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寶帶著身後的一群人進入白鹿書院之後,她就將目光定格在不遠處匆匆而來的白衣男人的身上說:“臣山長好久不見啦~聽說你喊我來處理事情?”


    白衣男人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說:“我何時喊你來處理事情了?怎的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你這丫頭,可不要胡說八道啊。”


    “ 臣叔叔,我何時胡說八道了?明明是你們書院裏麵的總教頭給我們傳遞了消息,讓我們來這裏處理一件事情,所以我這不就來了。”星寶似笑非笑的說出這句話後,她就將目光定格在眼前的白衣男人身上繼續說:“你看我像是那種會欺騙你的人嗎?我若是欺騙你的話,何必要千裏迢迢從家裏麵趕到這裏來處理。”


    “那這件事情,我可真的是不知道。”白衣男人看著眼前的星寶說出這句話後,小姑娘就指著他身後匆匆而來的黑衣男子身上說:“你問他吧,他肯定比你清楚的多。”


    “你是說小徐嗎?他是剛來的。”白衣男人對著眼前的星寶說出這句話後,他就將目光放在黑衣男子的身上說:“小徐啊,你是不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啊?”


    “迴山長的話,我可真的沒有做什麽對不起這位郡主的事情,主要還是他的小表兄被人欺負了。”黑衣男子十分認真的說出這句話後,星寶就笑著點點頭說:“是這樣的,沒錯。”


    “走吧走吧,我陪你們一起進去看一看。”白衣男人對著眼前的星寶等人說出這句話後,他就自顧自的走在最前麵帶路道:“這件事情絕對會給你們一個完美的交代,你可以安安全全的將你小表兄放在這裏讀書。”


    “這還要等你們把事情處理清楚了之後,咱們再決定日後要不要在你們這裏就讀?現在還說不準。”星寶對著眼前的白衣男人和黑衣男子說出這句話後,她就帶著自己身後的一群人前往白鹿書院的甲天班位置。


    司書修抱著懷裏麵的小樂安走在星寶身邊說:“小妹,你還是可以放心將這件事情交給山長來處理的。他不是那種會搬弄是非,見風使舵的人,一定可以給你處理的十分清楚。”


    “放心吧,我對他還是十分熟悉的。”星寶對著眼前的白衣少年說出這句話後,她就把目光放在不遠處的小少年身上說:“我記得你們這裏是沒有體罰這一說的吧?怎麽我小表兄會在大門口站著呢?你們打算給我一個什麽樣的解釋啊?”


    臣舒禦和徐總教看著不遠處的班級大門口說:“不不不,這絕對不是我們這裏的規矩。”


    “那你們倆人打算怎麽跟我解釋這件事情?為什麽我的小表兄他會獨自一人站在班級的門口?如果想要懲罰的話,不應該事先通知家長的嗎?”星寶似笑非笑的說出這句話後,她就把目光投放在自家小表兄的身上說:“從我小表兄的表情變化來看,你們這個班級的夫子可不是好相處的人啊。”


    “不是不是,這絕對不是……”星寶看著眼前的白衣男人準備跟自己解釋其中緣由,可是在他看見從班級門口裏麵走出來的青衣男人後,便閉上了嘴。


    “這男的該不會是連你也處理不了的吧?”星寶看著眼前的白衣男人說出這句話後,她就收到了白衣男人的點點頭,隨後,就隻能衝著自己身後的金寶說:“去將那兩人都帶過來,順便將那要賠償的人也帶過來。”


    “好的,郡主。”金寶帶著自家組織的命令前往班級的大門口後,在場的所有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樣的話語,居然可以成功將三個人都請到了星寶的跟前說道:“主子,這位夫子和那位學生是連帶的關係。”


    “你的意思是說?這位夫子和那位學生是親戚,所以他才會直接將過錯,歸根結底在我小表兄的身上?”星寶看著眼前的金寶說出這句話後,她就聽到眼前的黑衣少年點點頭說:“是的,沒錯,就是這樣。”


    “臣山長,你覺得這件事情要怎麽安排?”星寶看在眼前的白衣男人說出這句話後,她就聽到眼前的男人對著青衣男子的位置說:“同學之間的小打小鬧不是很常見嗎?為什麽偏偏要罰的如此過重?”


    “我並沒有懲罰他,隻是他頂撞夫子……”青衣男子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星寶就笑著說:“其實我今日來不是為了討伐你們書院,隻是想問問什麽樣的硯台?它居然需要上百兩的銀子。”


    “硯台!什麽硯台?什麽硯台需要這麽貴?”星寶看著眼前的白衣男人也下意識的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他就忍不住恥笑了一句:“這也是我想要問你的呀。我倒想問問看你們書院到底是怎麽做事情的?為什麽會那麽堅定的相信一個學生的話呀?他說賠償一百兩銀子就賠償一百兩銀子?你們這些當夫子的都不知道硯台的價格嗎?你們就不會根據事發現場來判斷嗎?”


    白衣男人和他身邊的黑衣男子聽到這句話後,兩人就同一時間將目光定格在青衣男子的身上說:“上夫子,你能好好跟我們兩個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嗎?什麽樣的硯台需要百兩銀子來償還?你是否將雙方的家長都請到了現場?你該不會隻請了要賠償的這一方吧?”


    “我說你們兩個剛才是沒有聽清楚我家下屬的話嗎?這位上夫子,他就是那位學生的家長。”星寶對著眼前的倆人說出這句話後,她就將目光定格在那位身著青衣長袍的小少年身上說:“你來跟我說說看。”


    青衣小少年有些瑟瑟發抖的站在青衣男子身邊,他壓根就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去看正前方的星寶等人。


    星寶看著眼前的青衣小少年笑著說:“什麽樣的硯台需要百兩銀子來償還?我府邸裏麵最貴的硯台也隻需要五十多兩銀子,那還是上好的端硯。”


    司書修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小少年說:“你給我們大家看看是什麽樣的硯台,莫非是玉做的?硯台即使是從桌子上麵掉落,它也不可能摔得稀碎,頂多就是裂成兩半,修補還是可以修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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