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受此一擊,吃了個悶虧,可手上卻依舊不停,見長棍抖動就要平息,手中八斬刀一扣,就要奪棍。


    葉青再度抬膝壓掌,葉文見他要故技重施,哪裏還會再給機會,雙刀扣住長棍之後就往迴拉。


    這一下葉青的長棍猛的就被拉過去一截,隻餘下一個尾巴還落在葉青手裏。


    眼見長棍就要被徹底奪走,葉青悍然一下打在長棍的尾巴上。


    “嗡嗡嗡!”


    長棍再度劇烈彈動起來,扣住長棍的八斬刀一下就被彈開,再也扣不住長棍,葉青順勢就要抽棍,葉文見此眉頭一凝,勁發雙手,揮刀猛斬。


    “哢嚓!”


    嬰兒小臂粗的特製長棍一下就被雙刀給從中斬斷,一截飛出老遠,另一截則還握在葉青手中,可葉青卻不能動了,因為葉文手中的八斬刀已經指到了他的胸前。


    葉青鬆開手中半截長棍,終究還是他輸了。


    葉文練出了勁,這一下發勁就破了葉青的長棍,而葉青沒有勁,所以剛開始時一再避其鋒芒,就是不與葉文正麵對抗,因為碰不了,後來雖然葉青屢出奇招,甚至還傷到了葉文,可終究是沒有勁的加持,一味取巧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還是不夠看的。


    劉安從頭到尾看在眼裏,心裏明明白白,現在對於結果雖然有預料,但是卻又忍不住想,若是兩者都修成了勁,那葉青大概率是能贏的。


    兩兄弟平日裏也都有對練,今天這場演練自然也算不得什麽。


    隻是劉安與張令今天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真正的兵器演練,還這麽精彩,特別是張令,見兩人演練完了之後更是大加讚歎,“兩位的兵器打的好精彩,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兵器演練,還打的這麽好,比電影裏的都要精彩啊!”


    葉青葉文兩師兄弟聞言朝他抱了抱拳。


    李寇在一旁笑道,“張老弟,你們白猿通背拳的欺離棒和天罡刀那也是一等一的厲害啊!”


    張令聞言一愣,接著有些驚喜的看向劉安,“是嗎安哥,我還以為我們白猿通背拳沒有兵器呢?”


    劉安還未說話,一旁的李寇和趙括就聞言哈哈大笑。


    劉安也是一笑,“我們白猿通背拳確實有這兩門兵器,但是我沒有學過,也不會。”


    張令不顧幾人的哈哈大笑,帶著些渴望的看著劉安,“安哥,那你能學會教我嗎?”


    劉安對兵器還真有些興趣,聞言倒也沒有拒絕,點頭道,“我迴去試試。”


    幾人正說著,李詠從後麵跑上來低聲朝李寇說道,“可以開飯了師父。”


    李寇點頭,隨即朝劉安兩人說道,“兩位老弟,已經備好飯菜,先吃飯吧!”


    劉安兩人也沒有多客氣,跟著一起就進了裏屋。


    裏屋裏有一張桌子,隻坐了劉安張令趙括以及東道主李寇四人,其餘的李寇的那些弟子以及外麵那些練武獅的年輕人就分成兩桌在另一間房裏吃。


    由此可見,李寇的規矩還是很森嚴的,很多地方都像是真正的古代教拳的師父,講究尊卑有序,並沒有被現代社會所影響,他的那些弟子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問題,對於李寇的規矩都是坦然受之。


    桌上的飯菜很有講究,不是粗茶淡飯,練武的人,怎麽可能吃粗茶淡飯,要大魚大肉,要精薈滋補。


    飯桌上,李寇搬出之前打開的那壇十年釀,又為幾人倒了小半碗。


    放下壇子後,李寇朝劉安兩人笑道,“倒也不是我吝嗇,而是這酒後勁很大,我們雖然都是練拳之人,可麵對這酒也很難擔的住。”


    這話一說完,一旁的趙括不樂意了,他看著李寇,“劉安和張令他們是剛喝,擔不住正常,可我不是啊,我擔的住,你也給我倒半碗怎麽迴事?”


    李寇一笑,“我就是故意的。”


    說著又指了指他,“你這斯,糟蹋了我多少好酒,今天要不是看你帶劉老弟和張老弟來了,這酒你都喝不到。”


    一頓飯吃下來說說笑笑,飯後,趙括三人就打算離開了,李寇也沒有挽留,他不是真正的古代老師傅,加了劉安兩人的好友,叫兩人以後常來坐坐,論論拳法,此外臨行前,還讓人搬了兩壇酒,都是十年釀。


    趙括見沒有自己的,朝李寇打趣道,“你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啊!”


    李寇笑著擺了擺手,“今天給你喝了一碗就行了。”


    趙括倒也不是真要,他不是嗜酒之人,也就這麽一說,不過見李寇這模樣,硬是把今天開的那壇給帶走了。


    李寇看著揚長而去的小轎車,搖頭一笑,轉身進屋了。


    車上,張令扶了扶額頭,“這酒的後勁還真大。”


    他剛才還覺得隻是有點酒意,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感覺,現在卻感覺腦袋昏沉的厲害。


    趙括笑道,“你修煉了拳法,還能喝那一碗,若是普通人,半碗就要倒了。”


    張令聞言有些疑惑,“和拳法有關嗎,若是沒有修煉拳法的酒量好的人來喝呢?”


    趙括搖頭,“酒量好的也不行,這酒裏真正厲害的是它的藥性,不是它的酒意,你之所以覺得腦袋昏沉不是醉的,是被裏麵的藥性衝的。”


    張令聽的似懂非懂,不過還是裝做了然道,“原來如此。”


    接著他又看向一旁的劉安,“安哥,你感覺怎麽樣?”


    劉安意識清明,聞言迴道,“還好,隻是體內有些發熱。”


    張令一愣,想起以前劉安說過他不會喝酒,酒量比自己還不如,現在卻什麽事情都沒有,隻是體內有些發熱,看來趙括說的是真的。


    他又問趙括,“趙哥你也沒有什麽感覺嗎?”


    趙括搖頭笑道,“我不一樣,以前喝過不少,都快對這酒有抗性了。”


    張令攤在座位上,“好吧,看來就我不行。”


    說著突然感覺一陣惡心,連忙從座位上爬起來打開窗戶,接著將腦袋探了出去。


    劉安坐在一旁看到他這個模樣,明白他是因為藥酒上頭而導致的暈車。


    當即伸手按在了他的脖頸上,拇指一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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