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玄六我就是,萬一你騙我呢?”


    黑衣人的戒備心很重。


    玄二麵不改色地說道:“你的左胳膊大臂上有一個雙刀刺青,這是玄門的標誌。”


    黑衣人沒有查看左臂,剛才換衣服她就注意到那個雙刀刺青,看來她就是玄二口中的玄六。


    “玄門是什麽地方?”黑衣人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玄六。


    二人站在河邊,眼前奔流不息的河水在耳中顯得格外嘈雜。


    “玄門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殺手組織,負責殺人,你我都是玄門中的殺手。”


    玄六聞言突然有點生氣,“聽你這麽說,玄門中人一輩子都為玄門做事,我死裏逃生還失了憶,本可以成為平民百姓安心度日,不必再過刀尖舔血的日子,你又把我拉迴去不是害我嗎!”


    玄二苦笑,“我不找你迴去,你三天後就會暴斃而亡。”


    “玄門能成為最大的殺手組織,豈會沒有控製殺手的手段,玄門中人都會服下一味叫做“要你命”的毒藥,需每隔三十日服用組織發的小元丹解藥來保命,過時就會死翹翹。”


    玄六深吸一口氣,“聽名字就知道這毒很厲害,快帶我迴去吃藥。”


    隻是聽了毒藥的名字,玄六就覺得有點頭暈頭痛、心悸乏力,她必須馬上吃藥!


    “跟緊點。”玄二運起輕功輕巧地越過河流,身影很快消失在對麵的林子裏。


    玄六學著她的動作結果一腳踩在水裏,可能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


    她退迴岸上,猛地朝前衝去,僅憑身體的肌肉記憶在河麵上踏水前行。


    穿過河流,玄六記得玄二離開的方向,快步追上去。


    長寧侯府


    陪著葉靜蘭迴到院子裏,曦舒喝了點茶就借口離開了。


    葉靜蘭吃完早膳倒在床上,讓紅袖把侯府的事情再給她講一遍,以免碰上長輩時露餡。


    紅袖從府中最大的主人開始講起,“自從侯爺向皇上請辭後,皇上便賜侯爺爵位,侯爺無需上朝身上也無職務,時常約上三兩好友出門遊玩,經常不在府中,一月前侯爺才出發去邊南,估摸著也快迴來了。”


    “府中管事的是姨娘,姨娘平日裏管理侯府上下,雖事務繁忙,每日也會抽出時間來看小姐。”


    “二少爺葉修傑是小姐的胞弟,在應湖書院讀書,酉時散學歸家,二少爺專心讀書不常與小姐往來。”


    “三小姐性子嫻靜,不常出門走動,與小姐也不親近。”


    葉靜蘭越聽越不對勁,這是一家子該有的關係嗎?


    家裏一共五個人,當爹的跑出去玩不著家,姨娘管家疏於教導孩子,弟弟讀書和她不親近,三妹也和她不熟。


    那她在家裏就是一個誰也不搭理的小霸王唄。


    按理說姨娘應該負責教導她,怎麽會把一個侯府嫡女慣得囂張跋扈,莫非是故意的?


    葉靜蘭腦海裏閃過無數本宅鬥小說,書裏很多姨娘都惡毒地將女主寵得無法無天,在所有人都把禮法規矩視為天的時代,讓女主成為所有人厭惡唾棄的對象。


    三妹葉聽晚是姨娘的親生女兒,就沒有養成原主葉靜蘭的霸道性子,反倒在原主葉靜蘭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知書達禮。


    想什麽來什麽,葉靜蘭正揣測姨娘的動機不純,院外的下人告訴紅袖姨娘來了。


    葉靜蘭當即端正地坐好,隻見一婦人在三個丫鬟的擁簇下走進房間裏。


    三個丫鬟都站在門口,婦人一步步走到葉靜蘭麵前。


    婦人穿著素雅,走起路來步步生風,眸光明亮,不施粉黛的臉上透著健康的紅潤。


    她就是葉靜蘭的姨娘流箏。


    葉靜蘭立馬站起來,“姨娘。”


    “不用站起來,坐著。”流箏壓著葉靜蘭的肩膀讓她坐下。


    她也順勢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靜蘭,四皇子的宴會又不是天上王母的蟠桃宴會,不去也罷,已過去這麽久了,你可莫要再傷心了。”


    昨日姨娘也來安慰過原主葉靜蘭讓她不要傷心,誰料姨娘前腳剛走,原主就上吊自殺。


    原主剛咽氣,葉靜蘭就穿越過來,正好碰見進門關心原主的紅袖,所以原主上吊的事情並沒有傳出去。


    葉靜蘭都不知道姨娘口中的四皇子長什麽樣,她當然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尋死覓活。


    倒是這姨娘說話挺有趣的,拿蟠桃會和四皇子的宴會做對比來安慰她,聽起來原主和姨娘的關係還不錯。


    “姨娘放心,我不會犯傻了,這次吃了閉門羹,我長了記性,再不會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聽到葉靜蘭如此說話,流箏有些意外,這孩子終於清醒了!


    真不知道大街上都是一樣的兩條腿男人,為什麽葉靜蘭非追著四皇子不放,當官的家中都三妻四妾不得安寧,更何況皇家。


    “好,你可別拿這話忽悠姨娘。”流箏注意到葉靜蘭的脖子,“你脖子怎麽這麽白?”


    看上去像是塗了粉。


    流箏正要伸手,葉靜蘭攔住流箏的手,“沒什麽,晨起時粧粉撒了,還沒來得及擦洗,我待會兒讓紅袖幫我弄幹淨。”


    看到葉靜蘭衣服上的粉末,流箏沒有懷疑葉靜蘭說的話,而是勸道:“你這個年紀就是最好的,不必濃粧豔抹,幹幹淨淨的就好。”


    “知道了。”葉靜蘭不管姨娘說什麽都答應。


    流箏還有一大堆事務要去處理,和葉靜蘭聊了幾句後匆匆離去。


    流箏前腳走,葉靜蘭脫了衣服,紅袖拿著帕子將她脖子上的粧粉擦幹淨露出青紫色的勒痕。


    “嘶,輕點。”葉靜蘭抓住紅袖的手想自己上藥。


    這個動作把紅袖嚇得不輕,砰的一聲跪在地上求葉靜蘭饒命。


    葉靜蘭顧不上擦藥,把紅袖扶起來,“饒饒饒,你也饒了我,別動不動下跪磕頭,我自己塗比較順手,你去給我找件便於行動的騎裝來。”


    紅袖見葉靜蘭沒有打她,乖乖聽話去為葉靜蘭找衣服。


    葉靜蘭對著鏡子擦藥,還好勒的不算深,勒痕過一陣子就消掉了。


    她上完藥用一條白色絲帕圍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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