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寶和黑衣少年領著小樂安,帶著身後的一群人在街道上玩耍了將近半個時辰後,一大波人才慢慢悠悠的帶著所有人歸家去。


    翌日一早,突淵城的城門口。


    小樂安有些不解的站在馬車外麵說:“娘親,我們不是要在這裏多玩一些時間嗎?為什麽現在就要趕路離開啊?難不成你都是騙我的呀?咱們在這裏才玩了一天多。”


    “那是因為娘親手裏麵突然出了一些事情,所以要趕迴大淵朝處理一下,真的是十分抱歉。”星寶有些抱歉的江小樂安抱上馬車後,她就繼續開口說了句:“下次娘親和你爹爹,在單獨帶你出來玩,好不好?”


    “嗯嗯嗯,那娘親…咱們說好了喲~你下次一定要和爹爹帶我出來玩。可千萬不要跟現在一樣子欺騙我,隻玩了一天的時間就離開了。”小樂安對著眼前白衣少女說出這句話後,他就慢慢悠悠的鑽進馬車廂裏麵坐著等待外麵兩人進去。


    星寶和她身邊的黑衣少年對視一眼後,她就將目光定格在身後的一大群人身上說:“大家都上馬車吧,咱們抓緊時間離開這裏,趕迴到大淵那邊。”


    “上車上車!大家都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餘家的兩位老祖宗一催促後,所有人都麻溜的爬上了馬車。


    星寶和她身邊的黑衣少年也爬上了馬車,倆人進了馬車的車廂,坐在小樂安的左右兩邊說:“小樂安,下次打算去哪裏玩呀?我們先給你規劃規劃好。”


    “隻要有爹爹和娘親的地方,我都喜歡。”小樂安十分高興的說出這句話後,他就察覺到外麵的馬車開始漸漸的行駛了起來。


    星寶將視線投放在身側的黑衣少年身上說:“你的龍角和尾巴又變出來了,幸好咱們剛才早上馬車,若是晚上來一點被人家注意到,可要怎麽辦啊?”


    “最近敏感期越來越嚴重,我也有點沒辦法。”黑衣少年有些委屈的說出這句話後,小樂安就十分乖巧的從中間的位置上爬了起來說:“那爹爹和娘親靠在一塊吧,你們昨天也是用這樣子的方法渡過去的。”


    “你這個小機靈鬼啊!娘親是拿你沒辦法。”黑衣少年磨磨蹭蹭的靠近到星寶身邊位置後,他就將自己的腦袋靠在白衣少女的肩頭說:“咱們什麽時候成婚啊?”


    “我如今才多大歲數呀?你不要以為我現在個高,歲數就滿了,我還沒到歲數呢。”星寶有些沒好氣的說出這句話後,她就聽到身邊的黑衣少年說:“你直接告訴我,我還要等你多長時間?”


    “起碼也要等個九年吧。”星寶麵帶笑意地抬手拍了拍身邊黑衣少年的腦袋後,她又繼續笑著說了句:“等這九年時間一過去,我就可以成婚了。”


    “這麽長的時間啊?我居然還要熬這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一見到你,我就覺得時間過得好慢。”黑衣少年十分崩潰的說出這話後,星寶就察覺到自己的肩膀有些濕潤的感覺。


    她一側頭,就看到黑衣少年那淚眼朦朧的樣子。


    整個人都有些無奈的開口說了句:“你這是做撒子啊?你都等了我幾十年的時間,還害怕這九年啊?彈指一揮間,彈指一揮間,說的不就是時間很快就能過去嗎?”


    “行吧行吧,那我不說就是。”黑衣少年不再訴說時間的漫長,而是靜靜的靠在身邊白衣少女的肩頭,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味,一點點的度過自己的敏感期。


    星寶的車隊自離開突淵城後,一路上就走走停停的,沒有太趕,也沒有太慢。


    大約走了半個月的時間,星寶的車隊終於順順利利的抵達了她在大淵朝的住處。


    大淵朝的王城。


    星寶在距離攝政王府一條街的位置,花了將近十萬兩的銀子給自己蓋了一處溫馨又不失奢華的郡主府。


    星寶和她的家人從抵達的那一日開始,便開始了長久定居在郡主府的小生活。


    在這裏生活的那些時間裏麵,星寶和林宴的關係越來越密切,倆人對待小樂安的那種情感,也越來越像真正的親生父母親對待自己孩子那般。


    星寶和林宴之間的那種美好和有愛的互動,讓前世失去父愛,母愛的小樂安,終於得到了許多的滿足。


    星寶的家人在郡主府也過得十分的熱鬧和開心,雖然沒有曾經村子裏麵的那種平淡和忙碌,但也不至於過的不開心,畢竟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嘛。


    在星寶和自己家人生活於大淵朝的那段時間裏麵,付千臣也在費盡心思的尋找她的蹤跡,生怕自己像上輩子那樣失去這個心愛之人。


    隻不過無論他怎麽費盡心思去尋找星寶的蹤跡?最後的結果,都是無果的。


    因為自從星寶確定了要徹底遠離自己上輩子的悲劇後,她就將所有的事業重心都放在了大淵朝,對於曾經生活了六七年的大離朝,可謂是能不踏入就不踏入。


    在這裏生活的那些時間裏麵,小團子算是見證了自家宿主徹底跟過去告別的蛻變過程,同樣也看到了那個姓林的未來反派對自家宿主的癡心一片。


    星寶和林宴的感情,在生活中一點點的累積起來。


    兩人之間的配合默契,生活的輕鬆模式,陪伴小樂安的那種,你唱白臉,我唱紅臉的家庭教育氛圍。


    讓司玥等人不得不退後一步,將自己心中那份不能說出來的愛,轉為暗暗守護星寶和小樂安成長的親情。


    九年的時間在忙忙碌碌中,一晃就過去了。


    小樂安在星寶和林宴對非親生父母的教育下,一點點的成長為優秀的學子,他不僅在自己十二歲的年紀考上了舉人,也開始幫助自己的母親發展家族企業。


    星寶和林宴在第九個年頭的除夕夜前兩日成婚了,從這倆人成婚開始,小團子才真真正正的看到男主和女主的那條命運線,徹徹底底的斷裂掉了。


    星寶和林宴新婚後的第二個月末,身為新媳婦的星寶出現了害喜的狀態,在大夫的檢查下,她查出了自己有一月的身孕,迎來了屬於自己的孩子。


    自從星寶被檢查出有一月的身孕後,郡主府和攝政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為她開心不已。


    郡主府,後院的書房。


    書房裏麵一紅衣女子正在不停的敲打著算盤,她對麵坐著一名正在抱著書看的白衣少年,身邊站著一名身材纖細,麵容俊秀的白衣青年,正在為她磨墨。


    “阿星,你是不是又在思考擴大酒樓的經營啊?咱們的酒樓已經遍布大淵朝各個角落,足矣了吧?”


    “阿宴,我不是在想擴大規模經營的事情,而是在想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打算?過段時間不是要去大離朝那邊走一趟嗎?我怕會遇上那個家夥。”


    “咱們不是已經成婚了嗎?你我不是已經成婚一月有餘了嗎?小樂安不都已經長大成少年了嗎?因何還要怕那個家夥呀?就算是遇到了,他又能把我怎麽樣?”


    “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


    紅衣女子停下了手裏的算盤,她將目光定格在白衣少年的身上說:“這段時間在宮裏頭學習的如何?你小舅舅有沒有繼續欺負你啊?”


    “沒有的事情,小舅舅哪裏敢欺負我呀?前段時間說他欺負我,那還不是因為他搶了娘親你給我做的午飯啊。”白衣少年有些頭疼的說出這句話後,他就將目光定格在白衣青年的身上說:“爹爹,你和娘親這段時間要離開郡主府了嗎?可是娘親才查出有身孕不久啊。”


    “那能怎麽辦啊?你娘親的表姐要嫁人啦!咱們一家人都得迴去探親,去參加她的喜宴。”林宴頗有些無奈的言語出這句話後,他就聽到身邊的紅衣女子臉色不太好看的說:“我都還沒有生氣呢,你生個什麽氣啊?難不成我還不能迴去參加我小表姐的喜宴了?”


    “不是不是,可以可以,我哪裏說不可以了?”星寶看著眼前跟自己道歉和示弱的林宴,她又不自覺的想起了和上輩子付千臣在一起的記憶,忍不住的濕了眼眶說:“我上輩子怎麽那麽傻呀?怎麽就看上他了?害得自己終身沒有孩子不說,還死在了花一樣的年紀。”


    “娘親娘親,你現在懷著我的弟弟呢,可不敢如此哭啊。”小樂安急匆匆的丟下手裏的書,一路小跑過來安慰著自己眼前哭出聲來的紅衣女子。


    白衣青年也跟著安撫著說:“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跟這一世有什麽關係啊?你這一世可是和我在一起,懷的也是我的孩子。”


    “對呀對呀,咱們剛才不是說那個小表姨的事情嗎?怎麽一下子又轉移到那個人的身上去了?”小樂安有些無奈的說出這句話後,他就聽到自家父親說:“夫人,你要不要摸摸看肚子裏麵的孩子?那可是小龍子啊。”


    “你說我會不會生個蛋出來啊?”星寶突然間發出來的這句提問,小樂安和他身邊的白衣青年紛紛陷入了沉思當中,兩人看著眼前紅衣女子那還沒有隆起的腹部說:“看這個狀態,應該不會生個蛋出來。”


    “隻要不是生個蛋出來,我都覺得可以。”星寶接過身邊白衣青年遞來的手帕,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涕,用帶著一點點鼻音的說出這話後,她就聽到眼前的白衣少年說:“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啊?”


    “自然是要等到老祖宗想好出發時間點。”星寶和林宴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句話後,倆人就把目光投放在眼前的白衣少年身上說:“你先迴去收拾一下行囊吧。”


    “那孩兒就先行告退了。”小樂安恭恭敬敬的跟眼前的倆人行禮告退之後,他就獨自一人走出了書房,迴自己的院落裏麵去收拾行囊。


    “夫人,你剛才為何要哭?是突然間想起了現在和上一輩子的不同嗎?”白衣青年摸了摸身邊紅衣女子的發髻說出這話後,他就聽到一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何,自從有了這個孩子後,就一直會想起前世的種種記憶。可能是在警示我,不要步入後塵吧。”


    “那我們就把它當做一種警示,切記,切記不要步入後塵,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不要像前世那般生活於困苦當中。”白衣青年對著眼前的紅衣女子說完這話後,他就將女子眼前的賬本和算盤都收了起來說:“走吧走吧,你到了該去午休的時間了。這些事情先不用管它,待會兒我會讓人來處理的。”


    星寶被自己身邊的林宴從書桌前拉了起來後,她就隻能任由眼前的白衣青年將自己帶出書房,在走廊上麵聽著白衣青年嘮嘮叨叨的話語,一路被白衣青年帶迴兩人的房間裏麵去午睡。


    在星寶和林宴午睡的那個時間段裏麵,小樂安正在糾結於自己要帶什麽樣的東西去參加喜宴,畢竟他的衣物從來都是自家父母親搭配好的。


    “小少爺,我覺得這些套衣服都挺適合的。”一白衣少女站在他的身後,恭恭敬敬的說出這話後,小樂安就有些無奈的轉頭看著她說:“你咋又來了啊?不是剛剛迴你的王府嗎?怎麽又往我這裏跑了啊?”


    “人家就是想你啊,想你就來找你啊。”白衣少女麵帶笑意的上前替小樂安收拾好衣物後,她就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是個男子,哪裏會這些東西啊?”


    “我就算是不會這些東西又怎麽樣?反正我以後還是……”小樂安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他就聽到白衣少女十分認真的說:“以前和現在,基本上都是我給你收拾的。你還想將這個事情交給誰來打理?”


    “自然而然是我娘派來的嬤嬤啊。”小樂安有些不太自然的說出這話後,他就聽到眼前的白衣少女說:“我們兩個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感情,你日後可記得要娶我歸家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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