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宮中禦醫,魔雲宗與薩滿教,兩宗派人詳查。


    五府上下死因,也是飲用水源,被人釋放瘟疫病毒,喝水中瘟疫而死。


    因瘟疫死去五百多人,至此流言蜚語四起,人人自危。


    也因此,徹底激怒魔雲宗與薩滿教,以及西蕃國朝廷。


    三方勢力,下令重金懸賞,全國各宗門,各州軍政,加緊嚴查。


    包括進出各邊關人員,必須核實身份,一定要查出釋放瘟疫病毒,幕後之人。


    聽他講完,穀魚與葉鴻靈,才知事情始末。


    不禁感歎,那些邪惡之人,釋放瘟疫,真是害人不淺。


    如此嚴查,又不知那些執行者,趁機搜刮多少民脂民膏?


    又有多少無辜之人,皆因瘟疫之事,被嚴查而遭殃?


    穀魚與葉鴻靈想到此,條件反射,不約而同,懷疑到聖決司。


    二人運功聚線傳音,商議數句,反正無事,可以跟著查看一番。


    若真是聖決司所為,那便是大案,二人不能一走了之。


    此時葉鴻靈,取出兩塊飄渺宗,備用身份令牌,出示與那名將領看。


    那名將領一看,嚇得直哆嗦,又趕緊跪下,不停使勁磕頭求饒。


    飄渺宗雖在燕國,但其實力強大,比魔雲宗與薩滿教,隻強不弱。


    他一個芝麻大的小官,眼前二人,就算一劍殺死他,他也是白死,無處理論去。


    穀魚不耐煩叫起他,聲稱瘟疫之事,他懷疑是邪惡勢力所為。


    二人要見瘟疫事件,主事之人,想幫助破此大案。


    那名將領一聽,自然無意見,連連點頭同意。


    那將領命軍士下馬,牽來兩匹軍馬,請二人上馬,跟隨前行。


    二人跟隨數百人,浩浩蕩蕩,向蔡布州府,騎行而去。


    二人去寒雪城,曾經路過蔡布州府,那時為趕路,並未入城。


    一行人騎行,至蔡布州府入城,已是日落西山。


    等來至蔡布州太守府,二人出示飄渺宗,弟子身份令牌,被請入府內。


    對於飄渺宗弟子身份,葉鴻靈改名為葉洪,穀魚改名為葉羽。


    葉鴻靈與穀魚,改變身份,也為少些麻煩,更為自身安全。


    二人入府後,見到那位代理太守,才知是西蕃國太子仇布雨。


    仇布雨八境中期實力,魔雲中弟子,臨時代理太守一職,隻為追查瘟疫案。


    隨行之人,還有魔雲宗弟子仇淩風,九境中期實力。


    以及薩滿教弟子赫哲達克,九境中期實力,輔助仇布雨,監查瘟疫一案。


    雙方行禮見過,各自介紹完畢,眾人坐於太守府客廳。


    府中丫鬟,分別上完茶,無關人員退出客廳。


    仇布雨、仇淩風、赫哲達克三人,對飄渺宗人,也不熟悉。


    三人雖未聽說過二人,但知飄渺宗葉氏家族弟子,人才輩出,個個實力很強。


    三人見葉洪,實力已是九境初期,許多話與他交流。


    葉羽雖是八境巔峰期,但三人與他話少,很少交談。


    穀魚此時,對交談多少,他並不在意。


    二人說明來意,將此行目的,相續講出。


    道明二人此行,是去極北之地,為尋找靈藥。


    路過碧籮穀時,發現聖決司之人,陰謀坑殺十數萬將士。


    隻為破除封印之事,前前後後,詳細講與三人聽。


    斬殺那名九境巔峰期修士,二人推至巨妖樹藤身上,稱它殺得。


    對於燒毀巨妖樹藤,二人聲稱是施展火靈符,點燃樹藤,才燒毀妖樹。


    對於寒雪城之事,二人全部隱瞞,隻字未提。


    葉鴻靈開口少,多為穀魚開口,簡單講述。


    穀魚以聖決司,坑殺將士為由,懷疑此次瘟疫,可能與聖決司有關?


    他也不知聖決司,又在醞釀何事,殘害人性命?


    仇布雨、仇淩風、赫哲達克,聽過聖決司之事。


    三人道出,仇九尤與赫哲庫勒,各自迴到宗門,上報過聖決司之事。


    再聯想到聖決司,行事風格,三人也很懷疑。


    瘟疫一案,如此難查,多半與聖決司有關,眾人越聊,神情越凝重。


    假如不是聖決司所為,那還不算可怕,假如真是聖決司,幕後所為。


    若瘟疫事件再發生,可能會死更多人,聖決司圖謀,也會更大。


    聽穀魚與葉鴻靈講完,仇布雨又將瘟疫之事,向二人詳細講述一遍。


    二人坐於原位,認真傾聽,並未多話。


    “若是聖決司所為,不會又殺許多人獻祭,破除封印吧?”仇布雨皺著眉頭,輕聲問道。


    “連各大宗門弟子都敢綁架,帶去獻祭,他們什麽不敢幹?”赫哲達克不無擔憂道。


    “赫兄,還是各自上報宗門,若聖決司再以人獻祭,釋放瘟疫病毒,我們擔當不起啊!”仇淩風沉思片刻,方才建議道。


    “聽你們細述瘟疫案件,我有些疑惑不明,若是聖決司,釋放瘟疫,應該盜走屍體另作他用,聖決司何苦如此?”穀魚很是疑惑,說出心中所想。


    經穀魚一提,三人與葉鴻靈,開始沉思,其中緣由。


    片刻之後,此時葉鴻靈,也有些疑惑。


    她輕聲開口道:“按聖決司做事風格,完全可以選一大城,釋放瘟疫,可瘟疫隻對兩個部落,以及五名官員全家,加起來五百多人,還不帶走屍體,確實奇怪?”


    仇淩風皺眉沉思,有所猜測,可他不敢確定。


    隻好輕聲問道:“他們會不會隻是嚐試,也許正在醞釀,釋放更大的瘟疫?”


    赫哲達克想得鬱悶,抬頭迴應道:“聖決司行事毫無底線,狠辣而詭異,真說不準,正在謀劃更歹毒之事!”


    “仇兄,能否調出十數年來,兩個部落與五名官員之間,所有命案,相關聯得卷宗嗎?”穀魚突然抬頭,詢問仇布雨。


    “當然可以,你認為是仇殺?”仇布雨猜測道。


    仇布雨是聰明之人,聽葉羽一說,便知其意。


    “葉兄,我們按仇殺深查過,並未查出任何線索啊!”仇淩風如實告知穀魚。


    “我懷疑是仇殺,我再看看卷宗,也不影響瘟疫案。”穀魚仍是堅持,輕聲要求道。


    三人一想,反正飄渺宗人也是好意,也不影響任何行動。


    他們當即同意其要求,仇布雨命人去取卷宗,交與穀魚。


    仇布雨當場,又為二人,安排一處小院。


    穀魚拿到卷宗,二人向三人,行禮告辭。


    二人跟一名丫鬟,去那處小院,暫時歇息。


    三人見二人離開,並未多說什麽,又談起聖決司之事。


    三人商議之後,仇布雨立刻派人,前往碧籮穀,求證樹妖一案。


    又閑聊片刻,三人方才互相行禮告辭,各自迴到住處。


    此時穀魚與葉鴻靈,已至小院,進入客廳。


    穀魚見那丫鬟,收拾好兩屋後,有些拘謹,站於小客廳。


    穀魚見她並未離開,隻得好言相勸,丫鬟方才轉身,離開小院。


    為安全起見,即使身在太守府,穀魚也要小心警惕。


    畢竟府中,有兩位九境中期修士,二人與他們並不熟,自然要有所防範。


    民間俗話講,行走江湖,萬事小心為上,修行界亦是如此。


    在東屋內,先為葉鴻靈,布置好防禦隔絕陣法,她進入陣中修煉。


    穀魚再迴至西屋,布下同樣陣法,又在客廳內,布下警示陣法,連接東西兩屋。


    若有人潛入,或者敵襲,不管進入那間房屋,都會被二人發現。


    穀魚思來想去,為保證安全,他又盤膝而坐,修煉大衍神訣。


    元神很快一分為二,一個元神,攜帶一絲太陽神火,飛出體外。


    眨眼之間,飛入客廳陣法中,盤膝而坐。


    元神修煉大衍神訣同時,神識覆蓋小院,警戒四周。


    穀魚本體,方才滿意起身,進入西屋,踏實觀看卷宗。


    一夜寂靜無聲,直至次日清晨,二人修煉完畢,穀魚收迴元神與陣器。


    穀魚與葉鴻靈,走出小院,向太守府議事廳而去。


    二人至議事廳內,見到仇布雨、仇淩風、赫哲達克,穀魚當場歸還卷宗。


    仇布雨詢問穀魚,從卷宗之中,可發現有何疑點?


    穀魚聲稱查看卷宗,有三件陳年舊案,兩個部落和五名官員,都有牽扯。


    第一件舊案,是蔡布州十年前,庫於卡旗部落,通敵一案。


    第二件舊案,是蔡布州八年前,有一名邪修,殺人煉功案。


    第三件舊案,是蔡布州五年前,圍殺盜匪案。


    三件舊案,圖於卡旗,木於卡旗,兩個部落,都有參與。


    三次協助蔡布州官府,成功辦案,兩個部落,也得到官府豐厚獎勵。


    而兩個部落,卷宗提到,皆是皇族宗親部落。


    聽葉羽提到宗親之事,仇布雨作為太子,自然知道,他當場承認。


    圖於卡旗與木於卡旗,確實是皇族宗親,與皇室牽扯複雜。


    這些卷宗信息,三人也看過,並未發現疑點?


    此時葉羽提及,三人不知葉羽,發現什麽疑點?


    穀魚繼續分析,聲稱三件舊案,主要辦案人員,包括家屬或族人,皆死於瘟疫。


    若為仇殺,那釋放瘟疫之人,肯定還會犯案,毒殺其他辦案人員,決不會停手。


    若是聖決司所為,那首選目標,一定是蔡布州府。


    城中之人足夠多,釋放瘟疫殺人,適合獻祭。


    至於獻祭,聖決司是為破解封印,還是為其他事,他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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