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山揮揮手,頓時幾百名薑家武士魚貫而入,其中趙忠義一馬當先,把幾個金家護院帶到一邊,敲問庫房位置。


    “大人我隻是一個小小護院,也不知道金家庫房在哪裏啊!”一個金家護衛麵色惶恐不安的迴答。


    趙忠義臉色一冷,把這名金家護院提了起來一瞬間打出幾十爪殘影,然後隨手將那名護院丟在旁邊,那名護院渾身不停地翻滾發出痛苦的慘叫。


    趙忠義不再看那名護院,再次隨手提起另一名金家護院,那名護院一看旁邊那位同伴的慘狀,馬上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說了出去。


    “大人我我……隻是聽說經常有白銀從那邊出入,知道的就是這麽多了,我也是閑時無聊聽說的,也不知道真假!”


    趙忠義聽完這名護院的話後,也不管真假馬上招唿幾十個人,準備直奔護院透露信息所指的方向而去。


    薑山這時候才和幾名內息化氣的高手,大搖大擺走了進來,看見趙忠義這般模樣,眉頭微皺馬上喊住趙忠義:


    “趙忠義你這是準備幹什麽?我剛剛聽到你問金家庫房在哪裏,但是我有叫你去抄家了?”


    趙忠義興奮的神色頓時僵住,馬上小跑過來對薑山一副恭敬小心說道:“家主!難道不是來金家沒有錢還,我們是來抄家的嗎?”


    薑山看著趙忠義有點無語的說道:“我們是來金家討債,不是抄家,等到金家拿不出錢才可能抄家抵債!”


    旁邊的薑家其餘幾名內息化氣的高手,忍不住眼皮跳了跳,心裏感歎:這趙忠義看起來沒少做過抄家這種事情啊。


    金家客廳一名金家子弟連滾帶爬,慌張的跑了進來。


    “家主不好了,薑家人已經衝進大院直奔大廳這邊來了!”


    大廳金家眾人有點點慌亂,隨後各種歎氣,議論喧嘩起來,金海明也沒有辦法,現在形勢比人強,還能怎麽樣?


    依然是趙忠義一馬當先,後麵跟著幾十名薑家武士,沿途阻擾的護院家丁通通被打倒。


    很快就抵達了金家大廳,把七八個駐守大廳外企圖阻攔的金家子弟打飛進大廳,躺在大廳地麵一片哀嚎。


    趙忠義大步踏進大廳,後麵跟著十來名薑家武士。


    金家眾人帶著複雜表情,緊緊看著趙忠義一臉囂張的姿勢帶著十幾名薑家武士踏進來,也沒有人去扶起被打倒在地的人。


    金海明瞬間站起來,怒目圓睜著趙忠義怒罵道:“趙捕頭,你就不擔心你有天一家老小屍橫臭水溝裏嗎?居然敢打傷我金家子弟!別以為你投靠了薑家就可以踩在我們金家頭上,我看你是嫌命長了!”


    金海明的話讓趙忠義有點難堪和恐懼,但是轉即一想自己現在已經是薑家供奉,他金家算根線啊!


    還有什麽好怕的,即刻眼睛一瞪就想迴罵,薑山的聲音這時候也傳了進來。


    “金老爺,好大的威風啊!簡直就是四麵八方也得對你膜拜不已,居然如此光明正大威脅別人,看起來那麽順口,估計以前沒有少做這種事吧!”


    話音剛剛落下,薑山就大搖大擺跨入大廳,他身後跟著近十名家族供奉,護院總事之類的內息化氣高手,還出現大量的薑家武士提刀湧入進入大廳兩側,對大廳眾人形成包圍。


    金海明勃然變色麵帶寒意怒聲說道:“薑老爺,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想屠我金家不成?”


    金家眾人像驚弦之鳥一樣馬上離開了座位,跑到金海明首座旁邊。一時之間金家人噤若寒蟬,大廳靜的隻剩下唿吸聲!


    薑山眼睛微眯說道:“金老爺,說的嚴重了,我這不是擔心人少了,可能會被橫死臭水溝嗎?所以帶多點人來!”


    眼睛掃了一圈薑山繼續說道:“還有!難道我親自前來你金家,連座位都沒有嗎?”


    金海明目光緊緊看著薑山深深唿吸了一口氣,揮手示意幾名家族子弟,那幾名家族子弟臉色露出遲疑,隨即聽到金海明冷哼一聲,不敢再遲疑,硬撐著頭皮兢兢戰戰上前把座位擺好。


    坐下來的薑山眉頭一挑說道:“金老爺,你應該知道我今天是來幹嘛的吧!也不多廢話,老福給金老爺說說目前金家欠我薑家多少錢!”


    金甫和張陵暗中對視一眼,眼珠一轉馬上說朗聲道:


    “等一下,薑老爺,這難道不是金晨伊借的錢嗎?怎麽變成金家的了?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薑山麵色一冷目光凝視著金家眾人說道:“別給我裝傻充愣,我可不吃這套,還有你是誰啊?輪到你說話了?”


    金甫麵色一僵眼中閃過一抹羞憤,自己作為堂堂金家輩分最大的那位,長安縣城誰不認識,他不相信薑山不認識,但是隻能屈辱說道:


    “薑老爺,在下是家主的大堂伯金甫,在下鬥膽再問,金晨伊欠的錢那自然是金晨伊還,與我們金家何幹?而且我猜測不錯的話,晨伊現在應該去了天南州城,在他小姨家裏,他小姨可是……”


    薑山瞥了一眼金甫不耐煩的打斷說道:“好了!你一邊去,金老爺你兒子欠的錢肯定是要子債父還,給你們一盞茶時間商量吧!老福給他們說說他們金家至今欠了我薑家多少錢!不還的話,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薑福一步上前拿出賬本,麵無表情的朗聲說道:“從借款起……至今金家共欠薑家白銀本金與利息共計六十四萬兩零三十四兩!”


    金家眾人早就知道欠了多少錢,所以也沒有太驚訝,隻是感覺心驚肉跳的是才過了幾天居然又欠多了一萬多兩。


    金海明剛想說話就看見薑山已經開始四處打量這金家大廳,一邊還和薑福討論這大廳值多少錢,還跑出了大廳外麵觀察,讓金海明一陣惱怒,暗暗告訴自己要忍。


    一盞茶後,薑山返迴大廳,目光帶著玩味凝視著金家眾人,讓金家人一陣緊張,感覺就是等著宣判結果一樣!


    “金老爺時間到了,現在商量出來結果了吧!是還錢?還是要?”


    這時一旁的張陵站起來對著薑山拱拱手微笑說道:“在下是來自府城張家,和金家是親家,金晨伊……”


    薑山示意一下,趙忠義一臉狗腿的樣子馬上跳出來說道:“你是誰啊!有什麽資格和我們家主對話,管你什麽張家,今天是我薑家和金家的事,要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張陵的話被打斷,瞬間眼底閃過一絲寒意,依然表麵笑嗬嗬接著說道:“我張家主的女兒是天南州大門閥林家的大夫人,同時也是金晨伊的小姨!”


    說完一臉傲然看著薑家人,期待薑家人的反應,就連金家所有人也在期待著。


    誰知道……


    薑山露出諷刺的笑容冷厲說道:“什麽林家張家?不會意思我沒有聽說過,u看書 .uukanhu.c況且今天就是大夏天子在這裏也沒有用,不還錢等死吧!”


    頓時讓張陵和金家眾人錯愕,難道薑家聽到這個消息不應該遲疑嗎?又或許接下來大家互相試探底線,賠償一二十萬兩,皆大歡喜才對啊!


    我們金家的靠山那可是大門閥啊!隨便跺跺腳就能滅了一方豪強的大勢力啊!怎麽會這樣?


    別人不明白,金海明和一些老輩金家人到是明白了薑山的意思,就是滅了你金家,天高皇帝遠,又怎麽樣?


    想到這裏金海明瞬間一臉誠懇認真說道:“薑老爺不是我們不還錢,您才給我們兩天時間,怎麽夠時間調集那麽大筆錢呢?不如再給我一天時間好不好!”


    薑山冷笑一聲說道:“不用了,就拿你們金家在信城那三萬畝田抵押給我們吧!作價二十兩一畝!順便再給我準備四萬兩銀子就可以了,零頭就不要你給了!”


    金海明麵色瞬間變冷,怒目切齒的說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薑山看著金家人怒目而視感覺好笑,不由得眼中閃爍著寒芒沉聲說道:


    “我不是不給你們機會籌錢,兩天時間抵押長安縣和周圍縣一些產業,怎麽也夠了,但是這兩天沒有聽說你們金家任何籌款的府風聲。”


    “反而到是聽說到你們金家處拉強援,想要企圖對抗我薑家,既然不願意還錢,那麽金家也沒有必要存在了!給我殺!一個不留!”


    突然一名薑家武士快速跑了進來,看見薑山迅速說道:“老爺不好了!外麵有兩個人帶著二十幾個一流好手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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