抒發情懷,寄托理想的工具罷了,何必執著於排名?施主們,放下執念吧。


    辛棄疾(拍案而起):我見青少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這等豪情,這等氣概,這五人之中,誰人能及?天幕,你欠我一個公道!


    陸遊(長歎一聲):當年萬裏覓封侯,匹馬戍梁州,如今空留“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的慨歎。唉,罷了罷了,這排名,於我而言,已無甚意義了。


    李清照(輕蔑一笑):一群大男人,就知道舞文弄墨,爭名奪利。我一首《聲聲慢》,便足以秒殺他們所有人!


    納蘭性德(憂鬱低語):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這世間,又有幾人能懂我心中的憂愁?


    柳永(搖晃著酒杯,醉眼朦朧):哈哈哈,排名什麽的,與我何幹?我自是白衣放歌,逍遙快活!


    王勃(自信滿滿):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我的詩句,氣象萬千,難道不配擁有姓名?


    孟浩然(淡然一笑):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天幕不識我,此乃天幕之失也。


    高適(豪氣幹雲):男兒本自重橫行,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這等邊塞詩的雄渾氣魄,他們懂嗎?


    岑參(撫掌大笑):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我的詩,意境奇絕,獨樹一幟,豈是排名所能束縛?


    溫庭筠(不屑一顧):花間詞派鼻祖在此,一群隻會寫“大江東去”的糙漢,也配與我等談詩論道?


    李煜(滿目淒涼):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我的詞,字字泣血,句句斷腸,他們體會過亡國之痛嗎?


    晏殊(語重心長):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人生苦短,何必執著於虛名?


    歐陽修(捋著胡須):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這五人雖是大家,但老夫的作品,也未必遜色多少吧?


    賀知章(醉醺醺地):哈哈,李白小子入選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這小子,有老夫當年的風範!


    劉禹錫(自信滿滿):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老夫的詩,積極向上,充滿希望,為何不能入選?


    韋莊(搖頭晃腦):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隻合江南老。我的詞,婉約細膩,盡顯江南風情,這排名,怕是不準啊!


    範仲淹(憂國憂民):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等胸懷,這等抱負,他們五人,誰能比擬?


    王安石(冷靜分析):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這五位詩人,皆是開創一代文風的大家,入選也在情理之中。


    秦觀(深情款款):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的詞,情真意切,感人至深,難道不值得一個席位嗎?


    周邦彥(沉吟片刻):葉上初陽幹宿雨,水麵清圓,一一風荷舉。我的詞,清麗婉約,格律工整,為何天幕不曾提及?


    柳宗元(感慨萬千):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我的詩,意境深遠,耐人尋味,天幕,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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